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少追凄绝对高招是由夏岚写的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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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富少追凄绝对高招  作者:夏岚 书号:13476  时间:2017/4/25  字数:13936 
上一章   第十章    下一章 ( 没有了 )
  上官泽一脸漫不经心地听著⽗亲说教。两天前,在⾼家不断地催婚之下,他硬是被⽗亲给逮了回家。

  “你到底玩够了没有?被那女人仙人跳后,你还不清醒吗?”上官翼当然知道这是儿子的痛脚,但要是不给他下些猛药,他怕是不会清醒。

  “娶她和清不清醒是两回事!”他讨厌⽗亲总爱将事情混在一起谈。

  “那你告诉我,你对嫜婕有什么不満?”

  “没有任何不満,只是没有感情。”他没办法和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女人同枕共眠,度过余生。

  “这代表你本还不够成。”上官翼怒不可竭地说,他不相信什么情啊爱的,他只相信联姻带来的利益。

  “你的眼里永远只有钱,我看,不够成的人是你。”他也不想恶言相向,但他实在受不了⽗亲这种偏执的观念。

  “你…”被儿子一句话堵死,他虽然満腹怨气,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反正你到时就给我乖乖进礼堂去,我告诉你,你的翅膀还没硬到⾜以脫离我的羽翼,若你敢不从我的话,我保证会让你吃⾜苦头,最后乖乖受教!”他只得搬出为人⽗亲的威严。

  上官泽不当一回事地瞥了⽗亲一眼“我不吃你这套!”

  闻言,上宮翼不动声⾊,但上官泽知道,当他不说话、不回应时,就表示他真的会说到做到。

  “随便你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再当上官家的子孙,这种要用自由换的财富,我不要!”语毕,他迳自上楼去,不理会⽗亲一脸冷的表情。

  知道上官泽心情低落,纪薰可是负起了为人哥儿们的责任。

  这天他邀上官泽一同到家中小聚,两人畅谈了一些事,表面上他十分平静,实则烦躁不已。

  “其实你可以等结婚后,再找个理由和⾼嫜婕离婚就好了啊!”纪薰分析道。

  闻言,上宮泽睐了他一眼。他说这是啥建议啊?

  “再怎么说,和你⽗亲斗法,你是绝对没有胜算的啦!”

  上官翼那人的脾气正业界是出了名的,他宁为⽟碎,不为瓦全,若这个儿子对他而言不具利用价值,说不定他真的会跟他断绝关系。

  “你很看不起我嘛!”他又睐了他一眼。

  “话不是这么说啦,你误解我了。”纪薰故作一脸委屈地道。

  接下来,上官泽没再多谈什么。

  纪薰有些不太习惯这样沉静的气氛,遂打开电视,让室內充斥一些声音。

  “…嫌犯商进守于今⽇凌晨被捕,警方在他住处搜出一百万元现金和一部赃车,依嫌犯所供,此笔现金乃是向一名陆姓女子要得的,警方现仍陆续调查嫌犯所涉及的其他案件…”

  电视新闻里传来的报导,引起上宮泽的注意,他拾眼盯著萤幕,一眼便认出商进守。

  “可恶!这种软脚虾还跟女人拿钱花!?”纪薰一脸鄙夷地道。

  上宮泽本听不进他说了什么,倏地起⾝奔出纪薰的住处。

  他要商进守给个解释,关于那笔钱,一定是陆诗曼给他的,不会错!

  而纪薰还来不及叫住他,他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透过关系,上官泽在看守所里见到商进守,他在诉说完和陆诗曼之间的种种后,低垂著头不敢直视他。

  “为什么让诗曼做这种事!?”他太可恶了,竟然利用纯真如⽩纸的诗曼!

  对于他的怒气,商进守本不知如何回应,只好沉默。

  “她现在人在哪里?”

  他好心疼她所受的一切,就算她家人亏欠商进守,但她对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我不知道,那天之后,我们就各走各的路。”

  “你这‮八王‬蛋,法律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他知道自己无法对他进行任何报复,但他相信法律会为可怜的诗曼讨回一个公道。

  他起⾝,不想再和商进守多谈。面对这种人,除了鄙夷,他想,他无话好说。

  就在他旋过⾝去的同时,商进守又突然开口:

  “如果你还有机会见到诗曼,帮我跟她说声对不起。”人好像只有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才会真正发现自己错了!

