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爱你是由沁恬写的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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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如何说爱你  作者:沁恬 书号:31135  时间:2017/7/18  字数:10106 
上一章   第五章    下一章 ( → )
  两年后。

  当你和一个人很的时候,无论他做什么,你都不会感到讶异;不只不会讶异,还会慢慢培养出一种让人很难模仿的相似度,也会慢慢的对他的任何行为感到习以为常。

  “宛净,我说一个冷笑话给你听好不好?”

  “…”她盯着电脑上的报表,没打算回应他。

  “冷、笑、话。”他一脸谨慎的说。

  她狐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沉静地回到工作中。

  “你没疑问吗?我只说了三个字,就是冷笑话,好不好笑?就是冷笑话。”看宛净没反应,他有一点无力,怎么宛净的情绪总是那么的…无动于衷呢?

  “…”无言。

  “那我再说一个冷笑话给你听,是真的很冷的那种。”

  “…”她依然盯着电脑萤幕。

  “鱼丸,你可以有一点反应吗?”

  “嗄…喔喔喔,那你说啊。”咦?参展时,有一个客户姓什么来着?忘了…公司名称是…什么庆的。

  对了,名片!名片?名片咧?

  她慌的找着名片。

  “有一个传教士到附近社区做家庭访问兼传教。他按了门铃,有一个女士出来开门了,她一见是传教士,便说:‘我信佛。’传教士也开口了,他说;‘佛太太,你好,我可以进去坐吗?’”他又一脸谨慎的说完。

  冷笑语讲完了,四周仍是一片寂静。

  宛净连假笑一下都没有。真不给面子。

  “鱼丸,我讲完了。”

  “唔。”她蹲在地上,遍寻那张名片。

  呼!终于在地上的角落找到了,是不小心被风吹到地上了,好险好险!这可是一个潜在客户呢。

  零浚说完冷笑话,办公室又恢复了安静,很安静。

  和零浚认识、相处久了,才发现他其实很平易近人。

  零浚和她一样,都是朋友不多的人。

  她是天就不擅际,口拙加上被动,所以她朋友不多,也不喜朋友。

  而零浚,从小就是一个发光体,带了点傲气和自负的神气,外表又长得贵气,让人不敢接近。

  人人都以为他是天才,其实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K书、做研究,并且⾼度要求自己,以致人人都以为他是天才。

  大家并没有看到他的努力,以为他是那种本不需要努力就能成功的天才。

  他的长相给人距离感,加上他大部分时间都致力于课业和工作,所以他的朋友真的不多。

  以前当特助的时候,和他只有工作上的接触,而且他是老板,所以两人还是有很大的距离感,她连抬头看他都有庒迫感。

  而他似乎也不怎么喜接近人,更不是随和可亲的人,但只要和他了,或者是他认定亲近的人,他其实真的十分随和。

  认识他深一点,相处久一点,就会发现,他其实不若外表那样的难以接近。他喜讲冷笑话,而且会用像谈公事时的口吻,一脸谨慎的讲完。

  他⻳⽑,做事超有原则,不合理的事,一步都不会退让;绝不占人家便宜,也不让自己受委屈。

  他还有起气,只要前一天没睡好,隔天脸就会超臭,至少要隔个一小时才会恢复正常。

  他还有一个好习惯…绝不迁怒别人;气闷时,他只会静静做自己的事,不要去吵他就对了。

  他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一点就通;以前她追随他的步伐总是追得很辛苦,而且她反应没有他快,思考没有他灵敏,想法也没有他前卫,资讯也总是慢他一步。

  以前,她当助理的时候就觉得跟着他做事很吃力,只要他一蹙眉,她就会紧张到胃痛,常常会觉得自己辜负了零浚对她的提拔和期望,更怕他看不起她。

  现在,她依然跟不上他的步伐,却已慢慢调整到适合自己的步伐,虽然依然追赶得很辛苦。

  却也发现他从来都没有催促她的意思。他总是快人一步,却极有耐心的等着她。看似冷漠的零浚,其实有一颗很柔软的心。

  他是她从小认定的太。如果说要她形容一个⽩马王子的模样,那无疑就是零浚了。

  但,经过相处后才发现,她心目中的⽩马王子其实也只是个人而已,放庇会臭,讲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个又⻳⽑…一点一滴的,让她重新认识了他。

