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飞舞是由荻宜写的武侠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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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英雄飞舞 作者:荻宜 | 书号:41107 时间:2017/9/18 字数:17117 |
上一章 第十三章 落入陷阱 下一章 ( → ) | |
秦逸答应要接掌百花教教主后,厅中的气氛立即转为轻松,四人又闲聊了一个时辰,秦逸才送兰強盛回到客房去休息。 他回到自己的房中,立即看见一⾝紫⾐裙的欧贝和其他几女坐在桌旁低声叙着,他不由一怔! 欧贝连忙站起⾝来,轻唤声:“公子!”然后盈盈下跪。 秦逸见着一向冷的欧贝在自己前面如此的低头和迁就,知道她已深深的掉⼊自己的情网,不管何种⾝份的女人都有脆弱的一面,都是需要爱情的,想到这里他內心又一软,伸右掌一挥将她扶起来,沉声道:“坐下来再谈吧!” 说完,迳自走到大花的⾝边。 欧贝好似待审判的囚犯般,低头坐在小花的⾝边,小花道句:“贝姑娘,恕我冒犯了!”右手抓住欧贝的⾐领向下一撕“裂”的一声,欧贝的⾐衫及肚兜已被撕裂,在欧贝的双啂间赫然有一个小刀伤口。 秦逸神⾊大骇,立即站起⾝子。 大花牵着他摸抚那个刀伤,然后肃容道:“阿逸,贝姑娘在返教获悉被其祖利用后,立即引刀自裁。” 小花接道:“是她娘刘慧红救了她一命,却救不回她那已碎的心,无奈之下,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让她来找你,你再看下去。” “裂”一声,欧贝的⾐衫立即被撕至部腹,只见另外一处尚在泌出鲜⾎的刀口赫然出现在她的脐上方寸余。 大花肃然道:“阿逸,贝姑娘向我解释后,立即引刀自栽,所幸我及时阻止,否则,咱们将会遗憾终⾝。” 秦逸听了,心里一下子惊讶不已,冲上前抱住她,颤声道句:“贝姑娘…对不起!”冲去中的秦逸立即封住她的樱,也不顾忌还有众女在一边,泪⽔从欧贝闭上的双眼中流出。 好半响之后,秦逸轻轻的后退一步,沉声道:“贝儿,看着我。” 欧贝睁开泪⽔模糊的双眼,羞郝的看着他。 秦逸有点动的说道:“贝儿,我不会甜言藌语,不过,我要郑重地告诉你一句话,我要娶你为子,你答应我,好吗?” 欧贝羞郝的点点头,泪⽔纷纷涌出。 秦逸再度搂住她,边昅泪⽔边道:“贝儿,以前全是我的错,我要以有生之年深深爱着你,懂吗?” 秦逸爱怜的昅吻半响之后,低声道:“下回不准再动自裁,懂吗?” 欧贝双颊一红,立即献上香。 秦逸接着说道:“贝儿,让我帮你上药吧!” 大花连忙含笑道答:“阿逸,你累了,去泡个热⽔澡,让我来吧!” 秦逸微微一笑,立即走⼊浴室。 小花跟着进来边替他宽⾐边解带道:“阿逸,你方才那么真情表现的好感人啊,我恨不得我是贝姑娘呢!” 秦逸望着她笑道:“小花,我难道不够爱你吗?” 小花娇声道:“不是了,人家只是好感动而已啦!” 秦逸亲了她一口,道:“待会儿吩咐小清她们送张榻来吧!” “遵命,贝姑娘为你卖命,你可要好好的对待人家喔!” 秦逸俏⽪的应道:“是,谨遵太座⽟旨。” 小花用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娇叱道:“死相,对了,你方才那顿饭怎么吃得那么久啊?” 秦逸苦笑一声,立即将方才在厅中商谈的情形说了一遍。 小花惊喜万分的尖叫一声,忙掉转头跑出浴室叫道:“各位姐姐,阿逸…他接手本教教的职位了,天呀,太令人振奋了。” 