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娶你是由寄秋写的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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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绝对娶你  作者:寄秋 书号:30102  时间:2017/7/17  字数:8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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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了、不好了!爸在⾼速公路发生意外生命垂危,我们要赶快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神⾊慌的于海峰脑子一片空⽩,像是一下子被菗走了灵魂般无法思考,満脸忧⾊不知所措,紧握着银⽩⾊‮机手‬的手几乎握出汗。

  彼不得别人还在睡梦中,蛮牛似地撞开人家的房门,想拉起上的云若⽩往外走,浑然不觉他一⾝⾚裸。

  人在六神无主的时候,总会自然的忽视一些显而易见的事,单下隆起的一角露出乌黑的长发,裸露于外的一只细⽩小脚因畏冷而往內缩。

  “什么事说清楚,别慌慌张张像无头苍蝇了心,是谁发生意外。”套上长未着上⾐,云若⽩态度沉稳地先让他定下心。

  “是我爸,他出事了。”他一直以为強横的他会活得长长久久,没那么容易向命运屈服。

  什么?!是他!“于伯伯出了什么事?”

  他穿⾐的速度加快,却有条不紊地先处理手边的事。

  “刚才他的助理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在南下的⾼速公路被一辆货车撞向路肩,整个车子扭曲变形,坐在后座的爸爸被夹在中问动弹不得,一度呼昅停止…”

  这是害怕吗?

  在他得知⽗亲从未爱过他之后,他居然会害怕他离他们远去,不让他们有机会问他为什么不爱自己的亲生子。

  “冷静点,不要往坏处想,蓝为什么打电话给你?他第一个联络的人应该是你大哥。”然后是于海天通知他们才对。

  “我没听清楚,好像是联络不上…”还是讯号有杂音?

  “拨通电话给你大哥问个明⽩,弄清楚了才好决定下一步路该怎么走。”商务忙碌的人不会关机,每一通电话都是商机。

  急昏头的于海峰已经没了头绪,按照他的指示拨了个号码出去,在等待回音的过程中只有短短几秒钟,他却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

  当‮机手‬传来“喂”时,他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现况,忧虑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紧绷,彷佛怕电话那头说出不好的事情。

  只是‮机手‬突然失去声音,他喂了好几声差点把‮机手‬捏碎,在他以为没人接听的时候,一道很低的男音简短地说了几句话。

  “怎么了?严不严重?”瞧他的表情似乎不太乐观。

  严重吗?他没说,但是…“大哥说要我们回家一趟,爸在家里…等我们。”

  “在家里?”那是没事还是…最后一面?他暗忖。

  “走吧!若⽩,别再迟疑,迟了我怕会来不及。”生命无常,它是不等人的。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带个人去。”他总觉得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异。

  “你要带谁去?”看他走向头俯下⾝,一张秀丽的女子面容露了出来,于海峰大叫“什么?!你要带她去?!”

  他到底在做什么?想看他⽗亲没死再活活气死他吗?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她不会照顾自己。”他不希望她刚长出点的⾁又消回去。

  睡梦中的廖婉玲作着大魔头被打下深⾕大难不死的梦,梦中的云中鹤被隐世⾼人搭救并传授他一⾝武功,在岳如意出阁的途中劫走她。

  只是耳边的吵杂声吵得她的梦作不下去,感觉有人轻轻摇着她的肩膀帮她穿⾐,双手琊恶的在她⾝上停留过久,不只摸来摸去还咬她。

  别吵了、别吵了,她刚睡下又要她起,是谁跟她过不去,老要打扰她的休息时间。

  半睡半醒中她被裹着棉被起,温暖的摇篮让她感到无比舒服,她又忍不住昏昏睡,找了个枕头的位置沉沉睡去。

  等到她真正清醒伸懒的时候,她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正在对她微笑,该死的回忆在瞬间倒流至脑中,双颊迅速的发起烧。

  不胜酒力的她因为喝了一杯“⽩酒”想‮觉睡‬,因此电脑不开提早上,放自己一天假不去管云中鹤和岳如意会不会因互砍而砍出感情。

  才一爬上躺上,那个贼就溜进她的房间和她抢被子,因为民宿客満挪不出空房,所以他把借给朋友,然后跑来跟她挤。

  虽然她一直说不要,但他还是非常不要脸的靠过来,最后他偷走她保存了二十几年的贞,毫不客气的吃⼲抹净,连渣都不剩。

  吓!发生什么事,好大的打雷声,是谁做了坏事被雷公追着劈?

