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捕手是由井洁写的言情小说
阿奇小说网
阿奇小说网 短篇文学 武侠小说 校园小说 官场小说 乡村小说 重生小说 穿越小说 言情小说 架空小说 经典名著 灵异小说 玄幻小说
小说排行榜 同人小说 耽美小说 推理小说 仙侠小说 都市小说 历史小说 竞技小说 科幻小说 伦理小说 军事小说 网游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深宅旧梦 情栬西游 滛情幻影 心畸之夺 情卻双轨 绝地羔羊 四面春风 龙之物语 风韵犹存 综合其它 总裁小说 热门小说
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爱的捕手  作者:井洁 书号:28137  时间:2017/7/3  字数:7988 
上一章   第六章    下一章 ( → )
  十二月一来临,冬天也悄然降临,马格利特的文章译完了以后,在一个光稀少的午后,我又到学校去找杨教授。

  行经文学院,屋前的落叶有如地毯般的覆在泥地上,踩在上头,沙沙作响;所有菩提树都只剩光秃秃的枝头。

  和杨教授商量的结果,接下来决定选择杜象的文章。在他的办公室內,有好几幅杜象的画,他送给我其中一幅《巧克力研磨器第二号》的复制品。

  回家以后,我把它挂在自己的卧室里,然后把那幅《风声》收起来,还把蓝⾊风铃拿下来,换上以前莉送给我的橘⾊小风铃。

  因为我希望冬天能够充満着温暖的橘⾊气氛。

  麦田到埔里视察地形已经过了三天,因为天气实在太冷了,他一整瓶的CHIVAS威士忌被我喝了四分之一。

  每天早上喝牛的习惯变成喝咖啡,⽩⾊的精缓缓倒在褐⾊的咖啡上,就像远征的船航行于海上所泛起的长形涟漪那般令人振奋,杜象的文章也因此译得很成功哩!

  偶尔,我也会在午后不想工作时,开始胡思想,曾经接到卓秋华打来找麦田的电话,似乎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我想。

  告诉她麦田到埔里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打来了。

  麦田离开的第四天晚上,‮夜午‬十二点时,我到附近的便利商店一趟,买了精和一只黑⾊的铅字笔,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坐在⽩⾊的沙发上。

  感觉好像很疲累而沉沉睡去,他的脸埋在柔软的沙发內,双手叠在前。

  我出神地盯着他微蹙的眉,和薄薄紧抿的,心里滑过一种异样的感动,大概是太久没见到他了吧!我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因为担心他着凉,才拉拉他蓝⾊衬衫的⾐袖,叫他起来。

  先是睫⽑眨了两下,眼睛才缓缓地睁开,看起来一脸恍惚的样子。

  “会着凉的!到里面去睡吧!”我说。

  “游泳池可以建了!”他露出痴醉的笑容,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我。

  “真的?”我也露出笑脸。“我以为你明天才会回来,一定是急着想告诉我这个消息,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搔搔头傻笑着。

  “很累吧要不要到里面去睡?”我温柔地对他说。

  “想先‮澡洗‬。”他站了起来伸个懒,便直接走进房里。

  他洗了澡出来,拿着⽑巾擦着淋淋的头发的同时,我也已经煮好了热开⽔,泡了一杯咖啡。

  客厅里弥漫着咖啡的香气,我坐在沙发上,翻看好几天前的报纸。

  “肚子饿了吗?”我抬起头来发现他打开冰箱。

  “有点。”他说。

  “我炒饭给你吃。好不好?”我问他。

  “好呀!”他⾼兴地说。

  火腿加上蛋和少许葱的炒饭很快就完成了,我安静地坐着看他津津有味地吃着我做的炒饭,心里突然有一股奇异的幸福感。仿佛为了证明这只是內心无意义的幻想,我打破沉默地说:“你知道吗?卓秋华打过电话来,似乎是有重要的事。”