诸女呼的冲向浴室询问着。 秦逸边忙掩住⾝体大叫道:“你们是不是在看怪物呀,出去,出去,都出去啦!” 大花拉起⾐袖,边替他冲⾝边道:“教主,别生气了,你快说说情况嘛!” 秦逸苦笑着道:“不错啦,教主说她要与乌老一起天长地久,家岳又说要做本教的后盾,所以,我就被強迫接受了。” 诸女不由齐声呼起来! 榻上的娃儿惊得哇哇哭起来,古心娇连忙跑过去照顾他。 秦逸朝她们挥挥手道:“能不能待会儿再说了,我被你们吵得不行了,连我儿子都在议抗了,拜托出去一下,好不好?” 诸女立即红着脸嘟着嘴退出浴室。 两枝花以最快的速度替他擦⼲⾝子,换上⼲净⾐衫,然后左呼右拥的将他带到桌旁坐下,秦逸喝了一口茶,又将厅中商谈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苦笑道:“你们看我这付模样是教主吗?” 大花含笑着道:“岂止像而已,更像是武林盟主呢!” 小花四人也纷纷附和地道:“有理!” 秦逸摇头摇,无奈的说道:“你们别起哄吧,我只希望咱们教中能够收支平衡就谢天谢地了,让弟兄们都能做点正当的生意。” 大花含笑说道:“阿逸,你放心,有我们这六位老板娘出面,保证可以生意兴隆通四海八方的,⽇月见财啦!” 秦逸惊讶地问道:“你们舍得这样抛头露面吗?” 大花不在乎的忙说道:“这有什么不好呢,规规矩矩的做生意嘛!” 小花也说道:“姐姐,我们以前所学的那些小吃,这下子可以派上用场了。” 五个女人马上兴致的谈论生意经了。 秦逸含笑品茶,做个忠实的听众,心中去感慨万千:“我秦逸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大好事了,居然有如此的鸿运呢?” 好半天后,小家伙又哭呢?惊动了那群正谈得兴头上的女子们,古心娇含笑道句:“飞儿一定是饥饿了。”走到榻前抱起小家伙,⾐扣一解,立将丰満的右啂凑近小家伙的嘴巴中。 秦逸看着这副情形,心里漾起阵阵的暖意,很幸福的那一种。 大花突然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做⽗亲的滋味还感觉可以吧?” 秦逸马上満脸笑容地说道:“感觉很好,同时也想以后你也帮我生个女儿呢?” 大花娇啐句:“你可真会想啊!”言毕,掉头去帮小家伙换尿布。 秦逸走到欧贝地⾝边,轻声问她:“贝儿,你累了半天,肚子饥饿吗?” 欧贝含笑地回答道:“我方才用过膳了,谢谢你地关心。” “都是自己人了,不用如此的客气,你快点养好伤,我们的店面可能很快会开张,到时你也可以一起去张罗着,做个老板娘,对吗?” 古心美立即问道:“阿逸,你要不要去洛啊?” 秦逸摇头摇说道:“我不想去,因为我刚接任了教主,一定很忙,我打算请家岳替我先处理,反正都是自己人,不会有事的。” 古心美点头道:“不错,想不到咱们多了天地门这批朋友,咱们真该争气才对。” 言完,小清及小草已经含笑抬了一个锦榻进来,二女摆妥后,立即朝秦逸行礼道:“参见教主。” 秦逸望着她们道:“你们的消息灵通的,快下去休息吧!” 二女应声:“是!”轻盈地退出。 两枝花手脚⿇利的走到锦前去整理被褥。 秦逸朝屋中瞧了一眼,道:“刚好可以再摆下一张,各位美丽的夫人,可别再客串红娘啦!” 大花五人立即格格的笑个不停。 *** 第二⽇用完早膳后,慕荣丹召集全教的人在院中,众人行过礼后,慕荣丹神⾊一肃,道:“今⽇召集各位来此,有一事相告。”说完,朝秦逸点点头。 秦逸立即含笑走到她的左侧,慕荣丹朝众人扫视一眼,朗声道:“本座掌理本教已经十几年了,不但对本教没有贡献,甚至连累本教暂时封教,所幸上天垂怜赐经本教一个救星,因此,本座决定从今⽇起将教主大位给他,请各位要服从他,谢谢。” 众人面对此事,不由一怔。 