漠北流风是由阳关写的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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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漠北流风  作者:阳关 书号:10592  时间:2017/4/3  字数:7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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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亲王大婚,最终发展到那个样子是谁也没料到的。

  先是有人当场行刺新娘,然后那全京城有名的大家闺秀竟然破轿而出,且在出嫁的路上与人火拼;现场混不堪,亲的队伍也成一团,到最后新郞竟然带着新娘抛下大队大马,让亲看来像抢亲!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等两人到了昭王府,还有更糟糕的事情等着他们。因为花轿已经没了,自然有些礼节没办法周全,朱煦景一火起来,勒令那些有的没的全部免掉,最后礼官在昭王的恐吓、皇上太后的默许之下草草结束婚礼--风凌楚就这么在一场混中成了名正言顺的昭王妃,

  礼成之后该怎么办?

  咳咳,按理说,应该就是重头戏--进洞房,结果…想到这一点,朱煦景的脸就黑了一大半,而风凌楚黑得更是彻底。

  要是没意外的话,两个人回了房要吵架、要动手都不是问题;偏偏,人家婚礼后要洞房,他们婚礼后却是受审判。

  怎么不受审?亲路上发生那么大的事件,立刻传得京城流言飞,早有人告诉在昭王府等着的太后皇上一⼲人,连本不应该出现的女方家人也跑了过来,两家人联合起来夜审新人,使得两人是叫苦连天。

  现场一片寂静,上位坐着皇上、太后、皇后,一旁刚刚与皇室成了亲家的风家二老也给赐座,其他的小辈全被赶了出去,只剩下一对新人惨兮兮地跪在下方。

  “咳咳…”皇帝老爷等不了,首先开口,声音还称得上和悦“九弟,今天的事,你是不是应该向我们说明一下?”一场好好的婚礼给闹成这样,不说别的,明天朝堂之上肯定会有人非议。

  在这个名为兄长、实如⽗亲的皇兄面前,朱煦景依然平静沉稳,禀道:“这个是臣弟没有考虑周详,才让刺客扰了婚礼。”

  “刺客!”仁举帝突然重重一哼“九弟,你常年驻守边疆,应该不认识江湖中人吧?为何那个刺客会是武林人士?”皇帝老子自然有消息管道,现场情况早有密报,甚至连他们之间说了什么话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真是没料到,书香世家的风家竟然会有一个混过江湖的女儿,而他这个精明強悍的九弟似乎也全都知晓;这让他感到些微不悦,他们显然有所隐瞒,这件婚事并非如原先所想。

  “这…”

  “皇上。”他正要开口,风凌楚已先抢了话。她虽一⾝嫁⾐,此刻却毫无新嫁娘的娇羞之态,直视皇上,不卑不亢地道:“此事实因臣女而起,与王爷毫无关系。”

  她神态清昂,目光沉静,虽然跪在下方,却依然看来一⾝傲骨,不噤让皇室的三位长辈心里一惊。他们不是没见过风凌楚,自两家定下婚约后,太后与皇后更是常常将她接进宮里闲话家常;然而,这个风凌楚显然不是他们所认识的娴静的大家闺秀。

  风允吓得面⾊大变,与夫人立刻跪下,低首请罪道:“皇上,这全是老臣的错,请皇上不要怪罪小女。”

  仁举帝哼了一声,问道:“风卿家,你又何罪之有?”

  风允惶恐,伏地回答:“臣…臣实在教女无方,才会惹出今天这样的事来。请皇上开恩。”

  “教女无方?”重复了他的话后,仁举帝目光深沉难测“你倒是说说,你是如何教女无方。”

  “这…”冷汗滴下额角,风允无奈,只有硬着头⽪回话:“凌楚刚出世时,体弱多病,臣怕她夭折,便狠心让一位⾼人带走她,以习武健⾝。凌楚自小不常回京,跟着她师⽗浪迹天涯,因此养成了无法无天的个。五年前她回京之后,臣便管不住她。今天她会变成这样,实在是因为臣没有尽到⽗亲之责,望皇上看在老臣多年效忠的份上,饶过小女,要怪就怪臣吧!”

  风允这番话说得恳切,掏心掏肺,充満一个⽗亲的关爱,听得在场众人都有些动容;尤其风凌楚,虽然⽗女俩总是争吵不休,但感情都放在心里。

  “皇上!”风夫人也戚然的恳求“是臣妇没有尽到做娘的责任,从小任由凌楚四处流浪,我家老爷成天忙着政事,哪里有空管这些?是我这做娘的疏忽,请皇上处罚臣妇吧!”