  他抬起头来看了一下我的眼睛,面不改⾊地回答我:“我知道!她后来聊络上我了。”然后继续吃他的饭。

  这样一来,反倒是我疑心地想探他隐私似的,于是我又沉默下来。

  后悔自己破坏了刚刚和麦田相处的‮谐和‬感,我没趣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必穿着⽑⾐出门的难得的好天气里,决定去找莉和那只扫把狗。到她家的时候,老虎说她们到附近的小学遛达去了。

  夕温暖而且柔和,就像卧房挂的橘⾊小风铃,风也只是温柔地吹着;找到莉时,她正在场西边的看台上。

  她绑着一只马尾巴,仍然穿着那件薄薄的绿⾊风⾐,眼神凝视着不知名的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我坐在也⾝旁,她才转过头对着我微笑,露出嘴角旁可爱的笑窝来。

  她并没有刻意问我为什么来找她,我们只是静静地坐着,一起望着天边的霞光;随着风速变化的幻影,就像欣赏一位印象派的画家在我们面前展露才华一样。

  扫把狗的叫声从远处逐渐传来,它‮奋兴‬地跳上莉的‮腿大‬,热情地舐她的脸。

  “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我摸摸狗狗的头,从袋子里拿出两颗青龙苹果,一颗给莉,一颗迳自吃了起来。

  “对呀!扫把狗现在和我是一国的哩!偶尔还会和老虎作对呢!”她得意地说,一边还咬了一口苹果给狗狗吃。

  “手好了吧?”我问。

  她点点头,然后把扫把狗放下,任它随意奔跑,直到它消失在我们的眼前。“我们也到场上走走吧!”莉这么说。

  虽然是冬天,小学的场仍然是一片绿油油。我们从椭圆形尖的一头走起,一边走就一边聊了起来。

  “你以前打过球吗?”莉平伸着手臂,闭上眼睛,仿佛在感应风的胫动,突然问我说。

  “从来没有,我在‮生学‬时代对运动总是一窍不通。”我说。

  “真可惜。”莉睁开眼睛对我说:“不过,我也不算打过球啦!因为‮生学‬时代,女孩子总是只能打垒球。”

  我看着她做出打击手即将挥的‮势姿‬。

  她说:“等待打击是一件奇妙的事,必须要不急不徐地!”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等待球从草原另一头飞过来…轻意地闻到绿⾊的气息,眼界也非常的开明,挥出去,就好像感应风的胫动一样的奇妙。完全是因为站在草原上打球的缘故吧!”

  “是真的?”我从来没有经验过这样的事,于是也无从领会。“如果我‮生学‬时代就认识你的话,你一定会讨厌我的。”我对她这么说。

  她站直了⾝子,然后说:“才不会呢!可以跟你撒撒娇的感觉真的很好;而且,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想跟你说话呢!”

  “真的吗?”我笑着说:“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优点呢!”

  “这也可能是缺点哟!”她认真地说:“难道,你有时候不会有好像老鼠被夹到尾巴一样痛苦的感觉吗?”

  “这么说起来,好像有一点哦!”我说。

  “有时候,对人应该狠一点的时候,请你不要太客气!”她正经地对我说,不断在我面前挥动拳头。

  我笑着看着她,然后点点头,觉得她实在很可爱。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说。

  “可以呀!”

  我们并肩坐在小学场的草地上,我问她有关“结婚”她抱持着怎样的看法。

  之所以会这样问她的原因,是因为到现在,我还没有告诉她我已结婚的这件事。

  “为什么要问这个?”她果然狐疑地说。

  我只能说:“想知道呀!”

  “你相信永恒的爱的存在吗?”她反问我。

  我想了一下然后说:“不知道耶!”

  “我不相信。”她笃定地说:“所以,我也不认为人们应该结婚。”

  “那人们认为彼此相爱呢?”我问。

  “刹那的相爱就结婚,才会有那么多不幸的婚姻,不是吗?”她说。

  她的看法虽然偏,但也不无道理,于是我说:“没有永恒的爱,所以也无需结婚,对吗?”

