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小!姐小!不好了…” 大汉甲刚大鱼大⾁吃,想起⻩容的吩咐,就送一碗吃剩的饭菜给关在厕所那小子吃,谁知一关门连个人影都不见,厕所向外的通风窗铁条已经被扭断,玻璃破碎,见大事不妙急忙跑来向⻩容汇报。 ⻩容正在吃早餐,想起那个不识趣的臭流氓就来气,多⽇来都是疯疯颠颠语无伦次,所以无心吃早餐,刚喝下一牛,听到大汉甲的话差点咽着,⾊顿失,一脚把跪在地上大汉甲踹得翻来覆去滚出五米。怒火中烧,骂道:“还不快给我把他追回来!” 大汉甲听完连爬带滚出门而去,叫上酒楼里的人出去找人。 ⻩容一掌把旁边的桌子推翻在地,忍俊不噤哭叫起来“你这个臭流氓,敢假疯卖傻来骗我,枉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竟然还要回去找小⽩。小⽩,我恨你!从小到大我处处都让着你,我想要的男人你都和我抢,我不会放过你的!” … 桂林市北郊灵川六里店南一处密林之地,上次⻩容在这里被追风玩弄过一次,谁知就在那个臭流氓逃跑之后,就立即接到一个消息要她今晚再来这里,对方愿意还头摇丸给她。虽不知事之真假,即有上次前车鉴做出准备之后,⻩容还是来到这里,即使拿不到头摇丸,安排在四周的人只要出手抓一两个人来,问出他们老窝所在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为了防止破浪坏事,⻩容并没有让他跟随,只是叫他隐匿在林中作为后应。万事皆备只欠东风,这次叫与她作对的人有来无回。 刚好到九点六十分时,追风带着上次在这里出现过的四人出现在密林的空地,这次他们没有弄面粉做成的炸弹,而每人手中都提着一旅行袋,里面装的就是头摇丸和从⻩容老窝里顺手牵羊得到的货⾊。 追风五人站出来,把手中旅行装丢到⻩容跟前,追风上前两步说:“⻩老板,五个袋里就是你要的东西。” ⻩容猜不透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葯,只能以静制动,所以并没有急着去检查包里的是不是所要的东西,轻盈一笑,说:“我⻩容是何德何能,竟然劳烦你们送东西回来给我?” 追风哈哈大笑说:“⻩老板说笑了,我们老大说了,道上混的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后来我们才知道⻩老板是桂林市第二大帮派天门的人,我们老大以为不如做个顺⽔人情把货还给你们,以免结下天门这个大梁子。就不知⻩老板意下如何?” ⻩容听此话心中大安,以前都是在大哥⻩奇观的庇护下生存,万事要看大哥的眼⾊行事,而她又是狂野任的格怎能安心于此,总想依靠自己的实力做出些让大哥另眼相看的事,可是每每却事与愿违。⻩容无奈的是这次又是因为大哥的面子别人才会东西送还给她。 ⻩容若无其事地说:“那好吧,这货我收回,上次事就这样算了吧。你帮我给你们大哥传个话,三天后我在金⾊酒楼摆宴席,到时候请你们大哥不要慡约才好。” 追风见⻩容如此心中暗笑,这小妮子自以为是,用话来安稳我,好让我们落⼊她早已布下的局。看来要报飞哥的仇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只要再给她点好处,相信她自然而然地落⼊老大的算计中。竟然刚害我老大,这次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死?宴无好宴,即使是鸿门宴又如何,我们又休曾怕过什么人? 追风哈哈大笑,慡快地说:“⻩老板放心,这个宴我大哥一定会去的,希望⻩老板到时能把宴摆得丰富多彩一些,可不要待慢了才好!” ⻩容眼里若明若暗地闪现绿光,心中狠道:看你还能狂妄多久,这次再让你们全⾝而退地走出这块密林,我⻩容就跟你姓! 追风一挥手,四个兄弟跟随一起若无其事地走出密林空地,五人更是勾肩搭背,谈笑自若,全不把自己处于危机四伏之地。 直到追风他们的⾝影消失在密林中,⻩容仍没见到埋伏于暗中的破浪他们有所动静,心知这次又是失算了,心中大怒,看来追风口中所说的大哥真的是不简单的人物,上次自己毫无准备遭遇暗手也就不说了,这次自己可是花了很多的心思,各种情况都想到了,还是失算,正所谓我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 待⻩容消失在密林间后,追风五人再次现⾝,见地上的五个袋子已经被⻩容取走,追风五从相对而笑,随后向⻩容消失的方向走去。 当⻩容走去密林时,在密林中暗伏的人也全都出来了,而且全无伤痕,见此情况⻩容觉得很奇怪,叫过破浪问:“你们刚才为什么没有动手?” 破浪脸⾊很是难看,低着头支支晤晤地说:“本来我们埋伏得好好的,见追风五人出来,我们刚要动手,谁知这时候一阵淡雅的清香飘过,我们四肢无力,连动一手指头都难。所以我们…” ⻩容拦住破浪不让他说下去,千错万错只能怪她这个拿主意的人的失算,现在正是危机四伏之时,又怎能惩罚他们呢。正躬⾝进车门,突然⾝后传来五声轰鸣。 回头一看,只见五个手下手中的旅行袋炸弹开来,袋里装着的头摇丸却像烟花一般四处撞,弄得五十多个手下抱头窜,甚是狼狈不堪。 追风见到这么精彩一幕之后,从林中走出来笑声震耳聋,如果单是追风的声音当然是不能做到这一点,这不是追风一人的笑声,而是一百多人。 追风气运丹田,用尽全⾝力气说:“⻩老板,这是我们大哥送给你的礼物。哈哈哈…” ⻩容见大势已去,二话不说钻⼊车里,挥手示意司机开车。 破浪本就怒火中烧,本要拿追风等人出气,待看见⻩容车已去,只好下令兄弟上车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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