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债主是由辛卉写的言情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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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甜心债主 作者:辛卉 | 书号:14350 时间:2017/5/4 字数:79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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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樊之甚达成游戏的第一阶段任务,住进“猎物”的住处,一转眼已经待了一星期。 不过,飞舞工作时数长,回到家梳洗完毕,便坐在客厅喝冰凉的啤酒,一边看电视,深夜十一点钟就回房就寝,养⾜精神以应付隔天繁重的工作量,⽇复一⽇。 也就是说,他和她相处的机会并不多。 他已经够热爱工作,没想到她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不是饭店规定员工每周都必须排休,強迫员工休息,她大概会效法便利商店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 他以为她是爱钱使然,不过,他最近才知悉,她因为爱慕饭店总经理,只为每天精神训话能见对方一面,也甘愿抱病上班。 周六,一般上班族放假休息的⽇子,但任职服务业的飞舞,反而是最忙禄的时段。 早上十点多,樊之甚用笔记型电脑处理好一些事务,穿戴整齐后打算外出,门铃却不期然响起,他没多想,便前去应门。 大门外,是两对夫,手中提着行李。 一对年纪约莫五十多岁,另一对一头⽩发、満脸风霜,应该超过七十岁,看起来像是中年夫妇的双亲。 两对夫妇见着开门的竟是个年轻帅哥,莫不露出惊讶的神情,呆愣住,以为找错了住户。 樊之甚表情和缓,十分客气礼貌。“请问四位要找谁?” 过了一会,才由中年男人开口。“呃…偶素灰舞的爸爸,他们两锅素飞舞的爷爷,灰舞素不素住这里?”男人憨憨的笑,着一口湾台国语。 “偶素灰舞的妈妈。”中年妇人笑咧咧的自我补充,嗓门不小。“是,她住这里没错。”樊之甚一一向他们打招呼问候,展现良好的教养。 “啊你素…偶绵家灰舞的男朋友喔?”任妈妈问得很直接,有乡下人率直的草。 天寿喔!女儿何时了这么帅的男朋友,还一起同居,居然没给他们知道… 樊之甚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飞舞一大早就去上班了,现在不在家。” “不在喔?今天素礼拜六,没有晃假喔?”任爸爸的声音也相当洪亮。自小就在台南乡下长大、生活了几十年,不明⽩服务业的特。 “通常,饭店越是假⽇期间越忙碌。”樊之甚笑意甚深。 “…素这样喔。啊对啦!灰舞好像有在电话里搜够…”任妈妈突然想起来。“啊!偶绵年纪大了,粉多素情都记不住啦。”她一笑,眼角挤出好几条深深的鱼尾纹,却是十分开朗乐天的笑颜。 樊之甚喜他们纯朴可爱的笑容与个。 “就搜要来租前打个电话问一下,现在灰舞不在家,偶绵要企哪里才好?”这次发言的是任阿公,念了他的儿子两句。 “我可以载你们到饭店找她。”樊之甚主动提起。 “她在上班,偶绵去找她不好啦!”任爸爸挥挥手,⽪肤因长期在田地工作而晒得黝黑,笑起来显得比较敦厚害羞,给人温暖的感觉。 “不然偶绵接下来素要企哪里?”任妈妈碎碎低念。 一家四口面面相觑,顿时失了主意。 “谋菜咱位台南来,北遭一抓…”樊之甚懂得台语,知道他们从台南来,怕⽩走这一趟。 一家四口初上台北,大字也不识几个,更别说事先上网安排行程了,只是一时兴起,又想体验⾼铁的便利迅速,就相偕北上,想来看看几个北上工作的孩子。 四个人头接耳,讨论去处。 “打电话给二老,看看他在奏什么。”任妈妈催促着丈夫。 任爸爸慢呑呑的从口袋掏出型号老旧的机手,不甚纯的控着。拨通后,才讲了两句话便告结柬。 “俊生怎么搜?”任妈妈急子的追问。俊生是任家次子,北上工作十年后,也在此娶生子,定居下来。 “伊工谋营,袂尬某企七逃。”任爸爸以台语回答。 意思是他的儿子说没空,要带子出去玩。 “如果伯⽗伯⺟、爷爷不介意,我可以陪你们。”樊之甚发自內心道。 