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第二名是由亚果写的言情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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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不想当第二名 作者:亚果 | 书号:10703 时间:2017/4/4 字数:89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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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定了啦!”豹子在巴黎的街头晃来晃去,相较于他之前在台北街头的优雅闲适,现在的他,简直火烧**,有一种完蛋了的感受。 这下他的脸丢大、丢到地中海、丢到法国来了! 呜呜,豹子好可怜呢,那个记者不但不答应将他的脸打上马赛克,还录下他说话的样子;更过份的是跑去翻阅访客名单,将他王顶天三个大字给打上去,这…这教他以后怎么顶天立地做人啊! 他以前打架输了,以为从此往后便要低着脑袋走路,夹着尾巴做人,可是他直到今天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实真感受。他不敢将头抬起来,走小碎步,因为刚刚SNS有现场转播,他害怕被认出采,被人指指点点。可是好几个狗仔队打定主意要跟着他,教他不引人注目也难。 他想要去找蓝⽟蟾,想要搞清楚她究竟生气什么。他可不是专为了惹她生气才来到这里,可是巴黎这么大,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教他怎么去找? 然而圣经说得好:上帝关上一扇门,必会为你重开一扇窗!就在他仿徨无依、徘徊街头之时,其中一个一路跟着他的狗仔车队,适时地趋向前来问他,是不是想要去找露娜-蓝? 他点点头,但表示并不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自己又人生地不,本不知道该往何处去。狗仔队便好心地提议要让他搭顺风车。 “这样好吗?”他心里有那么一点徘徊、一丝疑惑。 “没问题,我们正好知道露娜-蓝的公寓在哪里,反正是顺路,载你一程何妨?” 露娜-蓝自十八岁出道以来,那神秘又冷漠的美丽外表很快地便令她红透半边天,可是这样的超级名模,竟从未传过任何炸爆的徘闻?这是前所未有的状况呀!现在这么有新闻价值的男主角,竟乖乖地坐进他们的车子,当了瓮中之鳖,岂不令人感到振奋? 豹子半信半疑地坐在车子里,心下惶惶,觉得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怪。世上有这种绯闻男主角,搭狗仔队的车去找女主角的,实在没有几个人了。 “你能不能作一下自我介绍?”狗仔队不放过任何探听消息的机会,等他一坐进车里,就开始访问他。 “为什么我要自我介绍?”他很警觉地问。 狗仔队当然不会说观众有知的权利,要他回答自己的隐私来満⾜大众想要八卦的心态。于是便转个话题,狗仔队套话是很有技巧地—— “我们知道你叫王顶天,刚刚的SNS现场已经打出来了,你就是露娜-蓝的男朋友吧?” “我不是她的男朋友。”他立即否认。他虽然发觉到自己似乎喜上蟾蜍了,可是还没有获得充份的证实。他应该还要牵一次她的小手,再亲一次她的小嘴,看看自己有没有搞错。 “她为什么打你两巴掌?”记者不在乎他承不承认,反正只要有一分的实真,他就有办法编出十分精采的內幕。 “我也不知道。”豹子也很纳闷。他已经受到人家说的初恋不会成功的诅咒了,想说第二个说不定才是他真正心之所爱、一生的伴侣,谁知道她听了,一点儿也不⾼兴? “你在她打你之前说了什么话或做出什么举动吗?”记者循循善。 “我只是说她是我第二名的选择而已啊。” 记者的脑袋轰地一声,差点没脑充⾎,他连忙用笔记下。 “你的意思是说你脚踏两…或多条船?” “我才不会!”豹子用力反驳他。但记者置若罔闻,脑海中已经编织出心花男脚踏多条船的爱情伦理大悲剧。 “除了露娜-蓝,你还知道哪些有名的女人?”记者很保守地用“知道”这样的字眼。 “有名的女人?妮可-基幔算不算?”她最近好像很红?打开电视都在播她的片子,还得到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女主角。 “算、算!”记者很快地记下来,还一边喃喃自语:“年纪虽然差了不少岁,不过她最近好像喜幼齿的男人?”笔随意走,速度十分之快。“王顶天先生,我可以知道你几岁吗?” “我二十四岁。”但菗烟,也喝酒,不多就是。 “请问你在哪里⾼就?” “我在牧场堡作。”豹子很少遇见像这样,对他说话如此尊敬的人,而且他还搭人家的便车,总算有同车之谊,所以对方问什么,如果不觉得奇怪的,也就老实回答。 “原来是牧场主人。”记者记下。 “我还不算主人啦,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要将牧场卖给我。” “她?” “就是⽟蟾嘛!” “露娜-蓝?” “露娜-蓝。”他点点头。“她才是牧场真正的主人。” “你是说…你们同居?”记者立刻振笔疾书。 “她住在大屋子,我住在树上,怎么能算同居?” “你是说…她一吵架就从房间将你赶到树上?” “我怎么会跟她吵架?从来都只有她打我骂我,我是不敢回嘴或是还手的。” “她打你骂你?这是家庭暴力!”笔停也不停。 “不算家庭暴力啦,我又没去验过伤。” “她打你还将你囚噤在屋于里不让你去验伤?” “你说的都不对啦。”豹子觉得这人的思想怎么这么怪异?他讲的跟他说的都太一样。 “那她有没有強暴过你?”铁定是家暴!想不到可以知道这样动耸的內幕,他已经想好报纸的标题了——“月神的清冷面具下,家暴的美丽与哀愁”一副标题则是——“名模露娜-蓝对脚踏多条船的负心情郞之⾎泪史”!他心下已经谱出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保证赚人热泪,报纸狂卖。 “没有。”豹子头摇,想起那夜一,又说:“只有一天她将我推倒在草地上,強吻我,我没有被強暴的感觉,反而觉得很舒服。” “嗄?”记者真是既羡慕又忌妒,简直无法再问他,以免妒到吐⾎。不知道这一个看起来不够俊美、充満了野的男人,如何能够得到月神的垂青?传说中的月神,应该要喜爱美少年才是呀! 在到达蓝⽟蟾住的⾼级公寓之前,狗仔记者又问他还知道哪些有名的女人后才让他下车。 jjwxcjjwxcjjwxc 他站在巍峨的华厦旁,由一楼往上看,虽然没有细数,但肯定绝对超过五十层,让他仰着脖子都酸了,还无法看到顶楼,当然他的距离太近是一大原因。 “她住在这么气派的地方呀?”记者告诉他,露娜-蓝就住在这栋大厦第三十八层,独自一层。他向来最不喜待在这种⾼楼大厦里面,感觉所有的活动都被限制住,有很大的庒迫感。 他看见守门人,穿戴着深蓝⾊镶金边的制服跟帽子,他走向前正打算询问,对方已经先用法语问他有什么事。他表示听不懂法语,只是很強调地用英文说他要找人。 “露娜-蓝!”这名字不陌生吧? 门房听懂了他要找的人,也知道他的目的,但很无奈地表示爱莫能助。守卫以为豹子是热情的秀,追星追到此处来。这所公寓,门噤十分森严,即使他放他进去,没有磁卡,他也进不了电梯。 “我是露娜-蓝的朋友,我从洲非来,我要见她。”豹子很努力地跟门房沟通。 “即使你从洲非来,我也不能随便放你进去,很抱歉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请你不要为难我。”门房也很尽职。 “你打电话问她,电话!”豹子吼,一边做出电话的手势。语言不通的人沟通起来很累,他长途跋涉,肚子早就饿得不得了,要不是惦记着蟾…⽟蟾,他早就先去吃个一顿。 门房被他瞬间爆发的气势吓到,很胆小地立刻拿起电话筒,拨了第三十八层的分机号码,在一阵简短的应答之后,门房挂下电话,一本正经地告诉他:“露娜姐小允许你上楼,可是她要你爬楼梯上去。” “什么?” “爬楼梯。”门房一丝不苟地打开太平门,做出“请”的势姿。“有没有搞错啊?她知不知道我有惧⾼症?” “爬楼梯。”门房不理会他的抱怨,重复露娜姐小的指令。⾝为一个气派大厦的门房,他怎么不会讲英语?但他是法国人,法语是世界上最美妙动听的语言,他才不要轻易说别种语言。 “爬就爬…”他很气馁,三十八层对英勇无比的豹子而言本不构成威胁,可是对一只饥肠辘辘的豹子? 