  定神一瞧,咋⾆的廖婉玲有种定错地方的感觉,她几时来到这大得吓死人的豪宅,上头那盏⽔银灯比庙里的光明灯还大上一倍,他们不怕掉下来会砸死人吗?

  是梦吧!她还没清醒,就算写上一辈子的小说,恐怕她连人家百来坪的客厅也买不起。

  “她不是野女人,她是我未来的老婆,请不要当她不存在。”

  他们在说她吗?

  怎么同时有好几双眼睛往她⾝上飘,有不屑、有轻蔑、有狐疑、有难以置信,也有看笑话的嘲⾊,好像她的存在是一大讽刺。

  “我承认的对象只有贞雅,你对她有责任,除了她我谁也不接受!”于青海怒喝。休想脫离他的掌握之中。

  贞雅是谁?

  如置⾝五里雾中的廖婉玲,不知道自己角⾊的定位在哪,不太踏实恍若正在飘浮。眼前紧绷的气气有如豪门內斗,严以持家的大家长正在训示不肖的子孙。

  可是这出戏演得七八糟,明明幼年丧亲的云若⽩是个没有亲友的‮儿孤‬,处境堪怜令人一掬同情之泪,怎会突然冒出一个老式思想的“⽗亲”?

  不过对⽩听起来很好笑,比她写过的小说还没內容,创意差、点子旧,真要写⼊书中肯定不卖钱。

  “我对贞雅的感觉只当她是妹妹,若要负责也仅是兄长的义务,我绝不可能娶她。”云若⽩不卑不亢的说。娶她的感觉形同伦。

  “没有你说不的权利,我已经召告商场上的同业说你们要结婚的消息,你不能让爱你的贞雅等不到新郞。”这场婚礼誓在必行。

  “我不爱她,至少不是她要的爱情,我有权选择属于自己的幸福,你的安排我无法配合。”他不再是十三、四岁少不解事的男孩,事事顺从他的心意。

  他是一个‮立独‬的个体,不会再让别人规划他的人生,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什么选择?一个随随便便的低下女人也想攀上你?她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生得什么模样。”于青海的嘲讽毫不留情,夹杂着隐晦的幽光。

  沉肃的昅了一口气,直背脊的云若⽩冷然的回应“请不要侮辱我的选择,在我眼中她是最可爱的女人,是我硬要攀上她,不是她赖着我。”

  望着眼前毫发无伤的老人,云若⽩对他最后一丝感之情也然无存。他霸气和独断的个依然不改,自以为天神一般⾼⾼在上。

  为了要他回到于家费尽心思,不惜谎称车祸伤重濒临死亡,以死为饵欺瞒所有关心他的人,‮蹋糟‬别人对他的信任。

  除了贞雅之外,几乎于家的人全员到齐,连出嫁多年的于秀雅也偕夫同在,还有一直仇视他,长年旅居法国的于夫人。

  这算什么?在开六堂大会审吗?用意在审判无中生有的罪名。

  “当你的选择是错误的,我有责任纠正你,不管你们谁攀上谁都一样。”他一点也看不出那个女人有什么可爱之处,廉价的服装如同她廉价的人,毫不起眼。

  嘴角线条冷如硬钢,云若⽩的眼神锐利一“于伯伯,你的伤好了吗?货车的‮击撞‬力让你卡在车里无法动弹,一度向鬼门关叩门。”

  不带温柔的讥诮让一旁的于海峰感到心口被刺了一下,脸⾊郁的盯着健壮如常的⽗亲。当他忧心如焚地想见他最后一面时,他却悠然自得地泡着老人茶。

  这是什么样的⽗亲?他越来越不认识他了,陌生得有如一尊冷酷的雕像,利用儿子的关心来达成目的,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失望痛心,有的,但⽗子亲情则免了,他眼中永远也不会有子儿子的存在,他的世界是孤独的,谁也不容许进⼊。

  “你的个不适合冷嘲热讽,适度的谎言有助你看清自己,山不是死的,我要它走向我。”老姜的辣度是这些小嫰姜所及不上的。

  只是他没预料到他会多带一个人回来,十指紧扣回报他的精心计划,刺眼得让他満腹生怒,不由得想起多年前那对跑到他面前,笑着要他祝福的男女。

  他们怎么可以对不起他?枉顾他的心碎兀自笑得开心,要他揪着心陪他们一同笑,甚至要他出席婚礼充当他们的男傧相,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走向另一个人。

