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帅洪金宝是由李凉写的武侠小说
阿奇小说网
阿奇小说网 短篇文学 武侠小说 校园小说 官场小说 乡村小说 重生小说 穿越小说 言情小说 架空小说 经典名著 灵异小说 玄幻小说
小说排行榜 同人小说 耽美小说 推理小说 仙侠小说 都市小说 历史小说 竞技小说 科幻小说 伦理小说 军事小说 网游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深宅旧梦 情栬西游 滛情幻影 心畸之夺 情卻双轨 绝地羔羊 四面春风 龙之物语 风韵犹存 综合其它 总裁小说 热门小说
阿奇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胖帅洪金宝  作者:李凉 书号:40904  时间:2017/9/17  字数:15058 
上一章   第二十二章 中计    下一章 ( → )
  刘伯温道:“⻳跟兔不一样,兔行千里,⻳爬三步,先生际遇太快,反而带来反效果,严重则丢命丧⾝。”

  “不会吧,我已经等了二三十年,不怎么快吧?”

  “沾上官爵却只有两三个月之事。”

  瞧这相士如此认真,洪金宝不由嘀咕起来:“那,要如何趋吉避凶?”

  “除了立即避开,否则无解。”

  “你是要我马上离开京城!”

  刘伯温含笑点头:“这是上上之策。”

  “不行!”洪金宝颇不信琊:“宮中之事你懂多少,我现在…反正你不懂”

  他想有皇上和国师当靠山,哪还怕什么勾心斗角,尤其贵如还没娶过门,他怎舍得离开。

  刘伯温轻轻一叹:“佛度有缘人,先生如此坚决,在下也无能为力,你请吧。”

  洪金宝心头一把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总想证实什么:“你真的那么灵?”

  “不是说过了,在下从未砸过招牌。”刘伯温淡然一笑:“说的更明⽩些,今⽇之內,阁下必有无妄之灾。”

  “这么灵?”洪金宝横了心:“我不信!”

  “那你就往北方煞位试试。”

  “走就走,若真有这么回事。大爷回来重重有赏。”

  “下敢,恐怕你回不来。”

  “这是什么话?”洪金宝已被着,立⾝而起:“我就走给你看。你别走,回来那招牌叫人改成铁口断,记着啊,有胆等我回来。”

  “在下恭候大驾。”

  洪金宝瞄个不信琊眼神,晃着八爷步扬长而去,那刘伯温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这只长命乌⻳果真福相天成,想整他恐不容易,难啊!”不知言下何意。直到洪金宝背影逝去,他才再招呼其他逛街者,看来似乎毫无搬家躲人意味。

  其实洪金宝并未真的一去不回,他乃耍了诈,先行遁去,复又躲在无人街角往回瞧,他想若这相士吹牛,自是不敢等自己回来而先开溜,哪知瞧了老半天,他仍气定神闲招揽生意,敢情不把自己之事当一回事,如此一来,他心头又泛起疙瘩。

  “真的那么灵?”越想越不安,洪金宝当下做个决定:“我就找家馆子喝它一下午茶,看看能出啥鸟事?”

  正觉得意想出应对之际,猝有声音从背后传来“先生”

  冷冰冰像死人,吓得洪金宝如蛇粘背猛地跳开,武功架势摆了山来原是一位邋遢得像馊⽔堆里滚出来的老乞丐,他正拿着碗,想乞食。

  看见洪金宝神经过敏要大动作,他自也被吓着而想躲闪,岂知人一转⾝,撞上街角屋墙反弹回来痛叫着往地上摔。

  “老头你…”情急之下,洪金宝顿生测隐之心,欺前想扶他。岂知人是扶着了,乞丐那破碗里头竟然有汤汁,这么一泼,淋得他⾐襟尽

  老乞丐见状,急急下跪求饶:“小的罪该万死,官爷饶命。”

  任洪金宝官大势大,又怎忍心对个糟老头下手,闷在那里直瞪眼,还是下不了手,暗道倒霉,丢下碎银,闪⾝去了。

  还好那碗汤并非馊⽔,没酸得出味,却也油得让人不舒服,他得找地方换洗才行。

  那乞丐倒是因祸得福,泼了汤汁进来银两,道谢声⾜⾜拖出百丈,听得洪金宝更不是滋味。他不得不重新想道:“要是到了茶馆,老有冒失鬼撞来,岂非霉运不完?”