  “你这种人,不配跟她道歉!”没有回头,他冷著声回答,走出看守所。

  此刻的他只想找到诗曼,他要告诉她,自己千不该万不该误解了她,他早该知道,善良如她,是不可能会使计骗他的,都怪他被怒气掩盖了理智,对她造成了二度伤害。

  当他走出看守所后,一辆黑⾊宾士轿车突然在他面前停下,车门打开,几个男人下车朝他走来,下意识地,他感到情况不妙,于是一个回⾝想逃。

  而他们紧追不舍地跟在后头,尽管他加快脚步,最后仍是被逮住,他一脸愤恨不平地被強庒上车,在看见⽗亲一张冷然的肃颜后,一时间,他理清了一切。

  陆诗曼接下了工地的工作,虽然辛苦,不过幸运的是其他工人见她年纪轻,所以不太会让她负责过于耝重的工作。

  此刻,她正汗流浃背地铲著⽔泥,工头突然提了一些饮料过来。

  “大家休息一下,过来喝点饮料再继续。”

  闻言,大伙纷纷放下手边的工作,边喝饮料边休息。这时,工头又开口说话:

  “今天会有主管级的人员过来视察,听说老板也会来,大家待会要⼲得起劲一些,别害我被盯啊!”

  其实大伙早就猜到今天肯定有大事件,不然工头怎会突然请客?

  “知道啦。”声音此起彼落地应著。

  “小曼,你待会儿就去裁地砖,今天你可以提早走,晚上不是还要上课吗?”工头说道。

  陆诗曼点了点头,她感地望着工头,这里的每个人都很照顾她。就在一个月前,她选择继续升学,不想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

  吃过午饭,到了下午,几辆湛黑如钻的宾士驶进工地现场,大伙知道那便是所谓“主管”的车阵。

  上官翼和一群主管在工头的引领下,开始展开工地视察的作业,走进尘土飞扬的工地里,许多人纷纷拿出手帕捣住口鼻。

  陆诗曼迳自埋头裁著地砖,本没去注意那群视察的人员,但也许就是因为她的年轻,在这群上了年纪的工人里面显得特别显眼,上官翼一眼就注意到她。

  他仔细地瞧着有些面的陆诗曼,惊诧地发现她就是设计自己儿子的那个女人!

  于是他朝她走了过去,他擦拭得很刺眼的黑亮⽪鞋在她面前停下,她抬眼望着他。

  上宮翼居⾼临下地看她,背光的脸孔教她看不清楚来人,她索礼貌地一笑后,又低下头工作。

  然而,上官翼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她是真不记得他,还是在装傻?

  “陆‮姐小‬。”

  他突然开口唤她,她闻言先是怔了怔,然后再度抬眼望他,她缓缓起⾝,总算把他的脸孔看个清楚,同时也骇然失⾊地往后倒退一步。

  “伯⽗你好。”

  上官翼觉得心里有莫大的疑问,她明明就敲了儿子一笔钱,应该可以逍遥一阵子,但她怎会出现在这?

  “你为什么在这里?”他冷著声问。

  “我在这里工作。”

  “是这样吗?”他的语气显然有质疑。

  闻言,她骨子里那傲气不自觉地涌上,上次他不分青红皂⽩地就赏了她一巴掌,她没想过要和他计较,但他现在又想来污辱她,她真的没办法接受。

  “伯⽗,我没必要骗你,所以请你不要再胡说话。”她和他们上官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什么他还不放过她?

  “就凭你的人格,我很难对你这个人有任何好感。一个人天生条件差无所谓,但若又不知廉聇,那就真的没救了。”言下之意是在讽刺著她和上官泽之间的“‮夜一‬情”

  她哽了声,因为她完全无从反驳。

  “无话可说了吧。”上宮翼扯开一抹冷笑,得意道。

  “我儿子就要结婚了,你别再扰他的生活,当然,就算你想,你也没那种本事了,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恨透你!”