  小时候是暗恋着的那种喜,在皓宇担任特助时她甚至提不起勇气去喜他。

  以前总以为他是完美的,现在,慢慢相处过后才发现,他也是有缺点、坏习惯的,和一般人一样,所以也就不再那么有距离感了。

  然而愈清楚认识他就愈让她害怕,一点一点侵蚀她的意志,然后一不小心就…爱上了。不是喜,是“爱”很深很深的喜。她怕自己万一菗不出⾝来要怎么办,她可没办法像之前那么快释怀。

  她要自己小心,绝不能犯这种错。

  “鱼丸,吃午餐了。”下午两点了,宛净只会提醒他吃东西,自己却常常只塞一个面包了事。

  “嗯…”她依然盯着电脑萤幕,微微皱着眉。

  “吃饭。”

  “好。”依然不动如山。

  “吃饭吃饭吃饭。”

  “好好好。”

  他和她顿时双双抬起了眼,互看了一眼,相视一笑。

  “鱼丸,晚上要的东西,记得准备一下。”零浚提醒着。

  “好。”她习惯的推了推眼镜。

  “对了,鱼丸,我们的财务报表呢?有准备吗?顺便一起带去好了。”

  “准备好了。”她低头整理公文包。晚上的会面,他们只能赢不能输啊。

  突然想到什么的,宛净忽然抬头问;“你怎么那么喜叫我鱼丸?”该不会是认识怡然后,就跟着她叫了吧?

  “因为…”他突然语塞,怎么想叫她绰号呢?

  因为,虽然他们之间很了,每天工作时的相处,就算她话不多,在两人办公室,从整理负债到开新公司的短短两年间,她是他少数能放下所有骄傲、面子、形象对待的女生,和她在一起,自然舒服得像夏⽇微风轻拂人的脸颊般舒适。

  她,悉、了解他的一切。

  而他,却对她一点也不了解。虽然两人已经很了,她却还是喜保持距离,态度总是客客气气的。

  叫她鱼丸,可能是希望能和向怡然一样,显示出他和她的情不错。

  她对他来说,以前是最忠诚的员工,现在则是一个最重要的朋友。

  “因为好玩。”零浚随便扯了一个理由。

  “好玩?”本来低头检查文件的她,抬头认真看了他一眼。

  好玩?零浚会因为好玩而去做一件事?真不像他。

  两年前,零浚成立了数位文化,资本额仅一百万的数位文化,在短短两年间业绩已成长数倍,虽然赚的钱绝大部分都拿去还债了,不过看着负债愈来愈少,就觉得宽心不少。

  鲍司草创时期,他们搬到偏远又窄小的办公室,每天忙到只能睡五、六个小时,常常在公司打地铺。后来零浚⼲脆在办公室摆了一张,就住在公司了,宛净也常常忙到睡在公司。

  零浚一个人当三个人用,⽩天想破头找客户,晚上熬夜写程序。

  常常两个人累到睡在同一张上。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男女之别或介不介意的问题了。因为当时已累到只想在上躺平,哪有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充其量不过是两具疲惫的躯体而已。

  所以,他们真的已经很了,到睡在同一张上,两人之间却是清⽩得像张⽩纸一般。

  这种关系,是旁人无法理解的情谊。患难之情,一生能有几次呢?

  晚上,零浚开着车到宛净家楼下等她。

  不一会,就见到宛净的⾝影。她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只见零浚并没有立即启动开车,反而上下打量着她。“⼲嘛?开车呀。”

  “你…只有这一套⾐服吗?”他指了指她⾝上的⾐服。

  宛净上班从来不打扮的,永远素着一张脸,千篇一律的T恤、牛仔加上帆布鞋。

  “咦…”她认真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着。很⼲净呀,T恤和早上的不一样,鞋子还挑了一双比较⽩一点的来穿,这样…不行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今天要去找资金,找人投资耶。”瞧她那一⾝装扮,实在很不适合。平常上班是无所谓,但今天他们是要去赴一个重要的宴会耶。

  今天的宴会是一家上市软体公司所办的产品发表会,斥资上亿研发和行销,是年度重要盛事,媒体和股东都会去参加,其中当然有不少有钱有势的大老板。

  接近那些人的目的除了业务上的接洽,最重要的是,也唯有这样的场合才能推销自己和公司的产品。他已经想了一个月要如何说服在场的几个大老板投资他的公司。

  “我知道我们是要去找资金,那又怎么样?”

  “你可以穿得正式一点吗?像是套装裙子?”

  “⼲嘛穿得那么正式?我们是去找人投资,当然要穿得可怜一点,不然人家⼲嘛借钱给我们?”瞧瞧他一⾝西装领带的。

  “就是因为我们要找人投资,才要穿得好一点,让人家觉得我们还得起啊。”他耐心解释。

  “喔…但是,我没有别的⾐服耶。”糟,她最正式的⾐服是上次参加告别式时穿的,那样…适合吗?

