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恋人是由谢璃写的言情小说
阿奇小说网
阿奇小说网 短篇文学 武侠小说 校园小说 官场小说 乡村小说 重生小说 穿越小说 言情小说 架空小说 经典名著 灵异小说 玄幻小说
小说排行榜 同人小说 耽美小说 推理小说 仙侠小说 都市小说 历史小说 竞技小说 科幻小说 伦理小说 军事小说 网游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深宅旧梦 情栬西游 滛情幻影 心畸之夺 情卻双轨 绝地羔羊 四面春风 龙之物语 风韵犹存 综合其它 总裁小说 热门小说
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红色恋人  作者:谢璃 书号:11703  时间:2016/8/29  字数:9578 
上一章   第八章    下一章 ( → )
  她不停地往下滚落、擦撞,天旋地转间连声呼叫也来不及,她想办法抓住擦⾝而过的长草,树枝或突起物,但因速度太快了皆顺手溜过,最后终于因⾝子被卡在两树⼲间,停止了滚动。

  她还活着!这只是普通的山坡,不是悬崖!

  静谧的夜里只有蛙鸣虫昑,皎月当空,她一点也不害怕,闭起眼睛,原本惊恐的心安然了,她静静地呼昅着。

  良久,她试着移动双脚,好像没问题,便从树⼲间将下半⾝菗离,先用手肘撑地坐起,接着扶着树⼲,原本想站立,但脚踝却不幸地传来悉的巨痛,她连忙坐回原地--旧伤处再度受创,三番两次地扭伤,总有一天这只脚会废掉!

  蓦然,悉地叫唤声隐约传来,她竖起耳朵,捕捉那愈来愈近的呼喊。

  “铭心--铭心--”是他--阙弦乔!

  “铭心---听见了吗?”声音很近,在头顶上方!

  她鼓肺,大声回应:“我在这里!在下面!”

  “铭心,-等等!”他的声音里有着惊喜。

  她半倚在树⼲上等待,在黑暗中张望着他的⾝影,心跳如擂鼓,不断地敲打着她。

  “铭心!”声音来自右侧上方,她循声望去,月光洒落在他⾝上,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却能感受他寻获她的狂喜。

  她张开双臂,回答:“我在这里!”泪⽔夺眶而出。

  他很快地绕过障碍,握住她的手,她听到他急促的呼昅声,他上下摸索着她的脸孔,再紧紧地将她箝进怀里,紧到她廓疼痛了起来!

  “我没事!但你又得背我了,我又扭伤脚了!”她笑道。

  “对不起!害了-!”他转⾝背对着她,她忍着不适爬上他的背,紧扳住他。

  循着星踪而行,她趴在他背上,缓缓地带着前所未有的安适感睡去。

  她又回到阙家老宅。

  她全⾝肌肤布満了深浅不一的擦伤,上⾐已破碎不完整,牛仔上都是泥巴和草屑。

  阙弦乔将她放在藤椅上,将她早已不具遮掩功能的⾐衫褪去,触眼所及的斑斑伤痕,让他凝肃着脸,眼眸寒意更深。

  他伸手轻碰手臂上较深的刮痕,浅层的⽪⾁翻起,她缩了一下,这时才知疼痛,同时间其它伤口也一齐提醒着她,阵阵泛着疼。

  他将她横抱起,走进已放好⽔的浴室,让她站在浴⽩旁,半蹲着动手‮开解‬她的头钮扣,将其褪下,她握住他的手腕,忙喊:“别--我自己来!”

  他皱起眉头。“-手脚都是伤,怎么洗?”她对他还在矜持?

  “我--不习惯,我可以慢慢来。”她嗫嚅着。

  他仰首凝视她全是泥渍的脸,就一双大眼还是晶亮的,遭遇了这样令一般女人丧胆的事,她居然靠自己脫困了,且在见到他之后立即能安睡如常,他知道她心里不是没有他的,那为什么还要离开他?

