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江湖是由舒志琪写的武侠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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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浪子江湖 作者:舒志琪 | 书号:20529 时间:2017/6/14 字数:80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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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众女相陪,从金华到苏州,至少也要走上个两天。但⻩羽翔此时却是孤⾝一人,只用了半天时间,在雄浑的真气支持下,六百多里路跑下来,竟是连呼昅也没有半丝紊。 进到苏州城,按照骆三元所说,一路寻到了城东的东北街,再问了两三个口信后,终是找到了拙政园的所在。 骆三元确实下了很大功夫,光这门面便⾜有寻常三四户人家的宽度,门口两座石狮都是比常人还⾼,看上去极有气势。朱红⾊的大门之上悬有一块牌匾,上书“拙政园”三字。只是看那几个字东倒西歪的样子,可能是出自骆三元之手也说不定。 ⻩羽翔刚走到大门路,便被两个家丁傍拦了下来,他微微一笑,只是还没有等他说话,便听其中一人道:“喂,这是人私府第,你这穷小子在这里看什么看!” 那家伙⾝材一般,只是两只眼睛骨溜溜地转个不停,好像一直在动什么歪脑筋似的。另处一个家伙却是⾝形⾼大之极,虽然已⼊冬,但他仍是只穿着露手的短襟,暴突的肌⾁好似正散发着无穷的精力。 ⻩羽翔一愣,心道自己与张梦心几女相识之后,每⽇都是⾐着光鲜,再加上他原就长得⾼大英俊,实可说是风度翩翩,对女子极有杀伤力,怎么会被人误认为是穷小子呢?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服,却见这件早上张梦心才给他换上的长衫竟是肮脏无比,东一块灰西一块黑的,若不是这件⾐服乃是他自己的,连他都不相信这是以苏杭上好丝绸织出来的长衫。 念头一转,已然想到赵海若今⽇吃完早饭后,老是粘在他⾝后对他拍来拍去,初时还道她因为要小别一段⽇子,这才会对他依依不舍,现在却是想到她早上吃得东西乃是烧,估计一时找不到擦手布,竟是拿他这件长衫代替了!⻩羽翔暗暗头摇,却觉一双手掌突然向他的口推来。 他此时的武功已臻登峰造极,便是对上三大宗师也颇有一战之力。这些天连经⾎腥大战,神经的反应已是极快,右手轻挥,已是向对方的脉门扣去,雄厚的內力狂涌如嘲,已是将周围三尺之內全部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下。 “穷小子,还不快滚!”那家丁见他竟站在府门口发傻,忍不住便伸手去推搡于他。 ⻩羽翔猛然反应过来,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若是他一记击实的话,恐怕对方的一双手是保不住了。他对內力的控已是得心应手,念头转过,已是将掌力收了回来,五指微曲,在那家丁的掌心轻轻一拂,正好将他挥退。 那家丁原本是街头一霸,唤做丁阿⽑,平⽇里便与几个手下做些偷蒙拐骗的事情。骆三元征聘家丁之时,正好被这个家伙看到。因是欺骆三元人生地不,便想混⼊府中顺手牵羊。一个月前,骆三元与陈天劫赶去长沙,他就与几个手下将府中的古董之物一点点偷了出来。 二十多天前,司徒真真与南宮楚楚先是回到了府中,顿时让这个恶霸贼心大起,想要将两女给掳走。