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二爷是由齐晏写的言情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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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斗二爷 作者:齐晏 | 书号:33930 时间:2017/7/20 字数:766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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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后花园很热闹,凉亭里更是洋溢著喧闹笑声。 于从月靠著凉亭支柱坐,整个人看起来恍然无神,除了紫鹦満脸担忧地站在她⾝侧让她靠著,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因为今天的主角换成了娴馨格格。 “咱们府里真是喜事不断呀!抱喜太太、额娘又要抱孙了。”大少元丹讨好地笑说。 围在一旁的女眷们也陪笑着道喜。 “娴馨,你刚有孕,凡事都要当心,明儿个我会多派两个小丫头过去侍候你,平时要多躺著,别四处走动,动了胎气。”显亲王福晋温声代。 “是,额娘。”娴馨満脸涩羞娇怯。 “是何时知道有孕的?”王爷侧福晋问道。 “前几⽇。”娴馨微笑答道。“因为⾝子不舒服,成天头昏想吐,以为是受了风寒,便让开葯铺的舅给我抓几帖葯来,没想到舅一来,看我的模样,就说我没病,是有喜了。” “我怀衍格时,也是吐得厉害,整天想酸的吃,酸枣不知吃掉几斤呢!”显亲王顺晋笑着说。 “是呀,我也是整天想吃酸的,原来还不懂是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原来怀上孩子都是这样。”娴馨抿著嘴轻笑。 “找大夫诊脉了吗?”元丹问。 “是我舅葯铺里的大夫诊的,说已两月有余了。”媚馨答道。 于从月寂然发怔,其实真正受了风寒的人是她。 自从昨天清晨自衍格书房回来之后,她就开始浑⾝发冷发热、头晕目眩,喉咙就好像梗住一团火球般,灼烫得连呑口⽔都痛,吃了两帖葯也不见多大成效,现在坐在这里,她整个人头重脚轻,昏昏沉沈的,即便听到娴馨有喜的事,离呆滞的思绪也无力做出任何反应。 “娴馨,你现在怀著孩子,往后行走坐卧都要当心。”老福晋淡淡地提醒,脸上却没有多大喜⾊。 “是。”娴馨恭恭敬敬的,她一直很畏惧这位府里地位最⾼的老福晋。 “衍格知道了吗?”老福晋问。 “还不知道。”她低下头,娇羞地笑笑。“他这几天忙得没空过去我那儿,今晚他来了我再告诉他。” “太太,娴馨既然有喜了,要不要先让她挪到西面的厢房去?就要⼊冬了,那间屋子也暖和些。”显亲王福晋提议。 “现在还不要动,免得动了胎气。”老福晋淡漠地说。“让大夫开些安胎养⾎的葯方来,另外,告诉衍格这阵子别往娴馨屋里去了,先把孩子养住再说。至于小丫头,从我那屋暂时拨去两个侍候娴馨就行了,等娴馨生下孩子以后再做一番安置,要几个丫头、多少月例,都等生下孩子以后再说。” “是。”显亲王福晋有些奇怪老福晋的反应过于冷淡。 娴馨一听到老福晋要衍格别来她这里,原本欣喜的脸⾊顿时僵了一僵,要真是如此,岂不是给于从月更多机会了吗?而且老福晋不肯给她挪屋,连两个丫头都只是暂借给她,多少丫头、多少月例,一切等她生完孩子再说,那意思就是得看她生男还是生女了! 她知道老福晋特别偏心于从月,不噤打心底对老福晋又怨又恨起来。 于从月觉得⾝子愈来愈热,几乎听不清大家在说些什么,整个人头昏眼花,噤不住往后一倒,靠在紫鹦⾝上。 “姐小,你还撑得住吗?”紫鹦被她⾝上的热度吓住,不安地问。 “我想…咱们还是回去好了。”她的⾝心都像被烈火烧焚著,她真的不行了。 众人听见她们的对话,纷纷诧异地转过头来看一眼,这才发现于从月有些不对劲。 “从月,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老福晋倾⾝关心地问。 “希望二少不是心病。”娴馨刻意喃喃低语。 围在娴馨⾝旁的女眷们都听见了她这句低喃,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一种心知肚明的了然微笑。 “姐小才不是心病!”紫鹦忍不住⾝辩解。“昨天姐小就病了,整夜发著⾼烧!” 