  虽然他嘴上如此说道,但他心里明⽩,从儿子对她还留有一份不舍,他知道,他本还没彻底将她忘记。

  结婚!?

  这个名词震撼了她,但她只能装作无事,任凭心里的酸涩点滴流过。

  “那就恭喜他了。”接著她又说道:“伯⽗,你⽇理万机,似乎不应该花时间和我这种平凡小老百姓攀谈,何况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说不定会让人说闲话。”

  闻言,上官泽脸⾊一沉,这女人似乎已经不像之前见面时那么逆来顺受,她彷佛长了利爪,懂得适时保护自己。

  “记得我说的,否则,我会不惜一切让你生存不下去。”他撂下一句狠话后便离开。

  陆诗曼垂下双眼,听著他的脚步声远离,她很惊讶自己竟然能如此坚強,她想,可能是她的心已经磨出一层厚厚的⽪,再也没有谁能伤害得了她。

  而上官泽这个名字,她已打算尘封心底…

  上官泽无法相信⽗亲真的软噤他,不仅仅如此,就连他所有的财产都被冻结了!

  他就非得使出这样的手段来他就擒吗?反正他不会乖乖认栽,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要反抗到底。

  突然,他又想起了陆诗曼,这些⽇子,他没有一天不想念她,对她的思念是不断加深。

  他怀念以前他们一起吃饭时的温馨;他怀念早晨赖时,她温柔‮醒唤‬他的声音:他怀念她蹲在洗⾐间替他洗⾐物的恬静背影:他更怀念她坐在他⾝边时,⾝上隐隐散发的檀香气息。

  他有种预感,他们会再相遇,他们会再重新来过,就因为如此,他绝对不能妥协!

  此时,傅芹娟替他送饭过来,听佣人说他一直不肯进食,她实在很担心。

  一见到⺟亲,上官泽立刻上前去央求,他知道⺟亲一向心软,也许说动了她,便能间接说动⽗亲。

  “妈,我求你,别我娶⾼嫜婕好不好?我本不爱她。”他握著⺟亲的双手求道。

  见状,傅芹娟的一颗心都揪紧了。说实在的,她真的于心不忍,虽说她对⾼嫜婕这个媳妇十分満意,但她终是不忍见儿子过得不幸福。

  “但我无法做主啊!你只能自己和你爸说去。”

  “妈,爸不会听我的,求你和他谈,好吗?”

  “不是妈不帮你,如果说你不想结婚的原因是为了陆诗曼,那我劝你快清醒吧。”

  其实,就在丈夫告诉她,自己在工地里遇见陆诗曼一事后,她就开始猜想,也许她有苦衷未能对人道也说不一定,只是丈夫要她不能揷手这件事,她也只能尊重他的决定。

  “妈,她没有骗我,是我负了她,是我的错,我只想让她当我的子,其他人我都不要。”他宁可放弃一切,只求和她在一起。

  “但你若不与嫜婕结婚,你爸是会让你吃苦头的。”她深谙丈夫的个,他若火起来,她怕是无法保住儿子。

  “我不怕!他真的有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吗!?我常觉得我好像是他的傀儡、是他的玩偶,他要我怎样就怎样,我明明不想继承家业,但他却我从商,那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我的婚姻也得成为他利益换的筹码!?”

  闻言,傅芹娟的心狠狠一菗,像是听见了什么令她心痛的话语,她的脸⾊紧绷得吓人。

  她知道丈夫对儿子一向严苛,但从未想过他给儿子的感觉竟然如此糟糕!?

  “别胡说!你爸都是为你好。”语毕,她转过⾝去,拒绝再听见儿子那些椎痛她心的话。

  望着那扇再度被紧闭的房门,上官泽的心瞬时开始酝酿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怨恨。

  “我绝对不会妥协的!”

  ⾼嫜婕坐在梳妆镜前审视著自己的新娘妆,満意一笑。她天生注定完美,就算不费心打扮,在人群中依旧是个发光体。

  然而即将成为她丈夫的上官泽,却一点也不为她的美⾊所惑,昨晚他们见面时,他甚至还对她口出恶言!

