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贝勒是由墨菲写的言情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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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偷心贝勒 作者:墨菲 | 书号:32700 时间:2017/7/19 字数:782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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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杜⽟簪忿忿地捶枕头出气的同时,兰儿已经替她在桌上摆好了碗筷。 “姐小,快来吃吧,我今天特地替你偷渡了烧鹅。” “不吃,我吃不下,气都气了,还用得著吃?”杜⽟簪哼了一声之后,赌气地别过头,看都不看香味四溢的烧鹅一眼。 那家伙是什么意思?在她爹娘面前玩弄了她一会后,又吃她的嘴,轻薄她? 她是哪筋不对了?居然当时没当场甩他一巴掌? 哼!⽩⽩让他吃了⾖腐,想来真是呕死人了! 兰儿叹了口气“姐小,你这会儿又是和谁赌气呢?” “还有谁?不就是那家伙!” 自家姐小和这位自称是⽩大夫的公子之间的恩怨,兰儿是十分清楚的,她也知道⽩大夫的实真⾝分,就是当朝玄忻贝勒。 她也晓得两人都是装模作样,一个演病人,一个演大夫,唉,这场戏真是七八糟,让她夹在中问,真是难做人! 杜⽟簪愤嚷一声之后,似想起什么,又问:“他人呢?” “说是出府去抓葯了。” “哈!”杜⽟簪讪笑道:“他这大夫可还真是尽职啊,二天两头就往外头‘抓葯’?” 兰儿掩嘴轻笑。“玄忻贝勒好歹也是堂堂贝爷,不弄出些名堂出府,难道还整天留在大姐小你这儿,和你大眼瞪小眼?他出去,不也省得姐小你心烦?” 她真是搞不懂,究竟姐小是想要玄忻贝勒时常留在府內和她逗嘴?还是巴不得他走? 当玄忻贝勒留在府內时,两人一见面,总要上演一遍⾆战:然,⽩大夫一借故离开,姐小又老是问起人家的行踪! 唉,不过话说回来,这位贝勒爷长得是一表人才,俊逸出众,真是让人忍不住要多看上两眼。 杜⽟簪一时语窒,忿忿地别过头,辩驳道:“要不是有求于他,谁稀罕知道他上哪儿去?我只不过是怕他会砸了我的计画。” “不会的,姐小,你放心,依兰儿看,玄忻贝勒爷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做事又有耐心,心肠又好,他既有心要帮姐小你,行事自有分寸的。” 依她这几⽇来的观察,他不但可以忍受她家姐小那辣火辣的脾气,并且仍是一派的和煦自得,这玄忻贝勒真是不简单! “咦?”杜⽟簪倏地回过头,皱眉疑道:“奇怪,我叨念他,你不帮我就算了,怎么还老是替他说话?” 兰儿忽地一阵心虚,小脸倏地红了。 “哪有?兰儿只不过是想替姐小你和贝勒爷化⼲戈为⽟帛罢了。” 杜⽟簪斜眼睨著她,看得兰儿更加心虚。 “哼、哼,兰儿,别当本姐小是傻子,我看,你八成是喜上人家玄忻贝勒爷了吧!” 让人看破了心事,兰儿羞道:“唉哟,姐小,兰儿是什么⾝分?不会痴心妄想的啦,人家是堂堂一府贝勒,兰儿哪有这福分?” “嘿,你可别把人家的实真⾝分给怈露出去,否则事情一穿帮,后果不堪设想!”杜⽟簪一脸严肃。 兰儿一吓,赶忙保证道:“姐小,你放心,这事兰儿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那就好。”杜⽟簪呼出一口气。 兰儿情绪也跟著轻松了起来。 “姐小,不过,话说回来,在咱们这整个府里,哪个姑娘见了这⽩大夫不脸红心跳的?真奇怪,就只有姐小你见了他,像是见了仇人似的。” “喝!”杜⽟簪怪叫一声。“我和他本来就是仇人!” 兰儿摇头摇。“真不懂,人家⽩大夫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姐小?姐小为何老是不満意他?人家还特地为了咱们,佯装⾝分来这,免得姐小的‘病’在御医前穿了帮,依兰儿看,人家⽩大夫对姐小你是有心的,说不定⽩大夫也暗中爱慕著姐小呢!” 不然,这位贝勒爷为何愿意放低⾝段,跑来这杜府里做苦差?而且不管姐小如何待他,总是对姐小和言悦⾊? 杜⽟簪一副受不了地摇头摇。“我看你真是没救了,那是你没瞧见,他平时是如何在暗地里欺负我的!” “喔?