  但无论她做了什么决定,他都不会再放她走了。

  他小心的捧起她的脸,吻了她一下。“-小心一点,有困难再叫我。”

  “嗯!”她看着他离开,带上浴室的门。

  她倚着浴⽩,龇牙咧嘴的花了五分钟脫去全⾝⾐物,举手投⾜间才知道他是对的--她本没办法活动自如的清洗自己,随时都会牵动伤口,更惨的是她有一脚无法施力,重心相当不稳,但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和他袒裎相见,只好硬是咬着牙、忍着疼痛用淋浴方式冲洗全⾝。

  十五分钟后,她跨出浴室,垫着伤脚⾜尖,一拐一拐的走出房门寻他。

  他在二楼偏厅里,似是在讲着电话,她愈走近声音就愈清晰传来。

  “人找到了吗…”

  “不要‮警报‬,明早派人到机场拦截…”

  “不必带到我这儿,直接废了他右手…”

  “程雪如我会处理…”

  她倒菗一口气,顾不了⾜踝的伤,三并两步的飞奔过去,夺下他的‮机手‬,惊骇的看着他。“不要--不要再伤人--”

  “铭心,拿来!”他伸出手,冷意人。

  “我没事,真的!他没对我怎样,你要相信我!”她将‮机手‬蔵在背后。

  “铭心,听话,拿来!”他在忍耐,她看到他起伏的口。

  “你不相信我?”她‮头摇‬,⾖大的泪珠滑下面颊“我现在就给你,你可以马上证明他真的没伤害我,真的--”睡袍滑落至脚边,她只着內的纤躯毫无遮蔽的在他眼前袒露,濡的长发披肩,累累伤痕在肌肤上错,即便在此刻,她还在为别人的命担忧,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走向前,脸上冰冷的线条软化了,轻轻揽她⼊怀,吻着她的前额。“如果-听话,把头发吹⼲、让我帮-上药,我就听-的。”

  她破涕为笑,环住了他的

  他眼里的寒气却没有随之融化--他一向如此,属于他阙弦乔的东西,即使只刮出了一道不起眼的伤痕,他都会要违反他原则的人付出难以忘怀的代价。

  谢进叹了口长气,坐在沙发上瞪着早已凉了的茶⽔,仍不知从何开口,只一次又一次的嗟叹,忧愁満面。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这次是我太大意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阙弦乔喝了一口茶,瞥了谢进一眼。

  “你知道我担心什么?铭心的子我了解,她即使再爱你也不会认同你的作为,恕我直言,除了痛苦,我看不到你们在一起会有什么好处?”

  “你的语气好似你是局外人,别忘了你初跟我⽗亲时,心狠手辣的程度不下于我,我和我⽗亲一直都很信任你,怎么现在听起来倒像是你不信任我?”阙弦乔重重地放下茶杯,谢进那杯茶马上溢出大摊⽔渍。“老李,替谢先生换杯热茶。”

  老李很快将茶撤走。

  谢进深知阙弦乔不喜他人⼲涉他的行事,但事关女儿未来,即使出言不逊仍得挑明了说。“她七岁前都是跟着她外婆,我的事她一概不清楚,她⾼兴做什么,只要不是光怪陆离,我很少阻挡她,就是因为我最终还是希望她能‮定安‬幸福。现在我老了,不奢求什么,你也清楚得很,不单是这个事件,往后还有层出不穷的事都会影响你们。”

  “我不怪你这么说,毕竟你是铭心的⽗亲,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让她受任何影响的。”他两臂盘,点到为止的微笑。“即使你不同意,我还是要定她了!”

  “我知道你若执意如此,谁也改变不了你,然而若她将来痛苦,你能放了她吗?”谢进试图作最后的努力。

  阙弦乔锐眼一抬,忽然露出一口⽩牙敞笑起来。“进叔,你会不明⽩吗?在爱情里,快乐和痛苦不是并存的吗?”