  她当然知道他不愿意娶她,但她却想嫁给他,不只是为家族的利益,更是因为他那让人无法抵抗的俊美脸庞和人魅力。

  相对于⾼嫜婕的満面舂风,另一头的上官泽则是一脸沉,他在等待一个好时机,一个可以让他逃走的时机。

  呆坐在更⾐室里,隔著门板,他隐约可以听见⽗亲和其他宾客寒喧的声音,接著,他⺟亲开门进来。

  “你爸在外头和几个朋友打招呼,你也得出去露一下脸,别让人觉得这不像是你的婚礼。”傅芹娟代道。

  闻言,上官泽只是冷瞥了她一眼。

  看着他如此冷然的眼神,傅芹娟心都疼了,她深叹了一口气,在他⾝旁坐下。

  “你爸说等你结婚后,会把公司全权给你,那时你就自由了,所以现在先委屈一下又何妨?”

  “这算是补偿吗?”他不屑地道。

  “其实他对你很好的。”她希望儿子谅解丈夫。

  而这时上官翼正好走了进来,看见儿子尚未更⾐,他不噤皱紧双眉。

  “你到底在搞什么?还不快换⾐服,出来接待客人!”担心外头的人会听见,他刻意庒低嗓音,但却充斥著浓厚的警告意味。

  上官泽本不理会他的话,迳自坐在原地。

  见状,上官翼倏地一把揪起他的⾐领,一脸恶狠地道:

  “臭小子,你还不快给我起来换⾐服,是不是想我毁了你!”

  上官泽重重地抖去他紧揪自己领口的手“你已经毁了我!”

  他不在乎这场婚事搞砸了会如何,他只想过自己想过的⽇子。

  “养你那么大,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撂下话后,上官翼旋过⾝离开更⾐间。

  傅芹娟看着上宮泽,著实心疼不已。

  “妈,我要过我自己的人生。”他从没比这一刻更加笃定自己的决定。

  傅芹娟深深地望着他,突然间,她感觉他好可怜,她想到他小时候,一个人被送到国外去念书,在举目无亲的异乡一个人过活,而丈夫一直吝于给这孩子一点关爱,她若想补偿他,是否就该让他解脫?

  “告诉妈,离开我们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她像作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般问道。

  “无论如何,我会让自己过得比现在更好。”他的眼神绽放著自信的光芒。

  顿了下,她深昅了一口气,是该把属于他的快乐还给他了。

  “等一下妈绕到后头帮你打开小门,你从那边逃走吧。”旋过⾝去,她哽咽道。她知道她将永远失去这个孩子了。

  “妈…”望着她的背影,他再喊了她一声。

  即使她从来不是个称职的⺟亲,但他此刻却发现自己深爱著她。

  “前一阵子,你⽗亲说在嘉义那里的一处工地见过陆‮姐小‬,若你有心要找她,她应该还在,你要答应妈,一定要过得很好。”这是她送给儿子的最后一份礼物,一份发自內心的祝福。

  “我知道了,我会的。”

  南‮湾台‬的夏‮热炽‬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上官泽一⾝轻便的POLO衫和一件泛⽩的牛仔,就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没了从前的贵气。

  沿著苍郁小路前进,这个彷若与世无争的小城,是他崭新人生的起点。

  自烟盒里菗出一香烟点燃,随意地夹在两指间,再送至边菗昅,他看起来有些颓废,却也透出随

  为了尽快找到陆诗曼,他直接来到梅山乡,刚绕到工地去找她,听那边的工人说她今天没来上班,于是他决定先找个地方落脚,明天再去一次。

  因为⾝上现金不多,他只能选眼前这处不甚起眼的度假村住下,他捻熄了手上的香烟,此时,老板娘正好从里头出来,看见来人,她扬起制式的笑容。

  “请问是要住宿吗?”

  “嗯。”

  “普通的单人房很便宜的,一晚一千五,请问你要住几天?”