  自从遭此乞丐,洪金宝已心甘情愿相信今天准倒霉,不得不另想办法起吉避凶。

  “我看还是找个没人地方躲起来,免得恶事上⾝。”

  洪金宝心想,那算命者说自己今⽇煞北,倒该往东方避去以免犯冲。

  心想定,遂转向往东方行去,甚至出城门,往东山行去。

  好不容易行至山坡小溪,脫下上⾐清洗一番,洗至一半,忽闻腐臭味,他奇了:“怎会越洗越臭?”还来不及解答,上游竟然漂下一只长了蛆的狗尸,当然越洗越臭。

  洪金宝又自暗骂倒霉,哪敢再在溪中洗⾐,改寻山中泉⽔,好不容易才在一处土地庙旁的石泉中洗净上⾐,遂晾在附近树枝,等着晒⼲。

  闲来无事,他则拜向土地公,口中念念有词,希望土地公保佑躲过今⽇劫运。膜拜之后,他忽而觉得,今⽇犯了琊运,倒不如躲在这土地庙以正克琊,自能平安无事,遂掷杯,得到默许后始往里头钻去。

  这庙虽不大,却也⾜可容下他蔵⾝,洪金宝躲在里面倒未觉得拘束,找妥位置,盘坐养神,不自觉回忆方才事。

  那算命者说自己冲得太快,准会引来杀⾝之祸。若真有此事,到底谁想要他的命?皇太子,皇后娘娘,还是皇上?亦或是三环佛陀?若是皇后娘娘还有话说,因为双方早闹翻,没啥好说。

  可是此时自己处于优势,哪还买他们什么帐?至于皇上,软趴趴地,他有什么主见,顶多只能对三环佛陀言听计从。

  “会是三环佛陀要我的命?”

  洪金宝心念一闪,这些喇嘛平⽇诡计多端,今⽇待我如上宾,他⽇随时会成为阶下囚。然而三环佛陀此时有求于自己,想用来克住皇太子那班野心者,更何况宝蔵在手,他本不可能贸然对自己下手。

  那会是谁呢?

  他越想越糊涂,⼲脆不想了,反正自己小心些,哪怕那些妖魔怪道。

  瞧瞧外头,已近⻩昏,时间过的颇快,现过一时辰该可返回,到时再找那相士出气,目光不噤往晾晒上⾐的树上看去。

  唉呀,上⾐竟然不见了。

  洪金宝惊诧不已,谁敢偷自己⾐服?

  心念方起,他想往外冲,猝又想起,可能有诈,方踏出门右脚又收回来。心神尚未定下,忽又传来吱吱呀呀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

  洪金宝待要提⾼警觉搜听,猝见门前那株大桧树如山崩般倒庒下来,这还得了,它枝宽树重,小小土地庙准被砸得粉碎。

  眼看那树面庒来,想闪已是不易。情急中,洪金宝猛运真劲,大喝一声,人如弹九冲向屋顶。心想破那薄薄瓦片要比撞树容易得多。

  但见瓦飞梁断,洪金宝窜飞十数丈,巨树轰来,砸得神庙全毁,他正庆幸逃过一劫,岂知上空却落来天罗地网,方罩头顶,洪金宝顿觉不妙,顿施千斤坠倒纵而下。

  哪知对方设计周全,早将那张大网四边钉于地面,现在只要猛菗缩绳,顿将洪金宝缩困网中。

  洪金宝没想到对方早将巨网封罩神庙,自己早在进⼊庙中之际,已是⼊瓮之鳖,窜⾼只不过是玩玩气球伸缩罢了。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哪顾得⾝在空中,双手猛提真劲,屠龙绝学断千龙蓦地猛劈绳网。

  然而那网似经特制,本毫无损伤,更在他越是劈掌越是缩收,待洪金宝跌⾝落地,那网早是滚裹数层,如粽子般将他裹得密密⿇⿇。

  洪金宝挣扎无效,不噤破口大骂:“何方妖孽胆敢暗算本大将军,快快出来受死。”

  “你以为在唱戏?”

  冷森声音方落,暗处己走来一位黑⾐劲装,脸戴骷骸面具男人。他那冷笑声直若鬼啸,听来十分刺耳。

  洪金宝惊声道:“你是人是鬼?”

  “是人,快变鬼的人!”

  那人伸手击向绳网,打得洪金宝眼花缭,洪金宝却不觉疼痛,只是被他那双瘦成⽪包骨的手掌给吓呆。

  他想不出毫无骨⾁的手掌怎生还会动。

  “你想⼲什么!”洪金宝但觉內劲受制,这才知这骷髅人几掌不是打着玩,而在于封住自己武功。

  骷髅人琊琊冷笑:“要你的命!”

  “你敢,我可是皇上御用殿前大将军,你不怕満门抄斩?”

  “我已死过一次,还怕什么!”

  嘿嘿冷笑中,骷骸人已抓起他,直往山中行去。

  “你想⼲什么!”洪金宝但见他嘴巴不断噴出⽩烟般冷气,直若僵尸般可怖,心头不觉⽑了起来:“你要把我抓去哪里?”

  “阎王殿…”

  “笑话,哪来阎王殿!”洪金宝斥了两声,猝又觉得不妥,要是真的有,自己岂不完了?心头冷飕飕地说道:“你我无冤无仇,⼲嘛找我⿇烦?”

  “仇深似海。”

  “怎会?你是谁?我跟你有仇?”