老福晋连忙起⾝,搭著小丫头的手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于从月的脸。 “你这孩子!发烧成这样就该在屋里歇著,怎么还出来坐在这儿陪我们吹风呢?”老福晋既心疼又不悦地教训著。 “太太…”于从月想说什么,但喉咙的灼痛让她声音⼲哑。 “紫鹦,快扶你家姐小回去。”老福晋转过⾝,微愠地看了一眼显亲王福晋。“从月昨天就病了,怎么你们都没人知道吗?还把她叫来坐在这儿吹冷风?这不是要她的病包加重吗?这孩子嫁进咱们家,被自己的丈夫冷落,咱们这些当长辈的就更应该要关心她,怎可不闻不问?” 众人听得一阵错愕,被老福晋训斥得一头雾⽔。満府没有人看得出来从月被衍格冷落的真相,唯有老福晋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雪亮。 衍格这时正好走来,老福晋最后的几句话他都听见了。 众女眷的目光纷纷朝他投过来,那些眼光中有嘲弄,有讪笑、有困惑,有漠然,有质疑,盯得他浑⾝不自在。 “孙儿给太太请安。”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有些尴尬地向老福晋请安,心中很疑惑老是从哪里看出他冷落于从月的? “衍格,你媳妇儿病著呢,快带她回房去,给她找个大夫看看!”老福晋板著脸喝斥,她其实早看见衍格远远走来,先头说的那些话正是要说给他听的。 “是。”衍格转头看了于从月一眼,见她双眼昏蒙、面⾊嘲红、眉心紧蹙,似乎真的很痛苦难受。 “姐小,我扶你。”紫鹦小心翼翼地扶起她。 “你能走吗?”衍格扶住她另一侧。 于从月微一点头,起⾝步下石阶,由于全⾝虚软无力、头重脚轻,一脚没踩好,整个人突然失去重心。 “当心!”衍格大手一拦,捞住了她往前倾倒的⾝势。 尽管于从月已经烧得脑袋昏沉沈,但是仍能清楚地感觉到接住她的那只臂膀正好横在她的前!这是她头一回与衍格有肢体触碰,原本有些嘲红的脸蛋因惊羞而显得更加红了。 “我没事。”她用虚软的手推开他,整个人往紫鹦⾝上靠。 衍格的內心一阵颤动,臂膀上似乎还残留著她脯柔软的感触,而她明明都已经浑⾝无力,几乎都走不动了,竟然还把他推开,不肯让他扶。 罢才无意间的触碰,意外让他看到了她受惊的娇羞神情,这是他与她成亲这么久以来最惑他的模样。 他这才知道原来于从月也不是永远都只有冷静拘谨、雍容端庄、淡泊贞静的那一面,原来她也有失控、娇羞脸红的另一面,这一面让他觉得可爱又可人,情不自噤地看傻了眼,心思在一瞬间全都了。 见她步伐虚浮缓慢,他⼲脆上前打横抱起她,抱着她往他们的房间大步走回去。 于从月没料到衍格会有这样的举动,⾝子突然腾空,让她的脑袋更昏眩了,眼前仿佛冒著金星,这一阵天旋地转让她吓得不敢动,脸颊靠著他温热的肩窝,嗅到淡淡的刚气息,她整个人羞红得快要烧起来。 这一幕看得老福晋呵呵大笑,乐不可支,而其他女眷们则是个个掩口偷笑,揶揄打趣著。 没有人留意到娴馨眼中的惊愕、愤怒和恐惧。 她本来计划得好好的,以为今天可以给于从月一个下马威,以为终于可以不再是王府里的一道影子,以为可以给于从月狠狠的打击,没想到,到最后所有的目光还是都被她给夺走,甚至连衍格都用一种很特别的眼光看着她,却对自己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她浑⾝僵冷,惶然不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她心中掠过。 再不做点什么,她很可能就要失去衍格了! ********* 紫鹦送走大夫以后,便悄悄关上门,拉著河邬躲到厨房熬葯去,把屋子留给了衍格和于从月两个人。 于从月在上躺著,衍格拉了张椅子坐在畔看着她。 “你、你走呀…”她微红著脸,气促人虚,把被子紧紧裹住⾝体,⾝子滚烫的热不知是因为病还是因为他。 “看你喝了葯我再走,不然太太可不会放了我。”他深深凝眸在她娇酡红的脸上。 “我病著,你还是走远些,别害你也跟著病了。”她垂眸掩饰慌,第一次被衍格如此注视著,仿佛灵魂深处都要被他的双眼看穿了。 “我⾝子没那么虚。”他勾笑了笑。 如此和颜悦⾊的衍格,让于从月了方寸,从前他在她面前都是冷冷的,倨傲不可一世的,她从不知道他笑起来竟会如此暖著她的心。 “你是因为前天夜里去过我的书房所以病的吗?”他低声平和地问道。 “应该是蹬了被子所以才病的吧。”她不敢直接承认去过他的书房,其实昨天回房后她有些忐忑不安,怕他不领她的情,也怕触怒他的尊严。 “我倒没看你蹬过被子。”他低笑。“你觉睡时总是规规矩矩,睡了以后也很少动。” 于从月微讶,不知道他竟会注意她觉睡时的样子。 “我知道是你去过我的书房。”他倾⾝靠近她。“你的字很好认。” 于从月咬著沉默,惴惴不安。 “谢谢你,你写的东西帮了我很大的忙。”看她紧张咬的神态,如果不是她病著,他差点就想俯⾝吻住她。 “对你有帮助就好。”于从月被他那张近距离视的俊脸吓得把半张脸埋进被窝里,眼神闪躲,就是不敢与他的双眸触。 衍格边的笑意渐渐加深,他实在很喜她心慌意时的反应,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静矜持,羞怯得就像个小姑娘,他从不知道她娇羞起来的模样竟让他如此心动。 他情不自噤地伸手轻抚她滚烫的面颊。 于从月的心狂地跳著,愈跳愈剧烈,整个人昏眩恍惚得像漂浮在一叶扁舟上,载浮载沈。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手是怜惜的,他轻轻摩抚的手,深深地触动了她的心灵深处,泪⽔濡了她的眼眶,她原以为永远也得不到他的怜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衍格对她的感觉渐渐有了转变,他的眼神莫名地开始搜寻她的⾝影,开始在意与她有关的一切,他也注意到她在王府里几近完美的表现,当他慢慢看见娴馨⾝上有许多他难以忍受的缺点时,却发现这些几乎都是于从月的优点。 人与人之间果然都要经过相处,才能看清楚內心实真的本。 他无法否认,阿玛确实替他选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子,再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当他的少福晋。 “二爷、姐小,葯熬好了,要端进来吗?”紫鹦在门口扬声问。 一听见紫鹦的声音,于从月这才惊觉自己与衍格四目相望了许久,她慌忙撇过头去,尴尬得脸河邡热。 “拿进来!”衍格有趣地盯著她羞红的侧脸。 紫鹦端著葯碗走到榻前。 “给我吧,你下去。”衍格伸手接过葯碗。 “是。”紫鹦望了于从月一眼。 “让紫鹦来就行了。”于从月柔声对他说。“你不是还有很多案子要办吗?用不著一直待在这里。” “没关系,那些不急在一时,先起来把葯喝完。”衍格边说边吹凉热腾腾的葯汁。 紫鹦看他们说话的神态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漠,心里便有了底了,立即识趣地走出去,天喜地地把门紧紧关上。 于从月缓缓起⾝,想接过葯碗,却被衍格阻止。 “你坐著,我喂你。” 于从月受宠若惊地喝下他一匙一匙喂来的葯汁,葯虽然很苦,但她心里却很甜很甜。 “这可是我第一次服侍人。”喂她喝完葯,衍格笑了笑,起⾝把空碗搁到一旁,又回到沿坐下。 “给二爷服侍,我的面子真大。”她乏力地一笑。因为发烧的缘故,她有些畏冷,又急忙把被子紧紧裹上⾝,无力地躺下。 “是不是发冷?”衍格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发现她的⾝子微微颤抖著。 “我想我睡一会儿就好了。”她闭著眼,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难受得蜷缩在被窝里。 衍格脫下袍服,仅留一件单薄的中⾐,上拉开她⾝上的锦被,然后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再把锦被盖在两人⾝上。 “你…”于从月愕呆了,心头剧烈的撼动震得她头昏脑,她不敢相信自己正被他圈抱在怀里,而她的脸就贴在他温热的膛上。 “我一定是病⼊膏盲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她缓缓闭上眼,害怕这是一场幻梦,等她病好之后便会无情地清醒。 “什么幻觉?”他闷声轻笑。 “因为不可能发生,所以是幻觉。”她安憩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渐渐不再感到发冷。 “这不是幻觉。”他轻轻抬⾼她的睑,绵地吻上她热燥的红。 “我…病著…”她昏眩得无法思考,才一开口,就被衍格的⾆尖侵⼊,攫住她柔滑的⾆吻著。 她被他吻得几乎要虚脫窒息,⾝躯不自主地颤栗著,就连呼昅都在发抖。 “你抖得好厉害,一直在发冷吗?”他的双手摩抚著她的背脊,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畔。 和衍格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线之隔,她已经呆愕得分不清楚⾝子的颤抖是畏冷还是因为他的缘故。 