  她话一说完,他也没有再说什么,马上开车往另一个地方去。

  *********

  “零先生,好久不见了,前天我还见到支‮姐小‬呢。”店员热络的和他寒暄。

  支兰是这里的老客户,当然,以前参加派对时,支兰总是拉着他陪她来这里选焙⾐服,自然店员也就认识他了。

  提到支兰,这不是踩到零浚的痛处了吗?宛净偷偷看了零浚一眼,只见他仍是那般泰然自若,好像支兰从来就不重要似的。

  “⿇烦你帮我挑一件适合这位‮姐小‬的⾐服。”

  店员看了宛净一⾝“轻便”的服装,不噤小小皱了一下眉,随即马上绽开笑容说;“没问题。”

  于是,就像⿇雀变凤凰的剧情般,宛净换了一套又一套的⾼级女装,而零浚只管点头和‮头摇‬。

  最后一套,终于让⻳⽑的零浚満意点头了。

  是一件剪裁简单又不失⾼雅的小礼服。

  ⽔蓝⾊的小礼服衬出她雪⽩的⽔嫰肌肤。

  小小的微露香肩,简单又大方。

  宛净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不敢相信镜中的人真是她吗!果然是佛要金装、人要⾐装啊。

  “这位‮姐小‬的⾝材很好,应该多买几套,老是穿那么轻便,太浪费了不是?零先生,要不要多买几件给女朋友?”店员很会看脸⾊,再也不提支兰了。

  女朋友?她哪是呀。宛净急急想解释。

  只见零浚眉头皱也不皱的说:“之前那几件都包起来好了。”

  店员马上笑得合不拢嘴,还免费帮宛净做了造型。

  然后,东看西看,就是觉得有一个地方怪怪的。

  “对了,眼镜啦,是眼镜。于‮姐小‬,你戴眼镜和这⾝⾐服不是很搭。”店员恍然大悟。

  于是,他们又匆匆去配了一副隐形眼镜,才算大功告成。

  “呼…累死了。”宛净坐在车上,一脸的不自然。还有,不用再推眼镜的感觉好奇怪,一切都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很好看。”零浚专注的看着眼前的路况,忽然开口。

  “嗄?”

  “我说,你穿这样很好看。”

  其实,认真打扮后的宛净相当漂亮动人。仔细看,她的眼睛虽然说不上是⽔汪汪大眼,但是黑⽩分明,眼神清澈,十分清亮,总是带着眼镜,实在可惜了她明媚的双眼。

  再看看她的头发。女人放下长发最能展现‮媚妩‬风情了;宛净有一头亮而黑的长发,却总是用橡⽪筋随便一束,真的是太可惜了。

  再说她一⾝雪⽩的肌肤,配上丰満的上围…嗯,真是秀⾊可餐到了极点。

  原来宛净有这么好的⾝材,却从来不懂得展现,总是一件宽大的T恤掩盖了她美好的曲线。

  虽然她没有如支兰的美貌,但也可以算是中等美女了,完全不输电视上的艺人。

  宛净拉了拉小礼服,还是很不习惯。都露出啂沟了,真让人害羞…

  “那个…钱我再还你。”

  “不用了。”他打了方面灯,车子转进一个路口,快到目的地了。

  “不行,我一定要还你。”

  车子利落的停进停车格,拉上手煞车,他看着她的眼说;“就当作是公关费吧,美丽的公关‮姐小‬。”

  宛净瞬时怔愣住,像是被雷击中。

  美丽…从小到大,美丽从来和她沾不上边。

  平凡和普通才适合用来形容她吧?美丽?零浚一定只是在说客套话。

  一到会场,宛净发现场內的人莫不是正式的打扮。她真的很感谢零浚強迫她换上这套小礼服,否则以她那⾝轻便的⾐着,怕是连服务生都下如听。

  找人投资,到这种地方找人投资?

  一向迟钝的脑袋像是突然开通了。

  “我们不是要去找人投资吗?这种地方谈这种事,适合吗?”她小小声的问他。

  “再适合不过了。看我的。”

  然后,零浚轻轻牵着她的手。“你跟着我就好,不用开口。”他神态自若,显然很习惯这种场合。

  她则红着脸让他牵着。不悉的环境,她也只能跟着他了。

  一进会场,马上就有服务人员递来红酒,宛净小心的拿着。

  一开始,她只听到零浚说有一个大好机会可以募得资金,不过他并没有详细说明,大概是怕她不去参加,所以才不讲的吧。

  零浚猜对了。

  任何她不悉的地方,或是会让她感到不自在的地方,她都不想去、不想参加,因她向来讨厌际应酬。

  像现在,零浚远远的看到一群人,马上夸张的大声打招呼。“吴董、吴董,好久不见!”零浚大步走向吴董。

  吴董马上回以夸张的动作,双手握住零浚的手,大力摇晃。“这不是我们的青年才俊、网路金童吗!”

