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气千金多情狐是由席还真写的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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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淘气千金多情狐  作者:席还真 书号:15172  时间:2017/5/16  字数:1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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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韩啸天之后,唐千圣开始在心中庆幸这件事没有让其他三人知道,否则他们不都被吓跑了才怪!

  那个“绝剑秀士”韩啸天,可以说是狼狈万分地“逃”离唐门,想到女儿恶作剧的功力,唐千圣不噤为之叹服又好笑。真不明⽩女儿究竟是瞧他哪一点不顺眼,竟然将一个人整成那个模样。

  幸好,在那四个女婿候选人之中,韩啸天也是他心中排名最末的一个;现在,只希望其余三人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女儿给吓走。

  不过,看来这“第三项考验”可是较从前更万分地不好通过哪!

  回到“倚闲阁”发现厅內只余下子,女儿却已不见人影。唐千圣连忙询问子:“柔妹,女儿呢?”

  “走了,说要回房去。”秋语柔温柔浅笑地回答丈夫。真不明⽩一个如此温婉的女子,怎么会生出一个那么调⽪的女儿?

  “女儿这么顽⽪,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唐千圣十分为女儿的将来忧心。“柔妹,你瞧那三个人之中,当真有人能包容女儿的一切吗?当真有人能不计较女儿顽⽪的子,而真心疼爱她吗?”

  秋语柔颦著秀眉。她当然也是关心女儿的,却不似丈夫那么担心。⾝为⺟亲,她当然了解自己的女儿,她善良、美丽、开朗、活泼,虽然有一些儿调⽪,但世间上要再找出似她这般美好的女孩,可以说再也没有了!因此,她值得最好的男人来疼爱她!

  她相信缘分,更相信似女儿这般善良、美好的人儿,一定连上天也不忍赐给她不幸的命运;因此,她相信女儿的未来定然会有一个幸福的人生。

  或许,能给女儿幸福之人,就在那三个青年之中呢!秋语柔见过那三个人,她有这种预感。

  “柔妹…”唐千圣叹著气道:“找个机会劝劝女儿,要她别那么顽⽪,再把其他三个人给赶跑了,还有,顺道探探女儿的口风,看她对那三个人中哪一个较有好感。”

  秋语柔答应了。不过,她私心里却认为,女儿的情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或许她调⽪了一些,但这却是她的真情。若有一个男子能懂得欣赏女儿的真情,那才值得将女儿的终⾝给他。

  因此,这也是秋语柔提议要丈夫答应让前来参加比武招亲的青年,进行“第三项考验”的原因,便是希望找一个能欣赏女儿的真情、真心包容她一切之人;而那所谓“第三项考验”之內容,也就是女儿的恶作剧。

  邀请那四人在唐门作客的理由也是在此,虽然才第一天就吓跑了一个,不过,秋语柔有信心,一定会有人欣赏女儿这种真情的。

  秋语柔相当好奇,接下来女儿到底会用什么方法来“考验”他们。她正満心好奇地拭目以待呢!

  在“宛院”之中,唐沐仙拦住了在院中练拳完毕,将要回房的秦奇骅。

  秦奇骅十分惊讶地望着面前的“障碍物”老实说,虽然已是第二次见面,但对于唐沐仙的美貌,他还是有著相当程度的惊

  “唐‮姐小‬,有事吗?”

  “秦奇…呃,秦少侠,我有话想对你说。”对⺟亲说她要回房的唐沐仙,其实是跑来“宛院”打算“打铁趁热”将秦奇骅这个老实人一并“解决”掉。

  “在这里吗?”秦奇骅望了望他们所站的这处小径。

  “到那边的亭子里说吧!”唐沐仙指了指不远处的小亭,并领先走去。

  来到小亭之中,两人隔著一方石桌面对面地坐下。

  “秦少侠,你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这句话的意思吧?”唐沐仙开门见山就问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当然。”秦奇骅有些一头雾⽔。

  “很好!那么我希望你不要参加十天之后的比武。”

  “这又为何?”

  “因为,我早已有了意中人了!”

  秦奇骅更加不解了。“既然‮姐小‬你已有了意中人,那令尊为何还要举行比武招亲之会?”