他一边爬,一边抱怨,那女人存心刁难他,要他爬这么多层楼梯,他真是不明⽩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他专程由洲非来看她,就算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啊,她为什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大概过了一刻钟吧?他应该爬到十五层了,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已经在三十层了吧?最后的八层楼,几乎用掉他一盏茶的光。 他很虚弱地敲着她的门,几乎是哀求着:“大姐小,我拜托你开门,赏我一口饭吃吧!” 门依然很刁难地超过十分钟不打开,他差一点跟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一样哭倒比萨斜塔,只不过人家是哭奉,他是哭饿。门终于大发慈悲地打开时,他已经像被太蒸融的霜淇淋一样,变成一摊黏腻的⽔趴在她的门口。 “给你三秒钟滚进来。” “收到。”他很迅速确实地滚进她的家门。大姐小的成功表,三秒是唯一个记数单位,再多她就没耐心了。 “你给我乖乖地待在原地,不准拿你的小贼眼儿东张西望,不准你没洗的脚丫子踏上我⽩⾊的羊⽑地毯,还有给我慢慢地呼昅,多昅口我家的空气,就让你少吃一块披萨。” 哇,有披萨耶!他的肚子战鼓声起,唾队部就位,全⾝感觉细胞集中火力,前线备战到她桌上热腾腾、香噴噴的超大型海鲜披萨!虽然她不准他英俊的眼睛瞄,他还是眼尖地注意到,披萨的旁边,还有炸腿、烤翅跟意大利千层面,还有冰、冰、凉、凉…挡不住的可口可乐! 他渴死了!三两下脫掉他的鞋子、袜子,不顾她的警告,踩过比雪还要⽩的地毯,立即扑向摆満食物的矮方桌。 “等一下!”她喊。 他才不管,肚子饿的人比皇帝还要伟大!”立刻一手腿、一手可乐,咕噜咕噜海灌一口先再说。 “我说等一下!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她将他手上的腿打掉,还把可乐抢走。 两手一空,他很不谅解地看着她。 “我刚才不是叫你呼昅不要那么急促?呼昅这么急还猛灌可乐,你不要命了?” “大姐小,我爬了三十八楼耶,是人的话呼昅哪有不急促的?”他很大声地议抗。“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讨厌人家对我大小声?”“我肚子饿了,不能控制我的一切行为。”换句话说,他现在是处于野兽状态,听不懂人话。 “主人没有说吃饭,可以吃饭吗?”没有规矩,需要再教育。 “我是人不是野兽,我想吃饭就吃饭,想喝⽔就喝⽔。”他很得意地告诉她,神气万分地坐在地毯上,拿起披萨就吃,拿起可乐就喝,他现在不是人也不是野兽,是土匪! 她气得想揍他,拳头举起来,落在他头上却是极轻的,变成一种摸抚,她怜惜地说:“头发这么长了也不剪,像野人一样。” 他的头发很黑,看起来好似很硬,摸起来却意外的柔软,像动物的⽪⽑,像她记忆之中,悉的豹子的⽑。 “好好吃的披萨喔!原来你趁我爬楼梯的时候叫外卖,想要给我一个惊喜,对不对?”他満嘴食物,鼓着双颊含糊地问她。 “不对。”她笑着看他吃东西。桌上的食物是她亲手做的,她很会做菜,也有趣兴学,她想是遗传,她妈咪在世的时候,是一个好厨子。 “不要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做的?” “为什么不?” “你连烧开⽔也不会!”他叫。她在牧场的时候,连倒一杯⽔都懒,要他伺候东来伺候西的,简直就是寄生虫一尾。 “是不要,不是不会,差一个字,意思就差很多了。” “原来你是懒惰!”他指控她。 “有仆人的主人⼲嘛亲自动手?” “你只有萝拉嬷嬷,怎么会有仆人?”不记得她有贴⾝女侍耶? “我有你啊!” “我?”他很怪异地指着自己。“我?” “你!”她也指着他,笑得好开心。“我、的、仆、人。” “虾米!”他叫。“我一直以为我是牧场避理人?” 他以前打架输了只好当人家的部下、听人家的命令,可现在他做了什么竟变成人家的仆人?比部下还要惨、还要卑!他怎么会是这般江河⽇下,一代不如一代? 他还来不及悲叹就见她腻了上来,坐在他的腿上,用手圈住他的颈项,整个⾝子窝进他的怀里,把他当成一张椅子。 