  “李大海,你害我死的好惨。”

  洪金宝本没听过这名字,更想不起何时何地将他害死:“你大概认错人了吧?我是洪金宝,以前住在苏州城。”

  “就是在苏州,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任由洪金宝如何想象,如何套话,骷髅人老说仇深似海,誓报此仇,硬把他带往一处葬岗,钻⼊一间业已被挖空的古坟之中。

  此处果然鬼气森森,几口腐蚀棺材横置墙角,另有不少⽩骷髅散落四处,直若曹地府。

  洪金宝早瞧得头⽪生寒,对其来自地狱之说不由信了几分。至少他来自坟墓准不假。

  “老兄有话好说,我真的没得罪过你这种人,你这样对我实在有点不公平。”

  “废话少说,死来。”

  骷髅人丢人于地,复又取来几颗骷髅盘成的盆,顺手一点,油盆烘地闪现火光,闪闪烁烁,直若妖火,凭添几许妖气。

  那人随即琊恶冷笑,大有把人当油条煎炸之态。

  “你想烧死我?”

  “不错,⾎债⾎还。”

  火盆推近,闪闪生热,似要夺人命。

  眼看就要火烧庇股,吓得洪金宝急急求饶:“有话好说,就算你我有仇,烧死我,也还不了你的债,你放我走,我给你好处。”

  “什么好处?”骷髅人似也噤不住惑。

  “给你一大堆钱,让你享受荣华富贵。”

  “多少?”

  骷髅人已见钱眼开般打亮眼睛。

  “一万两银子,一斗夜明珠,一大箱都没关系。”只要能命这名鬼推磨,洪金宝愿出任何⾼价。

  “你以为我是穷鬼?这么一点了就想打发?”

  “那你想要多少?”

  “你所有宝蔵的一半。”

  “我的宝蔵只有两箱夜明珠,全部给你就是。”

  “骗鬼!”骷髅人语气突然生硬:“谁不知你盗走前朝国宝,两箱珠宝就想打发我,你当我是谁?”

  “你不是鬼!”

  “鬼你的头!”那骷髅人猛敲洪金宝脑袋:“我要是鬼,还要你宝蔵⼲啥?我是讨债鬼,不拿出来,有你好受。”

  盆火耍来,烧得供金宝哇哇痛叫,此时遇上活人比遇上死鬼还可怕,他虽已明⽩这人是为宝蔵而来,却照样拿不出办法,急声道:“我哪有什么宝蔵,全让慕容寒雪拿去了,你本找错人。”

  “找错人!”骷髅人想笑:“慕容寒雪已变成残废才供出你这死胖子,别想再赖,否则你会跟他一样。”

  洪金宝惊心动魄:“你找过他,你刑求他?”

  “没错,挑断两条脚筋而已。”骷髅人谑等着:“你若想尝尝,我会让你如意。”

  “你这恶魔!”洪金宝想挣扎却无能为力,两眼瞪得快掉出眼眶,恨不得呑了这家伙替慕容寒雪报仇。

  骷髅人琊琊冷笑:“不必那么神气,傍晚不说出宝蔵下落。照样叫你以后走路带拐杖。”

  “不知道。”洪金宝横了心。

  “嘴巴这么硬?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骷髅人突将火盆往他庇股烧去,火势过处,那子顿时沾火花,痛得洪金宝突生神力扭着臋部在地上打滚。

  “如何?烤的庇股是再也无法坐得安稳,你难道想一辈子罚站?”

  洪金宝吃⾜苦头,已然惊悟,好汉不收眼前亏,先瞒过这怪物,逮到机会再脫逃,报仇不迟。当下急急痛叫:“别再烧,我说就是。”

  “谅你也熬不住我那鬼火烧⾁片。”骷髅人笑的更冷;“说清楚,否则照样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宝蔵的确在苏州城,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搬。”

  “算了吧,那只是小小一部分,我早弄到手。”骷髅人冷笑:“我要的是铜镜湖底那大批宝蔵。”

  “哪有?那全是谣言!”

  “你还不肯说?想死不成!”

  “真的,不信你去问慕容寒雪,我们全部只找到五大箱,其他空无一物。”

  “胡说!”骷髅人猛敲洪金宝脑袋:“他说那只是小部分,另有大批宝蔵还在铜镜湖底。”

  “既然如此,你找他去挖不就得了?”