  “人们相爱也可以不需要结婚的,对吧?”她笑着反问我。

  那么,我直觉地没告诉她,是正确的!我和麦田连爱都谈不上就草率结婚的事,对她来说,一定是无法忍受的吧!

  因为人世间感情的事情总是变化无常的,人心是难测的,那么所谓永恒的爱,只不过是人们脑中对企求不到的事情的一种‮望渴‬的幻觉吧!

  莉一定是这么想的,所以她也无法和老虎结婚吧!

  十二月中旬,我和麦田接到一张来自他小阿姨的邀请卡。

  浪漫的小阿姨刚从巴黎回来,准备举办一场圣诞节之前的舞会。

  “为什么不在圣诞夜举办呢?”我问麦田。

  “也许圣诞节她又不在‮湾台‬了吧!”

  于是,去赴宴的那天晚上,我又穿起那件⽩纱礼服,并且学莉灵巧的手,把头发挽在脑后。

  浪漫的小阿姨是个三十岁、长得十分娇小,看起来却精力充沛的女人。从她的笑声,就可以知道她个的慡朗与率真。

  她周旋在众宾客之间,然后,飘然来到我们面前。“你一定就是重濂的新娘吧?”她笑着地我说。

  我笑而不语。

  她转脸对着麦田说:“没想到你这么好眼光。”

  麦田也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瞅着我看,害我不好意思,只能低下头。

  “还喜我送你们的礼物吧?”她轮流打量着我们两个说。

  麦田楞了一下,本不知道她曾送我们什么礼物,只好说:“很喜。”

  倒是我一想到麦田把那些玫瑰花丢进垃圾筒,便忍不住想取笑他说:“麦田也很喜那些红玫瑰花。”还暧昧地看了他一眼。

  他恍然大悟,不好意思起来,幸好小阿姨又被其他人群簇拥着走了,否则他可能不知要说些什么。

  麦田的⽗⺟亲和年长的老者,都露一下脸就走了。剩下的年轻人便开始肆无忌惮地‮狂疯‬起来,我和麦田都感染到这里热闹的气氛,我们不断喝着香槟,与一些并不识的人共舞。

  直到快接近‮夜午‬的时候,麦田才从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中,把我接过来。

  他双眼晶亮,露出人的笑容对我说:“这首跳完就走,好不好?”

  我点点头靠在他怀里,还是感觉他散发出来的味道令我‮全安‬而悉。

  舞曲停了,我抬起头看着他,透过彼此朦胧的双眼,我们沉浸在奇异的气氛中,着地对着彼此笑。

  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就偷偷地从会场上离开,一下子从热闹的会场来到户外,冬天的风吹过来,也只不过令人感到清凉,更何况麦田握着我的手是如此温暖。

  我们立在宴会门前的台阶上,一时还不想离开,因为麦田不断地望着我笑,而我仿佛醉在他柔情似⽔的黑眸中。

  谁都不愿打破幸福的这一刻。然而,我们却没有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令人来不及防备也来不及回应。

  一个黑影莽撞地向我们冲来,等到我有所反应的时候,麦田已顺着我的手臂缓缓地倒下去。

  我蹲下去扶住他,他握住膛的指,不断溢出⾎来,滴落在我⽩纱礼服上,我无助地只能抱住他,失去任何理智和判断能力,发出刺耳的尖叫,而那个凶手早就逃进黑夜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许是我的尖叫声引来其他的人们。总之,有人勉強地把我从麦田⾝上拉开,我茫然无知地盯着紧张的人群,他们抬起麦田,然后迅速送他上救护车。

  我脑中一片空⽩,心里反覆重映着麦田最后那虚弱的笑容。

  不知道后来坐上谁的车,把我送到急诊室的门口,有人递给我一杯热⽔,安抚我坐下。

  因为是在医院里,眼睛的焦距不管停在哪面墙壁上都只一片惨⽩,我內心慌张的程度并没有降低。

  望着⾝上⽩⾊的礼服染着红⾊的⾎滴,我终于晕眩地倒了下去。

  梦中,麦田的影像不断和⺟亲重叠,我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当我抓开⽩⾊的单,却愕然发现睡的⺟亲躺在⾎泊中,尖叫之后,⺟亲的脸变成麦田…

  有人摇晃着我,叫着我的名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嚎。

  “井洁!”是⽗亲,还是谁的叫声?

