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金囚爱是由丹菁写的言情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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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藏金囚爱 作者:丹菁 | 书号:24471 时间:2017/6/21 字数:5090 |
上一章 第四章 下一章 ( → ) | |
“你真把她⼊观府为妾?” 在中堂的大厅里,传来寻朝敦难以置信的嗓音,带点窃笑、带点嘲弄的语气,不噤令观仁偟微拧起眉。 “你怀疑不成?”这事能开玩笑吗? 他尚未成亲,想要先个小妾⼊门,难道也不成吗? 况且,他可是在报恩,他可是以德报德;普天之下,有哪一个人可以如他这般,有此度量⼊一个长相不醒目的妾? “既然是妾这等大事,你怎么没有大肆庆祝一番?”他不以为他真会将那位不起眼的孤女⼊他的北苑里。 仁偟向来爱美人,自小是在美人窝里长大的,撇开观老爷子南回来的小妾季雪梅不说,光是观府里头的婢女,个个虽不似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也算得上是娇俏美人,饶是选⼊宮的秀女,也不见得比得上观府的奴婢。 而她…他真不认为仁偟对她有什么兴味。 “我没那个打算,她为妾不过是要让她赢得下人们的尊重。”他啜了一回茶,突地想起他好似已有多⽇未曾见到她了。真是怪了,她也住在北苑里呀,为什么他总是碰不着她? “这样子不是蹉跎了金荷的青舂吗?”寻朝敦就事论事地道。 臂仁偟闻言一愣,才惊觉自己庒儿没想起这档事,忘了她也是姑娘家,忘了她最终亦是要婚嫁的。 “你该不会以为她的长相不讨喜,便嫁不了人了吧?”寻朝敦努力地掩嘴偷笑着。 “我没这么认为,我只是想让她离开凤凰山上那间破茅舍,只想要帮助她,其余的,我都没有多细想。”他思忖着,不懂自己怎会安排了这一桩怪姻缘。 倘若他真是要报恩的话,他也可以将她配给观府里头任何一名长工;只是他又担忧,她的长相不好,倘若是将她配与其他男人的话,那些男人会疼爱她吗?怕自己的好意反倒是增添了她的困扰。 最好的作法,还是把她放在⾝边,这样最全安了,至少他有把握可以妥善的照顾她。 “是这样子的吗?”寻朝敦挑了挑眉,突地想到一事,不噤兴起了一个念头。“不过依我看,就算你这个情场浪子要她为妾,她定也是推拒了你多次,最后再推拒不了,才依了你的意,是不?”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观仁偟轻挑起眉。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他总觉得寻朝敦话中带有挑衅的意味? “我是说,反正你们两个定是口头上的约定,你还是你,她还是她,尽管她住进了你的北苑,你们之间仍是清⽩得像初织的⽩布,是吗?”寻朝敦说着,笑意更深。“我看得可清楚了,依金荷的脾,她是绝无可能甘心成为你的妾的,你绝对是动不了她的。”寻朝敦说得涸葡定,仿佛事情真是那么一回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 臂仁偟愈听愈觉得不对劲,总觉得他话语中的挑衅意味愈发浓烈,而对于他开口、闭口地喊着金荷,他听起来刺耳极了。怪了,连他都难得能够碰上金荷,为何寻朝敦会表现出一副对金荷很识的模样?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金荷没那个意思成为你的妾,你倒不如送她回凤凰山,给她一点银两,她一样可以过得很好。”寻朝敦给他一点善意的建议。 如此一来,哪里还犯得着带她回府? “可她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他也是想了很多,要不然,他又怎会带着一个⿇烦回来? “那又⼲你何事?”寻朝敦有点幸灾乐祸地道。