  风凌楚听得一阵心酸,不噤心中一动。她何其有幸,有这样的一对⽗⺟!

  她突然昂首出声:“皇上,今⽇之事皆因臣女当年惹来的,与我爹娘无关,请皇上不要牵连他人。”她已经惹了太多⿇烦,从小就让⽗⺟担忧不已,又让朱煦景为难,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怎么想都应该她来负责。

  “皇兄!”到了这地步,朱煦景无法再沉默下去,恳求道:“如今婚礼已成,凌楚便是臣弟的王妃,那么,这便是我们自家人的事,请皇兄宽容一点,不要与弟媳计较。”他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他十分清楚,他绝不能看着她出事。不管这场婚礼来由为何,事实就是,他们已经成了夫,何况,在没有见面的一个多月里,他明⽩了一件事,这个婚姻,他很期待。

  这番话他说得诚恳至极,让风家夫妇听得深感欣慰,不管今天皇上会如何怪罪,可以肯定的是,他会好好善待自己的女儿,他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太后不忍,叹了一声,对皇上说道:“皇上,虽然此事闹得有些失了颜面,但凌楚这丫头我看也不是坏孩子。不是说那个刺客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吗?闹成这样也不是她的错:再说,景儿这么喜这丫头,你这当大哥的让他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如今怎忍心再让他难过?”

  皇后也点头附和道:“是啊,皇上,听说那刺客杀了不少人,本就死有余辜。此事既是我们的家事,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算了。”

  仁举帝听了却不赞同地频‮头摇‬“九弟是朕唯一的同⺟兄弟,⾝分何等尊贵?今⽇之事虽是刺客咎由自取,但风凌楚堂堂首辅之女,竟与江湖中人有恩怨纠葛,以后要是又来上这么一段可怎么办?更何况她舞刀弄的,如何做得了昭王妃?不要忘了,昭王妃站出去要代表我们皇室体面!”

  “这…”太后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不错,皇室体面,是何等大事!出了这样的事,百姓还不知道如何看待皇室,如果真的什么都不表示,明天朝堂之上,恐怕就有人站出来说东说西了。

  朱煦景听得脸⾊一⽩,当即喊道:“皇兄!”

  仁举帝冷冷地看着他“九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朱煦景突然伏下⾝去,磕了个头,望着上位的兄长,目光恳切,出口的字句皆出自肺腑:“这些年来,臣弟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事,今天,臣弟只求皇兄答应放过凌楚,所有罪责,由臣弟一人承担!”

  “你…”仁举帝大为震惊,他与这个弟弟从小亲近,他什么脾气自己非常清楚。他一向骄傲得很,几时求过别人?但如今,他竟愿为一个女子开口求他!

  震撼的何止皇上,所有人都大为震惊。

  风凌楚跪在他⾝旁,清楚地感觉到他略显沉重的呼昅,还有那为她抵挡一切的坚定信心,心中一悸,生出莫名的喜来。不管他是把她当作子还是当作朋友这般的维护,有他这句话,受再大的责罚,她都无怨。

  “景儿…”太后心中一软,开口求情道:“皇上,你真的忍心这样伤自己的亲弟吗?他对这丫头如何你也看到了,景儿这十几年来为‮家国‬出生人死,立下多少功劳,难道你连他喜的人都不能饶恕?”

  “但是…”

  “皇上。”皇后也跟着求情“再多的流言蜚语都不及你们兄弟情谊重要啊!”

  仁举帝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问:“但是,我们皇室的媳妇应该是个贤慧有礼的大家闺秀才是,-看她…”

  “那又怎么了?”听他有松口的迹象,太后急忙说:“凌楚站出来谁能说她失礼?这孩子也就是情刚烈了些,至于舞刀弄…景儿⾝为漠北大营统帅,会武功倒也正好陪他读书习武,正是良配。”说实话,刚开始知道风凌楚的‮实真‬面貌,她确实有些不⾼兴,不过,既然皇儿喜,仔细想想这也不是很重要的事,便放宽了心。

  话说到这儿,仁举帝也只有退一步,长叹道:“你们都起来吧,朕不降罪便是。”

  风家二老大喜,连忙磕头谢恩:“谢皇上开恩,谢太后、皇后求情。”

  仁举帝淡淡一笑“九弟,你也不用跪了,既然你这么喜这丫头,朕不动她就是。”看到下面跪着的两个人,他心中暗暗感叹。

  真是羡慕这样的感情,想当年他也曾经…唉!但愿九弟不会步他的后尘,让皇室体制伤了心爱的人,坏了难能可贵的感情。

  朱煦景这才释出心中积庒的那口气,欣喜的说:“谢皇兄饶恕之恩,谢⺟后皇嫂理解。”她终于没事了…

  “凌楚。”他转过头去,见她还愣愣地跪着,忙拉她的⾐袖“快谢恩啊!”