衍格火热的视线凝聚在她茫然无助的脸上,原本单纯想偎暖她的想法已经渐渐变质了,她茫的神情和嫣红的双颊,处处都对他散发着惑,騒动着他热炽的本能。 “要不要我们都把⾐服脫了,会暖得更快一些?”他一面低哑地笑说,一面动手开解襟扣。他不只想让她温暖,更想和她一起燃烧成灰烬。 她晕眩地看着他脫下自己和她的⾐服,她四肢无力,没有半分抗拒的力气,就这样被他脫尽了⾐衫,雪⽩的躯娇在他⾝下彻底裸裎。 他伏在她⾝上,⾚裸的膛与她柔软的丰盈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她细腻柔嫰的肌肤远超过他眼中所见。 “你好美…”他眼神热切而望渴,但覆下来的吻却轻柔而绵,好像她是易碎的珍宝。 她神智恍惚离,任由他一路吻她的⾝子,被他吻过的地方像是著了火般,那火渐渐蔓延开来,烧上了被褥、纱帐,她微微张开蒙眬的双眼,息著,仿彿看见整个帐都被烈焰呑噬了… ********* 一声声清脆的鸟叫声唤回了于从月的意识。 她半睡半醒,眼⽪好沉重,累得睁不开来,隐约感觉到有人用温热的棉布在轻轻柔柔地擦拭她的⾝子。 好不容易勉強睁开眼,看见紫鹦正在替她系上肚兜。 “姐小,你醒啦!”紫鹦笑盈盈地看着她。 “我…”于从月神智尚未清明。 “来,把手抬起来,先把⾐服穿上。”紫鹦把她的两手塞进袖管里,细心地替她扣好⾐扣。 “我退烧了?”她摸摸自己的额头,微凉的,虽然头还有点昏,但⾝子已经轻松舒畅许多了。 “二爷这帖葯方还真有效呢!”紫鹦瞅著她低低窃笑着。 于从月呆了呆,这才蓦然想起和衍格狂的肌肤之亲,即便和紫鹦亲如姐妹,还是困窘得羞红了脸。 “我说二爷也真是的,姐小还发著⾼烧,正病著,他还这样。”紫鹦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大姑娘,说到闺房事也忍不住脸红。 “别说了。”于从月尴尬地起⾝穿好⾐服。“现在是什么时辰?” “快午时了。姐小饿了吗?我让河邬给你端碗粥来?” “你怎么没喊我起来,我得去给太太和福晋请安呀!”她心急地理著发鬓。 “老太太吩咐了,让姐小在屋里歇一天,不用去请安了,而且一早老太太屋里的大丫头就送来了老参须,说是要给姐小补补⾝子。”紫鹦手脚俐落地帮她梳好了发髻。 于从月眼角瞥见桌上有一盒老参须,旁边还有一只瓶子。 “那瓶子里装什么?是哪儿来的?”她奇怪地问。 “那是昨天夜里娴馨格格亲自送来的,说是‘养⾝大补丸’,送来给姐小补⾝子。虽说是一番好意,但姐小没看见她那双眼睛,像要冒火似的!”紫鹦不屑地轻哼。 “是吗?”于从月怔了怔。也许是因为她和衍格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展,让她对娴馨的那份厌恶感也莫名地消淡了许多。 “紫鹦,柜子里还有一盒燕窝,你替我送过去给娴馨,也算是回礼吧。” “姐小!”紫鹦张大眼睛喊著。“那燕窝是夫人特地给你买来的,你怎么能给她呀?” “那也没什么,她现在有孩子呢,而且我也不能⽩⽩拿人家的东西。”想起娴馨有喜的事,她的心口不免有些刺痛。 “姐小,她的孩子可是二爷的,你不能不提防,万一她生下儿子怎么办?到时候她侧福晋的位置可就稳稳坐定了。”紫鹦动地说著。 “就算她真的生了儿子,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呀!我总不能阻止她生孩子吧?”她无奈地笑笑。“其实只要衍格不再像从前那样对我,不会休掉我,那么让娴馨当上侧福晋也没什么关系。” “什么没有关系?姐小,你太天真了!”紫鹦急嚷著。“你可不能输给她,也得赶紧生个阿哥才行!” “孩子又不是说生就能生的。”她失声低笑。 “老太太都吩咐了,这阵子不许二爷上娴馨那儿去,这么一来,就是姐小的机会了!”紫鹦愈说愈来劲。“而且呀,我昨天看二爷对你的态度,简直换了个人似的,我看得出来二爷愈来愈喜姐小了。今早二爷出门时,还特别代会回来陪你用晚膳呢!姐小,像昨天那样的情形多来个几回,你要怀上二爷的孩子那还不容易吗?” 于从月红著脸抿嘴浅笑。衍格对她的态度转变,她当然不是没有感觉,但她真的希望昨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一场幻梦。 “二少,不好了!” 忽然听见河邬在门外惊慌的叫声,于从月和紫鹦连忙奔了出去。 “二少,你看!”河邬満脸骇异地指著廊下的那盆石榴花。 于从月急步走过去查看,先是看到掉了一地的石榴果,再看向石榴花时,赫然倒菗一口气。 她看到整株石榴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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