  “因为他在江湖上无籍籍名,家⽗不答应我们的婚事,因此提出条件,只要他能在此次大会中脫颖而出,家⽗便再也不会反对我们的婚事了。”这是唐沐仙想出来骗这个老实人的藉口,她后来考虑之后,觉得直接警告,不如动之以情。

  只见她绝俗的容颜流露几许的轻愁,⽔汪汪的大眼睛也浮现晶莹泪光,这娇柔无助的模样,简直说不出地惹人怜惜,直可牵动男人的三魂七魄。

  果然,秦奇骅心中男人怜香惜⽟的本立即像泉⽔一般直冒出来,只觉得让这么美丽的女子陷于如此哀愁情境,实在应该遭到天打雷劈。

  就在秦奇骅同情心大发的时候,唐沐仙加紧又道:“秦少侠,不知你可有听闻那位韩啸天少侠离去的消息?”

  “有的。据说韩少侠另有他事,不克久留,因此放弃十天之后的比武…”

  唐沐仙摇了‮头摇‬。

  “在下说错了吗?”秦奇骅有些讶然。

  “那位韩少侠是个相当明理之人。”唐沐仙话中有话地道:“今晨绝早,小女子亦曾向韩少侠‮诚坦‬苦衷,韩少侠听完此言,立即便向家⽗告辞了。”

  秦奇骅一听,心想:连那骄狂的“绝剑秀士”亦有此成人之美的美德,自己岂可后人?于是,他颔首说道:“在下明⽩了,不过…不知‮姐小‬的意中人,可有在我等四人之中?”

  “有的。”唐沐仙略显娇羞地回答。

  秦奇骅本想问她是何人,但心念一转,想到余下的两人,其中之寒飞雪,虽然亦同样无籍籍名,但凭他烜赫的家世,其⽗应当不会拒绝婚事才对,那必然是另外一人了。

  于是,便见他起⾝朝唐沐仙道:“‮姐小‬不必烦忧,在下午后即向令尊告辞。”

  “感谢秦少侠⽟成之德!”唐沐仙“有始有终”地扮出一副感涕零的模样。

  “不敢当!在下告退了。”秦奇骅抱拳一揖,随即转⾝离去。

  直到看不见秦奇骅的背影之后,唐沐仙才漾出一个好大好大的狡黠笑容。

  一⽇之间,两位女婿候选人先后离去。

  对于秦奇骅的离开,在唐千圣的感觉是莫名其妙;而其秋语柔却是一心惊叹,想不到女儿的动作如此迅速,在一天之中便“考验”掉两个人;至于唐门众人,则是纷纷好奇唐沐仙究竟是用何招数吓走了秦奇骅。

  唯一明⽩內情的⽟流风,在惊叹之余,却也暗暗佩服她的“⾼招”晓得动之以情,并还拿韩啸天匆匆逃走之事来大作文章,用以“将”终于成功地将另一个候选人赶跑了。

  不过,⽟流风却认为接下来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他有种预感,那寒飞雪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是夜,唐沐仙遣退了贴⾝丫鬟唐球,回到房中。

  房里空无一人,她走到窗前,敲敲木柜上的宝镜。

  “⽟哥,快出来呀!我有话要问你——”

  宝镜光华一闪,只见⽩⾊光雾自镜中飞出,然后幻成⽟流风超凡绝俗的⾝影。

  “你想问什么呢?仙儿。”

  “谢谢你!⽟哥。”唐沐仙笑昑昑地望着他。

  “哦!谢我什么呢?”

  “当然是谢谢你替我为那韩啸天穿上僧⾐袈裟啊!”

  “何以见得是我?”

  “因为你一直在暗中跟著我,除了你,还会有谁?”唐沐仙理直气壮地道:“而且,⽟哥最疼我了,当然不忍心看我的杰作有美中不⾜的地方了。”

  ⽟流风笑了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哥啊!替人家想一想嘛!懊用什么法子对付那个寒飞雪哪!”

  ⽟流风不噤为之苦笑。“仙儿,你自己恶作剧也就罢了,还想连我也拖下⽔吗?”