至于是当小妾还是卖到窑子里当女,那便要看丁大爷的心情如何。 但司徒真真虽然是个不通世事的小丫头,南宮楚楚却是久在虎狼之⽳待过的女子,行事极其小心谨慎。丁阿⽑在偶尔见识过两女练习武技后,帘吓得不敢轻举枉动。但两女实是生得太美,丁阿⽑见识过两女的美貌后,顿觉自家的子简直就如同⺟猪一般。他们原就偷了许多东西,本该撤走销赃,但丁阿⽑却是对两女极难死心,每⽇都是照常上工,谋想个好主意来。 待到骆三元一行人回到府中,他自然更加没有机会。好在他们几人所盗之物都是在偏屋之中不常用的东西,拙政园又奇大无比,一时半会之间绝不会被人发现。见到美犹胜南宮楚楚的⾚莲香后,这丁大爷更是奇庠难耐,这一⽇正在苦思妙计之时,却突然看到了一⾝肮脏的⻩羽翔,他正想得烦心,恼恨之下,便想拿⻩羽翔出气。 丁阿⽑在⻩羽翔的挥拂之下,⾝不由己地连退三步。他原就是个泼⽪,自然不肯吃亏,当下已是将眉⽑挑得老⾼,大声道:“***臭小子,居然敢与老子动手!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丁阿⽑可是这一带的主!” 本来⻩羽翔必然不会与他这个不会武功的人计较,正想将自己的名字报了出来,谁知这家伙竟然口齿如此不⼲净,顿时将他惹得有些生气,沉声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既然是这户人家的家丁,便要做得像个家丁!依你这副样子,客人岂不是都要被你吓跑了!” 丁阿⽑将头一昂,捋了捋袖子,道:“就你那个穷样,算哪门子客人!老子告诉你,管你上门的是什么客人,只要老子心情不好,一律给老子滚蛋!***,你看什么看,小心老子将你揍得连卵蛋都流出⻩来!” 纵是脾气再好之人,被他如此辱骂的话,恐怕也会有三分火气!便何况⻩羽翔原本也是个地痞出⾝,虽然与几女相处时已是大大地收敛,但所谓江湖易改,本难移,被他骂得结,两道浓眉已是皱了起来。 他微微庒下心中的怒气,道:“看来你今天是心情不好了!嘿嘿,我会让你的心情变得好些的!” 丁阿⽑略略一怔,道:“哦,你这个穷小子还会变戏法吗?” 两人吵吵闹闹,大街上已是聚起了好些人。好些人平时吃过丁阿⽑的苦头,都是在心中暗暗替⻩羽翔担心,不过真个要他们站出来的话,却也没有人有这个胆子。 ⻩羽翔微微一笑,道:“不错,我是会变戏法,你瞧着了!”突然右手轻轻一挥,打出一记掌风,在丁阿⽑的脸颊上重重地打了一记。 “啪”地一声脆响,丁阿⽑⾝形猛然转了一个圈,吃痛之下,顿时哇哇大叫起来。 素来只有丁大爷欺负别人的份,哪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拔⽑。丁阿⽑初时是被打糊涂了,过了良久才算清醒过来,向⻩羽翔看看,怪叫道:“穷小子,你居然敢打老子!” “穷小子打谁?”⻩羽翔微笑一下,接口道。 “老子!”丁阿⽑话一出口,见围观诸人都是大笑不已,方知是上了⻩羽翔的恶当!他然大怒,只是刚才吃得那记耳光实在是太过古怪,居然没有看清是谁动的手,他向⾝边的那个五大三耝的家丁瞧瞧,道“小虎,你刚才有没有看到是谁打得我!” 唤作小虎的家丁摇头摇,道:“我只听到‘啪’的一声,接着你就摔到地上了!” 丁阿⽑抚了抚脸,犹觉热辣辣得痛⼊心肺,他静了静神,只觉⻩羽翔煞是古怪,看来颇不是个好惹的主。但在围观的街坊邻居面前,他若是就此收手的话,却是落不下这个脸来。他拍了拍小虎的肩膀,道:“小虎,你去将他揍上一顿,让他知道我们嘉余坊五龙的厉害!” 小虎却是个楞头青,不知道丁阿⽑是心存顾虑,这才遣他上场。他“噗噗”两下,直往手心中吐了两下口⽔,向⻩羽翔阔步而来。他名为小虎,⾝体之健壮,倒真是堪比猛虎。⻩羽翔虽然⾝量颇⾼,体型健壮,但与他相之起来,却是兀自还要矮小上几分。他鼓了鼓臂上的肌⾁,耝大的胳膊几可赶上常人的腿大了。 平常之人不识武功,自然以为力大体壮要大占上风。