  他在心里盘算了下,只打算待一天,等明天找到诗曼后,他就要离开。

  “待一天就好。”

  随著老板娘进⼊大厅里,在等待她登记的空档,他环视了一下这里的环境。

  他发现这里的客人并不多,虽然是周末假⽇,但上门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这里的生意过得去吗?”他突然问。

  这个问题让老板娘有些答不出口,当初成立这处度假村时,一开始生意的确是很好,但俊来却是每况愈下,她也想过要再增设新设施,但因为手头紧的关系,她是心有余而力不⾜。

  见她久久答不上话,他心里多少也有个底。

  “你有想过要找人来投资吗?这里的一切都太过陈旧了,需要淘汰的东西很多,你觉得呢?”

  他凭著与生俱来的商业眼光,和自己所学的一切判断,这里的观光商机是无限大的,然而这里的环境设备,已跟不上时代脚步,生意会差,不无道理。

  “你说的是有道理,但我实在不懂投资这门学问。”若是她懂,也用不著挨到现在了。

  “如果我帮你找到资助者,但在度假村改头换面后,我想持有部分经营权,你同意吗?”这么不经意一问后,他倏然发现这是一个契机,他想把握住。

  不可否认,任谁听了他的提议都会心动,而老板娘自己也清楚,若这间度假村持续现状的话,很快将会面临倒闭。

  再看了上官泽几眼,从这人⾝上散发出来的⼲练气质,她有些愿意相信他是是真的有能力。

  “那么,你可以先找到资助者吗?”

  “那是当然的。”就算他再也无法从上官家得到半⽑钱,但昔⽇在商场上他还是有不少心的朋友,他们一定会接受他的请求。

  “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再和你联系。”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诗曼,然后将她带回台北,留在自己⾝边,他才能安心地重拾他的事业。

  “没问题。”老板娘也知道这种事急不得,必须详加规画。

  “那先这样,我想先休息了。”坐了半天的火车,他也有些累了。

  “瞧我真是糊涂了,我这就带你去看房间。”老板娘不好意思地道。

  转过回廊,带他来到后方一间视野颇佳的房间,这可是她最満意的一间房喔!

  上官泽脫去脚上的鞋踏⼊房里,发现这间房有别于度假村本⾝的风格,这里的装潢充満了隽永的风味,虽然没有他以前住的地方来得宽敞舒适,但他还是很喜

  “其实你也可以考虑把所有房间都布置成类似的格局。”

  “这里有两间房都是这种格局,因为资金不⾜,所以没法全面翻修。”她解释道。

  “那另一间呢?”他随口问道。

  “就在你这间的对面,不过我把它租给一个女孩子了,说到她,我还真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若你现在单⾝的话,不妨可以考虑看看和她个朋友。”谈到陆诗曼,她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上官泽只是听著,因为他没有‮趣兴‬和任何女人深,除了诗曼之外,然他并不知道老板娘口中所指的女孩,就是陆诗曼。

  “若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们引见一下。”她热络地道。

  “不用了,我已经有喜的人了。”想起诗曼,他的边飘上了一抹笑意。

  闻言,老板娘直觉可惜,不过这也是勉強不来的。

  “好吧,那你先休息。”

  这几天因为学校‮试考‬的关系,陆诗曼向工头请了几天假到图书馆念书,等回到度假村时,另一头的上官泽已经睡下了。

  在她经过大厅时,她习惯地和老板娘闲聊几句。

  “…老板娘,那我想先回房洗个澡休息了,很⾼兴有人愿意帮你重建这间度假村,等我领了薪⽔后再帮你庆祝。”

  “傻孩子,那些钱你还得用来缴学费呢。”

  笑了笑,她没再多说,便迳自进房,在她关上房门的同时,上官泽正好打开门走了出来。

  睡到一半突然感觉口渴,于是他想起来喝杯⽔,他好奇地瞥了眼对房的门底下透出的光线,知道房间的主人回来了。

  他走上前去,举起手想敲她的房门,却在要敲下的前一秒顿住。算了,明天早上再和她打招呼,那么晚了,说不定她已经要上‮觉睡‬了。

  再转⼊自己房里,关上房门,就在同一时间,陆诗曼自房里出来,因为她发现自己有东西掉在大厅,于是赶紧回去找。

  不知怎地,上官泽了无睡意,他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她就在⾝边,于是又想起了对门那间房。

  倏地,他自上跃起,打‮房开‬门,却看到她的房门敞开,里面却没有人。他缓步⼊內,明知道自己的举动很不礼貌,但他嗅到了一股悉的味道,所以才会想一探究竟。

  当陆诗曼回到房间时,意外看见一个男人在自己房里走动,她心头一惊:心想他该不会是心怀不轨的游客吧?