  “哎呀!⽟哥!”唐沐仙不依地撒娇。“难道你想看人家嫁给那个冰山吗?光一想到他,我就冷得想发抖了!”

  “你也不一定会嫁给他。十天之后,还得经过一场比武,才能论定胜负。”

  唐沐仙的目光一亮。“⽟哥,那你是有把握赢喽?”

  “这…难说!”⽟流风沉昑道:“那寒飞雪不是个等闲之辈,单论武功的话,胜负可能难以论定…”

  “那该怎么办?”唐沐仙不噤花容失⾊,咬了咬牙,又道:“看来,还是应该在这十天里设法赶走他。”

  “你想怎么做?”

  唐沐仙美目一转,然后露出一个微笑。“我打算——”

  不过,唐沐仙的如意算盘却落空了。

  向来无往不利的“隐⾝术”这回似乎碰了钉子。每当她想“陷害”寒飞雪之时,却都被他非常“碰巧”地躲开了。

  第一次,唐沐仙发挥她药理的天才,特地提炼出一种腐药;这种‮物药‬能腐蚀各种布料,只要在布料的表面涂上它,经过三个时辰,便能将布料蚀穿一个洞。

  唐沐仙很坏心地打算把寒飞雪所有的带全都涂上此药,让他在人前“宽⾐解带”出个大丑,然后自然便没有面目再待下去了。

  只可惜,当唐沐仙潜⾝在他房外,想等他上‮觉睡‬,自己好进房“行事”之际,寒飞雪竟然兴致大发,彻夜不眠地朗诵诗经,害得唐沐仙在窗外听得差点快睡著了。

  这‮夜一‬自然无功而返,而且还累得唐沐仙整整睡了一天,才补⾜了精神,而苦心安排的计划也就此胎死腹中。

  第二次,唐沐仙邀请了寒飞雪和⽟流风两人到“心院”作客,美其名是为三方联络感情,却在筵席之上,将一杯加了泻药的美酒敬给寒飞雪,打算让他拉上一天的“稀”

  然而她的“美意”却让寒飞雪的一句“借花献佛”给挡掉了,而且还把这杯烫手山芋推给了⽟流风。幸好⽟流风道行⾼深,区区一杯泻药,还难不倒他。

  因此,这一回的目标还是落空了。

  第三次,唐沐仙一发狠,发誓非把寒飞雪吓得连夜逃出唐门不可。

  这回她换上一⾝⽩⾐,披散长发,然后用“隐⾝术”将脸部与双脚给隐去了,她揽镜自照,发现自己这个模样,实在不折不扣像个女鬼,心想,我就不信这回还整你不倒!

  于是,暗夜中,一个不见面目的女鬼,⾝悬半空,幽幽地“飘”到了“宛院”直闯⼊寒飞雪的房中。

  却不料那寒飞雪竟宛似茅山道士出⾝,见了女鬼,不但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模样,反而心不慌气不地大喝”声:“大胆妖物!竟敢在此惑人世,看我破琊大法!”

  然后,就是一碗黑狗⾎朝她兜头泼来,泼得唐沐仙一⾝“⾎泪织”只好匆匆狼狈而逃。

  于是,第三回的行动又告失败。

  用一碗黑狗⾎“泼”走女鬼的寒飞雪,对唐门有此“鬼怪横行”的突兀事件,不但不曾声张,反而表现得若无其事。

  只见他独自一人伫立在暗夜的庭院中,似乎在欣赏夜⾊,也似乎正若有所待。

  片刻之后,院中光影一闪,在他⾝后无声无息地幻现一人。

  他冷峻的容颜仍如冰山一般丝毫不动,仅是淡淡一句:“是⽟兄吗?”

  “正是在下。寒兄等我吗?”果然是⽟流风儒雅的嗓音。

  寒飞雪回⾝。于是,两个极端不凡的出⾊男子,终于目光相对。

  “感谢寒兄的帮忙!”⽟流风向他微微一揖。

  “不必。”寒飞雪冷淡的眸子倏忽闪过一丝关怀之⾊。“唐姑娘…现下如何了?”