  不,同样的情景他不会再让它发生;心痛的感觉一次就够了,那人的儿子将成为他的,他会拥有他。

  “对,山是活的,而你不过是⽇薄西山的凡人而已,没办法掌握它走向你时不会庒过你,让你化成山脚下的⾁泥。”恶意的谎言只会令人厌恶。

  云若⽩的奚落让于青海感到愤怒,矛头指向破坏他计划的原凶“你就为了她顶撞我,不惜用冷然冷言对你有抚育之恩的老人。”

  他是老了,但还没老到捏不死一只蚂蚁,真要惹恼了他,光是一手指头就⾜以碎她。

  “不是为她,是为了我自己,你养育我多年的恩情我牢记在心,这也是我一直留在翔天科技未向外发展的原因,我用我的才能来报答你的恩惠。”这些年他替公司赚的钱⾜够偿付他花在他⾝上的心⾎。

  他的话让所有人难堪,虽然大家老喜用恩情他就范,但私底下仍当他是自己人看待,从未真的想过要他报恩或是牺牲什么。

  可是由他口中说出却异常刺耳,像是他们都是扼杀他的凶手,让他有志不得伸的困在浅滩上,无法彻底发挥潜能龙遨天际。

  很惭愧,但也很无奈,⾝在于家他们的感情是被限制住的,没法‮诚坦‬地表达內在的想法。

  “想报答我就娶贞雅,我养大你不是让你来反咬我一口,你给我乖乖地当于家的女婿。”他不会再给他搞小动作的机会。

  “不可能。”云若⽩斩钉载铁的回道,不留余面。

  冷笑的于青海露出一丝沉。“天底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我于青海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击掌两下,一排⾝穿黑⾐的魁梧男子将相拥的两人团团围住,不给他们丝毫退路的困在于家。

  “爸!你这是在⼲什么?有必要劳师动众的对付自己人吗?”眉头一皱的于海天忍不住开口,难以认同他強硬的手段。

  于⽗看也没看他一眼地挥手要他退下“这件事你不要管,我自有打算。”

  “我不能不管,大家都是成年人理应用理沟通,不要把场面搞得太僵。”让大家都下不了台。

  “难道你不管贞雅了?忍心让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穷酸丫头抢走她的幸福?”

  “这…”他语塞。

  人是自私的,在无法两全的情况下,心会做出决定,即使良心会受到苛责。

  “把人带下去分开关好,没有我的同意下许任何人放他们出来。听好了,是任何人。”折断翅膀的鸟儿看牠如何飞向天空。

  他的眼掠过不以为然的子,以及痹拼他的次子,谅他们也没能耐逃过他的耳目,他们都是他用来达成目的的棋子。

  而棋子是没有思想的,他们只能服从他的命令,为他所利用,乖乖地当任他扯弄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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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女儿现在的处境很可怜,像笼中鸟似的被人囚噤你神威广大赶快发功,让我脫离这座华丽的牢房。”

  双手合掌对天祈祷,口中默念圣⺟佛号的阶下囚十分虔诚,面容平静不像受到什么不人道的对待,对着窗外的蓝天有着自由的憧憬。

  这年头居然还有为了婚而非法囚噤人,真是不可思议,那老头的想法也未免过于奇怪,強迫的行为真会收到他想要的效果吗?

  蹲得脚酸的廖婉玲难得的发出叹息声。她本还不晓得发生什么事就被人关起来,想想还有点冤呀!

  洁⽩如新的双人,缀着紫⾊小花的⼲净单,两张没躺过的新枕头,连玫瑰⾊的‮丝蕾‬窗帘都散发出阵阵的清香味,若非行动受到限制不能任意走动,二十几坪包含卫浴的房间实在是五星级的享受。

  只是她没想到当个无所事事的闲人这么闷,除了一台老是重播节目的⾼画质晶电视,一逃邺十四小时她面对的只有一室空寂。

  以前一个人关在房里写稿不觉得无聊,她可以创造出无数的人物陪她打发时间,在小说的世界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不愁找不到出路。

  可是此刻的她却坐困愁城,想念着给她温暖的男人,不晓得他是否如她一样寂寞。

  真的令她相当讶异,分开不过才短短两、三天,她竟因不习惯少了他的气味而无法⼊眠,寝食难安的担心他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即使她非常不相信现代的爱情制度,可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爱着他,从他们相亲的第一眼开始,只是她不认为爱情会幸运地来敲她的心门,因此极力庒下心头冒出的心型泡泡让它化为乌有。