  我清醒过来,睁开眼帘,首先看到是小阿姨担心的脸。“怎么了?作恶梦了吗?不要担心了,重濂已没事了。”她抱着我安慰。

  我把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闻到她⾝上淡淡的香⽔味,感到內心逐渐平静下来。

  “说来真好笑,没想到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都怪我那位发了神经的远房表亲的儿子,莫名其妙把你认作是抛弃他的女朋友,才会误刺了重濂一刀。”她轻轻拍着我的头说。

  然而我还是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一脸纳闷地抬起头望着她。

  她对着门口说:“进来吧!吧了这种事,还不敢向人赔罪吗?”

  然后,她又对着我说:“他原本逃走了,现在又害怕地跑了回来。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还在门外发抖害怕呢!”

  我望着那位低着头走进来的人,他缓缓抬起头,露出惭愧的脸。

  我这才想起来,我还和他跳过一支舞呢!甚至在此之前,他就是在麦田⽗亲生⽇宴会上,对我说些恶心的话的神经质人士。

  “对不起,我一定是酒喝多了,才会做出这么鲁莽的事。”他不敢直视我的眼。

  我为他畏畏缩缩的样子感到生气。“那么,上次你也是酒喝多了,才会对我说出那么奇怪的话吗?”

  他没有回答。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为什么偏偏选上我呢?不会这么巧我正好长得像你的女朋友吧?”我质问他。

  “因为你让人感觉很亲切,总之,我不知道…也许我只是想找人发怈怒气。”

  小阿姨看着我愁苦的表情,突然说:“好了!你出去吧!做出这种糊涂事来,真让人看到你的脸就生气。”然后她又安慰我说:“刚才医生说重濂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等⿇醉一过,就可以去看他了。反正现在天也还没亮,要不要休息一下?你也累了吧?发生这种事。”

  说完,她走了出去。

  我开始思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荒谬的事发生在我⾝上,难道我被奇怪的瘟神诅咒了吗?

  向来对这种事一直抱持乐观态度的我,即使被误会了,也只是一笑置之的;然而,这次连麦田也无辜地被波及,我心中实在没有办法原谅这一切。

  然而,仔细想想,应该不被原谅的是我吧!毕竟是我害他的,不是吗?

  清晨,医院的长廊透着远处窗外的光,我轻轻拍打着⽩⾊的墙壁,內心思索第一句该对麦田说的话。

  “进去吧!他在等着你。”小阿姨开启门对我说。

  一直讨厌医院的味道,因为小时候,⺟亲房里总是充満这种类似的味道。

  我踌躇不安地走上前,小心翼翼不敢惊动他。呆呆地望着他苍⽩的脸。

  而他只是对着我露出那抹虚弱的笑容,我不敢望着他的脸,低着头把梗在喉咙的“对不起”吐了出来。

  “又不是你的错。”他小声地说。

  “可是,怎么说都是因为我才会引起的。”我內心地惭愧,让许久不会哭泣的我,已经有泪⽔在眼眶內打转了。

  “坐下来吧!你这样站着,我眼睛抬得很疲。”

  我靠着他的坐了下来。

  “听阿姨说你倒了,我还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他居然还有力气取笑我。

  “你流了好多⾎,你知不知道?”我瞪了他一眼。

  他反而从被单伸出一只手,握住我的手。“你不觉得幸好发生这种事阻止了我们吗?要不然依我们舞会时的热情,难保不会又发生重蹈覆彻的事吧!”他露出贼贼的表情,然后一直暧昧地盯着我。

  “你可能伤得不够重,还有力气胡言语的。”我用力菗回我的手。

  他唉了一声。“我是病人耶!”好像我振动了他的伤口,他紧皱着眉头。

  “对不起。”我担心地说。我这才想起,原本是怀着歉疚的心来看他的。“要不要紧?”我紧张地问他。

  他笑着摇‮头摇‬。“没事了!”

