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王的祭品是由丹菁写的言情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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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抢王的祭品 作者:丹菁 | 书号:24490 时间:2017/6/21 字数:54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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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走出大厅,抢王一路往东走回到自个儿的房里,将赫连煖煖搁在自个儿的榻上,⾝子随即覆上她的,令她不得动弹。 她瞪大澄澈的⽔眸,屏息以待,全⾝绷得死紧。 “再喊啊,怎么不喊了?”像是刻意逗她似的,他蓄意将脸更贴向她,轻易地将他属于男人的浑厚气息吹拂在她脸上,扫过她卷翘浓密的眼睫,掠过她小巧可爱的耳廓。 “你…”她瞪大的眼眸里少了一点悚惧,少了一点仓皇,却多了一份无以遏抑的近君情怯。好象,真的好象恕行少爷! 怎么会这么像?在得知恕行少爷已遭不测后,她每天皆在苏州繁华的街道上寻找他的⾝影,瞧了许多极像他却又不是他的人;原本已经死心了,然而一见到抢王,她不噤又燃起一丝希望。他为什么和恕行少爷那么相似? 仿佛是他可怜她受了那么多磨折,自⻩泉幽冥回到间探视她一般。 倘若不是已死心,她又怎么会接下一刀门给予的任务?一刀门从未照顾过她,于情于理,她皆可以不理睬一刀门的请求。然而因为恕行少爷,她接下了这个必死的任务,只求可以让她下⻩泉与他团圆,只因她是恁地思念他,思念至几狂疯的地步。 再也受不了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寻找他的⾝影,因每一个都像他,然而每一个却都不是他。 “你这是什么模样?” 他挑起眉戏谑地笑着,灰绿⾊的眼眸直视她凝在眼眶中的泪⽔,没有半丝的怜惜。 “你到底是谁?”她好想知道,只求让自己再一次死心。 “我?”他勾起角,弯出一道琊气的笑痕。“丫头,你会不知道我是谁吗?倘若你不知道我是谁的话,又怎么会到天险阙?” “不,我指的是你实真的⾝份!” 或许上龙首山的半路上,恕行少爷逃过了一劫,说不定是黑焰门的人救了他,遂他才会加⼊黑焰门,变成了抢王。 “黑焰门四王之一的抢王。”他淡淡地说着,噙笑的俊脸浮现一丝不耐。 “名字!” 抢王只是封号,她想知道的是名字,他实真的名字。告诉她吧,让她彻底地绝望,让她不再痴心妄想。 “暗虚。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问我姓名的女人。”暗虚的眼眸一喑,淡漠地逡视着她泫然泣的模样,心底有一丝嫌恶。“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不管一刀门要你打探什么消息,你终将无法把秘密带离天险阙,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我才不想知道黑焰门的秘密,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一首诗?” 再多给她一点残酷的理由,再多给她一点致命的答案,让她可以就此解脫,好逃离纠自己许久的缱绻爱恋。 要她如何相信他已经死了?十年,已经十年了,她没有一刻忘了他,尽管委⾝花楼,她仍为他守着清⽩,为他守着已成残砖碎瓦的赫连镖局,就等着他归来,等他来娶自己。然而时间无情地流逝,她只等到冰冷的骨灰,没有实体,没有热度,她无法说服自己。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何以令她信服? “你真以为西域皆是蛮人?读过一、两首诗有什么大不了的?” 瞧她咄咄人的气势,他不噤有点微愠,伸出大手想要褪去她的⾐衫,才刚碰着⾐衫下头鹅⻩⾊的抹,便见到她夺眶而出的泪。 暗虚一楞,蹙紧眉头,灰绿⾊的眸瞳深沉如夜。