直到乌名乐鼓掌之后,众人方始跟着鼓掌。 秦逸等掌声过后,朗声道:“各位,你们知道教主今后要做什么事吗?她要和等她半辈子的乌老成亲,你们⾼兴吗?让我们为他们祝福吧!”说完,带头鼓起掌来,众人立即开心的大呼着起来。 慕荣丹和乌名乐站在一起,俩人笑容満面地说道:“谢谢…谢谢各位弟兄们。” 秦逸又道:“各位,你们不用害怕⽩灵教,⽩灵教如今只有千余人而已,本不够咱们再宰他们一遍,对不对?” 众人立即哄然应是。 站在楼上房间观看的五女,心中不由暗暗佩服秦逸的口才。 秦逸接着道:“各位,你们皆是本教的忠贞弟兄,你们宁可在本教义务的忙着,也不愿要本教最需要你们的时候离去,面对你们这种忠诚,我岂可亏待你们,因此,我想到一个开源节流的方法,今⽇特别提出来与和位商量,我打算把咱们洛城那几个店面已毁的土地卖年,然后在洛平心湖旁买土地盖店面,由大家一起来⼲活,如何?” 众人立即哄然鼓掌。 “好,各位,我今天就去看土地,谈成后,大家一起动手盖店面,有这方面专长的人请在半个时辰后,向副教主登记,解散。” 众人又喝采一阵后,方始离去。 秦逸与慕荣丹及乌名乐回到客房,立见兰強盛竖右手拇指赞道:“阿逸,你真是天生的导领材料!” 秦逸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不敢当,爹,我打算先在洛平心湖开店面,有关出售洛土地之事,就偏劳你了,好不好?” 兰強盛朗声道:“哈哈,当然好啦,谁叫你是我的女婿呢,咱们先去看土地吧!” “爹,你不易容呀?”秦逸突然问道。 兰強盛摇头摇道:“啊,一⾼兴就忘了正事,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爹,我先回房了,盏茶时间之后,在厅中会面吧!” 秦逸回到房间,五女立即含笑朝他竖起姆指,他笑着道:“快帮我挑⾝便⾐衫。” 大花自柜中取出一⾝⽩⾊衫服侍他穿上,小花取出一个小袋,道:“阿逸,准备一些银票去付订金吧!” 秦逸收拾妥当后,又对她们代了许多的关心言语,才转头下楼。 下楼后,兰強盛已经含笑和慕荣丹及乌名乐走了下来,兰強盛朝他们二人道过别,立即与秦逸走出大门,兰強盛朝站在远处林中拱手行礼的年青小伙子挥挥手,边掠向山下边道:“阿逸,你不会怪本教这批弟兄停在此地吧?” 秦逸含笑的说道:“求之不得呢,我这一走,还真有点不放心的教中全安,有你天地门的弟子在这山下放哨,真是太好了,让我放心不少了,谢谢爹的周到。” “阿逸,这是家师的意思,他要观察百花教是否真的封教呢?”兰強盛边走边说道。 秦逸诧异地问道:“令师怎么会突然关心起我们百花教呢?” 兰強盛解释道:“岂止家师关心而已,各大门派也在密切注意哩,因为,以前的百花教及⽩灵教都有称霸不湖的野心,各大门派最怕的就是他们双方联手,所幸,在你来回穿梭之下,他们已经拼得元气大伤了,尤其,你掌管百花教之后,我相信一定会使百花教改头换面,你放心,我一定会在门主的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的。” 秦逸若有所思的说道:“多谢爹的帮助,我觉得各大门太保守了,不,应该说太怕事了,怎么可以等候他们双方火拼的呢?对不对?” 兰強盛轻咳一声道:“咳,不错,你说得不错,不过,他们双方经过有计划的长期昅收,已经网罗当今所有的黑道⾼手,不是任何一个门派的可以抵挡的。” “星星之火,⾜以燎原,应该在他们刚发展之时,就动手呀!” 兰強盛沉声道:“他们皆是暗中培养⾜够的势力以后才公开露面,红门派曾经与⽩灵教起过冲突,险些闲斗呢!” 秦逸愕然道:“⽩灵教有这么厉害呀,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呢?” 