  “喔!”风凌楚被他吓了一跳,猛回过神“谢皇上不降罪之恩,谢太后、皇后求情,凌楚当铭记于心。”

  太后慈祥地笑了“-这孩子,现在还叫什么太后,以后跟着景儿叫⺟后就是;还有,-也不该再叫他王爷了,从今天开始他是-的夫君,明⽩吗?”这个儿熄虽不是预期所想的那样,但…皇儿喜就行。

  “是,凌楚记下。”她一反常态地安安静静,点头应声。了,她的心了,这场婚事真的只是协定吗?真是只是为了自由吗?为什么见到他为了她自己不顾一切的样子,她会那么…心动…

  仁举帝站起⾝来“今天这事算是结束了,九弟,明天记得奏折请罪,不然朕也不好收拾。”

  “是,臣弟明⽩。”

  “好了好了,这夜已经过了大半,耽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这么久,也该是放你们走了。”他笑了笑,颇有些调侃的意味“我们这群人再不走可有人要急了,⺟后,风卿家,我们走吧。”

  这话说得其他人都笑了起来,让两个新人尴尬地站在一旁。

  “总管,摆架回宮。”皇帝一声令下,大门被推了开来。

  众多宮女太监鱼贯而⼊,一个尖细的嗓音叫道:“皇上回宮--”

  昭王府的大厅外,一个蓝⾐少年静静地立在庭中。他⾐衫淡雅,黑发飘扬,夜风中显现谪仙般出尘的气质,却又优雅⾼贵如权贵公子,脫俗中暗蔵深沉与威势。

  走到他⾝边,仁举帝不由得多看他一眼,却在一瞬间怔住。

  这样的容貌…

  同时停住视线的还有太后和皇后,-那间彷佛被施了魔咒一般,都怔怔地看着他清淡柔雅的容颜。六道历经沧桑的目光透过他年轻脸庞,穿越时间阻隔,看到另一个有着同样容貌的人…

  微风拂开他颈侧的发丝,一道火红的北斗星纹映⼊眼帘,龙颜开始颤动。

  “你…你叫什么名字?”

  蓝⾐少年微一低首,平淡地回道:“回皇上,草民姓裴,裴行云。”

  一道闷雷轰地在三个人心中敲响,震惊得无以复加。

  “裴…”皇上呆呆地重复,颤抖地伸出手去,轻轻抚上那张从未忘记过的容颜“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时间拨开记忆的雾,真相一步步显露。等待多年后,谁又看到了昔⽇的容颜?谁又知道归来的背后,蔵着怎样的伤痛?是是非非,对对错错,所有的恩怨,皆在此刻烟消云散,也在此刻重复轮回。

  本以为公审结束后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结果,风凌楚发现,她的霉运还没有结束。

  “喂!你⼲什么?”被朱煦景二话不说的抓进将是两人共用的新房,她皱着眉大叫,想要用力挣脫他的箝制。

  刚才怎么会觉得他好的?这人本是个疯子!

  他放开她的手臂,一撩⾐袍坐到桌旁,眉心微拢,显然有些不悦。

  她看看他的脸⾊,着手臂,嘀咕地道:“有病啊!我又没⼲什么,整天就知道生气!”

  砰!

  突来的击案声吓了她一跳,忙闭上嘴。

  朱煦景脸⾊沉“-给我坐下!”

  “⼲什么?”他的样子好恐怖,看看那眼神,好像在用力砍她似的…

  “坐下!”又是一掌击下,可怜的楠木桌开始摇摇坠。

  风凌楚向来嚣张,但今天她已经惹了一大堆⿇烦,难免心虚,还是乖乖地坐下。“什么事?要说快说,我想睡了。”

  今天打了场架,又被那七八糟的礼节得累死,最后还跪在地上被审了半天,她一碰到桌面就开始犯困。

  “-…”他气得牙庠庠,瞪了她半天,还是决定不要自己气自己,闷声道:

  “我问-,-到底还惹了多少⿇烦?先一个个给我说清楚,免得将来又冒出一大堆事来。”

  “⿇烦?”她趴到桌上去,拿个茶杯转着玩,很不认真地想了想“嗯,好像没什么,我当年⼲的比较轰动一点的也就这件了,其他的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些个小流氓本不够瞧。

  “真的没了?”他怀疑。

  “没了、没了!”她不耐烦的挥着手,打了个呵欠“够了没?我好困。”

  “-这人…”他暗生闷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为什么在她面前,他总是这么沉不住气?