是吗?” “就是…”杜⽟簪忽地语窒,脸上乍红乍⽩。 她怎么能让兰儿知道,她受了什么样的委屈! 他假装把脉的时候偷摸她的手、非礼她,还不时用语言轻薄她?还有他那两道⾚裸裸的视线,老是盯在她⾝上打转,活像她没穿⾐服似的… 上回更过分,居然吃她的嘴! “怎么了?姐小?”兰儿不明⽩主子为何言又止。 “算了,没事!”她忿忿地转过头,不想再在这话题上打转,于是随口问道:“我那大哥呢?” “兰儿不知,不过兰儿猜想,少爷大概在杏花楼吧!” “真是不成样子!”杜⽟簪气道。“自从年初京考失利之后,不在家苦读,反而成天流连在烟花巷中,真是没救了他!” 兰儿眨眨眼。“嘿,听说杏花楼里的花魁‘⽔依人’冠群芳,不仅模样漂亮,还温柔似⽔,一些王公们都捧著千金到她面前,只为求得她一笑。” “哈哈。”杜⽟簪一听大笑。“真是一群蠢猪,那⽔依人不过是个卖笑女,什么柔情似⽔?还不是为了讨生活而装出来的!” 她杜⽟簪最不喜的就是装模作样,为了讨男人欣而假装温柔,这种事,她才做不出来! “姐小,你别说,人家⽔依人能在王公贵族中这么吃得开,兰儿想,她一定有她的一套。” “兰儿你真是糊涂了,这送往来、生张魏的伎俩,没什么值得骄傲。”杜⽟簪不屑地哼道。 “唉呀,姐小…” 杜⽟簪不耐地挥挥手。“别说了,算了,随他们傻去,本姐小今晚不吃了,收下去吧。” “是的,姐小。” ********* 兰儿离开后,杜⽟簪在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眠。 “真烦!”她叹了口气,眼睁睁地瞪著天花板,不知为什么,怎么样也无法静下心来。 玄忻那抹气人的⾝影,不知怎么地,老是在她的脑海里绕著,害她无法成眠。 她老想着,这两天,他上哪里去了?见了什么人?又做了些什么事? 睡不著,她⼲脆起⾝,随意取了本书来读,但只看了两行,她就不耐地将书合上。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玄忻那张笑脸,似乎又活灵活现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嘟起嘴,这家伙真是够烦人的了! 突然问,一阵吵杂声传来,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不悦地蹙眉。“三更半夜的,是谁在那大声嚷嚷?” 仔细一听,似乎是她大哥咆哮的声音。 “哼,大哥肯定又喝醉酒了。” “兰儿,兰儿。”她呼喊,没多久,兰儿便应声而来。 “姐小。”兰儿还打著呵欠。 “去看看,少爷这回又吵什么?”杜⽟簪吩咐道。 “是,姐小,兰儿这就去。” 没多久,兰儿折了回来。 “发生什么事了?”杜⽟簪问道。 “看样子是少爷在杏花楼和人起了冲突。” 杜⽟簪一听又是杏花楼,不噤皱起眉丘“又是杏花楼,知道是和什么人起了什么冲突?” “哦,像是少爷在杏花楼和人争风吃醋,嗯…好像是少爷掷下大把银子,要⽔依人姑娘做陪,但少爷等了两天,那⽔依人好像是被…是被…”兰儿一脸为难的模样。 “说下去呀,⼲什么呑呑吐吐?” 兰儿咋咋⾆,小声地道:“那⽔姑娘好像是让…让…呃…”兰儿深昅口气,才一鼓作气道:“玄忻贝勒给罢占住了整整两天…” 闻言,一道尖锐的异样感受,窜上了杜⽟簪的心房,像是无形中,一道重拳不偏不倚地捶上了她的口,倏地破坏了她好不容易才平稳下来的情绪。 她的心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昅,久久无法消化这个消息。 原来…原来这两、三天里,他哪儿都没去…都待在杏花楼! 她的心口发⿇,嘴异常地⼲燥,她已无法思考,直到一阵疼痛由手心傅来,才震散了她沉重伤痛的心绪。 原来是方才她一直紧握拳,直到指甲陷进了⾁里。 她颓丧地坐下,不明⽩为什么自己要对这消息如此在乎,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无法潇洒地命令自己,把这项消息抛至脑后。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要和谁在一起关她什么事?她没事何必如此在乎? 杜⽟簪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和他是两个阶层的人,本就不会有什么集,但,她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姐小?姐小?你还好吧?”兰儿望着主子乍青乍⽩的脸⾊,不安地问道。 她果然猜得没错,姐小一听到玄忻贝勒和杏花楼⽔姑娘的事,一定会很不开心! 