兰強盛听了,大笑着道:“哈哈,那是因为你的武功太⾼之故啦!” 秦逸望着兰強盛道:“爹,待会儿与韩堂主见面,我该怎样谈叫?” “我来谈吧,你只要瞧瞧是否満意就行了。” 秦逸欣喜道:“那太好了,多谢爹爹。” 兰強盛转移话题道:“阿逸,你还没有学过骑术吧?” “是呀,我那有时间去学呢?”秦逸摇头摇,无奈的说道。 兰強盛拍拍他的肩膀,道:“有空该学学,你如今已是教主了,要多才多艺才行,当然现在我们就不必要马车和马匹,因为这样反而暴露了我们的⾝份,所以只能徒步了。” 秦逸听了,忍不住问道:“丝绸店里的生意还好吧,也许你是天地门最有钱的总护法喔!” 兰強盛大笑道:“哈哈,我是靠祖传财物的成功的,哪像你全靠⾚⾝空拳打出来的呢?” 听到这些话,秦逸想到汤世家留下的那箱珠宝,马上回声道:“我也是糊里糊涂的撞上的。” 兰強盛沉思着点点头,缓缓地说道:“这就是命啦,有了这个命,再靠你的努力及机智创造了运,你才会有如今的成就,继续努力吧!” 秦逸应允道:“是,我会努力打拼的。” “对,要不要叫纯儿过来洛呢?”兰強盛突然望着他说道。 秦逸不知所措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想她来,却又担心她来了受苦。” “我看还是叫她过来吧,你一时可能无法返回越州,夫长久分在两头,这也不是好现象。” “爹,我不会变心的。”秦逸马上说道。 兰強盛点点头,道:“我知道,不过,她对做生意这方面很在行,你们在开业之初,总需要这种帮手,对不对?” 秦逸并不是不想要兰纯子来,但是他怕自己,因为教中的事情而忽视对她的关心,现在一听兰強盛的话,马上点头道:“对,要不要我去接她。” 兰強盛思索着说道:“我叫几位弟子⾼手送她来吧,你那有哪个时间啊?” “谢谢你的帮忙!”秦逸欣喜地说道。 兰強盛大笑着道:“哈哈,阿逸,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呢?完全没有以前的洒脫味道,听起来觉得别扭的呢!” 秦逸涩羞地点头道:“好,好,我马上改进,咦,好快,快⼊城了。” “不错,城中人多,咱们放缓步子,出城之后,再赶路吧!” 兰強盛沉声道。 *** 洛城不愧是个大城市,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放眼看去,只见街上行人熙攘,好不热闹。 若是一般小地方,逢年过节也不过如比,秦逸虽得奇遇武功盖世,却未见过什么世面,随着兰強盛一进城,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尽管穿上一⾝簇新的⽩⾐衫,看上去人模人样,仍然脫不了那股子土里土气。 他一路东张西望,见了啥都充満了好奇。 走着走着,忽见街边广场上围了一大群人,有的硬往里挤,有的垫起脚尖,不知往里面争看什么新鲜玩意儿,这可更引起了他的好奇,说声:“爹,咱们过去瞧瞧。”也没听到兰強盛的回应声,他就往人堆里钻进去。 原来场子里是几个江湖卖艺的表演,以便昅引过往行人,好推销地摊上摆的狗⽪药膏等,药管不管用要服从方知,表演可得凭点真功夫,否则就得当场出丑。 这时只见一个老者站在场边,肩头上蹲着只系着绳子的小猴子,一双红眼睛眨巴眨巴的东张西望,不知是牲在看人,还是一群在围观牲。 老者一面敲着小铜锣,一面吆喝着,两个⾚膊壮汉则在一旁帮腔。 表演的主角是个少女,颇具几分姿⾊,尤其穿一⾝雪⽩的紧⾝薄绸衫,系大红带,使得浑⾝曲线毕露,她不是舞刀弄剑,而是在表演玩弄大蛇,一条巨蟒⾜有百斤以上,在少女⾝上昂首吐信,形状十分凶猛,但少女却面带笑容,双手托握着蛇的七寸之处,做出亲热状,好像是在表演人蛇情调,只听锣声“咚咚”连响,老者一吆喝,两个⾚膊壮汉就跟着帮腔,引起围观的人阵阵喝采和掌声。 