  “什么金童,我现在是尿童了。”

  “怎么那么讲!时局不好、时局不好啊。”

  接着,两人还很兄弟的勾肩搭背谈话去了。

  留下宛净一个人。

  角落,她想要找个角落,慢慢的等零浚际应酬完,然后,马上回家。

  她四处张望。一边张望,心里更紧张了!她一定是有社不适应症,她开始有一点头晕想吐了。

  然后她突然发现,为什么所有人会用那种似有若无的眼光看她呢?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去了⾐服般,⾚裸裸的…

  一定是她哪里不对了或不妥了,否则为什么他们总是紧盯着她看呢?

  她迫切需要一个隐密的角落躲蔵起来。

  只是,会场明明那么大,怎么四周好像都有人呢?终于,慌中,她找着了一处无人的地方,于是急急跨步走去。

  “‮姐小‬…”

  她置若罔闻,只想快步走到那处无人的后花园。

  “‮姐小‬。”刘元康快步追上宛净,轻拍她肩头。

  整个晚上,就见到她慌得有如小鹿斑比般,紧张、害羞、无助。

  是哪家的名门‮姐小‬这么害羞呢?或是哪个社名媛,气质这么的清新、动人,他怎么从来没看过呢?一整个晚上,他的视线就不曾离开过她,最后终于忍不住上前了。

  宛净回头,一脸的惊吓。

  “‮姐小‬,我是刘元康,元冠金控总经理。”

  “…”她困惑的抬眼看了他一眼,那…关她什么事?他应该去找零浚呀。

  见佳人没有回话,他只好自我解嘲了。

  “原来,我不只吓了人,人缘还很不好呢。”见她一脸的惊吓。

  “…不是的,我是…不习惯参加这种场合,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你千万不要多想。”

  刘元康笑得更乐了。这女孩,不但年纪轻,个似乎也很单纯,还真是可爱极了!这年头要找到像这样的女孩,真的不容易了。

  他伸出手,递出名片。“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钱方面的问题,都可以来找我,我很乐意效劳。”

  宛净低头看着名片。金控总经理,感觉很了下起呢。

  “我没有名片。”

  “请教‮姐小‬芳名?”

  “于宛净。”

  “很美的名字,很适合于‮姐小‬这样婉约纯净的人。”

  “…”怎么办?她超不会和人聊天的,接下来咧,要讲什么?婉约纯净?通常知道她的人都说她是自闭安静,想来这位先生很会说话呢。

  “于‮姐小‬在哪⾼就?”

  “数位文化。”

  “我听过。执行长是零浚。”

  “咦…你知道?我们公司规模很小的。”

  “但却是很有潜力的公司。零浚是一个人才,皓宇只是扩张得太快,公司虽然转手给别人了,但这并不减损零浚的才华呀。”

  这个人好好哦,和他说话一点庒力也没有,不用找话题,而且他言之有物,态度又诚恳自然,慢慢的,她也就下再那么紧张了。

  花前月下,是很适合聊天的场景呢。

  *********

  和吴董哈啦完,零浚急急找着宛净的⾝影。

  终于,他在花园发现了她。

  他眯眼一看,只见她笑得很开心,银铃般的笑声,是他从没听过的。

  再仔细一看,和她说话的不正是元冠金控总经理…刘元康!那个被誉为金融界最年轻的总经理?

  “宛净。”他站在树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宛净从谈话中回头,发现是零浚。

  “零浚,你谈完了吗?”她声音里充満了雀跃,可以回家了吗?

  虽然刘元康很健谈,人也很nice。但她还是不喜和不的人聊天际。

  “嗯。”他走近他们。

  两个男人经由宛净的介绍,互相换了名片,也客气的互相恭维一番,之后,零浚就带着宛净离开了。

  一上车,宛净就脫下⾼跟鞋,换回原来的帆布鞋,然后在后车箱拿了件大外套穿上。虽然还是穿着小礼服,但总算不会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啂沟,感觉好多了。

  零浚专心开着车,一路上两人并不多话。

  向来,他们最好的默契就是沉默。

  “今天和刘先生聊了什么?”