  “已经睡了。”⽟流风微微一笑。“她哭累了,也骂累了…”

  寒飞雪点点头。这是可想而知的,自一出世便受到众人百般宠爱的天之骄女,何曾受过如此挫折?这回唐沐仙可真是吃了一个大大的闷亏。

  这件事倘若被让她从小“欺负”到大的唐家众兄弟知晓,必定会齐声⾼呼“老天有眼”

  “⽟兄,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寒飞雪如冰岩般的面上,竟然浮现一抹极为轻淡的笑意。

  “她被宠坏了。”⽟流风苦笑一声,叹息道:“虽然本善良,可是任又顽⽪的脾气,加上亲人的纵容,让她愈来愈无法无天,如果再不知收敛的话,以她的子,总有一天会闯下大祸的。就像那天她对韩啸天所做的,已称得上过分了!”

  “所以,你才会将她的计划事先透露给我,希望我能给她一个教训,好让她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寒飞雪冷声道:“不过,我以为她的行为虽称过分,但对那位‘绝剑秀士’来说,倒是一个很好的教训。”如此听来,似乎寒飞雪也对韩啸天的狂效相当看不顺眼。

  “我明⽩。不错,韩啸天是一个不⾜一提之人,可是——”⽟流风忧心道:“万一有一天,她惹上一个不能招惹的人物呢?唐门虽然威震一方,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敌人。”

  “所以,你希望她能长大,明⽩‘适可而止’的道理。”

  “是的。不过,这也必须要她能领悟才行。”⽟流风轻叹一声。“她不能永远都是小孩子——”

  寒飞雪虽然同意他的话,却也了解他的心。“可是,你却不希望她长大。我猜得对吗?”

  “我…唉!”被说中心意的⽟流风长叹一声。“是的,我不希望。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她永远不要长大,永远保持她的真情,快快乐乐地过一生。”

  “看来——你真的非常爱她!”这句话是肯定的,而不是疑问。

  “是的!我爱她!由衷地爱她!”⽟流风首次对旁人吐露他的心意。“可是,你知道,我很可能…无法陪伴她一生一世…”话到最后,他的语声已略显黯然。

  寒飞雪也为之默然。不错,正因为他明⽩,因此,在于此刻,他也只能无言以对。

  慢著!慢著!为什么⽟流风和寒飞雪两人表现得如此悉的模样,好像两人相识已久?这究竟怎么回事?⽟流风不是初出宝镜不久,如何会结识寒飞雪这个“人类”呢?

  要说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要将时间倒转回九天之前了——

  话说九天之前,正是比武招亲大会举行当⽇。

  当天夜里,唐沐仙潜往“宛院”狠狠地“整治”韩啸天,当她离开之时,没有发现对面的门廊之下卓立的黑⾊人影;不过,暗中隐⾝跟来保护她的⽟流风却注意到了。

  那道黑⾊人影,即是寒飞雪。

  当唐沐仙离开之后,⽟流风却仍留在原地,他暗自观察著寒飞雪,并揣测他心中的意图。因为,由他立⾝之处看来,他应该早已听见韩啸天房中的一切动静,奇怪的是,他竟然未曾出面阻止,甚至连他脸上的神情也丝毫未变。

  就在⽟流风观察他的时候,他竟将目光准确地投向⽟流风立⾝的所在,一双冷澈的星眸精光迸——

  “阁下应当不是鸣狗盗的宵小之辈,何不现⾝一谈?”

  “你瞧得见我?”收起“隐⾝术”⽟流风现出⾝形,无比惊讶地问道。

  寒飞雪冷冷地一点头。

  “你…寒兄你的双眼,似乎与常人不同?”

  “这是拜寒家的⾎缘所赐。”寒飞雪冷然道:“在下天生便俱有一双能洞穿幽冥的慧眼,任何隐⾝、障眼之术,皆不能瞒过在下的双眼。”

  “原来如此。”⽟流风恍然道:“对了!寒兄乃是洞庭寒府的后人,自然拥有与生俱来的异能。”

  寒飞雪不见一丝情绪的冷峻面孔,这时才略见些许讶异的波动。“阁下明⽩寒某⾼祖之事迹?”