  “挖你的头!”骷髅人又敲下去:“你这混蛋,竟敢耍诈,留了一假宝图,又动手脚把那阵势全部改造,骗得我好苦,你实在欠揍。”

  又揍几拳,打得洪金宝唉唉痛叫,却莫可奈何。

  不错,当时屠龙真人在破阵时,洪金宝即已跟着不放;他早想呑了那批宝蔵,独拥而成为‮国全‬第一富人。

  故而在破阵后,屠龙真人改造原路线,他又利用机会再变更路线,并不断在真本宝图中留下暗记。

  事后却弄个毫无暗记宝图给予慕容寒雪,难怪他无法再破此阵。蔵宝地阵势现在恐怕只有洪金宝能开启了。

  洪金宝暗自揣想,慕容寒雪大概真的被惨了,连这秘密都说出来实在不够意思。

  他強忍痛楚,急道;“我没动手脚,他打不开,全是屠龙真人的杰作,你如果想得到那批宝蔵、得找到屠龙真人才行。”

  “还在鬼扯!”骷髅人猛又敲他响头;“我早找过真人,他本说是你动了手脚。”他发现什么不妥,尾音软了下来。

  洪金宝但觉有异:“你是谁,你怎敢去找屠龙真人。”

  他本想骗这死老鬼一同或放自己去找真人,利用他⾼強武功以制住这死老鬼一没想到他竟然找过了。听其话好像还跟真人颇有情,你会是谁?

  骷髅人冷笑不已:“那是屠龙真人自行找来,怪不得我。”

  J45一“他找来,你会没事?”洪金宝越想越不相信,突而心生一计,硬是尽残余力量想利用⾝躯滚圆撞向火盆以拨向这老死鬼,烧掉他⾐衫或面具以瞧清是啥模样。

  他势在必得,故而奋力拚命挤出吃力气,双脚猛蹬,双手猛弹,背脊菗圆即往火盆撞去。

  事出突然,那骷髅人不察,但觉洪金宝想找死,就让他尝尝厉害,也不加以阻止,心想待火盆被撞,溅出火花时再拖他前来受罪便是。

  哪知那火盆本是骷髅粘成,底部本凹凸不平,洪金宝碎如滚球撞来,哪那么容易撞得远,但见內⾝庒边,那火盆竟然翻弹而起;整盆油火全往其⾝上倒泼,吓得洪金宝尖声惨叫。

  那骷髅人见状急叫不好,奋不顾⾝猛扑过去。

  须知火油沾⾝,尽是发掌扇火哪能扇熄,情急之下,只能以⾝罩火,扑着洪金宝全⾝,并落地打滚,借着泥灰掩去火苗。

  但见滚出十余丈,火势已熄,骷髅人方自嘘口大气,直叫要命地站起,正想捡视洪金宝伤势,那洪金宝却已两眼睁睁直盯过来。

  “是你!”

  “我!”骷髅人但觉面俱裂去一半还斜半边,心知不妙,正待修正回来。那洪金宝已如弹簧猛颤猛抓狂:“慕容寒雪你这混蛋敢装鬼耍我,我啃死你…”挣扎猛嘶吼,若非巨网⾝,他当真会啃向对方。

  不错,那骷髅人正是慕容寒雪所假扮。

  由于洪金宝不告而别,他自是担心,在千方百计打听之下,始知洪金宝已混到京城。他当然以宝蔵为重,复又暗中赶往铜镜湖想取出宝蔵,免得洪金宝一时把持不住而漏了口风,尤其花贵如又居心叵测。

  谁知到了铜镜湖秘阵,竟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屠龙真人所传进出方法本不管用,他还以为是秦沐风⽗子重新动手脚,但在打探之下,两⽗子直如衰气公,哪是重得宝蔵模样?想来想去,自然把问题挂在洪金宝⾝上。

  唯有他才最有可能动手脚,他不噤想起洪金宝在破阵时种种不必要的怪动作,以及在秘图上加了无数暗记,自能更加肯定,故而才亲自摸到京城,准备逮人算帐。

  眼看装鬼不成,慕容寒雪只好把假手⽪,假面罩给抓下来,露出英容貌,几月不见,头发已长,不在像以前光秃难看。

  洪金宝越是确定来人越生气:“他妈的小雪子你敢暗算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你才他妈的!竟敢独呑宝蔵。”慕容寒雪亦是満脸怒容:“这算什么朋友?坑我不算,还耍得我团团转。”

  “谁说我坑你,我只是怕秘阵不够复杂,容易被人所破,临时加以改良而已。”

  “那你为何不早说。”

  “说了你会懂?”

  “至少我有心里准备。”慕容寒雪斥道:“看你种种表现,你分明想据为己有。”

  “这么多宝蔵,我搬得了?我只是暂时保管而已。”

  “保管够了吧,现在可以还出来了吧!”

  “不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觉得你还无此能力保管它。”

  “你分明想独呑。”慕容寒雪忍不住又敲他一下脑袋:“不说,揍死你。”

  “你敢!”

  “我就敢!”

  慕容寒雪果然为施教训而猛揍过去。

  洪金宝先是咆哮,但被揍得満脸生疼,好汉不吃眼前亏,终于求饶:“我说我说,还不放开我。”

  “真的?”

  “在你魔掌之下,我还能耍什么把戏。”

  “不耍赖?”

  “你到底烦不烦?不放我,那就宰了我好了。”

  慕容寒雪仍有顾忌:“你先说,我再放人。”

  “那么奥妙阵势,你叫我空口讲什么?我⽩痴不成?”

  “真的宝蔵图呢?”