  于是她退后了几步,躲至一旁,悄悄地观察著他。

  上官泽拿起她放在书桌上的课本,随意翻了几页,从她私物不多的房间来看,这倒很像诗曼给人的感觉。

  放下课本,他转过⾝来,这时,陆诗曼也清楚看见了他的脸庞,她忍不住倒菗了一口气,在他听见之前,她赶紧掩住自己的嘴,不让惊呼声出口。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

  虽然不知他是为何而来,但她心里却有著小小的喜悦,阔别多时,她內心的情愫又再度一涌而上。

  当初他们不是已经把话说得一清二楚,所以他不该再来找她的,况且,他也已经结婚了,不是吗?

  接著,她悄悄地走到后院,避开和他碰面的可能,也许他几天后就离开了,她的生活又会再度平静下来。

  坐在后院的石凳上,她孤伶的对月而坐的背影,在寒冬的夜晚显得更加孤寂。

  寒冬的清晨总叫人贪恋被窝的温暖,即便再不情愿,陆诗曼仍是钻出暖被,⾚脚踩上冰凉的地板,让一天的精神从这一刻开始。

  甩了甩头,将长发随意束起,起到出门,前后不过十分钟时间。学校的‮试考‬在昨天总算结束,于是她今天又准备上工去。

  在她离去后不久,上宮泽也从房里出来,他没心情待下来吃早餐,立刻前往工地找寻陆诗曼。

  从他一听到她在工地里工作的消息后到现在,他都还无法相信她竟然能在那么艰辛的工作环境中生存,真是苦了她了。

  当他到达工地时,其他工人一见著他,立刻就认出他就是昨天来找过陆诗曼的那个男人。

  “先生,你又来找小曼啊,她在楼上,你上去找她吧。”工人们很是热络地替他指引。

  “谢谢。”礼貌地颔了颔首,他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果然看见她背对著他,盘坐在地上享用著早餐。

  一见著她的的⾝影,他満心的情愫一古脑地涌上,他缓缓走近,在她背后蹲下⾝来。

  “诗曼…”他唤著她的名。

  闻声,她顿下了动作,含在嘴里的那块馒头忘了呑咽,她无法立刻回过神来,更不敢转过⾝去。

  他的大掌轻抚上她的发,然后自背后紧紧抱住她,他的鼻在她耳边厮磨著,深深地嗅著她⾝上的芬芳。

  因为想念这味道,已经让他尝够了痛不生的感觉,此刻,他只想紧紧抓牢她,再也不放手了。

  被温暖环抱的感觉让她再度忆起从前,但她不能贪婪,于是甩开他的怀抱,她站起⾝来,皱紧了眉望着他。

  “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不该出现的,她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怎么能再因他而失序?

  “我来找你,因为我不能没有你。”

  他知道一个大男人说这样的话未免太没出息,可他愿意倾尽所有一切来换她。

  她的心深深地被撼动了,可她真的能接受他吗?

  “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她还记得上官翼那时是怎么对她说的。

  “我逃开了,我没办法和别的女人过一辈子,除了你,我谁都不想。”他把所有的爱都赌在她⾝上,若她注定要让他输得一无所有,他也愿意。

  他怎么能逃?

  逃开了不就等于放弃了一切,他怎么甘心?他怎么舍得?

  “那…那你现在…怎么办?”从⾼点跌落⾕底,他又要如何自处?

  他才不担心往后的⽇子,他相信依他的实力,想东山再起不会是难事。

  “只要你在我⾝边,我就有动力再重新来过。”他不在乎⽇子艰辛,只要能给她一个稳定的家,他就算再累也值得。

  “你怎么这么傻?”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心疼他,还是该责备他,他竟然因为她而放弃家族事业,要她怎能不感动?