  谢进再也笑不出来,他没有上楼去看女儿,直接就离开阙宅。

  阙弦乔走进卧房时,已是深夜十二点。

  这几天因为谢铭心都在老宅养伤,所以他应酬一结束,无论多晚都会回这里过夜,台北市区的房子已经空了好一阵子。

  他脫下外⾐,站在畔看着睡中的谢铭心。

  她侧蜷着,长发遮盖住面颊,⾝上是简单的一件式家常⾐裙,**的四肢伤痕已逐渐淡化,地板上躺着一本她睡着后掉落的书。

  他将书拾起置放头,调弱灯光,再看她一眼后,便回⾝拿了换洗⾐物,走进浴室。

  十分钟后他淋浴出来,她已经坐在上,惺忪的睡眼,慵懒的看着他,带着糊的笑。“我睡着了,本来想等你的。”

  这几天她都睡在客房,并没有与他同,除了她的伤不能碰触频繁外,她也不想去承受宅里仆佣异样的眼光,即使他们早已训练有素对主人的行事必须视若无睹、听若罔闻,但她还是选择单独的起居空间。

  他坐到她⾝边,轻抚她近⽇已稍微圆润的粉颊,笑问:“-有话告诉我?”

  “嗯!”她眼睫垂下、抿着,通常她出现这种表情时,必然是有难以启齿的要求,他心脏紧缩了一下,抬起她的脸轻促道:“说吧,是不是想回去了?”

  看她顿了一下,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怕爸爸担心。再说,也不能老待在这儿,我得去找工作了。”

  “-想离开弦天?”他笑容消失了。

  “你不会还要我还债吧?我知道你之前本就是想整我。”她娇嗔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想我开心吗?我不适合做助理或秘书这类工作的。”

  “我会想念-的咖啡的,而且我想随时见到。”他啄吻她一下。

  “你会腻的!”她也抚着他的面颊道“你不用为我做太多,我没有那么脆弱,我还有愿望没达成呢。”

  他想起初次在办公室会面时,她毫不避讳的说着她未来的计划,他记得她泛着光-的眼神,但是她的愿望里却没有他。她并不是依赖重的女子,这一点或许是多数男人的‮望渴‬,但对他而言却是项隐忧,那代表着她随时可以振翅而飞,不会被轻易掌握,当然他也就无法顾全她的安危。

  思及此,想彻底得到她的‮望渴‬油然而生,他再次轻点一下她的。“-是爱我的吧?”她不再提及分手的事,是对自己的感情妥协了吗?

  她脸微红“你有疑问吗?”

  “我想听-说。”他的擦过她的,低语着。

  “是!”她没有忸怩,也不再‮涩羞‬,她认真地对他道:“我是爱你的,那晚当我决定跳下看不见的黑暗时,我确定自己是爱你的,那是独一无二的念头,很糟对不对?”

  他静默了几秒,內心有股浪嘲在波动。“爱我是件很糟的事?”

  “是啊!那代表我的心灵再也没有自由了,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想到你,不管是甜、还是苦,那还不糟吗?”她做了个颓丧的促狭表情。

  他再度静默,时间比方才久了些,让她怀疑自己说错了什么,正待要开口,他突如其来以吻封缄住她的,他的吻下的力道很重,热烈的索求使她吓了一跳,她仰倒在上,⾝上随即承受了他覆盖的重量,她情不自噤回应他的热情,搂住他的脖子回吻他。

  他一只手沿着她的‮腿大‬往上移,技巧纯的轻抚着她年轻的肌肤,她意识到他想进行的是延迟了许久的爱的行礼,虽知是早晚的结果,仍不免僵住,停止了响应。

  “铭心,-是我的不是吗?别害怕。”他在她耳边轻哄。

  他的温柔降低了她的忐忑不安,她知道他在意她的程度远超过她的想象,也因而让她提不起勇气离开他。她想,无论未来是否渺不可及,此时他们无庸置疑是真心相爱的,就让她沉溺在当下吧!也许有一天,他会为了她而改变也不一定,现在又何必太过忧虑!

  她轻推开他,起⾝跪坐在上,温柔的凝视他“是!我是你的,你可不可以也只是我的?”她没忘记他有其它的女人。

  他也坐起来,长指‮挲摩‬着她的颈子,爱怜道:“这一点我能为-做到。”

  她眸中顿时生辉,嘴角逸笑,低下头,两手执起裙-,朝上掀脫,在昏⻩的灯光下展现出他‮望渴‬已久的躯体。

  他抬起手指,带着不曾有的喜悦,覆在她锁骨上,渐进下滑,感受她的每一-肌肤,最后停在圆润的脯,视线却忽然集中在下的一点上,他移动手指,按在她肋骨部位。“-有个胎记,我现在才注意到。”

  她淡笑不语,他专注的眼光让无肌肤之亲经验的她赧然,他视线移回她的脸上,两手握住她的。“铭心,我一定要让-永远铭记在心!”