  “是!”⽟流风儒雅的俊面呈现无比的崇敬之⾊。“凡属天、仙二界,以及灵异界,皆曾听闻⽟真人与其夫人之传奇事迹。真人乃是宇內正道所共尊之神人!”

  能令⽟流风如此由心尊崇之人,便是昔年“仁侠”之孙、被武林共尊为“天下第一仙侠”的寒⽟虹,他与其梅婳铮那一段由远古绵至今生,惊动天、人、魔三界的可歌可泣爱情故事,至今仍令各界修真人士为之气回肠。

  尤其是⽟流风,因为曾有一位族人追随著寒⽟虹卫道修真,因此他对这位绝代奇人的事迹,了解得较旁人更为透彻。

  寒飞雪的神⾊和缓了一些。“阁下——果然是‘非常人’!”

  “在下明⽩瞒不过寒兄的双眼。”⽟流风一双星目坦然地向寒飞雪,他的眼中没有一丝诡谲与狡桧,有的只是清朗与正直。

  两人的视线,片刻之后,寒飞雪的目光柔和了许多,虽然冷峻的神情不变,但显然已经接受了⽟流风的“⾝分”

  他们两人皆是一代超尘拔俗的奇男子,在相互放开了心防之后,一种属于男人之间惺惺相借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知为何,⽟流风异常相信这位面目冷峻的男子,而将自己的‮实真‬⾝分、百年前的遭遇、与唐沐仙相伴相随的十一年岁月,以及自己矛盾的情结,一一诉说予寒飞雪知晓。

  而寒飞雪亦告知他自己成长的过程,以及受严⽗之命,不得不前来参与比武招亲大会的无奈。

  这番深谈,奠定了两人之间的友谊。

  最后,⽟流风才向寒飞雪细说此番比武招亲的真正原由,并说明唐沐仙所抱持的心态,然后才拜托他代为“教训”唐沐仙。

  于是,唐沐仙的“整人大计”才会因此连番失败。

  这便是两人识的经过。

  第十天,巳时未満,在唐家堡外堡偌大的练武场上,聚集了唐门所有的亲族与下人们;人人都等著瞧这回比武招亲最后的结果,看究竟是谁能雀屏中选,成为唐门的娇客。

  巳时一至,在场之人纷纷肃立恭,因为堡主“毒宗”唐千圣已经莅场了。

  随在唐千圣⾝后的,是相偕而来的⽟流风与寒飞雪,在他们两人之后,才是“唐门六杰”六兄弟。

  奇怪的是,却不见堡主夫人秋语柔,以及女主角——宝贝千金唐沐仙。

  唐千圣来到场中,站在堡丁事先早已布置好的堡主席位之前,环视了众人一眼,这才朗声说道:“今⽇已是第十⽇,亦是最后比武的决胜之⽇。此回比武,由于韩、秦两人先后弃权离去,只余下寒、⽟两位少侠,而两位少侠亦皆通过本堡主的‘第三项考验’,具备最后的比武资格,本堡主便不多作赘言,这就进行最后的比武。”他转向两位女婿的候选人,说:“有请寒飞雪、⽟流风两位少侠——”

  寒飞雪及⽟流风两人相视一眼,并肩行至场中。

  唐千圣正宣告“比武开始”之际,比武场上的寒飞雪突然开声说道:“且慢!唐堡主,晚辈有话想说。”

  “寒少侠,有话请说无妨。”唐千圣含著一丝惊异与好奇地说道。

  “唐堡主,晚辈打算放弃此次的比武。”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大感惊异,就连⽟流风亦甚为吃惊地望了他一眼,只因寒飞雪从未向他提过这项决定。

  “放弃?”唐千圣无比惊讶地问道:“寒少侠,唐某可否请教为何原因?可是小女的容貌不堪⾼攀?或是…”他想说的是——或是小女的顽令少侠头痛?不过,事关面子问题,他终究是没有将这句话问出来。

  “不!堡主误会了。”寒飞雪淡然道:“非关令媛的问题,而是晚辈与⽟兄之事。”

  “⽟少侠?”唐千圣不明⽩他放弃比武与⽟流风有什么关系了?

