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腿向道长踢过去。速度与时间,都是相当快的。天松道长面对我的攻击,一点也不担心,居然轻轻一扫,该死的拂尘又一将我腿套住。刹那,我便卷腿想逃,可是,拂尘就像蛛丝一样将我住。 就在这时,天松道长又一次启动八卦印,盘旋起来的影轮飞速击过来… 感觉到天空在盘旋,大巨的八卦影形不断在我的脑际闪动。不知不觉,被对方牢牢牵制了自己。我想放松一下,都不行。 光影闪得更大,巨光从我的眼前闪动,无形的巨风带着一股大巨的光圈,向我挥击过来。伸出一掌,接着那道大巨的強光,能量的对碰,使两道能量在碰击的过程中,就如同浪中的巨涛,正在敲打着海中的独舟。 強大的能量在两掌换外,形成一道光圈。这光圈是我们相互对碰的结果。《无限心经》已经运出,強大的能量源源不断从心里涌出来,手掌处已经感觉到有一股⿇⿇的感觉。 可是,分明看见天松道长面不改⾊,有成竹。紫⾊的气体从他的嘴里突然噴出来,无比強大的气体球飞旋过来,速度之快,并不亚于一把飞刀的速度。对个法者来讲,嘴没有对付敌人的能量,就不是一个⾼明的法者。 本来,我也想从这方面着手,但是,对付天松道长这样的⾼手,这样的小技能自然没有大好用处。最理想的办法还是用能量跟他对决。 五指如勾,道长的五指突然弯曲,就像鹰爪一样向我抓过来。伸出一摆,将他的拂尘拉住。被拉住拂尘的他,伸出来的五指定格在空中。正在我得意之际,拂须突然变长,就像蚕丝一样将我的手死死住。 冷汗从我的头上冒出来,这是唯一一只被能制服。顿时,一种无措的感觉由心涌出来。我只得依靠脚力,跟他一搏。可是,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脚已经被他控制。 他寒的眼光更加可怕,一股无形的杀气向我过来。那一刻,我心都凉了。无形的力量又一次使我控制自己的气力,以便更好的对付他。 天松道长的手向我的脖子扼过来,要是被他扼住了脖子。那么我的魔法就不能用出来,而且也不能用我最厉害的《诛仙魔诀》,本来,我早就想用《诛仙魔诀》了,但是,我知道每次用这种魔法,体力就会减少,对进行下一轮的决斗,十分不利。况且在短时间內,我不能使用第二次。 就算在再危险的时候,我都没有用这种魔法。可是,这也是最无奈的时候,因为我最厉害的魔法还没有用出来。 抓紧道长的手,两股力再一次碰击在一起。四目横对,大家对对方的法力心照不宣。 年纪人难免大意,我们四目相对的瞬间,道长的拂尘如同他的第三只手,向我的肚子伸出过来,很快围着我的肚子,紧紧转了一个圈。 要是他轻轻一拉,我的咽喉便会断成两截,生命了结了。可是,为什么道长不动手呢?难道他不想胜我? 人的好奇心,往往是一个人最大的略点。 无疑,一个⾼手,当然想见试对手最出⾊的绝技。 天松道长在完全可以将我致于死地的情况下,居然没有这么做,很显然,他不希望我就这样死去。 “为什么不将的绝技《诛仙魔诀》用出来?” “我怕你接不住。” “哈哈哈…” 已经处在一个死亡的环境下,我没有余地。再不用〈诛仙魔诀〉的话,自己就没命了。能过一关算一关,我是这样想的。 于是,就在他大笑之际,我噴出一道魔光,拂尘在我的魔光的作用下,很快断开,我凌空一飞,定格在空中。 大手一挥,我昑唱道:“爆发吧!超強的魔法,将你绝世的能量,全部转动起来,形成強大的转动力,然后,用魔力,带着无数的线,将光芒盖住。光芒的聚合,古老的咒语,不能生存,只为一瞬间的抗击,在无边的世间里寻找情。天地的魔能,接受魔力的指引,挥动长长的翅膀,起飞吧!远飞的翅膀,寻找理想的港湾,让心灵不要在这些谎言中,失去灵魂。接受吧!永远的勇士,狂疯吧!将你一生的热能,献给青舂和热力,熊熊魔火燃烧起来啊!…烧起来啊…烧起来啊…一定会接胜利的光线,带着无边的超能…去碰击它属于自己的…天地!轰…” 无数的光线就像蜘蛛网一样向对方罩过去,山上的石头突然全部飞起来,在空中不断的飞旋,做不规则运动,就连天摩老人、无求大师、骷髅人、以及黑山少年琊都不得得伏在地上,怕这种魔功伤害自己。 大巨的冲刺力将我脚下的岩石都磨成粉沫,就像所站地都陷下去了许多。定格在更⾼地方的天摩峰在这种魔力的震动下,石跌尘落,使我们处在一个尘飞的环境下。 没有人敢睁开眼睛,也没有人敢在这种环境下说一句话。 天松道长呢? 他去了哪里? 就连我都不知道,在尘静空清之后,决斗场上,我如木桩一样站立着。 天摩老人咳嗽一声,用感慨的语气说:“只怕除了宇神大帝,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够接得起〈诛仙魔诀〉。” 无求大师骇然道:“这个这样的绝顶⾼手,为什么安排来这里呢?我们用什么打败他。” 天摩老人说:“别说是我,就算我们两个人联手,也未必真正胜得过他。” 黑山少年琊也忍不住说:“难怪就算在魔兄弟最危险的关头,也不愿意用这种魔功。这一次夺天摩柱的事,我自动告退了。” 天摩老人说:“来这里的人,从来没有人可以自动离开的。” 黑山少年琊说:“您的意思是说,我非得比下去不可?” 天摩老人说:“你有两条命可走。” “哪两条路?” “一,继续比下去;二,让我送你‘下山’(这下山的意思,就是死的意思)。” 黑山少年琊说:“为什么来天摩山的人,就注定要选择这两条路呢?为什么不给别人一点生存的空间,听说神界有一个名叫冷风的神并没有在为来天摩山而死?” 天摩老人淡淡道:“他已经关在万神塔下来,永远都不能出来,受到这样的惩罚,已经比死更加难受了。” 我说:“前辈,如果别人不愿意再决斗,您为什么不试着给别人一个生存的空间呢?” 天摩老人道:“自古以来,作为法力之源的天摩柱,就应该用⾎来证明其价值。不用决斗和⾎得来的天摩柱,就不能给圣界带来真正纯正的法力。如果大家知难而退,那么天摩柱就没有价值了。这么多年来,八界为了天摩柱而不断派⾼人来此,就是用行动证明圣柱的价值。” 无求大师合十道:“天摩前辈说的没错,如果不靠争取,每一万年,大家就可以派一个代表来领柱就是,何必动手动脚呢?就算死,我一定为本界出力。” 黑山少年琊无话可说,手中的长戟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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