  “真的?”

  “嗯!你也‮夜一‬没休息了吧?反正伤口又不深,不是什么大伤,你回去休息吧!”他说。

  我摇‮头摇‬。“我陪你。”

  顺着他的目光,望着自己沾上⾎迹的⽩⾊礼服,⾎迹已经由红转黑,不知道送洗能不能洗得⼲净,我想。

  “你的样子看起来真狼狈“我再买一件新的给你。”他说,似乎知道我的心事。

  “这种对话好像真的夫喔!”我脫口而出,话出口了以后,他别具深意地望着我,我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两个人遂沉默了下来。

  “至少回去换件⾐服再来。”他打破沉默地说。

  “好吧!”我听他的话,决定回去。

  后来,我才知道麦田的伤口真的不大,也没有伤到內脏,一想起自己那时候如此担心慌张,甚至晕厥的情形,就觉得自己实在太夸张了。

  不过,我向来是最怕见到⾎的,也难怪自己这么大惊小敝了。

  凶手因为是自家人,也就不提起告诉了,这个意外事件就这么落幕了。

  为了弥补那分对麦田的歉疚感,我几乎每天都到医院陪他。不过,他却愈来愈难伺候,因为不能随意下走动,精力愈来愈充沛的他无处发怈,就将矛头指向我。

  不是说些疯言疯语,就是要求我做些好笑的事。例如:每天下午,我都必须对他说个故事,如今我已经说过红楼梦、马克⽩、伊底帕斯、罗生门…甚至急了,连杜象和马格利特的生平也得当故事说给他听。

  幸好,他完全像个没有文学气质的人,我以为大家都知道的故事,他也只不过是到达“以前听说过,完全不知道內容”的程度。

  不到两个礼拜,他就出院回家了,我也终于能松口气。

  因为伤口还没有痊愈,我害怕他自己活动会把伤口拉开,于是我必须帮他料理⽇常生活的一切。

  有一次,他看见我折叠他的⾐物,当然也包括內⾐时,他显得十分惊讶。

  “这个,我以后自己会洗。”他害羞地从我手中抢走他⽩⾊的內

  “别好笑了!你伤口又还没好。”我从他的手中又抢回来。

  “洗这么一点⾐物不会动到伤口的。”他辩解说。

  “不行!”

  他好像真的很在意,居然说:“那你可以拿去送洗。”

  我笑了出来。“第一次听到內送洗的,我又不是没有洗过我爸和小弟的,你⼲嘛这么在意,难不成你害羞?”

  我一定要取笑他,他才会用力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然后悻悻然地走开。

  最近,我常会觉得麦田是不是因为受伤了,脑子也坏掉了,才会莫名其妙突然在意一些小事情,而且还不时对我投以奇怪的眼神,常常发现他盯着我就发起呆来。

  问他在看什么,他又恢复没事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你盯着我看有多久了?”有一回,我午睡醒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他坐在地毯上看着我。

  他因为当场被逮到,作贼心虚地低下头,只说:“我肚子饿嘛!”这样令人好笑的话。

  然而,尽管麦田如此怪异的表现,我还是很満意目前这种‮谐和‬的状况!感觉起来,有一点点幸福的味道。

  即使是幻觉也无所谓!我心里是这么想。
上一章   爱的捕手   下一章 ( → )
爱的捕手是由井洁写的言情小说,本页是爱的捕手最新章节,阿奇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爱的捕手章节文本,提供给网友爱的捕手免费读及下载服务,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爱的捕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的朋友推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