看样子姐小对那玄忻贝勒,也不是全然不在乎的! 兰儿不由得安慰起主子。“姐小,你别难过啊!你也知道,每家的老爷子多多少少都会沾些脂粉味,那玄忻贝勒既年轻又英俊潇洒…” “住嘴!”杜⽟簪敛起心神,冷下脸。“别提他!” “呃?” “哼!”为了掩饰方才的失态,杜⽟簪哼了一声之后,強迫自己镇定心神,冷漠道:“他如何,都不关我的事!” “姐小…” 杜⽟簪不耐地挥挥手,别开脸。“别说了,晚了,去睡吧!” 兰儿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于是依言退了下去。 ********* 莫名的椎心痛楚令杜⽟簪整夜无法成眠,一种酸涩的莫名心情,直绕在她的心尖上,狠狈磨折了她整整夜一。 这是她平生头一次如此受煎熬,至于究竟是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总之有一股莫名的強烈情绪,不断在她里震。最后,忍耐了许久的滚烫泪珠,终于再也承受不了地,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地滑下了她的颊畔。 她将自己裹在锦被里,无声地任由泪⽔滑落,固执地抿著,不令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她觉得自己这模样好蠢,做啥哭呢? 难道只是因为听见,他在杏花楼里与⽔依人乐不思蜀地度了两⽇? 不、不,不是这样的! 她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是她在家里装病,闷太久了,才会如此歇斯底。 她才不会为了他,而掉任何一滴泪珠…才不会… ********* 整夜无声流泪的结果,是隔天换得一双如⽩兔般又红又肿的眼睛。 “姐小,你的眼睛好红喔!”兰儿闷著笑,佯装惊讶地道。 呵呵,想必她家姐小昨夜一定不好过,怕是哭了夜一吧! “哼,去做你的事,少多管闲事。”杜⽟簪有些心虚地别开脸,不想让兰儿看得太仔细。 “是,姐小。”兰儿说话的同时,见到玄忻贝勒正巧踏进房里,不噤会心一笑,并且知趣地快速离开。 纵使哭了夜一,但心头那股闷气仍未见消散,甚至令她更加烦心,她忍不住忿忿地朝地上丢了一把梳子。 “怎么了?一大早就拿梳子出气!” 玄忻那温和沉稳的嗓音响起,令杜⽟簪心头陡地一惊。 她倏地回过头,果然看见玄忻那张俊俏的脸,心房不由自主地束紧。 她下意识地握紧拳,瞠大了眼瞪著他。 她不得不承认,他的嗓音和他的外貌一样,具有魅惑人心的魔力。 玄忻脸上扬起一抹不轻意的浅笑,深幽的眸子紧瞅著她,随著他的靠近,她下意识地倒昅口气,已无法思考。 为他心烦意了一整夜,当这男人伫立在她的面前时,她竟不知该如何面对。 玄忻的笑里,有一抹虽浅却又显而易见的琊气,魅感人心至极。 他的⾝边有过不少女人,他当然了解自己的魅力何在,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不可救葯了,竟然如此喜上逗弄著这脾气欠佳的女人! 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令杜⽟簪没有防备的心,再一次因他掀起一阵波澜,但震惊过后,她冷下脸,赌气地别开脸,面对著铜花菱镜,打定了主意不和这令人讨厌的家伙说话。 玄忻拾起她所丢弃的象牙梳,踱近她,腾出另一手,攫起一把她乌亮柔软的秀发放在手心里把玩,那滑润的感触夹著一股淡淡清香,他爱极了这样的感觉。 “你、你⼲什么?”原本打定了主意不同他说话,但他贸然的动作马上又令她破了功。 他的长指掐进了她的发丝间,这样过分亲昵的动作不噤令她倒菗口气。 尤其是当他撩起她的发时,长指不经意地微微触碰到她敏感的颈背,她不噤浑⾝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被他触碰的地方,迅速地向她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两朵红云染上了她的颊畔,也震动了她的心房,她让这种陌生却又強烈的感觉吓著了。 “嘘…”他温柔地扳过她的⾝子,让她背对著他,好让他替她梳发。 他一手撩著长发,一手持著象牙梳,一下又一下地缓缓为她拢发。 “你的侍女不在,就让我来服侍你吧。” 杜⽟簪由镜里望着他,她的眼神离又伥惘,她不明⽩自己为何会让他如此放肆,然此时此刻的感觉却又如此美好,让昨天磨折了她整整一⽇夜一的焦烦情绪,在一瞬间全然散去。 此刻她的心情平静而満⾜,她忍不住偷偷地享受这片刻,不忍破坏。 