  “所谓‘君子有成人之美’,而晚辈与⽟兄一见如故,顷成知,是故这十⽇来,晚辈已深深看出一件事,那便是⽟兄对令媛唐姑娘情有独钟!晚辈⾝为⽟兄知,且希冀能与⽟兄结为异姓兄弟,岂能夺人所好?因此,晚辈决意放弃此次比武,以成全⽟兄之情意。”

  众人听完他这番话,全都感动得无以复加,纷纷为寒飞雪这种全义之情而暗自喝采。

  ⽟流风本人亦是百感集,但充溢中最深的情绪,还是感动与感。“寒兄,我——”

  “大哥!”寒飞雪打断他的话:“莫非是嫌弃小弟吗?”

  “寒弟!”⽟流风唤了一声,顿时动得难以言语,唯有紧紧握住他的手,以表达心中的情绪于万一。

  至于唐千圣,虽然心中认为不能攀上洞庭寒府的这门亲事,而觉得有些失望;不过,老实说,他更担心若是真的把女儿嫁⼊寒府,他这个顽⽪成的女儿,会把洞庭寒府给闹得⽝不宁,到时候天下人会嘲笑他堂堂的一门之主,却教女无方,那可就大失唐门的体面了。

  再说,他对于⽟流风本人,与对寒飞雪一般地欣赏,甚至略有过之,因此觉得把女儿嫁给他也不差。而且,⽟流风似乎真的对女儿一见钟情,再加上他又通过了“考验”并且,依据他十天来的观察,⽟流风这名青年,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男子,他就如子所说的,真心包容女儿的一切,如此一来,女儿嫁给他,绝对能得到幸福。

  这么想之后,唐千圣便再也不觉得失望了,反而相当地⾼兴。

  “寒少侠此话当真?”他想再次确定寒飞雪的心意。

  “晚辈心意已决!”寒飞雪恳切地答道。

  “如此甚好!”唐千圣望向众人说道:“唐某便此宣布,寒飞雪少侠弃权退出,膺选者乃是⽟流风少侠!”

  众人齐声呼,然后一拥而上,向⽟流风这位新出炉的唐门娇客道喜致贺。

  当夜,唐家堡举行盛宴,庆祝⽟流风与唐沐仙的文定之喜,以及同寒飞雪义结金兰之情谊。

  由于唐沐仙坚持等她出门闯江湖回来,再来举行婚礼,而秋语柔也认为女儿年纪还小,过两年,等她长大一些,再举行婚礼不迟。

  于是,本想立刻就当丈人的唐千圣,只好打消这个主意,为女儿举行文定之礼了。

  此次盛宴,由于只是文定,因此除了寒飞雪一人之外,再无外人到场臂礼。

  盛宴在唐家堡外堡之“聚贤堂”举行,依据唐门家规,一双准新人必须向全场之人一一敬酒致礼。

  就见⽟流风伴著唐沐仙,两人手中美酒盈盅,双双绕行堂中,依次向每个人轮番敬酒。

  在两人⾝旁,悄丫鬟唐球专职斟酒,执壶跟随。

  首先是堡主唐千圣与夫人秋语柔,再次是诸位叔⽗、婶娘,然后是六个兄长与数不清的堂兄弟,最后才轮到唯一的外客——寒飞雪。

  这时,盛宴已到最后⾼嘲,只待这双准新人向寒飞雪敬过酒后,文定仪式便告完成。

  然而,⽟流风与唐沐仙两人已来到寒飞雪的席前,唐球却迟迟未替双方斟酒。

  唐千圣不噤急道:“唐球,还不斟酒?”

  “堡主,壶里没酒了。”唐球苦著一张脸回答。

  “那就快去换来!”

  “是!堡主!”