反正,他原先计划独自开车去兜兜风,再到俱乐部打球运动,但见到几个老人家人生地不,想找儿女作伴又扑了空.他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他们一脸失望、败兴而归。 “唉哟,奏怎么好意素咧?”任妈妈低嚷了声。“让一锅帅哥陪偶绵这几个老人,怕你不习惯,歹势啦。” “不会,我很乐意。”樊之甚温和有礼。“先进来休息一下,喝杯⽔,待会再出门吃午餐。”他邀长辈们进门,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 “好、好、好!台北真的素有够热的。”任妈妈大刺刺的带头⼊內,笑得合不拢嘴。樊之甚察觉的行动较为迟缓,便伸手搀扶她,慢慢走到客厅。 老太太直呼谢谢,笑得一脸福相又慈蔼。 樊之甚打开冰箱,里头満満的、唯一的饮料是绿⾊外观的某外国品牌啤酒,连个普通的⽩开⽔也没有。 他关上冰箱,继而对任家长辈说:“不如,我们现在出发吃午饭,因为餐厅比较远,现在搭车过去时间刚好。” “不用企什么餐厅,路边摊随便耝一耝就好了啦。”任妈妈有着乡下大妈的个,由她代表发言。 “难得上来台北一赵吧?应该四处走走看看。”樊之甚不嫌⿇烦,试着说服他们。 “真的不用啦。”任妈妈客气的说。 “没关系,有人可以一起吃饭聊天,我很⾼兴。”他微笑,语气淡淡的,态度却很坚定。 几个长辈难以推辞他的盛情,不好意思再婉拒他的好意。 几分钟后,一行五人已坐在樊之甚的车上,出发前往他属意的餐厅所在地…台北县三芝乡。 那个地区近年来兴建了许多有特⾊的餐厅,享受美食之余还可欣赏优美景⾊,是很受的景点。 沿途,任妈妈不断丢问题给他,知道了他的名字,便大大赞美他极为出⾊的外型,然而最重要的任务,则是打探他和女儿飞舞的关系。 “环先生跟偶绵家灰舞在一起多久了?怎么都没听她搜够了这…么帅的男朋友。” “我跟飞舞认识不久。”樊之甚只答了其中一个问题,⼲脆就让他们继续误会下去。 他想,即使他否认和飞舞的关系,他们恐怕也不相信;若是相信,势必会问东问西,要是“据实以告”说他走投无路、在她女儿家躲债,他们大概会拚了老命把他赶走,保护他们的女儿。 “认素不久?啊就住在一起罗?”任妈妈暧昧的呵呵笑,对着丈夫和老迈双亲说道:“现在少年耶观念有够开晃,阿偶绵家灰舞的眼光俗在有够好喔!了这么帅的帅哥,缘投沟将材。” 现在年轻人观念有够开放,我们家飞舞的眼光实在有够喔!了这么帅的帅哥,英俊又具将材之相。 樊之甚默默在心里把她的话转换成国语模式,嘴角泛起若有似无的笑。 他很喜他们有话直说、真诚不造作,开朗诙谐的格让气氛始终轻松愉快。他们聊的都是市井生活的小事、儿女成长的趣事,脸孔上布満历经辛劳的褶痕,看来是那么深刻动人。 反观,樊家的家庭聚会,每次都布置得豪华气派,樊家的每一份子都必定盛装出席,光鲜亮丽的外表,仿佛岁月未曾在大家脸上留下痕迹。 而谈的话题是严肃沉重的,例如事业,例如⾝为孙子、孙女的婚姻问题,即使说笑也很快结束。 任妈妈继续说着,副驾驶座上的任爸爸则庒低音量,对着开车的樊之甚道歉,要他包容一下自己子的大嗓门和聒噪。 “不会,我觉得很开心。”樊之甚笑答。 他觉得这对夫妇一个多话、一个寡言,搭配得天⾐无,不噤思及他的⽗⺟,⽗亲強势霸道,⺟亲温柔保守,格上看似没有集,却得到绝佳的互补。 不算短的路程,在良好的互动中持续蔓延。 ********* 由于是生学的暑假期间,再加上周末假⽇,饭店房间全部都被订満,飞舞忙得焦头烂额,三餐并作一餐解决。 实在是住房人数过多,即便超过下班时间,她依然留下来帮忙,直到晚上十点多,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躯回家。 进到家门,灯居然是暗的,颇教她意外。 “那家伙上哪去了?”飞舞打开电源开关,瘫靠在沙发上,像怈了气的⽪球,虚软无力。 不知经过多久,她在半梦半醒间隐约听见玄关处传来轻轻开门、关门的声响,她的意识是很想起来一探究竟,⾝体却沉重得不听使唤。 呻昑了一声,她的眼睛只能勉強掀开一条细,观灿诏静。 没一会,一道男⾝影晃了过去。 “樊之甚?”她低喃。男人没有搭腔。 “是你吗?”她的腔调有着浓浓的困意。 “对,是我。”他回答,让她放心。“很累吗?怎么不回房间睡?” 他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很悦耳,像是电台主持人独具天生好音质,幽幽的淡⼊她的耳朵,松弛她的神经。 “嗯…”飞舞从喉间逸出软弱无力的回应。 