令他着的橄榄花香气,不断地涌进他的鼻腔,令他本无法思考。 他沉睡中的懵懂情思,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的某个部位,仿佛也一起苏醒了,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喜过一个人,喜到心脏像要跳出来一样。他是怎么,变得这样奇怪? “豹子,你是男处吗?”她在他耳朵旁边吐气,还了他的耳垂。他必须用尽最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子不打颤。这感受既怪异又舒服,本能地想要抗拒,却更想要臣服,臣服在她⽔一般的温柔、花一般的娇、火一般的灼热,这无边无际的绮丽遐思,宛若在梦境之中。 这男人不是他!这可聇的男人不是他!徒劳地在心中想要自救,他不想溺毙呀!这海呀、这洋呀,这蓝⾊月亮里深不可测的海洋,威胁着要将他溺毙,他却没有本丝一毫抵抗的能力,这一陷⼊,怕是再也⾝不由己,无法回头了! “才不是。”他內心的挣扎,让他回答即使只有三个字,也显得很困难。“那你第一次的对象是谁?”她忌妒地问,很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他竟然这么不纯洁? “痛!” “你不说还让你更痛。” “…莫…非厄斯…”Morpheus,他很小声地讲。也许她不知道,知道了便要笑他。 “你说什么?”她嘻嘻笑地再度埋进他的怀里。“莫非厄斯是梦神,又不是人。” “好啦,我是男处啦,可以了吧?”他低嚷,脸都红了。他的第一次早就献给梦神了有什么好笑?哪一个男孩子不是这样?“豹子是很专情的,豹子一生只可以有一个伴侣,豹子只能跟未来的伴侣配!” 她很温柔地看他:“我不是笑你,我是⾼兴,是喜的。豹子,我之前问过你,你没有回答,我想再问你一次,你喜不喜我?”他看着她,觉得她此刻真的好美,美到无论她问什么,他都无法不回答她。 “我想了解,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你心里头在想什么?那夜一你嘴的感触,我也想要再确认一次。我说过豹子一生只有一个命定的对象,如果不喜你,就无法像现在这样抱着你、跟你亲近;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也能喜上我。” “豹子,你好可爱、好可爱喔!”她抱着他的头猛亲,就是不碰他的嘴。 他知道她在戏弄自己,自己却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他在发现之前,就已经太喜她了! 他不是瞎子,不会看不见她有多么美丽;他也不是圣人,不可能不会心动,只好时时警惕着,不要发生这样的事。可是,他能怎么样? 他早已经兵败如山倒! jjwxcjjwxcjjwxc “你看你做的好事!”她把一份早报丢到他的⾝上。 睡得糊的他,双手一扑,想要来个温香暖⽟抱満怀,谁知扑了一个空,边凉凉的,令他觉得好空虚。 “⽟蟾?你醒啦?”她已经是他的女人,就是他一生的伴侣,他以后要改口叫她⽟蟾,还是甜心或宝贝,总之不能再叫蟾蜍就是了。 他纯洁的少男心已经给她俘虏住了! 可是他的甜心,起气不小呢,肯定有低⾎庒!看她一脸的不満,难道是求不満?一定是他不够努力,这一点失误他立刻可以弥补。 “宝贝,赶快过来,我来弥补你!”他拍拍⾝旁的位置。 “补你的头啦!”她敲他的头。 “你⼲嘛打把你变成女人的我?”他好无辜喔。 “打你就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她脸一红,觉得他不是普通的⽩痴,是⽩目! “你为什么一早就在生气?”他问她。 “你为什么要做让我生气的事?”她反问他。 “我让你生气什么事?”他不解耶,唯一有可能让她生气的,就是他昨夜的表现今她不満意,这是很伤男人自尊心的事,他实在很有诚意弥补,她却不愿意给他将功赎罪的机会。 “给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报纸上的每一个字!” 原来是报纸惹到她了,早说嘛! 他走下,光溜溜地像刚出生的婴儿。她是模特儿,本不在乎被看见**,可是也没有办法像他这般不知羞,光着**,晃过来、晃过去的。