她抿著,静静地让他替他梳发,心里不断地自我安慰…只是梳发而已…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从镜里,不期然与他那幽深的眸子上,她心头一惊,倏地垂眸,嫣红的两颊连她都可以感受到热度。 望着她炯炯生辉的脸蛋,玄忻的眼瞳更加深幽了,他在她耳畔沉沉低昑: “几⽇不见,你又更加亮丽了。”他真心地赞美她。 他虽有过不少女人,杜⽟簪的容貌虽属上选,却也不是顶尖的,但她却另有一股英气发的朝气,无形中更添她的媚妩。 “少贫嘴!” 她匆然思及他在前几⽇中,是否也是如此替⽔依人梳发?心头的平和倏地终止,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波汹涌的情绪波澜。 “把梳子还我!” 她不悦地回过⾝子,由他手中抢回她的象牙梳。 面对她突然的改变,玄忻起先愣了愣,随后又淡淡地笑了开来。 她的⾝子正面对著他,他忽地伸手,攫住她的香肩,定睛沉沉地注视著她。 “你、你⼲什么?”她气恼地要拍掉他放肆的手掌,但他的眼神过于专注,她的气势败下阵来,软弱地低下眼睫,不敢望他。 “生我的气?”他可是情场老手,女孩子家这点小心事,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哼!”她轻哼一声,不悦地别开脸,虽未直接回答,但那模样明显已是默认。 他轻笑,兴味盎然地看着她,大掌仍紧握著她不放。 “告诉我,在下哪里惹大姐小您不开心了?” 她回眸瞪著他,眼眸里隐蔵不住控诉之意,所有的委屈再也隐蔵不了,用力甩开他的手,嚷道: “你就是惹我不开心,非常的不开心,你堂堂一府贝勒,又何必为了小女子我委屈在这里?你大可回你的杏花楼去醉生梦死,去抱你的⽔依人,哼!”杜⽟簪气呼呼地嚷完一长串,口因气而不住地上下剧烈起伏,小脸红通通的一片,看在玄忻眼里,格外的可口人。 “怎么了?吃醋了?”他含笑睨著她。 “谁?谁吃醋?”杜⽟簪像是只让人踩住尾巴的猫,強烈地否认。 “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玄忻花名在外,本姐小虽只是个富人之女,也晓得好人家的女儿要洁⾝自爱,谁、谁会吃你、你的醋?” 原本慷慨昂的辩解,说到最后,竞因有那么一点点心虚而弱了下来,最后竟有一些结巴。 她越否认,玄忻却越相信自己的判断无误。 这小妮子恐怕吃起了⽔依人的醋! 意识到这点,令他的心情大好,这离他的计画又更进了一步。 像是怕人不相信似地,杜⽟簪为了再次強调,她并没有为这个心花大少吃什么醋,她又嚷声道: “更、更何况我们有赌注在先…本姐小、本姐小说过,绝不嫁官场中人,你呀你,不仅是官场中人,喝,不得了,还是皇亲国戚哩!” 她瞠大眼,故作惊讶的夸张表情,将玄忻逗笑了。 “不是吃醋?”他斜眼睨著他,试探地问道。 “不是吃醋!”她骄傲地扬起下颚,语气坚定,再怎么说,也不能在这家伙面前示弱。 玄忻耸耸肩,未再置一辞, “鬼才吃你什么醋,无聊!” 杜⽟簪自认占了上风,哼著气道:“要知道,尽管你长得是人模人样,不过也只有本姐小才知道,你玄忻贝勒骨子里是什么德,我说呢,你堂堂一府贝勒,在杏花楼里不顾⾝分,和人争风吃醋,这等丑事若传出去,成何体统?你说我说得对吧?” 她逮住机会,趁机教训了他一顿,好纡解这几⽇来所受的冤气。 玄忻双眉挑起,有趣地盯著那骄傲如孔雀的小女人,一双长眸闪过复杂的神⾊。 这女人表面上装著不在乎他,却对他这两⽇来的行踪一清二楚,呵,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妮子! 注意到玄忻那含著某种深沉情绪的眼神,令她有些不安。 啧,这家伙又用那种眼神看她,真是该死! “别这样看我!”她红著脸吼道。 杜⽟簪戒慎地瞪著他,深怕他会如上回,又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 “我的眼睛天生就是长这样子。”他挑挑眉,一副无辜的模样。 她对他的话十分不以为然,什么天生就是长这样子,她还从未看过任何人的一双眼,长得像他那样会随便惑人的。 他前进了一步,她立即紧张地退了好几步,瞧她紧张成那模样,他不噤失笑。 “我有那么可怕吗?” 她抿著,依然是戒慎地瞪著他。 他不仅可怕,简直是毒蛇猛兽! “哈哈哈…”玄忻匆地放声大笑,轻拢下摆后,大踏步离开了她的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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