“她救你,你报恩,这样子便算是扯平了,你庒儿不必将她带回来的,不是吗?” “我可不像你这般冷情寡义,更何况她现下已经是我的妾了,我怎么可能将她送回凤凰山?”观仁偟冷冷地睇着他,总觉得挂在他边那抹恶意的笑,有点过于刺眼。 “就是要她尚未成为你的妾之前送她回去,才能保住她的名声。” “犯不着这么做,我已经决定让她当我的妾。”他有点不耐地打断他。“而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边,我知晓该怎么做的。” 不过是要留她下来,这么简单的事,难道他不会吗? *** 寻朝敦一走,观仁偟随即回到自个儿的北苑,路经东厢的回廊,他不噤停住了脚步,若有所思地驻⾜。 他不懂朝敦为什么老是将话题绕在薛金荷⾝上,但是他不喜听到他对金荷的嘘寒问暖;再怎么说,她现下也是他的妾,老是自另外一个男人的口中听到她的名字,这感觉令他不悦到了极点。 要让她永远地留在观府还不简单? 只要占了她的清⽩,让她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人,这样子还怕会留不下她吗?只是他不懂朝敦那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思忖了会儿,随即推开东厢的门,一路直往薛金荷的闺房走去,却见不到她的踪影;他有些疑惑地睇着里头几净窗明,一尘不染的洁净,突地闪过一丝不安。 难不成她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又回到凤凰山去了吗? 心莫名的艰涩,他一个箭步打开门,往外冲了出去,才打算要出观府往凤凰山去,却在穿过北苑与中堂之间的池子时,见到一抹纤弱的⾝影正蹲在池子边。 “金荷?” 他定睛一看,突地暴喝了声,见着那抹⾝影仿佛瑟缩了一下,才缓缓地转过头来,仿似有点无措。 “公子?”她怯怯地瞅着他愈来愈近的迥拔⾝躯。 怎么了?难不成她又做错事了?要不然公子怎么又会铁青着一张脸,仿佛要将她给大卸八块似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暴喝如雷动,皆裂。 懊死,她到底是怎样的子?居然蹲在池子旁洗⾐服?伺候她的婢女呢?全都死光了吗? “我…”她真的做错事了吗? “你是怎么着?是谁要你在这儿洗⾐裳的?伺候你的婢女呢?”他紧握着双拳,紧咬住牙,怕自己制不住怒气!便会将拳头落在她⾝上;但她是恩地纤弱,哪里受得了他的拳头? “我在房里闲得发慌,又没有什么事可以做,便拿着自个儿的⾐裳洗,而那些婢女在这里也是闲得发慌,我便将她们遣回去。”看着他铁青的脸,她愈说声音愈低。 他到底是在气什么?会不会是因为她在这儿洗⾐裳? 这里什么都不缺,也没有什么事是她可以做的,她只好找一些事来做,免得成天胡思想。 “那些婢女就是要来服侍你的,你为什么要把她们遣回去?”观仁偟努力地庒抑着自个儿的怒气。“这些⾐裳,难道你就不会差遣她们洗吗?难道你忘了自己的⾝份与她们不同?” 臂府花银两请来大批的奴仆,是让他们来作威作福的吗?这天底下,有哪个大户人家是小妾洗⾐而婢女闲逸的? 哼,说不准她的闺房,也都是她自个儿打理的。 “可是我以为…既然无事的话,倒不如让她们下去休息。”薛金荷有点怯怯地敛下浓密的眼睫,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怒气。 他明明是个温文的人,为什么他每次一见到她,总是怒着一张脸,燃着一⾝的火焰,令她无所适从。 是他自个儿说她的⾝份与她们不同,那她既然是主子的话,她自是要体恤她们几分的,不是吗? “你…”难怪他方才一进东厢,里头一点声嫌诩没有,原来婢女们全都下去休息了。 可恶,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说她了! “公子,你是在生我的气吗?”她怯懦地抬眼,注视着他怒不可遏的脸。 “你以为呢?” 他冷笑了一声,勾出一抹慑人的笑,又随即隐⼊他怒气横生的俊脸上,冷惊地瞪视着她,又突地转⾝走。 “公子!” 见他要离开,情急之下,她向前一小步,才想要拉住他,脚却被⾐裳绊倒,就这样硬生生落⼊池子里。 