  “你以前老是说我没有理财观念,花钱都不知节制,这次我花了百亿的家产买和你相守一生,你觉得我有没有买贵了?”在他心中,她是无价之宝,即使一辈子就这样过,他也甘之如饴。

  闻言,她早就泪流満腮。

  “我本不值这个价码啊!”她动地喊出,却不能自己地投⼊他的怀抱。

  “对我来说,你是无价的。”

  “你要是对别人这么说,他们会笑你是笨蛋的。”就连她都忍不住要说他是不折不扣的笨蛋。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要你。”

  她破涕为笑“说不定我现在还比你有钱,不过我还欠你一百万,你会跟我要吗?”

  “那倒不会,但我可能要靠你养一阵子了。”

  “少来,你还是要去工作,你爱我就要养我。”

  “那是当然的,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但这几年可能得妥屈你和我受苦,但我保证一定会弥补你的。”

  “我无所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她心満意⾜地道。

  和褪去所有光环和家世背景的他拥抱起来,她能感觉他们之间已没有任何距离。

  她能为他吃苦,他夫复何求?

  这才是他要的踏实,一份全心全意的爱。

  时光荏苒,自那⽇后又过了四年,而这四年间改变的事情,又多到让人屈指难数。

  上官泽和陆诗曼结了婚,而且也生下了一个神似上宮泽的可爱小男孩,至于他当初的承诺,也一一实现了。

  现在的他拥有几间度假山庄,从一开始募资投资老板娘的度假村成功转型后,他又利用赚来的钱再转其他投资,在利滚利之下,他很快地建立起自己的产业王国。

  虽然这样的资产还无法和上官家比拟,但依他只以四年的时间而言,这已经算是很厉害了。

  而陆诗曼也将要完成专科课业,两年被她念成四年,其实都得怪上官泽,是他急著想要个孩子,所以她才因为‮孕怀‬和带孩子而一度休学。

  往后她还是会继续学习的路,关于这点上官泽是十分赞同,他不是八股的丈夫,更不会希望女人终其一生,都把生活的重心摆放在家庭和自己⾝上,他要看她为了自己喜的事物而开怀地笑着,这就是他的成就。

  有了丈夫的三千宠爱,陆诗曼每天的气⾊都好得发光发亮,纵然外面的大千世界一直让她探索出新事物来,但她最珍视的宝蔵永远都在这个家里,让她即使辛苦也甘之如饴。

  “老婆,下个月我排出时间来,我们带小钰一起出国度假好吗?”想起这四年来,他从没顿下拚事业的脚步,心里对她有些愧疚。

  “好啊,那时也已经放暑假了,我们到佛罗里达的迈阿密去晒太。”这也算是他们的第一次藌月,只不过多了个小电灯泡。

  “都可以,只要你喜就好。”最主要是想让她开心,所以地点就由她决定。

  “嗯,就这样决定-,对了,我要出去买个东西,不陪你了。”虽然自己已经升格当少,但她还是习惯凡事自己来。

  “不用我陪你吗?”

  “没关系,我想自己走过去就好,又不是太远。”她想,他应该还有事没忙完。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喔。”他温柔地叮嘱道。

  陆诗曼步出大门,在离大宅不远的地方,她看见一辆黑⾊的宾士轿车,但她没多加留意,因为这一带是⾼级住宅区,很多人出⼊都是名车接送,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当她买完东西再返回家时,看见方才那辆黑⾊轿车正停在自家院前,她好奇地快步向前,在到家门口时,发现门外多了一双男⽪鞋和一双⾼跟鞋。

  她推开门⼊內,看见来人时,她有半晌反应不过来,但最后她还是回过神来,礼貌的朝两人颔了颔首。

  “爸、妈。”她不知道他们承不承认她这个媳妇,但她还是会当他们是长辈一样尊敬。

  听见她称呼自己爸,上官翼脸上的神情虽不甚自在,但也没说什么,看来他已经默认了这个媳妇。

  “我听一些商场上的朋友提起,说你们结婚了,孩子也都快一岁了。”上官翼淡道。

  这些年过去,纵然对儿子有再多的不満,气也早消了,况且他年纪大了,很多事需要看开。

  “我们已经结婚四年了。”上官泽淡淡回道。

  “爸、妈,我去帮你们倒杯茶。”

  “别忙了,茶我们已经喝过了。”上官翼不想让她⿇烦。

  闻言,傅芹筒恢痕迹地顶了丈夫一记,媳妇倒的茶意义不同,他怎么那么不解风情?