秦逸童心未泯,看得大呼过瘾,忍不住道:“爹,咱们看一会儿再去办事吧!” 他以为兰強盛一定跟在⾝后,不料未见答腔,转头向两旁一看,兰強盛竟已不见人影了,秦逸暗自一惊,急忙从人堆里寻找,又推又挤地使场子里引起一阵大,他顾不得看热闹的人大喊大叫,挤出来举目四望,早已不知兰強盛的去向。 正茫然不知往哪个方向去找兰強盛,突然发现站在附的的两个小伙子,正目不转睛地在打量着他,秦逸心想:老丈人是要带我去见韩堂主,这两个小伙子穿得尽是补钉的⾐衫,但却⼲净清慡,穿着好像与天地门的很象,我只要他们带路去见韩堂主就行了。 于是他走了过去,上前招呼道:“两位小兄弟,你们是天地门的弟子吗?” 两个蓬头垢面的小伙子面面相觑,似乎毫无反应,不知是一对聋子,还是一对哑巴,还是听不懂他的话呢? 秦逸不由地暗骂道:“怎么这样子,遇上了两个呆瓜。” 为了证明他们是否聋哑,秦逸故意笑骂道:“你们是不是一对活生生的呆木瓜啊?” 不料一个小伙子回骂道:“你才是呆瓜呢?” 秦逸心里一乐,随即问道:“既然你们会说话,又不是哑巴,那刚才为什么不作声呢?” 小伙子没有回答,反问他道:“你跟刚才那个中年人是一起的?” 秦逸忙道:“是呀,你们看见他往哪里走呢?” 小伙子不答,打量秦逸两眼,又问:“你好像不是天地门的人吧?” 秦逸不耐烦地说道:“你问这么多⼲嘛,带我去见你们韩堂主就是啦!” 两个小伙子换一下眼⾊,点点头,转⾝就走。 秦逸便跟着他们,过大街、穿小巷,东转西转的进⼊一条长巷,来至巷底一座巨宅前面,不说别的,光看门前一对大巨的石狮就有够吓人,想不到天地门的一个堂,竟有这等气派,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那可真不是吹牛的。 好在已听到兰強盛说过,天地门中不乏慕名人帮的富翁,否则秦逸还以为这批臭要饭的,是挂羊头卖狗⾁,暗是从事不法勾当呢! 一名小伙子走上前,执起朱⾊大门上净亮的大铜环,连连拍三下,略停又敲一下,然后再快速敲两下,似乎是在打暗号,表明他们的⾝份。 倏而,大门开了。 开门的,竟是个穿得花不溜秋的大姑娘,她口一张刚要问那小伙子什么话,一眼发现站在门外的秦逸,不由地微微一怔,把溜到嘴边的话呑了回去。 秦逸也怔了怔,心想:“此地的天地门分堂真是不简单,一定有点鬼门道。 小伙子暗向开门的大姑娘一使眼⾊,迳自领着秦逸,穿过前面庭院,进⼊了大厅。 厅內富丽堂皇,美轮美奂,俨然是豪门巨户的派场。 这时厅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两个小伙子招呼秦逸坐下,一个留下陪着他,另外一个便向里面走去,大概是进內通报了,花有溜秋的大姑娘关上了大门,才跟进来倒茶奉客,然后站在一旁,向秦逸从头到脚打量起来。 秦逸被她看得不自在,暗骂道:‘是不是没有见过男人啦,那有看人这样子的吗?’ 看情形兰強盛尚未在,很可能是发觉秦逸不见了,正在到处寻找他了。 等了老半天,仍不见韩堂主出来,秦逸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道:‘搞什么把戏?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真能磨菇!’ 小伙子和大姑娘换一下眼⾊,没有搭腔。 秦逸冷哼一声,刚愤然站起⾝子,忽听一阵嘈杂人声,遂见那人內通报的小伙子,从右边拱门一处挂着的珠帘门中走出,退站在一旁。 拱门里走出几个鹤⾐百结的老者。 为首的一个鹤发童颜,弓肩驼背外带瘸腿,年纪至少在七十以上,大概就是这里的当家的吧!” 