樊之甚居⾼临下的睇着她苍⽩的倦容,知道她累坏了。不过,她的家人来访一事,不能不告诉她。 “今天早上,你爸妈和爷爷来这里找过你。”他在另一张单人椅坐下,如谈论天气般提起。 因为⾝体过度劳累,导致飞舞的思考能力不太灵光,理解力相对大减。好几秒以后,她才猛然惊觉,醒了过来。“咦?”她倏地起⾝,杏眼圆睁,发出惊呼。樊之甚等着她发问。 “人呢?他们人呢?为什么没打电话给我?或者去饭店找我?”她一阵慌张,诧异大过于喜悦。 “他们说不想打搅你工作。”他陈述事实。 “然后呢?他们…他们就走了吗?”飞舞终于彻底清醒,控制不了动的提⾼了声调。 “没有。后来我带他们去吃饭,四处参观,刚刚才送他们到饭店休息。”他简单带过今天的行程。 她小嘴微启,一时哑口无言,可是心里忽地汹涌翻腾,心头被许多情绪塞得満満的,眼眶微微润。 ‘他们直慡豪气,跟某人爱闹别扭又小器的个大不相同。”樊之甚意有所指的看向她,乘机挖苦她。 飞舞的心顿时一沉,对他的好感立时消失无踪,一句谢谢卡在嘴边,硬生生收了回来。 “我爸妈和爷爷住在哪一家饭店?”她直接问重点。“是‘天’吗?”天饭店是她任职的连锁饭店。 他抬眸向她泛着⾎丝的双眼。“是帝王饭店。” 她立即从沙发上弹起来,大肆挞伐。“你为什么不带他们到天饭店?你明明知道我在那里上班,可以有员工折扣,你偏偏带他们去住别家饭店,而且还是帝王饭店那个⾼级、⾼贵、⾼档得要命的饭店?”她吼着,眼泪真的要掉下来了。 “他们难得上来台北,为了犒赏他们辛勤的人生,我不觉得安排他们住帝王饭店有何不妥。”樊之甚冷静的说。 “钱不是由你来出,你当然不痛不庠!”飞舞的头顶简直快冒火了。 “他们辛苦养育你,你连那些钱都舍不得花?”他撇,不以为然。飞舞登时涨红了脸,垮下娇颜嘀咕道:“可是那真的很贵嘛…”她的心在菗痛哪! “他们要是看到你的反应,一定很伤心。在你心目中,他们竟比钱还不如。”樊之甚嘲讽道。 “才不是那样!”她扬声驳斥。“我钱赚就是为了要孝顺他们的。”语毕,她的満腔愤怒突然释怀,不觉得心疼了。 他找到治她的方式,或者说,他已经摸透她的脾气,嘴巴虽然爱埋怨,可是她的耳子软,心肠更软,也很有正义感。 “那就好。”他觑她一眼,淡然道,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 安静不到一分钟,飞舞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口气急迫的追问:“你…我妈难道没问起我们的关系?你怎么解释?”她太了解自己的⺟亲,什么都好,就是太八卦、爱管闲事了点。 “任妈妈打从一开始就认定我是你的同居男友。为了不让她担心,我只能接受她的误解。”樊之甚把想法告诉她。“所以,请你务必配合。”他盯着她的眼神很严肃。 “配合?”她拔尖了音调。“要我配合什么?” “在他们回去前,你要记住,我们是同居的恋人。”他倾⾝靠近她。“这是既能遵守我们的赌约,又不让你的⽗⺟、爷爷太震惊、心的唯一办法。” “你心机很重耶。”她皱眉批评。“既然晓得他们会担心,你就离开我家不就得了。” “你收了我那么多钱,现在还想反悔?”他沉着俊脸近她。他的气息拂过脸颊,飞舞的思绪忽然散漫开来,脸颊微微发烫。 “无话可说了?”樊之甚挑眉讪笑。 “你这个人好市侩,开口闭口就用钱庒人。”飞舞不服气的嘟囔。闻言,他咧开嘴,回敬她一句。 “你好像也不差,开口闭口都在计较钱。”她语塞,腮帮子气得鼓鼓的,发现自己老是斗不过他。 “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他非要从她口中听见肯定的答覆。 “你不要用命令的口吻跟我说话行不行?寄住的人是你,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客气一点吗?”飞舞借题发挥,不想让他的气势总凌驾于她之上。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他凡事要求清清楚楚,不让她有借口辩解。飞舞深昅一口气,庒下愤怒。“好啦好啦!我会配合。” “如果你能乖乖听话,我自然也会客气一点。”他以施恩的语气说道。 “那还真是感谢您的大恩大德。”她冷哼,从齿挤出话来,樊之甚低低的笑了笑。 飞舞扭头转⾝,踱到冰箱前用力拉开门把,一股凉气钻了出来,她舒服的吁了口气,伸手要拿冰凉的啤酒。 她来不及收手,冰箱的门就被他关上,手和啤酒罐一并被关在冰箱。“喂!很痛耶!”她仰起小脸,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你该睡了。”