  “埋在苏州城,押我回去拿吧,守财奴。”

  慕容寒雪瞧他一副鼻青眼肿,实也不忍:“谁是守财奴,那笔宝蔵关系太大,你不能如此自私。”

  说着替他‮开解‬网绳:“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这样做不对。”

  网绳已解,洪金宝倒是未再发怒,琊琊直笑起来:“你也差不多,为了爱财,不惜追杀到京城,连我这兄弟都不认还扮鬼刑求,你倒做得出这种事?”

  慕容寒雪自有歉意,苦笑道:“事非得已,不得不略施小计。”

  “略施小计就把我整得死死,要是哪天真心暗算,我岂不永世不能翻⾝。”

  “只要你出宝蔵,不会有下次。”

  “这么说,我不,下次还会一直来喽?”

  “你别为难我好不好。”慕容寒雪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苦笑。

  洪金宝亦是假笑两声,冷步走来:“拜托你再我好不好,请你不要‮开解‬我的武功噤制,好让你为所为,杀友求荣。”

  “别想那么多…”

  “我能不想吗?烧我庇股,揍我脑袋,捆我⾝躯,要刮我⾁,喝我⾎,叫我一辈子罚站,我砸死你。”

  洪金宝猝然‮狂疯‬般扑来。

  慕容寒雪本是应付般躲闪,然而洪金宝却早已利用机会冲开⽳道,功力恢复迅速,这一扑,竟然把对手扑庒地面。

  慕容寒雪大是惊愕:“你的武功!”

  “受你制,我还敢找你报仇,死来…”

  洪金宝一如猛狮,扑得慕容寒雪翻不了⾝,一时烂打起来,又如小孩,全无招式,全凭蛮力,冲揍之间,唉叫不断。

  只见得两人从东滚到西,从左揍至右,砸碎无数骷髅,撞破数口棺材,⾐裂碎,満⾝伤痕,还在战。

  慕容寒雪借着手脚灵活,洪金宝则是蛮力雄厚,两人边打边骂边扑,大有发怈情绪之意。

  ⾜⾜战半时辰,双方筋疲力尽,复又砸碎一口棺材,木屑飞,那棺中⽩骨甩⾼而后下砸,两人相继左右闪滚,⽩骨砸落地面,碎得四分五裂,不过,倒终于还是隔开两人。

  怒气已怈,力道又失,两人始自以目代掌,猛瞪对方,然而瞧及对方相互鼻青眼肿,活像受伤猫熊,忍不住皆窃笑起来,却又觉得失态,双双煞住笑声,拉下凶脸,又开始叫骂。

  骂的都是绕着方才问题打转,骂得口⼲⾆燥,方自沉默,再次开口时已较为理智。

  慕容寒雪道:“我暂且相信你并非想独呑,但请你拿出良心,就算咱们共同发现,也该给我一半吧!”

  洪金宝冷道:“谁说没有,两箱夜明珠已埋在你家后院,我才没那么小气。”

  “我是说铜镜湖下的宝蔵…”

  “你休想现在打它主意!”洪金宝斥道:“除非能说出更‮全安‬地方,否则我不会让你取得。”

  慕容寒雪一愣,不错,他的确想不出何处更为‮全安‬,然则那批宝蔵确实太重要了:“我们可以慢慢取出,一次花一点。”

  “笑话,两箱夜明珠都还没花完,你还想取?”

  慕容寒雪又是一愣,看样子今天想他说出实话是不可能了,只好另想他法:“那你要给我的两箱真的埋在我家后院?”

  “哪有这么简单。”洪金宝为自己缜密心思喝彩:“刚才是障眼法,真正地点是埋在你家门前那口太湖湖底,有空找个时间去捞就是啦!”

  “你是学那铜镜湖,才把它埋在湖底?”

  “那又如何?你还是想不透,猜不着。”

  慕容寒雪自嘲一笑,洪金宝脑袋的确不差,今后得小心应付了。

  “你都给我不值钱的,我岂非吃了大亏?”

  “吃点亏算什么,下次补你便是。”洪金宝斥道:“你有我脫手方便?我现在是殿前大将军⾝份。”

  “你当真要当蒙人走狗?”慕容寒雪急道:“你可知那花贵如别有用心?”

  “请别批评她的事。”洪金宝冷道:“是人都一样,哪分什么蒙人汉人?那秦沐风还不是汉人发奷,有什么好?”

  “可是你要认清时势!”慕容寒雪道:“时下元朝‮败腐‬,官家欺民,喇嘛胡为,四处‮民人‬嗔怒起义,元朝江山将不保。”

  “我又没说要保元朝江山!”

  “近墨者黑。”

  “我的事你别管行不行!”

  “不行,我管到底。”

  “嘿嘿,有意思了!”洪金宝琊笑着:“我现在大将军当的舒舒服服,你又能奈我何?你要怎么管,露点口风让我害怕害怕如何?”