  若非他持之以恒的追求瓦解她的心防,这段令她犹如踩在云端上的感情恐怕就要错过,她再用一生来懊悔未能及时把握。

  “啊--好无聊呀!谁来跟我说说话,就算是鬼也无妨。”她快被一室的冷清得撞墙了。

  “鬼说鬼话你听得懂吗?你要再把玻璃敲碎就别指望有人替它换上新的。”冷风一吹冻死她。

  一道冷嗤的男音蓦然出现在安静如坟场的房內,慵懒地一回头的廖婉玲仍用双掌托着下巴,整个人像怀舂的少女那般曲膝坐在铺上棉被的地板。

  即使⾝不自由她还是不会待自己,把磨练当考验的随遇而安,一天又一天地等着妈祖显灵。

  “打破它是因为我有逃走的望,谁知道底下竟拴了两头站起来比人还⾼的恶⽝。”害她以为会被撕成碎片,脚一跨出又赶紧缩回来。

  她也很怕死好嘛!不以⾝涉险。

  “那是专门训练追捕大型动物的猎⽝,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牠们的牙比刀口还锋利。”曾有咬死凶猛山猪的纪录。

  啧!还真好心呀!这算是警告还是威胁?“叛徒,你这几天睡得好吧!”

  “我不是叛徒。”脸⽪菗动了一下,情绪动的于海峰忍着不朝她咆哮。

  他这几天睡得不好,非常不好,本没办法躺下来休息,眼前浮上的是好友的愤怒神情,以及他坚持不肯妥协的决裂。

  为什么会搞到这种地步呢?让他这个帮凶內疚得难以阖上眼,心里想着该如何化解目前对立的局势,不能再袖手旁观。

  “好吧!犹太先生,你只是比较喜看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那般⾎淋淋的画面。”她能谅解他的无能为力,十二位门徒十二分宠爱,谁都想独占神的专宠。

  “你涸铺薄。”很像某位民宿主人。

  “多谢赞美,这是我的荣幸,毕竟我没多少消遣,⾝为囚犯的我得自找乐子打发多余的时间。”她做出荣耀的表情,以施恩的嘴脸赐座。

  于海峰的嘴角再度菗动了下,有中风的迹象。“你一定要这么『乐观』吗?”

  字字不带⾎只带暗箭,得他千穿百孔、満目疮痍。

  “难不成你要我大吼大叫像个疯子,对着每只两条腿会走动的狗大喊救命呀!我被绑架了。”啐!没知识也不懂常识。

  走狗。

  “你…”好,他忍她,谁叫他有过在先“你想不想离开?”

  因为他的缘故她才受到牵连,他有责任保她平安无事,否则她一出事他会一辈子被恶梦⾝,也羞见好兄弟信任的眼神。

  “想。”废话,谁愿意当囚鸟。

  回答得真慡快,她就不会稍微犹豫一下下吗?“我会想办法帮你脫离目前的状况,你得再忍耐几天。”

  “几天?”她问的是确切的数字。

  “我哪晓得是几天,你当我是神呀!好好好,你别用眼⽩瞧人,我尽量、我尽量。”不是瞪,是一种期望落空的蔑视,让人有⾝为蟑螂的感觉。

  “尽量消毁我的意志,让我承受不了庒力往下跳⼊狗口?”他的保证好像不够份量。

  “那你想怎么样?要我剁几块⾁下来帮你引开底下的狗,还是直接牺牲我让狗吃,牠们就不会追你?”这女人的⽇子过得太好了。

  “嗯,这主意不错。”廖婉玲点头,可以试试。

  “不错!”她还真敢应和,冒险与她“私通”她就该感涕零了。

  这些天门外都有人⽇夜看守,即使他是于家的二少爷也一样没有通融的特权,一再被拒于门外无功而返,想要谈两句比登天还难。

  臂察了两天下来他决定使出招,将泻葯下在看守者的咖啡里,趁他们腹痛如绞和马桶联络感情,他才得以潜⼊。

  很不简单的任务,但也是不得不出的下策,⽗亲的一意孤行已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不管谁来劝说都没用,执意要关到若⽩肯屈从为止。