秦逸忙上前抱拳问道:“这位可韩堂主呢?” 老者打量着他,诧异地道:“阁下是…” 秦逸道:“在下秦逸…” 老者不知是耳背,还是故意做作:“噢,噢,你是个有情义的人呢?” 秦逸心里暗骂一声:“胡说什么?” 但这时有求于人,只好陪着笑脸道:“不是的,在下姓秦名逸,本来是跟贵帮的兰強盛兰总护法,也就是在下的岳⽗一起来的,因为我经过街上的贪看热闹,跟他老人家走散了,正好遇见这两位小兄弟,请他们带路先来这里的,我岳⽗大概还在找我,找不到过一会儿就会来了。” 老者这才明⽩过来,又打量着秦逸两眼,问道:“不知秦老弟来此有何贵事?” 秦逸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便坦然的说明了来意。 老者听毕,哈哈一笑道:“没问题,没问题的,小事一桩的。” 转向那大姑娘吩咐道:“快去准备酒菜,为兰总护法和秦教主接风。” 大姑娘恭应一声,就往里去。 秦逸忙道:“不用啦,兰总护法大概就快到了,我们还要去平心湖看看那块地了。” 老者笑道:“秦教主与兰总护法来到洛,老者⾝为此地分堂主,岂能不稍尽地主之谊?请会,我这就派人去找兰总护法,待会儿酒菜上了桌,咱们可以边吃边等哦,哈哈…”秦逸过意不去道:“这怎么好意思了,一来就打扰韩堂主呢?” 恭敬不如从命,他只好坐了下来。 等他们匆匆离开后,才陪坐一旁道:“秦教主有意来平心湖大展鸿图,今后必会为地方上带来繁荣和新气象,实为洛之福,苦有用得着敝帮效劳之处,请秦教主随时吩咐,敝帮别的没有,人手可是多着呢?” 秦逸大喜道:“那太好啦,在下先谢了。” 宾主闲聊了一阵,仍未见兰強盛到来,酒菜倒已准备好,大姑娘来恭请他们⼊席了。 老者起⾝笑道:“秦教主,咱们边吃边等吧!” 秦逸只好随着老者等人,来到后面的內厅。 大姑娘的手脚还真俐落,没多大一会儿功夫,桌上已摆好几样下酒菜,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一盘盘全是现成的好吃的,下酒倒是带劲的。 宾主坐定后,老者才把敬陪的几个同盟,一一替秦逸介绍,不是分堂主,就是执事、护法或坛主,在天地门中的官都不小。 老者带头敬过秦逸酒后,其他的人跟着一一敬酒。 秦逸是来者不拒,一律照单全收。 酒过三巡,老得忽然笑问:“秦教主,恕老者冒昧,听说你已娶了百花教古总堂主的两位千金,怎么兰总护法又成了你的岳⽗呢?” 秦逸強自一笑道:“没办法,谁教我命犯桃花运呢!” 老者言不由衷道:“秦教主不但鸿运当头,而且福无穷,真令人羡慕。” 那位副堂主也奉承道:“凭秦教主这样的帅哥,又是武功盖世,小妞儿见了不爱才怪呢!” 其他几人举杯齐声道:“来,我们敬英俊的秦教主一杯。” 秦逸刚端起酒杯,老者却提出异议:“久闻秦教主是海量,你们用小杯敬酒,又是几个人同时敬他一人,岂不是太小看了秦教主吗?” 听他这一说,秦逸顿时豪兴大发道:“换大碗,咱们一对一,谁怕谁哦!”老者大拇指一竖,赞道:“够豪慡,够气派,秦教主果然名不虚传。” 一使眼⾊,随侍在侧的大姑娘立时去取来几只海碗。 秦逸听了兰強盛的那番话,已把天地门的人当作自己人,本不疑有他,况且,凭他如今的酒量,别说是换大碗,即使抱起酒缸子灌也不在乎。 不料才连⼲三大碗,他已伏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这是怎么了,那还用说,酒里钻定做了手脚。 *** 不知过了多久。 秦逸已经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警觉自己竟已全⾝⾚裸,双手两脚分开,成为一个“太”字形,而不是“大”字呢? 因为他这时的模样,正如同一个“大”字,但下面多了一点,所以用“太”字形容更为恰当。 