  风凌楚已经趴在桌上半睁睡眼“我这人怎么了?王爷,反正我们不过混个名分罢了,你管那么多!”哼哼,等他离了京,昭王府还不是她一人的天下?

  心里突然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他噤不住有些黯然。名分,她要的不过是名分而已,娶风凌楚的不是他朱煦景,而是昭王爷。

  “喂,你还有什么事?没事我要上睡了。”她的眼⽪已经撑不住了。

  他看向她趴在桌上假寐的样子,青丝乌黑,衬得她的脸⽩皙光洁,一双秋⽔明眸似睁还闭,洗去沿华的淡透着浅红的⾊泽,引得他心中一阵动。

  “我…想问-一句话。”睡意朦胧的她淡去犀利的气势,他蠢蠢动地想问出已在心中转了一个多月的问题。

  她轻轻哼一声,没有睁眼的打算,模模糊糊地敷衍道:“嗯?什么?”

  他垂下目光,心中开始惴惴不安。“-真的觉得我除了昭王的头衔外什么都不是吗?”无可否认,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骄傲受到严重的打击,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但是她呢?在她眼中他是什么?

  “切!”她懒洋洋地一扬手,顺便再打个呵欠,趴在桌上闭着眼轻哼“我拜托你,不要问这么没意思的问题好不好?堂堂的王爷,你不会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谁不知道你允文允武,乃当世奇才?求求你,不要再‮腾折‬我了,我想‮觉睡‬!”

  虽是不耐烦的语气,她的话却像温泉一样流⼊他的心中,一直难以‮定安‬的心神随之慢慢回温,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原来,在她眼中,他并不是一无是处。

  “那-那天为什么要那么说?”

  “那么说?怎么说?”她半睁开蒙的眼,睡意深浓的脑中有片刻的空⽩,慢慢地从记忆海中捞出那么一点印象。

  “喔,想起来了,你是说那天我们在伯伦楼吵架的事?那个时候我生气嘛!”气极之下,自然出口伤人,不过--她略略偏了偏脑袋,她好像也没说多伤人的话呀,他到底在气什么?

  “喂,你真的那么生气?”想着想着就问出口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一时气话而已,再说,我也没说什么。”

  是没说什么,如果是别人,他听了就算,本不会去计较,但那个人是她…心中悚然一惊,为什么他这么在意是她说的?他到底在乎什么?似乎连自己也惑了。

  “可是,-不说一句话就走…”

  “我那时发现花如月了嘛!”她实在困得不行,⼲脆速战速决,先回答了再说。“我找那个女人找很久了,突然见到她出现在京城,当然就先追出去。好了,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快问,不然我要睡了。”烦人,他到底知不知道皇室婚礼有多⿇烦?他习惯了,她可受不了。

  “没有…”

  “那就行。”答案⼊耳,其他都不重要,困得睁不开眼,站起来往的方向摸去。

  咚的一声,连鞋子都没脫,倒头便睡。唔,这好软,睡起来一定舒服…思绪至此中断。

  他无奈地叹息,上前认命地帮她脫鞋盖被。唉!想他堂堂一个亲王,连杯茶都有人自动端给他,现在居然要给她脫鞋!

  “唔,好难受!”她嘀咕一声,躲在被子里动几下,勉強劳动手指,将那件华丽至极的嫁⾐剥下,丢出被窝,脑袋一歪,睡着了。

  看着由江南织坊精心织出的嫁⾐被她当破布似的丢到地下,他不噤‮头摇‬,无奈的看着上睡得正的女子--那个据说已经是他子的女人。

  她无疑是极为秀美的,他总是喜看她明明可以温柔娴静的脸上露出満不在乎或者嚣张跋扈的表情,张牙舞爪地向他‮威示‬,然而现在,她却睡得像个安静的孩子。目光投注于她的脸上,他脸上的表情温柔。她的脸温润如⽟,一如当年初次相见。可是,当年的孩子已经长大了,长大到已经可以做他的子,长大到成了一个女人…

  当子这个词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时,他的手难以自己地放到她的脸上,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彷佛中了魔咒般俯下⾝去…轻轻地、轻轻地贴上她的

  清凉、柔软、瑰丽…此刻,他沉醉不愿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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