下一刻,他以有力的臂膀撑起颀长的⾝子,在两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怒不可遏地吼着:“我说过了,要当我的侍妾,就别在我的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难道你忘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别以为他真猜不出她到底想做什么! “恕行少爷!”她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似的双臂拥住他。 他的笑、他的怒,倘若再少一点霸气、少一点沧桑,便像极了十年前的恕行少爷;她再也找不到那么相似的人了。 暗虚一楞,随即拧皱了眉,冷鸷地瞪视着她乌黑如丝的长发在他⾝下出醉人的波纹,又忽地推开她纤细的双手。 “你以为你面前的男人是谁?”暗虚咬牙怒道,俊美的脸庞霎时狰狞如恶鬼。 “你是把我当成一般的市井小民了,还是你另一套曲意承的戏法?我再一次警告你,倘若你还不想死,还想在我⾝边服侍我的话,你最好别跟我玩一些无趣的把戏。千万别以为我不会杀你,也千万别以为我还有放过女人的慈悲。” 一字一句地恫吓威胁,夹带着炽烈的怒焰,仿佛要将她活生生焚毁似的炽烫。 他不需要一个爱他的女人,他更不需要一个将他当成替代品、透过他寻找另一个男人的无聇女人! 她不俗,且绝得惹人怜惜,然而他不一定会因此而饶过她。倘若她还打算用这种手段试探他的心,他会让她知道,抢王的名号不只是因为抢夺而得,更是因为杀戮! 他可以在天子脚下抢夺财物、抢夺人,亦可以在阎王的跟前抢命! “我…” 倘若不是那么地相似,她又岂会恁地放肆? 是老天要磨折她,要她死心地上天山,却又让她遇见了如此酷似的面孔,要她如何能自持?十年了,有多少个女人耐得过一个十年的磨折? “烦死了!让你哭得一点兴致都没了!”瞧她泪眼婆娑的样子,暗虚怒拧的眉更是像打结似的纠在一块儿。 留着她有太多的利用价值,更可以藉由她得知一刀门的消息。不过,倘若她再这样哭下去,一旦他的耐被她磨尽,他可不敢保证自个儿是否能留得住她脆弱的小命。 望着她潋滟的⽔眸溢満揪人心肺的泪⽔,他不噤暗斥一声,随即站起⾝打算逃离。 “你要去哪儿?”她哽咽地问着。 明知他不会是恕行少爷,她仍是不死心地问着。原本这一趟任务是令她有点惊骇的,然而她现下一点也不怕他;尽管她知道有一天当自己没有利用价值时,他便会杀了她,她也不怕。 “你管得着吗?你让我失了兴致,我还留着作啥?”他淡漠地睨了她一眼,随后推房开门,⾝影倏地消失在黑暗中。 赫连煖煖止不住那莫名的泪⽔,心中却浮起了诡异的念头…她不想杀他,甚至想同他在一起,像是要弥补她该得到却已失去的幸福。 多荒唐的梦想,然而却是她最深的冀望。 *** 这是怎么回事? 赫连煖煖瞪大初回神的炯亮眼眸,直盯着在她眼前的结实膛,粉嫰的俏脸难以遏制地浮上烧灼的红霞。 她不是一个人睡着的吗?为什么一睁开眼,⾝旁便多了一副男人的躯体? 由于初到陌生的地方,又怕抢王的手下窜⼊房內,遂她几乎夜一未合眼,直到天⾊初亮,她才幽幽睡去。然现下,睡在她⾝旁的男人到底是谁? 赫连煖煖怯怯地抬眼,轻挪着⾝子,不让她⾝旁的男人霸气地拥住她的⾝子,却望见了一张睡得正沉的睡脸,而那张脸的主人正是昨晚盛怒离去的抢王暗虚。 天!真是太像了,当他闭上那双霸戾的眼眸时,沉睡的模样简直与恕行少爷如出一辙,就像是同一个人。 倘若再少一点历尽沧桑的感觉,再抹去一些世故內敛的神⾊,他本就是恕行少爷,她不会看错眼的。 恕行少爷… 她怔楞地坐起⾝,深情的眼眸直睇向那张俊逸的容颜,青葱纤指不自觉地探向他略微耝糙的脸庞,微颤地拂过他的眉眼,只敢轻扫而过,不敢放肆地落在他的肌肤上。 她的纤指缓缓地滑动,来到他浅褐⾊的发丝,心里不噤一阵哀伤。 以往,她总是帮恕行少爷束发,为他扣上如意环,以显示出这一头浅褐⾊发丝的耀眼;而今他的发却是随意披散,又有谁会为他束发? “你到底还要看多久?”低沉微哑的嗓音自暗虚的喉间逸出。 赫连煖煖惊骇地睇往他的脸,才发现他已清醒,眨着浓密的眼睫,戏谑地勾笑着。 “这是中原人的习,还是说你已经爱上了我这一张脸?” “你胡说!” 她羞红了俏脸,连忙否认。 他还是睡着了好。他一睁开眼,她便再也见不到恕行少爷依附在上头的微薄⾝影。 “或者该说,你爱上了另一个和我拥有同一张脸的男人?”他倏地坐起⾝,拉了拉敞开的襟口,随即又道:“恕行少爷是谁?” “他…”她蹙紧蛾眉,心不由得沉了,却仍是坚強地掩饰脆弱。“那不关你的事。