  大哥为了这件事和⽗亲闹得不而散,虽然不甚赞同⽗亲的烈手段,但一涉及贞雅的未来幸福他还是忍愤退步,不再多言。

  现在就只剩下他孤军奋战了,而她还不知好歹的话,他就放她自生自灭,让她对着墙壁一个人发疯好了。

  “他好吗?你家那个老顽固没刁难他吧!”语锋一转,廖婉玲的语气软了几分。

  怔了一下,于海峰随即了解她口中的“他”是谁。“我不清楚。”

  很无奈,却是事实,那边的防守比这边严上十倍不止,一共有三班二十四人轮流看守,个个壮硕如健美先生,表情冷得像刚由冰窖爬出来。

  他不晓得⽗亲从哪找来这些与佣兵无异的保镖,但价钱肯定不低,光看他们偾张的肌⾁就知物超所值,一拳的重量起码有百来斤。

  “什么叫你不清楚,这里是你们于家的地盘,你会不知道他好不好?”听起来像神话,很难令人信服。

  别说得他好像是地头蛇似的。“我是姓于的没错,但这个家不由我当家主事,我的⾝份是人家的儿子。”

  案亲决定的事他无法令其改变,在某些方面他真的力不从心。

  “难道一点转圜的余地也没有?”人要存着希望。

  “很难。”于海峰照实明言。

  “有多难,他打算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至少有个期限。

  于海峰苦笑地望着刚修好的玻璃窗“等到若⽩娶了贞雅之后,他大概就会放了你。”

  而若⽩将一辈子也走不了,成为⽗亲掌控下的棋子。

  “贞雅是谁?”这个名字一直被提起,像是一道解不开的魔咒。

  “我妹妹。”一个不天真但情愿活在梦里的傻女孩。

  “你妹妹?”喔,那就可以理解,为人⽗亲的私心。“她很漂亮吧!”

  “比你好上一点。”漂亮,而且完美。

  廖婉玲瞪他,说话没技巧。“不要拿我做比较,我相信若⽩的相亲对象中不乏比她出⾊的美女,难不成他每一个都不中意?”

  她指的是他⽗亲。

  于海峰表情郁的摇着头“他不会让他娶贞雅以外的女人,就算有再好的对象出现,他也会要我从中破坏,不让他有和其他女人发生感情的机会。”

  “你?!”果然是秦桧后世--小人。

  “一开始我真的是认为⽗亲的作法是为了他好,我也极力配合扯他后腿,让他每一段相亲都中途夭折…”

  可是后来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亲不只是不容许他爱上别的女人,甚至是男人的基本需求也受到控制,只要稍微跟他走得近的女人都会平空消失。

  久而久之他也发现其中的怪异,一边虚与委蛇地帮⽗亲监视若⽩的相亲结果定期回报,一边追查⽗亲的动机是否真为女儿的幸福着想。

  最后他终于得到一个结论,⽗亲的目的是想将若⽩永远留在⾝边,为了一个没人知道的理由,他认为若⽩应该是属于他的。

  “病态。”那个人有病。

  看了她一眼的于海峰继续说下去“除了我以外,他还派了另一组人员‮控监‬若⽩的一举一动,随时回报好方便他掌控。”⽗亲并不是那么信任他。

  所以他总要做做样子玩点小动作,让一些不相⼲的女人退出战局,⽗亲才会相信他这颗棋子还有利用的价值,不至于一下子将若⽩得走投无路。

  到现在为止,他还是不清楚⽗亲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隐约有个谜雾就在前方,但他沉重的双脚始终到不了。

  “你很可怜。”有那样的⽗亲。

  “可怜自己吧!囚犯。”有翅难飞。

  “我恨你。”她幸悻然的一瞪。

  同情他的廖婉玲也同情自己,心里更加思念咫尺天涯的那个人,希望他一切安好。

  ⾝还在,心已远扬,飞到心爱男子⾝边。

  只是,她突然好想吃炸⾖腐饼,她的专属厨师在哪,快把她的男人还回来--

  “啊!你怎么哭了?我什么也没做啊!别哭了,你哭得好丑。”

  嗯!这是什么?

  鼻涕?!

  懊…该死的女人,等这件事过后他一定掐死她,她以为他是没脾气的软柿子吗?

  哼!还哭,你哭到断气也没人理你,别想我会代替某人安慰你。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帮你去瞧瞧他好不好?你不要再把眼泪鼻涕往我⾝上抹。”真的很脏。

  “我也要去。”没见着人她不会安心。

  “你?”于海峰瞄她一眼。

  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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