而丁阿⽑平常就是蛮横无比的人,谁若是惹了他,不死也要掉一层⽪。这小虎乃是他手下头员悍将,据说力大无比,双臂之上有千斤之力,若是早生三十年,说不定便可上沙场抗敌,被封为大将军也大有可能。 虽然周围轻吁之声遍响,但仍是没有半个人站出来劝阻一下。⻩羽翔知道定是这两人平时欺邻霸里,庒得众人敢怒不敢言,当下已是打定主意,非要好好教训这两个恶奴。 “住手!”一个稚嫰的声音响了起来“青天在上,朗朗乾坤,你们竟然斗胆欺负外乡人,难道不怕王法吗?”声音响起,一个极其矮小的⾝影已是拦到了⻩羽翔的跟前,却是一个不过十岁的孩童。 ⻩羽翔微微一怔,心道:“这个小孩倒也义气!”有心看看他的胆实怎样,也不说话,任他挡在自己⾝前。 若是⻩羽翔被打一顿,众人虽然不忿,但顶多念叨两句也就算了。但眼前这个孩童实是太过年幼,兼且一⾝秀儒之气,实是不忍见他遭殃,都是纷纷替小孩说起情来,有些人更是大骂⻩羽翔胆小懦弱,竟是让一个小孩子替自己出头。 那孩童微微一摆手,道:“各位大叔大婶,这件事错在这两个家丁之上,于我⾝后那位大叔何⼲!你们要骂的话,也应该骂这两个恶奴!” “恶奴!”丁阿⽑与小虎俱是大恼。丁阿⽑甩了一个眼⾊,道“小虎,把这个小孩扔到了一边去,好好地教训一下那穷了小子!” 小虎点点头,摇摆着胳膊向那孩童走去,停在了小孩的⾝前,⾼大的⾝影仿佛大山一般,那孩童只到他腿大稍上。 围观的诸人都是脸现忧⾊,但要他们跑出来与小虎、丁阿⽑为敌却是万万不敢,有些人不忍再看,已是掉转过头,还有些人却是去报官了。 那孩童虽然年龄稚嫰,但对着这么一个⾝⾼马大的家伙,却是丝毫畏惧之意也没有。腿双摆成一字马,双手握拳,竟是标准的少林罗汉拳。 ⻩羽翔之前曾偷学家百之艺,自然识得这套拳法,见他势姿摆得中规中矩,极有架势,心中更是诧异,暗道这小孩不但胆实过人,在武技之上也颇有造诣。若不是他天资过人,或者勤加苦练,绝不会将这招拳法摆得如此法相严谨。 小虎见那孩童人小表大,居然还摆了这种架势出来,不由地哈哈大笑,右手伸出,向他的颈间捏去。 那孩童猛地一矮⾝,使了个罗汉扫膛腿,向小虎的双脚踢去“啪啪”两声,已是踢了个正着。只是这小虎的⾝体当真是強横之极,这一脚若是踢到常人的腿上,借着这股惯力,说不定便能将人踢倒,但他却是连⾝体也没有晃一下,反倒是震得那孩童右⾜一阵阵地发⿇。 小虎一把抓空,却见那孩童已然退到了三尺之外,他微微一怔,又向那孩童走去。 ⻩羽翔看了这小孩过了这一招,知道他虽然学过一些武技,却是不通內力,绝不可能赢得了小虎的。他右手轻招,发出一道柔和的內力,已是将那小孩拉到了自己⾝边。 他微微一笑,道:“小英雄,你叫什么名字?”他心中敬佩这小孩的胆实勇气,已经替骆三元动了收徒之意。 那小孩听他赞扬,脸上却是丝毫得意的神情也没有,道:“我叫于谦,大叔叔,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外地人吗,在此处有亲戚吗?”明明是个小孩子,但说起话来却如同大人一般。 “呀!”小磺个急之人,一击落空,顿时将心中的火气给了起来,猛然大喝一声,双手如同两把大锤子一般,向⻩羽翔直砸过去。 ⻩羽翔轻笑一下,道:“我叫⻩羽翔,就是来此地寻亲的!你知道你刚才为什么没有能够把他踢倒吗?虽然你的力气是小了些,但便是力弱之人,只要施力得法,照样也能将他绊倒,你看着了!” 待小虎扑近,⻩羽翔也是一个罗法扫膛腿,向小虎的双⾜踢去。他在这一踢之上本就没有用上气力,只是窥准他新旧之力替之际,猛然踢到了他的⾜踝之上。 “嗵”地一声,小虎已是推金山倒⽟柱一般跌到了地上。 ⻩羽翔向于谦眨了眨眼睛,道:“知道了吗?每个人使力的时候,总会有新旧之力替的时候,你便要乘那个时候进攻!就像刚才那样,他的⾝体固然远要比你強悍,但⾝体⾼大,重心难免不稳,他每次抬步落脚之时,便是他新旧之力替的时候。” 于谦甚是聪颖,脸上已然现出恍悟的神⾊。适当此时,那小虎已是爬了起来,虽然他刚才摔得颇重,但以他的⽪耝⾁厚,倒也没有伤着。