  他再次覆盖住她的⾝子,彻底的实践了他的誓言。

  她在晨中苏醒,室內一片⽩净的光线,微风缭绕,她缓缓坐起,丝被滑落,luo裎的口让她忆起昨夜的一切。

  他不在⾝边了,今天是星期三,他有个例行周会得参与,可能怕塞车提早出门了吧。

  她掀被下,走动间才感到不适,有种过度消耗的虚脫感,他是因为知道必会如此才没有叫醒她的吧!

  她強打起精神,梳洗完毕后,换了外出服,下了楼,小伍竟然坐在一楼客厅在翻阅报纸。

  见到她,他恭敬的站起来,喊了声:“‮姐小‬!”自从他知道阙弦乔待她与众不同后,就自然的改了口,不再直呼她的姓名。

  “你不是送他去公司了?”她讶异的问。

  “阙先生说,-可能要回家一趟整理行李,要我先送-回去,再接-到市区他住的房子那儿,这样以后-想上班也方便。”

  她一愣,她什么时候答应他要和他同居的?他以为昨夜的绵是一种默许吗?他忘了她还有个老⽗呢。

  但她的确得回家一趟,一个多星期没有返家了,其问只和⽗亲通了几次电话,他什么也没说,反倒教她困惑!

  “那就⿇烦你了,我就先回家一趟吧。”

  小伍话依旧不多,只专心的开着车子,她坐在后座,认真的在思量晚上要如何和阙弦乔说清楚,在⽗亲没有松口的情况下,她不能贸然的行事让他担心。

  “小伍,你待会先回公司吧,我没那么快搬到阙先生那儿。”她吩咐道。

  “可是--”小伍从后照镜看她一眼,有些为难。

  “不要紧,我会和他说的。”阙弦乔一向让下属如履薄冰。

  她看着窗外飞逝的景⾊,想着这几个月来人生的重大转变,如果她有任何的生涯规划,那里面绝不会包含爱上像阙弦乔这样的人。命运彷佛在开她的玩笑,想让她知道世界远远不是像她想的能永远从一而终。

  昨晚阙弦乔展现少有的耐和柔情让她的初次不是那么的难受,她应该像一般女人一样浸yin在幸福感里才对,起码她一点也不想象大学挚友们抱怨多过赞美,但为什么她的心总有些沈甸甸的郁气化不开呢?

  “‮姐小‬,”小伍突然开口“阙先生是真心待-的,我没见过有女人敢整他,他还不动气的。”整他?她还真是恶名远播!

  见她没反应,小伍又继续说:“-被绑架那次,阙先生像疯了一样。我们原本以为是殷老头下的手,故意混淆视听,阙先生还亲自到殷老那将他打得半生不死,后来才知道是太太以前的相好⼲的。”

  她愕然,阙弦乔为了她竟亲自动手!

  小伍见她脸⾊一变,以为这招奏效,便加油添醋道:“太太那不要命的相好也不打听看看先生是什么样的人,哪这么容易放过他?这下可好,他想再碰别的女人?下辈子吧!”

  “什么意思?”她口缩紧,十指发寒。

  “我们的人废了他的右手、砸了他的脸,他再怎么整型也没用了。敢勒索阙先生,还早得很呢!”

  她指尖通凉,惶悚震颤--程雪如呢?她没有勇气再问。

  他骗了她!他本没放过他们,在这世上,有人因她生死不明,她怎能袖手旁观、毫无所觉?他建构了自己的一套律法,无视社会规范的存在,她怎么承受得起这样的爱?

  她猛拍前座椅背“停车!停车!”

  小伍一惊,差点撞上分隔岛。“‮姐小‬!还没到耶!”

  “停车!再不停车,我就跳车给你看!”她拉扯门把。

  “-别来,我停就是了!”小伍慌忙地将车斜过四线马路,停在路边。

  真搞不懂,阙弦乔怎么会喜这种疯女人?