  慕容寒雪瞄他几眼,看来他已是病⼊膏盲,沉已深,哪是三言两语劝得醒。遂不再劝他:“不管如何,你好自为之,我还是担心那批宝蔵,你敢保证它能‮全安‬无恙?”

  “笑话,我别的不行,蔵私房钱可是一流,你不是说我守财奴,想从守财奴手中取走一文钱,那是比要他老命还严重。”

  洪金宝颇为当守财奴而洋洋得意。

  “只怕明易躲,暗箭难防,就像花贵如她…”

  慕容寒雪道:“你是不是告诉她宝蔵在我家?前几天,我已发现她在苏州。”

  “怎么可能!她一直在闭关想当我新娘子。”

  “你确定?”

  “那当然!”洪金宝冷道;“你老是扯人后腿,背后说话未免太不光明磊落。”

  “我真的瞧见她,我还跟踪她,想从她⾝上找出你下落。”

  洪金宝不肯相信;“那又如何,她⾼兴去苏州玩几天,没什么大不了吧?”

  “我看她不是去玩,而是去找宝蔵。”

  “别提她行不行?”洪金宝斥道:“不要为反对她而说一大堆理由,你回去吧,以后别再耍这名堂,否则我真的会跟你翻脸。一切事情,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挂心,待时机成,我还是会回江南。”

  “恐怕那时已面目全非。”

  “你有完没完!”

  洪金宝仍想斥话,慕容寒雪则不想再多谈,斜着眼:“希望你说话算话,我走了,一切好自为之,再见!”

  投以深深友情眼光,他已跨步离去。

  “等等,我的上⾐…”

  “还穿,都被我揍肿了!”

  “你敢!”

  洪金宝斥声追来,慕容寒雪早急急跳开,远远传来吃不完兜着走笑声,眨眼不见。

  “你才吃不完兜着走!”

  洪金宝追了几步,看人闪失,只好⾼声喝喊,想挽回什么面子。然而瞧及自己一⾝泥灰带污油不说,还青一块紫一块实是狼狈之极,不噤自嘲笑起:“今天有够衰了,原是犯这小子冲。”

  想起算命先生所言,他更是苦笑,莫名就惹来霉事。也不知是否选对方向?只好自我安慰地说,或许往北方更惨,说不定真的会丢⾝丧命。

  想及此心情较为开朗,遂找条小溪先洗清脸面⾝躯再说。随后他又想起那命相师,倒是铁口直断,现在已丢上⾐,想找人算帐或道谢都难,只有先回宮再说。至于慕容寒雪所提有关花贵如之事,心头已疑惑。

  “小雪子该不会骗我吧?”

  然而他也相信花贵如不会如此不告而别吧?

  为今之计,还是赶快回宮探探虚实。

  还好夜⾊颇暗,只要摸到郊区附近找家民宅买件⾐衫,勉強能遮体。

  心想定,遂也取道下山。

  至于慕容寒雪,一路赶往城区,不往客栈,却往小巷钻去。拐拐穿穿之下,找到一间颇为偏僻而清幽古宅院,掠墙而⼊。

  里头一栋四合院淡淡传来烛光,他行至屋前,面走来一位青袍文士,正是那命相先生,他含笑而立,问声如何?

  慕容寒雪苦笑不已:“他很⽪,还是不肯说。”

  “你们好像经过一场大战?”刘伯温瞧着慕容寒雪伤势,似笑非笑地说:“那张网没锁住他?”

  听其口气,敢情洪金宝之所以中计,全是他俩所策划,难怪他敢铁口直断。

  慕容寒雪道:“是困住了,可是他武功出奇怪异,我以为已封住他武功,谁知一松开,他立即反扑,还好只是⽪⾁伤。”

  “傻人有傻福,正是他得天独厚之处。”刘伯温道:“宝蔵寻不得,那就暂且放下,倒是他已沉宮廷,不点醒他,恐怕后患无穷。”

  “点了,却无效。”慕容寒雪轻叹:“他对花贵如已一往情深,恐非三言两语所能改变。”

  “这倒是实话。”刘伯温陷⼊沉思,引着手势要慕容寒雪进⼊雅房,那里置有茶具,壶⽔正开,慕容寒雪忍不住沏起茶⽔。刘伯温则有了主意:“为今之计,只有从內部突破,他离开宮廷。”

  “不知先生有何妙计?”

  “直接从皇上下手!”刘伯温道:“顺帝看来软弱,但挂不住脸时,他仍会采取断然措施,而且他现在对洪金宝仍未推心置腹,现在破坏还来得及。”

  慕容寒雪道:“但是还有个三环佛陀,他可能会极力保护,事情并不好办。”

  “所以得一针见⾎,让顺帝恨死洪金宝。”

  “敢问先生如何进行?”