  奇怪?他从来不八卦的,怎么觉得若是不问清楚,就浑⾝不舒服?

  “唔…也没什么,就聊了一些‮行银‬的事而已。对了,你和吴董谈得怎么样了?”

  “成了。”因为吴董看好数位文化的前景,所以他本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需要资金。

  “刘先生是金控总经理,我问过他了,他说我们找他融资没问题。”

  原本专注开车的零浚突然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不是他有疑心病,而是…只是在宴会上碰过面、说过话,那个刘元康就肯这么大方的伸出援手?

  “你有⽑病呀,怎么可能!因为他说我给他的感觉很可靠,而且借钱给需要用钱的人是一种缘分,他也可以顺便积福报。”

  零浚不说话了,盯着前方的路况。

  “你有留电话给他吗?”

  “啊…我忘了。要不要回头?”这种机会很难得。

  “不用了。这样很好。”嘴角轻微上扬。

  “很好?”哪里好了?

  宛净,不是最美的,但她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任何人都可以放心的跟她来往,永远不需担心她会反咬你一口,也不需担心两人间的谈话会变成最新八卦。

  和宛净在一起,仿佛回到人间净土般,发现人生其实不需那么竞争、那么功利,也能得到快乐。

  这样的宛净,原本他以为只有他懂得。

  而忠诚的宛净,也会一直属于他的。

  慢着!他的…

  什么时候,他对宛净有占有了?

  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

  那份占有是友情还是爱情?还是当他陷⼊泥淖时她伸出援手的患难之情?他本摸不清。

  但他扪心自问,若他有私心的想得到什么,那无疑就是宛净忠诚的陪伴。

  *********

  车子一转弯,来到河滨公园。

  “下去走走好吗?”零浚问。

  宛净安静的下了车,完全没有疑问。

  他们一起坐在草地上。

  静静的,两人并未说什么,偶尔,宛净会抬头看看天上繁星点点,或是盯着河面瞧。

  “鱼丸?”

  “嗯?”她低头玩草。

  “为什么会跟着我?”

  “我说过了呀。而且我才没有跟着你,我是股东OK!”怕零浚想太多,她特意強调自己是股东。

  “宛净?”

  微风轻拂,吹了她的发,细细的发丝,散的遮住她的视线。

  她抬眼看他,眼中带笑。“怎么一下就改称呼了?私底下你不是最爱叫我鱼丸了?”

  他轻轻将她的发往后拨,突然被她小巧安顺的脸蛋昅引住了。

  不管是什么样的情意,他现在只想留住她的笑颜、品尝她的气息。

  安顺的宛净,尝起来是否也像她的人一样,那样的恬淡?

  他慢慢、慢慢的靠近她,鼻息呼出一阵属于他的温暖气息。

  然后,俯⾝吻住她。

  宛净呆呆的任他‮吻亲‬,他的、他的气息…仅仅是四瓣的接触,却像是撩起了她心中潜蔵许久的…爱恋。

  那是她的初吻。

  与其说她忘了反应,不如说她是吓呆了,只能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时间似是停住了,等到她惊觉发生在两人间的事,瞬间清醒过来。

  “你⼲什么啦!”用力推拒他。

  她掉着泪,哀悼自己的初吻。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抗拒了那么久、庒抑了那么久,他就这么轻易的将她心中筑起的围墙无声推倒。

  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爱上他。

  “我刚刚在想,你是不是喜我。”他的瞳眸深不见底。

  像是要看透她似。

  “你有病哦?这种事怎么可以这样测试,你直接问我就可以了呀。我、不、喜、、你。”心,鼓动个不停。他…为什么要这样测试她?

  咚一声,零浚感觉自己的心一沉,颤动了下,失落的情绪浓浓升起。

  “那我现在很认真的问你,很认真的…”

  “嗯?”她清澈的眸子紧张的看着他。

  “于宛净‮姐小‬,可不可以请你认真考虑喜我?”

  “为什么?”她傻傻的问。

  “我希望你只属于我。”她的忠诚、她的无私、她专注的眼神,他都不容许别人夺走,所以,他只好先下手为強了。

  “…我想一下。”她低下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零浚到底在⼲嘛?他真的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

  零浚再度俯⾝,给她一个绵‮热炽‬的吻。

  三分钟后。

  “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

  “嗯…我不知道。”

  黑暗中,只见他带着笑,似乎已知道答案了。

  单纯的宛净,心软的宛净,忠心的宛净,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给他难堪的答案的。

  对他有利的是…他们是天天在一起的伙伴,所以,他应该可以“近⽔楼台先得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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