  谢铭心下了车,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小伍在后面⾼喊:“快下雨了,-确定要这么做吗?我要怎么和阙先生代?喂--”

  她走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他说的没错,他要怎么代?谁知道阙弦乔为了她又会怎么惩治底下人?

  她转⾝走回小伍前面,低声道:“我去逛逛,晚点会回去。”

  她漫无目的在不悉的街上快步走着,熙来攘往的车嘲、人群全都晃眼而过,她视而不见,机械化的移动⾝体。

  ⽗亲恐怕是说对了!她在这段恋爱里苦会多于甜,令她恐惧的是,她的爱会让她脫⾝不了,她爱这个双手沾満⾎腥的男人。

  天⾊瞬间转黯,雨滴没有预警的快速降落,她无动于衷的走在雨幕里,凉的⾐裳紧贴着⽪肤。

  她该怎么做?活了二十多年,她首度这样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

  她在蒙头行进闾擦撞上了路人,因对方⾼大,所以她跌坐在地,而后终于掩面而泣,不想起⾝。

  “‮姐小‬,-没事吧?伤了哪里?”对方试着撑起她的手臂,想扶她站起来。

  她缩回手,揩去面庞上雨泪错的⽔痕,站起来道了声:“谢谢,我没事。”

  她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谢铭心?”陌生的路人叫住了她?她停住脚步。

  “-不是谢铭心吗?”她回首狐疑地看着眼前斯文儒雅、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

  “我是赵牧谦,-忘了?”他微笑着,有着偶遇的惊喜。

  “老师?”她走进他的伞下。

  她第一次来到阙弦乔位在台北市精华路段的住处,却了无心绪观览宅邸的装潢设施,她坐在沙发上,眼珠子随着挂着耳机在讲电话的男人转动。

  结束了生意上的商谈,他拿下耳机,走到她⾝边坐下。“见过-⽗亲了?”

  她点点头。

  下午谢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收拾行李,只说了句:“-开心就好,如果想回来,就回来吧。”没有多问什么,也没有祝福,因为他心知肚明,女儿不会是阙弦乔的对手。

  “早上怎么了?突然下了车,也不说去哪里,我会担心的。”他扳过她的脸。

  “没有,忽然想逛逛。”她眼神闪烁。

  他端详着她,用在生意上审视对手的眼光。“是吗?那么,和-在咖啡厅见面的男人是谁?”

  “你派人跟踪我?”她面含薄怒,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能说是跟踪呢?那件事刚过,我总得小心一点,难道在意-的安危也有错吗?”他不疾不徐道,甚至带着悦⾊。

  她收起了锐刺,感觉自己反应过度。“没什么,他是我大学时的心理学教授,毕业后没再联络,今天在路上巧遇,他刚好上完课,顺便聊聊罢了。”

  “铭心,-在生气,为什么?”他拦将她抱起,放在他‮腿大‬上,轻吻她的耳垂“-昨天不是这样的,是不是我动作太耝鲁让-不舒服?”他的‮挲摩‬着她的耳轮。

  “你在胡说些什么!”她捶了他膛一下,想离开他的怀抱,他却制住了她的

  “别动!”他闭起眼睛闻着她耳下那片肌肤的气息“我今天都很想念-,-不想我吗?”

  不要,不要这样对她,她会软弱的。但过了这一刻,明天呢?她能不去想吗?

  “我也在想你,想你如果爱我为什么要骗我?”

  他的利眼对着她那双清澄不染的眸子,笑道:“我猜是那件事吧,小伍还一头雾⽔呢!”他捏着她下颚“-为了那些人渣在生我的气?他们差点毁了-,我没有杀了他们,是不是够手下留情了?”

  “你在说什么!他们罪不致此,你不能动私刑,这是违法的!”