  “得找机会把顺帝抓到洪金宝寝宮才行。”刘伯温道:“一个皇上若遭人非礼,任他有多大气度也受不了。”

  慕容寒雪已然会意,当下点头:“我立刻去进行,如此一来,小胖子恐怕得逃如丧家之⽝。”

  两人会心一笑。

  事下宜迟,慕容寒雪又自退出古宅,急急办事去了。独留算命先生仰天轻叹,希望事情能发展顺利。

  冷月斜挂,寒星点点,夜静得可怕。

  寂静,广寒宮更静。

  洪金宝勉強低着头往里边钻。

  自从他⾝穿紧⾝青布⾐,行步头倾低地步⼊宮中,明眼人已看出大概是怎么回事,然而他目前顶红,没事⼲啥惹人,皆选路避去,免得碰上了想装做没看见都有个疙瘩。他终能避过所有人,‮全安‬溜回住处。

  方一开门,那⽩⾐轻纱的花贵如早在那儿。

  忽见郞君面青脸肿,她哪顾得再撒娇,一脸焦切:“你怎么了?”上去抚着伤处,好生心疼。

  洪金宝但见美人在家,心中重铅顿落,换来満心笑容:“没事,没事,出去揍了一条小狗,舒服多了。”

  他想慕容寒雪和她不合,说出来徒增⿇烦,总会再骂几句,倒是避开省事。

  花贵如则以为他又遇上皇太子那班人,急追问:“是不是忽必锋那群人?谁那么大胆敢接得你如此?”

  自也说明谁的武功那么好?

  洪金宝一时说不上来,遂添些实情:“他们用计设下埋伏,利用张网罩人,我一时不察方自中计,但后来拚命突围,宰了三四人,他们始逃开,我早落得这般模样啦,丑不丑呢?”

  想照铜镜却忘了昨夜教训皇太子而砸了一面,尚未补来。

  花贵如则以亲腻表示不在乎,她仍想知道对方来路:“你认出他们没有?”

  “认不出,因为他们全戴着骷髅面具,你知道哪个门派喜如此装扮?”

  “该是鬼面头陀了。”花贵如想及头陀前老挂着小骷髅头,自是做此联想,爱腻地说道:“以后小心些,他们全是心狠手辣,来,躺下,我替你敷药。”

  不等洪金宝答话,她已将人按于紫狐毯上,拿出药轻轻推拿起来。

  那药闻来清香更带凉意,抹在伤处,疼痛顿失。

  花贵如又自轻手柔指细累推拿,弄得洪金宝好生舒服,直觉有此美娇实是人间福。一张眼,美娇娘正倚向下,淡⽩轻纱透出淡淡尖耸双峰,顺着佳人推拿而轻轻颤晃,瞧得洪金宝受不了,哪顾得伤势在⾝,大臂一扣,猛将佳人抱⼊怀中亲芳泽。

  “你好⾊啊!”花贵如不噤呵呵笑起。

  “谁叫你老‮引勾‬我。”

  搂佳人,洪金宝已气如牛。

  花贵如眼看无法避去,遂将药置于一旁,兀自献⾝情郞‮爱做‬去了。两头打得火热,尽情享受鱼⽔之

  舂风一度之后,洪金宝始觉得疲倦,花贵如细心照料他⼊睡,竟然升起舍不得离去心念。

  她从未有过如此,难道已⽇久生情?

  她极力否认,瞧着洪金宝那张花脸,实在不怎么样,但瞧久了,竟也十分耐看,憨甜中带一股冲劲,倒非那种胖子呆之类形,尤其他的壮,实是天下少有,不但⾝材,就连上功夫亦是独到。

  她自认跟过不少男人,从没遇过如此让自己満⾜者。

  难道自己已沉望之中。

  花贵如不得不警惕自己,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迟早总会结束的。

  想及此,她不再献温柔,将‮物药‬一丢,兀自做出绝情状,自行离去,独留洪金宝睡当场。

  第二天。

  洪金宝醒来,未见花贵如。他以为佳人去料理早餐。但早餐已有人送来,甚至中午,晚餐都是宮女侍候。

  他等至深夜,仍不见佳人归来,心头开始烦躁,她又到哪儿去了?拚着深夜去找三环佛陀。

  在拗不过之下,三环佛陀只好带他到养心殿一处禅房,果然见着花贵如如圣女般盘坐其间,接受十天净⾝之礼。

  洪金宝当然猜不着这只是临时安排之举罢了,他信以为真,既然佳人有任务,他也不便強求,只好孤等几天再说。

  一连三天皆独守空闺。

  洪金宝又开始发闷,算算⽇子,花贵如也已闭关不少⽇子,怎生还不能前来相见?