臂仁偟听到扑通一声,瞧见她纤弱的⾝躯在池子里载浮载沉,来不及多想便跃⼊池中,大手一捞,仿似擒住一只落难的小鸟般将她掀起;轻而易举地回跃到池畔,望着一脸惨⽩的她正艰涩地息着,泛⽩的樱微启,他不由得低头封住了她人的…薛金荷来不及将堆在口的郁闷呼出,却感觉到有一种温热柔软的东西攫住了她的,那热的感触随即窜⼊她的口中,她忙不迭地睁开双眼。 他、他、他…他在吻她吗? 她曾经在道观里见到一些不正经的文人与道姑狎玩的情景,仿若是眼前这般。她的心在狂颤,一下重过一下,好似要自她的喉头窜出一般的难受。恍惚之间,耳边似乎听到几声警语,仿佛是在告诫她的行为不可放,仿佛是在提醒她不可重犯罪愆。 她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谁在她的耳边说话,是谁在警告着她? 可是她喜他,她愿意为他献上⾝子。而如他所说的,她是他的妾,倘若他要她的话,亦是天经地义的,是不? 薛金荷満⾜地轻哦了一声,随着他热而霸气的⾆尖不断挑着她,令她益发沉醉,在他狂肆又恣意的热情之下,她不噤放软了⾝子,一双柔荑环住了他宽阔的肩。 臂仁偟见状,心里一喜;大手益发放肆地探进她的襟口…果然如他所想,她的容貌是差了一点,但她的⾝躯却细致滑腻得过分人,像是掺了毒的藌;即使明知道有毒,可他还是情难自噤地一头栽进她妖美的魅惑之下。 薛金荷羞赧地半掩着醉眸,突然察觉自个儿的⾝子冷热迭,阵阵秋风扫来,她不由得瑟缩了下。她定睛一瞧,登时发觉他的吻荒唐地往下落,停在她的颈项之间,而他的大手则早已经开解了她的襟口,露出大半的雪脂凝肤。 天,这可是在青天⽩⽇之下,而且还在池畔边?她怎会如此的不知羞?居然同他如此。 思及此,薛金荷想将他推开,却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过于用力地将他推下池子。 “公子!” 天!怎会这样?她不是故意要推他的,但是…观仁偟落⼊池中,随即又浮上⽔面,铁青着一张俊脸,怒瞪着她惊慌的粉脸,慢慢地爬上池畔。 懊死,这个女人到底是在想什么? 臂仁偟全⾝透,发上还不断地滴着⽔,染了池畔,寒透了他的心;这可真是奇聇大辱,他这一辈子还不会让哪个女人拒绝过,更不曾求不成被推⼊池子里,而她很好,简直是好极了。 “公子你冷不冷?”薛金荷简直是慌透了。 中秋已过,百花凋敝,万叶飘零,这天气也渐渐冷了,他这样浸了⾝子,岂不是很容易得风寒吗? 她走近一步,想要以自个儿⾝上的⾐裳替他擦拭,却发觉自己的⾐裳也早就透了,冷风刮来,不噤令她打了个哆嗦。 “冷?”观仁偟嗤笑着。“你也知道在这时节到池里晃晃也是冷的?” 倘若她真知道会冷的话,又怎会忍心将他推⼊池子里?是打算要他到池子里泡⽔降温吗?如果她真是不要他碰触她的话,她方才又何必要回应他,让他以为她也有这个意思? 啐,他观仁偟要什么女人没有?他没兴致強要一个女人的⾝体,更不爱他人耍玩他,她这样玩弄他,她觉得很好玩吗? “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泪⽔无措地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盈着微红。 她只是被他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在这青天⽩⽇之下,他居然会如此大胆,令她心慌惊愕。 “够了!” 这个世上,除了皇上的女人,没有他得不到的,她既然如此地爱惜羽⽑,他也不強求,况且他要她,可是她天大的荣幸,她居然…也罢,就让她暂时待在东厢吧! “公子,先让我回房替你带件披风来。” 瞧他拨开了她伸出去的手,她不噤又赶紧往后跑,一路直奔东厢。 臂仁偟眸着她窈窕的背影,不由得又在心底怒斥了声。 懊死,她的⾝躯仿若是毒一般,一旦沾上了,这印在手中的感触,就会紧紧地贴附在他⾝上,甩也甩不掉、磨也磨不掉,狠狠地渗⼊他的心底,撩拨着他的心,纷着他的思绪。 可恶的女人! 臂仁偟暗啐了一口,随即提气一跃,跃上屋檐,不理睬正忙着找披风的薛金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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