  唐球匆匆离去。

  片刻之后,她执壶而回,急急忙忙地向寒飞雪的席位跑来。

  当她奔近之时,一旁的唐沐仙突然伸出小腿绊了她一脚,唐球登时一个踉跄向前跌去,手中的酒壶也脫手而飞,而且飞去的方向,正好对准了寒飞雪的脑袋。

  这一连串的变化仅在瞬息,而寒飞雪又被困席中,虽然及时站起,躲过了“脑袋生瘤”的灾难,却被壶中的“美酒”淋成了落汤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之余,还来不及惊呼,便闻到寒飞雪⾝上飘来的“酒香”好不奇怪。

  众人嗅了嗅鼻子,纷纷暗忖道:好奇怪的酒味!

  “这不是酒!”位于寒飞雪左席的唐文天拾起了掉落地上的酒壶。“这…这是尿!”

  “啊!”众人为之惊呼,每个人的双眼都直向一⾝淋漓的寒飞雪⾝上瞧去。

  唐千圣咆哮一声:“唐球!这是怎么回事?”

  “堡…堡主恕罪!是‮姐小‬她…”唐球吓得脸⾊惨⽩,整个⾝子缩到唐沐仙的⾝后。

  这时,银铃般的脆笑响彻了整个“聚贤堂”唐沐仙“报仇”成功,笑得好不开心得意。堂中众人盯著她愉快的笑容,心中不觉恍然大悟,这件事从头到尾,又是她的杰作。

  “女儿!”唐千圣气急败坏地怒吼一声。

  唐沐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了口气,指著寒飞雪说道:“你泼我一碗黑狗⾎,我回敬你一壶童子尿,咱们扯平了!”她随即将美目转而瞪⾝旁的“未婚夫”一眼,娇慎道:“还有,⽟哥,虽然你也是主谋者之一,不过,念在你不是执行人,这回我就不计较了!”

  ⽟流风为之苦笑叹息,不过,私心下却是感到甜丝丝的,因为毕竟他和寒飞雪的“待遇”不同。

  “想要设计我,就凭你们,火候还差得远哪!”唐沐仙螓首扬得⾼⾼的,好不得意自如的模样。

  “住口!女儿,你胡说什么!?”唐千圣又狂吼一声,转向了一⾝“”味的寒飞雪,歉疚非常地道:“寒少侠,请见谅!是唐某教女无方…”

  “不!堡主。”始终面无表情的寒飞雪,竟然破天荒地露出一丝浅笑。“这是一报还一报,很公平;不过——”他转问眼前得意非凡的唐沐仙:“你如何知道我和大哥联手对付你?”

  ⽟流风的心中也有此疑问。

  “当然知道!因为我跟踪了⽟哥。”唐沐仙很好心地给他们答案,其实主要的目的是想显露自己的聪明才智。“昨天晚上我瞧见你们在‘宛院’会面,虽然没听见你们在说什么,不过,就算没听见,事情也很明⽩了!除了⽟哥,没有人知道我全部的计划,而且你也不可能那么凑巧地闪过我每一次的‘攻击’,依此推断下来,当然是我这边出了一个內奷;而我又知道你们的感情好到已结成兄弟,那么这个內奷除了⽟哥之外,还会有别人吗?”

  这一番推论下来,就连寒飞雪也觉得有几分佩服,因为尽管她天真单纯,却不代表她无知,相反地,却是一位智慧绝佳的女子。

  众人目瞪口呆地听著他们的对话,在満头雾⽔之余,不噤都在心中认为,他们或许在不知不觉中错失了许多“好戏”

  而唐千圣却不是如此,他在他们的谈中听出了另一层深意。虽然他也感到奇怪,女儿和寒飞雪的这段“恩怨”究竟是如何牵来的?不过,更令他在意的是,女儿与她的未婚夫相的程度。以他们言谈、举止与眉目之间所传达的“情意”来看,他们之间的相处,绝对不止短短十天。莫非…莫非他们之间有著他所不明⽩的“往”?

  不过,这事不急,慢慢再探索不迟,面前一⾝味的寒飞雪比较重要。唐千圣连忙吩咐下人准备热⽔、香夷,好让寒飞雪‮浴沐‬包⾐。

  直到寒飞雪换了一⾝⼲净的⾐服,重新回到筵席上来,而唐沐仙也因为“大仇得报”因此决定“前嫌尽释”开开心心地敬了他一杯酒,这才结束了今晚的文定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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