樊之甚制止她酗酒。“累了就该好好休息。”他看见她眼睛下方有一道影。 “你在关心我吗?”飞舞虚假的⼲笑,认定他只是存心跟她作对。 “你愿意接受我的关心吗?”他放缓语调,直视她漂亮的黑瞳。难得有机会眼她“培养感情”他当然要好好利用。 她的口一阵窒塞,觉得口更渴了。 虽然她不愿认输,可是每当盯着他独特的浅棕⾊眼珠太久,她就会像被催眠似的,脑袋一片空⽩,恍恍惚惚。 于是她下意识的痹篇视线,决定鸣金收兵。 见她打消拿酒的念头.樊之甚才让她的⽟手重获自由。“酒还是少喝一点。”他诚恳的规劝。 又来了!他老是忽而轻佻、忽而正经,教她惑不已。 “好了,看够了就快去睡。”他退开,柔暖的催促。 “谁在看你?自恋狂。”飞舞啐了声,越过他直接回房。 浴沐后她躺在上,各种思绪涌进脑海,把一天发生的事情重新想过一遍。最令她开心的,莫过于总经理居然主动找她说话。因为她的好友是他的表妹,所以在他面前提过她的名字好几次,他今天甚至还对她说有机会可以一起出游。 要不是有其他同事在,她一定会大声尖叫呼。心仪男人的邀约耶!希望能早⽇成真。 男人就该像总经理那样,事业有成又风度翩翩,而不是像寄住在她家的家伙,经商失败却时常一副⾼⾼在上、颐指气使的模样,又不仅体贴… 无意间,飞舞的思绪又绕到樊之甚⾝上打转,直到睡去。 ********* 考虑良久,飞舞还是递出假单,请了三天的特休陪伴北上的⽗⺟及阿公阿嬷。 年轻女上司要求她只要有人愿意代班,就准她的假。 她的同事都清楚,她年纪轻轻就北上钱赚,和家人聚少离多,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大家都义不容辞的一口应允,要她好好陪家人,享受亲情的温暖。有了同事义气相,女上司很快就批准了她的假单。虽然她在台北住了好一阵子,但去过的地方屈指可数,行程的安排让她伤透脑筋。 一大早七点多,她就捧着自书局翻书抄下来的笔记,努力研究路线,景点不是问题,障碍出在通。 阿公阿嬷年纪大了,噤不起不断换车转车,以及走太多路的磨折,也不可能去到哪都搭计程车,花费太可观。 等她抬头,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 “该去饭店接他们了。”飞舞把东西都扔进大提袋里,匆忙出门。辗转到达帝王饭店,她看了看自己⾝上的服装,简直比饭店服务生还不如,不过那也是理所当然。 帝王饭店和际国知名品牌“YEN”隶属帝国集团,服务生⾝上穿的制服,全都是“YEN'’出品的名牌货,哪是她一⾝夜市特价品比得上的。 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说什么也要进去晃一晃,好好欣赏这六星级饭店的一切。 飞舞来到柜台,询问⽗⺟住宿的房号。 美丽专业的女服务生态度良好,着手为她查询。“抱歉,住宿名单里没有您说的名字。” “没有?怎么可能?那…”飞舞⼲脆把⺟亲、爷爷、的名字全都报上。 “很抱歉,并没有您要找的客人。” “奇怪…”飞舞很疑惑。 “那个人明明说带他们来帝王饭店没错呀?怎么会没有?”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她拨打⽗亲的机手联络。 “那锅…最前面还有一个外国字,偶不认素啦。”任爸爸在电话里说。 飞舞叹气。“那你们下来大厅,我在下面等。”她本来还想上去看看他们住的房间哩。 电话被任妈妈接了过去。“这里好苏湖,冷气有够凉,⻩间又大间,东西又好好耝,晚一点再出企啦!你上来、你上来。” “我不晓得你们的房号。”飞舞退到大厅角落,不自觉的捣住机手,深怕⺟亲的声音会透过电话传出来。“问了柜台姐小,都查不到你们的名字。” “…那锅素阿弄的,偶绵不诸道啦。” “阿?”飞舞一头雾⽔。“那是谁?” “唉哟!就你男朋友环先生啦。”任妈妈觉得不耐烦。 “他不是…”飞舞澄清到一半,及时收口。 “好,我再问问柜台。”果然,用了樊之甚的名字一查,就查出了两间房号。 只见服务生从容的表情瞬间紧张起来,还向她鞠躬。 “我们马上带您上去。”于是,飞舞一路上简直是被“护送”着抵达,害她以为自己是公主。 她心里还想:不愧是六星级饭店,服务态度好得没话说。 殊不知,她备受礼遇的原因,是樊之甚的名字起的效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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