  无聊之极,只好喝点老酒以排遣时间。

  酒一喝,脸部晕红,那本已快痊愈伤处也因泛红而掩去淡淡青紫,他想如此一来,自能抬头再当那大将军,风风光光地再去找那些不长眼睛者⿇烦。于是一路晃出广寒宮,往那御花园行去,总想碰着忽必锋,也好怈怈闷气。

  他一走,那早已隐⾝宮中假扮武士的慕容寒雪始口大气,⾜⾜等了四天才碰此机会,当下把那假短髯粘上嘴,并把武士帽庒得齐眉,做个简单易容,随又从口袋翻出一面假造金牌,这是他混进宮中未被发觉之利器,只要挂在际,一些护卫见着只有低头的份,哪还顾得怀疑人家。

  整装过后,慕容容雪大大方方转出回廊,一路直往养心殿行去。

  他果然借着金牌威风,一路通行无阻直抵皇上住处。

  那些守卫心头倒想着这金牌在已往并不多见,最近怎生连连出现,尤其是洪大将军几乎每天晃上晃下,该不会又是另一种计策施行吧,反正官小眼帘低,装做没那回事,恭恭敬敬来送走即是,哪敢自做聪明招事惹事,将来脑袋怎么掉的都不晓得。

  但见慕容寒雪立在殿门外要求觐见,光说及殿前大将军有事,那顺帝早坐立不安钻了出来。

  “他到底又惹了何事?”

  “他想给皇上一个惊喜。”

  “免了,他在何处?”

  “广寒宮。”

  顺帝冷目一翻:“带路!”

  不敢奢求什么惊喜,只希望洪金宝别替他多惹⿇烦。他哪知这全是慕容寒雪耍的花招,急切切地要求带路,直往广寒宮行去。

  慕容寒雪暗自想笑,这顺帝果然懦弱,全⾝上下瞧不出威风,倒像个手无搏之力的酸秀才,如此模样,对付起来自该容易得多。

  有了龙袍皇上在前,慕容寒雪更能肆无忌讳跨出威步,眨眼行回广寒宮,护宮喇嘛见着皇上自是躬⾝拜礼。

  慕容寒雪趁机摆手:“没事,先退下。”

  喇嘛以为他乃皇上御前护卫,他的话就是皇上旨意,自不疑有诈,立即退出月门,守在外头。

  此时顺帝业己穿过花园直抵宮门,心头纳闷大将军为何未开门接。慕容寒雪及时赶来,推开宮门:“皇上请进,大将军立即就来。”

  “名堂倒不少。”

  顺帝稍嗔,但那只是⾝为皇帝该有的自抬⾝价举止,随即跨步⼊內。慕容寒雪紧跟其后,并带上宮门,顺帝但觉不安:“不必关门。”

  话方说出,慕容寒雪一指点来,顺帝应指倒地,他惊骇不已:“你想⼲什么,来人!”

  声音尚未传来,慕容寒雪又自欺来点其哑⽳,随即将顺帝抱向软

  顺帝两眼睁凸,呜呜急叫,想挣扎却只能菗抖菗抖,毫无用处。

  慕容寒雪则一脸正经:“久闻皇上未跟妃子同,大将军知道您是同恋者,他也好此道,今天特地请您前来,还请皇上有个准备。”

  顺帝但闻此话,额头早急出汗⽔,呜呜声音更叫得发尖,他做梦都没想到大将军是同恋者。

  他急呼自己不是,还斥骂大将军敢来,必诛他九族,可惜支支吾吾,本传不出意思。

  慕容寒雪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还是一本正经说道:“没想到皇上经验那么丰富,乍闻此事已如此‮奋兴‬,可惜小的已娶生子,无法侍奉您,就由大将军侍候吧,您天生文静该当女的吧?大将军代替皇上换穿⾐裙,那样更能增加生活‮趣情‬。”

  不等顺帝急急挣扎,慕容寒雪很快脫下那⾝龙袍,并换上花贵如习惯穿的⽩纱裙,再放发丝,果真有几许女人味。

  可怜顺帝受制,只能任人‮布摆‬,支支吾吾极力斥止却不可得,已吓得脸⾊如土,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寒雪但见大功告成,替他盖上棉被,始轻轻笑道:“皇上请稍等,下官这就去请大将军。”

  说完拜礼,转头行去。

  顺帝哪知会碰上此事,从嗔怒中已急出眼泪,可惜支吾声传不了几丈,又怎能呼来救兵,看来将难逃此劫。

  想及可能失⾝于男人,他更‮狂疯‬挣扎,恨不得立刻把洪金宝万箭杀。然而他的挣扎只不过能使铺稍稍颤抖而已。

  洪金宝本搞不清换贴兄弟替他搞了这出无法想象⾼嘲戏。他仍在御花园转,总想找到皇太子人马,也好发发威风。

  可惜那忽必锋吃过一次亏,在无绝对把握之下,他才不愿重蹈覆辙,打老远见着即已躲开,洪金宝自无法得逞。

  还好,慕容寒雪很快找来,见及花园曲径大块头。

  他猛收金牌,低着头了过去。其实低头是下官见上级应有之礼节,正巧也可借此掩去面目,一举双得。
上一章   胖帅洪金宝   下一章 ( → )
胖帅洪金宝是由李凉写的武侠小说,本页是胖帅洪金宝最新章节,阿奇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胖帅洪金宝章节文本,提供给网友胖帅洪金宝免费读及下载服务,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胖帅洪金宝》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的朋友推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