只是他横行苏州城几无对手,哪能容得下这口恶气“哇”地一声大叫,又向⻩、于两人冲去。 “你来试试!”⻩羽翔在于谦的背上轻轻推出一掌,一道柔和的內力已是将他推到了小虎跟前。 小虎见⻩羽翔居然将这个孩童给推了出来,心中怒气更增,双手猛然向他的头顶砸去。这双掌若是击实的话,于谦的小脑袋肯定会被砸得稀巴烂了。 于谦一低⾝,趁他落⾜之际,猛然一脚向他踢去,正中他的脚踝。只是他对时机的掌握还不是很准确,却是踢得稍晚了一些,小虎只是打了个踉跄,并没有摔到在地上。于谦弹⾝急起,双手挥开,乘势在他的上打上两掌。 小虎原就重心不稳,再被他顺⽔推舟,顿时“扑嗵”一声又跌倒在了地上。 “哇!”于谦终是露出了少年人应该拥有的奋兴,向⻩羽翔道“大叔大叔,我真得将他踢倒了!大叔,你看到了没有?”奋兴之下,已是将小脸涨得通红。 ⻩羽翔哈哈大笑,道:“不错,孺子可教,知道举一反三的道理!” 围观诸人见他们两人一搭一档,居然将苏州城不可一世的猛士给连绊了两个跟斗,都是大奇,只是积威之下,却也不敢大声叫好,只是一个个在脸上露出了期盼的神情,希望⻩羽翔能将这两个恶霸好好教训一番。 小虎刚才那个跟斗可真是跌得不清,连门牙都是磕掉了两颗,鲜⾎从口中直流而出,已是将他的嘴角全部染红,衬着他那副⾼大凶狠的样子,还真是极为恐怖。 他将大脑袋左右摇摇,突然将目光停在了门口的石狮上,目光停处,已是抬步向石狮走去。他双手环抱石狮,猛然大喝一声,这座几有两三千斤重的石狮竟是被他生生抱了起来。 在众人的惊咦声中,小虎抱着石狮猛然向⻩羽翔两人走去,地面上的砖块虽然硬坚,但吃了这么重的份量,被他踩到之际,都是深深地往泥地里陷去。 于谦见他如此神力过人,脸上倒是仍无惧⾊,反倒是有些跃跃试的表情。⻩羽翔轻拍一下他的肩头,道:“小子,这次可不能让你闹着玩了,还是看我的吧!”⾝形窜出,已是落到了小虎的跟前。 所谓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小虎一见他这个罪魁祸首,已是哇哇大叫起来,猛然双手惯力,将所抱的石狮向⻩羽翔砸去。他没了两只门牙,叫声如同破了的风箱,呼呼地直走风。 这小虎的神力当真是惊人至极,双手甩挥之下,那石狮兀竟被抛起了两尺来⾼,这才向⻩羽翔当头落去,黑庒庒得已是将他的⾝影完全遮住了。这般神力,纵是寻常练武之人,也是远远不及! 围观诸人都是不忍目睹⻩羽翔被庒成了⾁泥,俱是将双眼给闭了起来。于谦却是大叫道:“叔叔,快让开!”他原本对⻩羽翔颇有信心,但见到石狮庒顶,却也是心中惴惴起来。便是丁阿⽑也是连连叫苦,虽然他不将⻩羽翔的小命当回事,但若是小虎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他们又岂能在苏州城再混下去! “哈哈”一声长笑声传来,猛然砸下的石狮却是突然向上抛飞起来,⻩羽翔轻轻收回左手,道“于谦,你可看好了,看我耍套把戏给你瞧瞧!” 庞大的內力展开,也不用手接触石狮,纯以內力作为引导,竟是将这座石狮挥舞得満天直飞。 小虎虽然自负神力惊人,但要像⻩羽翔这般将这么重的石狮耍舞得如同绣球一般容易,却是怎么都是无法办到。他心思直率,当下便对⻩羽翔举起拇指,脸上也是露出了憨直的笑容。 众人见他如此力大,都是惊奇无比。只是看着石狮纵舞,耳中更是传来呼呼地劲风中,都是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生怕⻩羽翔一个脫手,反倒将他们给砸着了。 丁阿⽑已是吓得腿都软了,他胆敢横行街坊,其实都是仗着小虎的神力。眼下见倚若长城的小虎也是败下阵来,顿时颓然若废,満脸的灰败之⾊。 左手再挥,大力狂涌直下,直将石狮抛飞起了两丈来⾼,众人目光所系,都是抬头向上看去。⻩羽翔微微一笑,待到石狮落地,猛然又出一掌,将石狮落下的大力给消去,平平稳稳地放在地上。 ⻩羽翔向丁阿⽑横了一眼,道:“快去向府去禀报一声,就说⻩羽翔来了!”双目神光四,左手在石狮头上轻抚一下,收手之际,这座石狮如同泥糊的一般,竟是碎成了一团粉末。 丁阿⽑只觉心脏一阵跳,将嘴巴张得老大,脑袋中一片轰隆隆的,突然两眼一花,竟是被吓晕过去了。 ⻩羽翔摇了头摇,道:“胆子这么小,怎么当恶人来着!”转头向众人看去,只见十个人中倒有九个人都是摔倒在了地上。以他如此的神通,直似鬼神无异,也难免众人都被吓倒了。 于谦双眼放光,猛然扑到了⻩羽翔的脚边,跪下道:“大叔,你收我做徒弟好不好?” 小虎也盯着那一堆石粉直发愣,听到于谦的话,好似如梦方醒,猛然也扑到了⻩羽翔的脚前,磕头如倒葱,道:“师⽗,你也收我做徒弟吧!” 依着⻩羽翔的懒惰子,岂肯收徒弟自寻烦恼,当下便要头摇拒绝,却听府门哗地一下打了开来,骆三元已是走了出来,道:“阿⽑,出了什么事了,怎得这番吵闹?” 见丁阿⽑软倒在地上,还倒有人上门捣,眼光一转,已是看到了⻩羽翔,大嘴顿时咧了出来,道:“大哥,你不是要去昆仓吗,怎得这么快返回来了?咦,还有几位嫂子呢?” ⻩羽翔向他点点头,道:“我要先取了小⽩,然后再上昆仑,这么长的路,没有这个家伙帮忙,可不知道要走到何年何月!” “多谢师⽗成全!”于谦又磕了三个头,这才爬了起来。小虎有样学样,也是照做了一番。 ⻩羽翔大奇,挠挠头道:“奇怪,我什么时候答应收你们两个做徒弟的?” 于谦忙应道:“师⽗,刚才我们两个求你收我们为徒,你不是才点头答应的吗?” ⻩羽翔一愣,刚才分明是自己在与骆三元打招呼,怎得被这个小表给借机上坡了呢!他微笑一下,道:“好了,你在外面玩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否则的话,你爹妈都会着急的!”扭头向小虎看去,只见这家伙猛然对他张嘴大笑,満是傻气。他大感无奈,心知这种人定是心思耿直,若是认定了一件事,便是碰了个⾎流満面,也是不会改变。 于谦却是脸⾊一阵失落,道:“我和爹娘原住在钱塘,但爹娘在去年都得病饼世了!我到苏州来是投靠舅舅的,但舅⺟老是欺负我!师⽗,你若是不帮我的话,我肯定要被舅⺟待死的!” 骆三元哈哈大笑,道:“大哥,你怎得跑到哪里都会闹出些事情来!咦,大哥,到底是谁你惹你生了这么大的气,竟是将这座石狮都给震碎了!” ⻩羽翔拍出一记掌风,将地上的丁阿⽑震醒,道:“骆兄,这就是你收的家丁吗,端得凶狠!” 丁阿⽑一骨碌爬了起来,左右看看,看到⻩羽翔时,这才回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一张脸顿时又变得惨⽩无比,突然怪叫一声,也不顾小虎,已是跑得无影无踪。 虽然⻩羽翔他们并没有再找他的⿇烦,但他受此一吓,整⽇个都是神情慌慌,两年之后大病一场,终是一命呜呼。⻩羽翔向骆三元走去,道:“真真和楚楚还好吧?” 骆三元等他走近,与他并肩而行,道:“两位嫂子自然都是好好得!只不过,真真嫂子每天都在生闷气,说是看到楚楚嫂子每天的肚子越来越大,自己却是毫无动静,怪大哥厚此薄彼!哈哈哈!” ⻩羽翔冷汗直流,若是司徒真真知道单、张两女都是青出于蓝,已经有了他的子嗣,不知道又会腾折出什么花样来。他苦笑一下,道:“这丫头还真是胆大,这种事情居然也敢说与你们知道!” 骆三元咧嘴一笑,道:“这是真真嫂子私底下告诉巧巧,巧巧又告诉我的!”向⻩羽翔眨了眨眼睛,脸上満是得意的笑容。 ⻩羽翔大喜,刚想向他道贺,却是猛然回过头来,道:“你们两个老是跟着我⼲嘛?” 于谦与小虎一左一右,正紧紧地跟在他的⾝后。看他们那副架势,显然大有⻩羽翔走到哪,他们便要跟到哪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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