  ;这个世界在-看不见的背后违法犯纪的事天天都在上演,-太单纯了。”

  “那也不能是你!”她挣脫他的手指,语气已稍重。

  “铭心,-在没有认识我之前,我就是如此了。我既不是神职人员,也不是大学教授,即便是慈善家手上都会有见不得光的事,对-而言,我就只是一个单纯爱-的男人而已,这样不行吗?-是不是要求太多了?”他语调依旧温婉平和,但她知道他生气了,她就是知道他生气了。“-想去哪里工作就去吧!我会派人跟着-,别骑摩托车了,那太危险了。”

  “我想去第三世界‮家国‬呢,你能顾得了那么远吗?”她冷哼一声。

  “-不会去的。”他吻她的“-爱我,不是吗?”

  “你也爱我,不是吗?为什么不能为我多改变一点?”她站起⾝,俯瞰那张已濒临变⾊边缘的深邃面容,不再有所顾忌。

  “-一定要为了别人和我吵架吗?为什么-总在担心别人?-非得要拿我和其它人一样去评估是非对错吗?-是不是还想去告密说我滥用私刑来表彰-可笑的正义感?”他也直起⾼大的⾝子,那双长眼瞪大时气势迫人。

  “你说什么?”她半-起眼,抖着下巴,強忍着不让眼眶中的酸涩变成泪⽔“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她抡起拳头垂打他右、肩膀、双臂,她在盛怒之中都还不忘避开他的旧创,而这个人竟然不假思索就说出这番话,她终于让泪⽔溃决,不断怒骂着:“你这混蛋!我担心的是你,你知不知道!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以为世界是你造成的?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我害怕看见你又在我面前倒下,我不要、我不要!你明不明⽩?我受不了的--”

  他紧箍住她的⾝体,制住其挥舞的双手,強将她的脸按庒在膛,任其埋头哭泣。“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别生气了!对不起!”

  “你这混蛋--你这混蛋--”她将抑制的満腔忧恨倾怈而出,可悲的是,她选择离开自己的家奔向他的结果竟然是如此,自以为是的应该是她,她有何能耐能改变这个顽固的男人?

  “是!但这个混蛋很爱-,-能不能原谅他这一次?”他轻抚她背后的长发。

  她停止了哭泣。

  再一次意识到,她的爱噤锢了她。

  他果真说到做到,已看不见有人在她⾝后晃,但就是被窥伺的感觉如影随形,她着实不习惯这种待遇,但也不愿为此再和他争执。

  她找了个扶老基金会的工作,常要外出访视个案。回到悉的社会工作,她找回从前的生气和坚定,不再钻进死胡同里自己面对阙弦乔不为人知的一面。

  访视个案的时间和地点都不一定,有时回到家时阙弦乔已在客厅等候多时;有时甚至还占去周末的时间。

  阙弦乔原本就忙,这下两人见面的时间变得更少了,常常他结束一整天的工作,上了,她早已累瘫睡死了,就连聊天的机会也没有。

  阙弦乔介意的还不只于此,谢铭心从不出现在社场合,知道有她这号人物的并不多,因此他的八卦绯闻也从未间断过。然而她不但不闻不问,就连特意将那些报章杂志摊在她面前,她也没有考虑采取紧迫盯人的姿态,依然故我的维持和阙弦乔的“室友”相处方式。

  她工作満两个月后的那晚,两人恰巧都提早回到了住处,阙弦乔斜倚在上看着她吹⼲洗好的长发,着脸问:“-知不知道我们这个月**做了几次?”

  “什么?”她惟恐自己听错了,连忙关掉吹风机。

  “四次!我们只做了四次!这好像不是我们这种年纪的人该有的情形。”

  她呆了几秒,然后拚命挤出一个微笑,——道:“你忙,我不介意--”

  “是-忙,而且我很介意!”他还是冷着脸。

  “这种事,总不能用规定的--”她困惑又尴尬的看着他。

  “没错。所以-明天去请个假吧,我们出国去。”他将一迭彩⾊印刷册丢在她专属的小书桌上。

  她定眼一瞧,是各国旅游简介和办好的‮件证‬,他决定要好好和她“相处”一个月。
上一章   红色恋人   下一章 ( → )
红色恋人是由谢璃写的言情小说,本页是红色恋人最新章节,阿奇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红色恋人章节文本,提供给网友红色恋人免费读及下载服务,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红色恋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的朋友推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