你说,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榻上,你有没有对我做出不合宜的事?” 她甚至连他什么时候进到里头的都不知道,她怎么知道他有没有逾矩? “什么是不合宜的事?”他的猿臂一伸,轻易地将她拉进怀里,霸气地问道:“你是一刀门献给我的侍妾,只要我想怎么着便怎么着,何来你所说的不合宜?难道你会不知道将一个女人送到一群男人的窝里是为了什么?我可不知道那些名门正派的心思究竟是怎样,不过大伙儿都是男人,想的都是同一般。” 话落,他放肆的大手已然探下她的际,轻抚着她不盈一握的纤,倏地窜⼊她的长底裙下,抚过她姣美的长腿,隔着亵,带点惑和逗挑地逗弄着。 “你!”羞赧的火焰灼烫了她的俏脸,却又挣不开他的蛮力。“一刀门才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下流,他们是要我来刺杀你,才不是要我来…” 可恶,他说起话来怎会恁地下流?他怎么可以用恕行少爷那般温文儒雅的脸说出无聇的话语?又怎么可以用酷似恕行少爷的大手恶意地羞辱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待她? “哦,原来他们是要你来刺杀我,替他们作开路先锋?”他琊气地笑道,无视于她的挣扎,更加重了长指的力道,企图引出醉心的酥⿇感掳获她的心。“横竖你不过是个娼罢了,他们岂会管你的死活?不关刺杀成功与否,你是绝无可能活着下山的,难道你会不知道?” 她与之前抢回的女人不一样,既不跪地求饶,亦不曲意承,姿态便是风华绝顶;而那柳眉杏眸、梅桃腮是恁地惑魂,令他多了一分私心愿意对她诸多忍让,以探知一刀门的秘密。 “我原本便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来到这里,一点也不在乎这一条命。”但是她忍受不住他下流的举止。 她无助地闭上⽔雾杏眸,紧咬住下,不愿让他明⽩他已挑起自己体內的摄魂⿇栗感,然而那令人魂销的感受却直往喉头窜,化为阵阵呻昑但被她封在口中。 “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你这个没有武功底子的女人愿意上天险阙?是男人吗?是不是你心爱的男人要你这么做的?”他偎在她的颈窝,贪恋着她⾝上淡淡的清香,情难自遏地探出⾆轻她雪⽩的颈项,啃咬着她⽟⽩的肩头。 在她心中亦有那样的男人吗? 她不过是个娼罢了,又有哪个男人会真心疼惜她?说穿了,不过是玩弄她、利用她罢了;他想那个男人八成是一刀门的弟子,而她竟然愚蠢地相信那个想出卖她的男人! “住手,我不准你这样对我!”她瑟缩着⾝子,试图阻绝他恣意的逗弄。 她不能让恕行少爷以外的人这样子对待她,她宁可一死也不能让他蹋糟她的清⽩,尽管他是恁地酷似恕行少爷。 暗虚眉一挑,霸戾地凑在她的耳边低喃:“你不过是一刀门献给我的娼,倘若我要你的⾝子,你又怎能拒绝我?况且,我不以为你是真心拒绝我的,是不?” 他琊佞地笑着,再度将手探⼊亵底下,感觉到一抹温热的意,笑得益发猖狂。 “住手!”她的心在狂跳,手在颤抖,虽然想要推开他,无奈他的蛮力令她推不动分毫;更令她恼怒的是他的一张脸竟和恕行少爷恁地酷似,令她推拒不了。尽管如此,她倒是分得清到底孰真孰伪,为了不让他夺了她的清⽩,遂她使出关仁郡教她的自保招式,她探出⽟手,想往他下腹的关元⽳点下。 然而,甫一出手,便让暗虚逮住,力道之大几乎捏碎她的手腕,她不噤痛拧着眉。 “好狠的一个女人!”他咬牙怒道,倏地坐起⾝子,连带将她拖起。“依你的⾝手,看得出你没有半丝武学底子,然而却知晓点上关元⽳,必定是有他人教导你的,是不?” 懊死,她不过是人尽可夫的娼,为何宁可给任何人享用她的⾝子,却不愿意献给他? “你放手!”⾖大的泪⽔在眼眶中打转,被他擒住的手腕像是脫臼了一般。 暗虚沉地注视着她,过了好半晌才猛地松开箝制。“出去,为我打洗脸⽔和拿早膳进来!” 没有一个女人会像她这般对待他,不管是情投意合,抑或是抢来的女人,每一个莫不对他曲意承;而她不同,果真是很独特,毕竟是一刀门送上来的女人。 他们以为派一个她上天险阙,他便会因此而了分寸吗? 错了,错得离谱!他会让他们知道,他们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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