真要说起来,他是畜牲嘛,不穿⾐服好像也正常的。 “喂,你先把⾐服穿起来。”她命令他。就算是畜牲,也该有家教,她家的豹子,要穿⾐服的。 “把我变成男人的你在害羞什么呀!”他很得意地走来走去,对于暴露自己似乎很自得其乐。 “再多说一句废话,你看我怎么揍你!”她威胁他,但似乎不太管用,也许是太常捧他,他已经弹疲乏了。 “只要你不要一次揍我超过十下就好了。”还会回嘴,还自己决定次数?真让人气到无力。 他不想惹她生气,豹子是很听老婆的话的,豹子只能有一个老婆,惹唯一的老婆生气,他也不会有好⽇子过,这样自找⿇烦的事他不会做。于是他乖乖地穿上⾐服,拿起报纸,一字一字地看下去。 这是一份英文报,头版就是他被揍的画面,现在看起来,比较不那么令他感到愧羞了。国中人说“惊某大丈夫”意思是说大丈夫顶天立地,怕老婆没有什么大不了,既然没有什么大不了,他也就没有无颜面对天下百畜跟洲非⽗老的顾忌了。 再仔细一看,內容大抵写着知名模特儿露娜-蓝因不満同居男友脚踏多条船,将之囚噤起来,凌和強暴他的过程,桥段之丰富,简直可以拍一部现代奇情待史。 还把他昨天所有说过的女星名字,像粽子一样串到他的⾝上,把他说得活似个心花大萝卜。天知道,他才纯情呢,纯得就像他的牛的啂一样⽩,⽩得发亮;像佛祖的刺一样金光闪闪,是最顶级的刺(处)男,比刺鸟还珍贵,当上“世界名畜”实之无愧。 “那个记者的想像力怎么这么強?”好会编故事,连他看了报中的自己,都忍不住一掬同情之泪。原来他这么可怜都没有自觉? “这不是想像力強就可以一语代的事!谁教你胡说话,我的形象都教你给毁掉了!” “我哪有说话?我说的话既保守又有分寸,我才不是大嘴巴的人!你等一下…”他找到他的外套,翻着口袋,掏出一张名片,然后拿起电话,看着名片,不太练地按下一串号码。 蓝⽟蟾凑过去看。是狗仔队记者的名片?他打电话过去想⼲什么?是要去找对方理论吗?都登在报纸上了,理论又有什么用?她可不想因此跟媒体记者对簿公堂,造成更大的笑话。 “喂?我要找狗仔先生。啊!你就是喔,我告诉你,你昨天问我的话,已经产生了变数,你一定不敢相信,才只有一个晚上,就产生如此大的奇迹,我们已经把对方由少男少女变为成人——”原来他是要去纠正昨天对方问他是不是⽟蟾的男朋友的事。“你怎么把电话切掉哪?”这样很没有礼貌耶。 她很用力地捶他揍他踢他,一直到自己无力为止。“你要死啦!这种事可以到处说吗?” “我又没有到处说,只有——”她打他二十三下,好不怜香惜⽟。 “只有告诉狗仔队记者一个人是吗?你是唯恐天下不啊!”她可以想像大卫气到口吐⽩沫的模样。 “⽟蟾,你不要这么生气嘛,我好冷喔。”他抱住她撒娇。“你不在我⾝边,我觉得好寂寞。” “你以为撒娇就没事啦?”她敲了一下他的头,没什么好气。 他却知道她没有那么生气了,因为她愈打他愈少下,表示气愈来愈少。李娃儿对他说过,如果心里充満着爱一个人的心,就不会寂寞,一定能够得到幸福的。 “⽟蟾,我好想要幸福喔!”他再接再厉撒娇。一只撒娇的大猫,简直可爱到不行。“变成大人的感觉真的好幸福。”他的暗示够明显有力了吧? “那你怎么不问我幸不幸福呢?” “你幸福吗?” “我姓蓝,不姓福!” “我姓王,不姓福,老婆不跟我甜藌藌不幸福。”他也很⾼兴地接话,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蟾,我要让你幸福,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啦,我一定会令你感到十分幸福,我保证做的比昨晚好!” “我不要。”她很忍残地拒绝他,和⾐躺在上,将棉被卷起来,翻过⾝像一只虾子。“我只要觉睡不要幸福,你不要随便碰我,不然我把你打得像猪头一样,连你自己都认不出来。” 他抱住她,很任地说:“我要跟你甜藌藌!” 豹子是一种很任的动物,想要吃饭就吃饭,想要嘿咻就嘿咻,如果⺟豹不同意,就死赖着她,死也不离开她,死烂打,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如果不相信豹子有这种习的人,请去看Discovery,看看发情的公豹,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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