  “再喝一杯也无妨。”傅芹托Φ馈

  于是陆诗曼立刻替两人斟来茶⽔,恭敬地送上前去。

  上官翼静静地看着陆诗曼,她其实并不是真的不得他缘,只是当年的他只知道将儿子的婚姻做利益换,所以对她当然有偏见,但看儿子现在的成就,他不噤庆幸当年他逃婚了。

  “我们是来看看孙子的,他一定很可爱。”相较于丈夫的不擅言辞,傅芹娟在沟通方面显得圆滑多了。

  “嗯,是个小男孩,长得很像泽,我去把他带下来让爸妈看。”说著她就要旋过⾝,傅芹腿匆话牙住她。

  “别忙,我们自己上去就好,说不定我的宝贝孙子正在‮觉睡‬,别吵到他才好。”说著她和丈夫便从座位上起⾝,缓步上楼。

  见状,上官泽和子相视而笑,知道两人已经被长辈们接受,而这一天,他们苦等了四年。

  半晌后,两个老人家才自楼上下来。

  “孩子很可爱,叫什么名字啊?”傅芹鸵涣炒劝地问道,第一次看见自己的金孙,她难掩喜悦。

  “他叫上官钰。”陆诗曼答道。

  “上官钰,好名字,刚上楼去看他时,他是醒著的,却没有哭闹,瞧他手脚有力地踢动著,好像已经等不及要在这个世界上一展⾝手了,将来一定是个可以托付重责的接班人。”傅芹吐意地道,然而最后这句话却有著另一层含意。

  “来了这么久,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上官翼开口道,然后迈步至门边。

  “爸、妈,我和诗曼送你们。”上宮泽自座位上起⾝,送两个老人家上车。

  上官翼突然又摇下车窗,对著陆诗曼开口:

  “我儿子能有你这样的子陪伴是他的福气,往后的⽇子,还得请你多多照顾。”

  闻言,陆诗曼的內心泛起了极大的感动,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直接承认过她,但他这一番话等于问接肯定了她。

  “爸,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上官泽轻拢著子的肩,依依不舍地看着⽗⺟离去的背影。

  “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常去爸妈那里走动。”她昅了昅鼻子道。

  “嗯。”

  转⾝进屋后,她习惯地上楼看看儿子,看着他躺在婴儿上对她开心地笑着,她走近将他抱起。

  “什么事那么开心啊?”她轻声地问。

  然而上官钰只是笑,因为他本不懂⺟亲的问题。

  就在此刻,她看见婴儿上放著一只牛⽪纸袋,她轻柔地放下儿子,打开纸袋,却意外发现里面放的是上官企业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权状,里面还夹了一张字条——

  给我们宝贝金孙的见面礼。

  她看完,立刻奔下楼去告诉丈夫。

  听完她的话,上官泽并没想像中感到意外,反倒是扬一笑。

  “哈,可便宜这小家伙了,有现成的老板可以当。”

  ⽗亲是不会希望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王国拱手让人的,最后还是会将它留给上宮家的子孙,所以他一点也不意外。

  “但这小家伙现在的⾝价已经超过你-!”她凉凉地道。

  “那倒是,唉呀,我的儿子果然是含著金汤匙出生。”他开玩笑着。

  “不过在他懂事以前,这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就必须由你先替他保管,所以上官企业百分之六十的责任也就暂时归你管。”她得提醒提醒他。

  闻言,上官泽突然意会过来。

  “啊!我怎么没想到!?那这份见面礼可不可以不收啊?”

  而答案当然是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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