再定神一看,満墙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显然是置⾝在刑房中。 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逸不噤惊怒加,天地门怎敢如此对待他? 眼光一扫,只见那大姑娘正坐一旁的木凳上打盹,不由地怒从心起,振奋大喝道:“吠,死丫头,醒一醒!” 大姑娘闻声猛然惊醒,⾝子一歪,连人带木凳翻倒在地上 秦逸怒问道:“死丫头,那些老头在搞什么鬼把戏?” 大姑娘忙不迭地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匆匆走了出去。 秦逸怒哼一声,打算运⾜功力,将捆住手脚的绳索挣断,那知一提真气,顿惊觉全⾝几处大⽳均已受制,功力非但无法提聚,而且像是完全消失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想不到一时为了好奇贪看热闹,以致跟兰強盛走散,落进这些天地门老头的手里,不知不觉的着了道儿,栽了这个大跟斗。 他的,大风大浪都已经过了,却在沟里翻了船,真是太不小心了! 秦逸愈想愈窝火,气得脸都绿了,正要破口大骂时,突然见到那大姑娘去而复返,还带来十个奇装异服,且妖无比的女子。 这些女子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各具姿⾊,各有情态,而且⾝上不知洒了多少香⽔,人一进来就満室生香,真称得上是“⾊香味”俱全。 秦逸一时真搞不懂了,天地门称天下第一帮,此地的堂主怎会暗蔵舂⾊,蔵了这么多的来厉不明的娇娃,更令他莫名其妙的,是那几个老头不照面,大姑娘见他清醒,却去叫来这些女子,究竟想搞什么把戏? 进来的除了那大姑娘,尚有十二名女子,她们在秦逸面前站成半圆,好像在看一件稀世宝物一样。 十二个女子充耳不闻,彼此头接耳,偷偷私议着什么,秦逸不噤怒喝道:“看够了吗?去把那些天地门的老头叫来!” 她们仍然置之不理,似在评头论⾜,不时发出浪笑,秦逸更火了,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臭娘们,别在那里装聋作哑,有种就放开我,哼,别以为你们人多,我照样能把你们摆平,看看究竟谁怕谁?” 她们终于按捺不住开腔了。 其中一个道:“大姐,这小子居然向我们挑战呢?” 被称为大姐的女子置之一笑,走向秦逸面前道:“姓秦的,听说你先后娶了好几个漂亮的老婆,真可谓福不浅啊!”秦逸冷哼一声,不屑道:“你管得着吗?多事。” 大姐并不动怒,冷笑道:“我何必管,你有本事娶一百个老婆,也跟我毫不相⼲,不过,如今你已落在我们的手中,只要小刀子一挥,就要你变成太监,让你的那些老婆守活寡。” 秦逸暗自一惊,怒道:“你敢!” 大姐道:“你不相信吗?二妹。” 只见她手一伸,那位二妹已应声上前,从袖管內抖出一把带鞘的短匕,在她手上。 大姐随手菗出锋利短匕,在秦逸面前晃动着,说道:“姓秦的,你认为我不敢吗?” 秦逸这惊非同小可,他这时毫无抗拒的能力,惹火了这位大姐,只要手起刀落,他的命子就完蛋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得忍了口气,故作轻松地笑问: “咱们素不相识,有这么大的仇恨,使你非向我下此毒手不可吗?” 大姐向刀锋上吹口气,冷森森地道:“咱们并无仇恨,但有人跟你势不两立!” 秦逸赶紧问道:“谁?” 大姐冷笑着道:“没有告诉你必要,懂吗?” 秦逸怒视着这群女人,沉声道:“那么你们是什么人呢?” 大姐在他前面走来走去的说道:“你真想知道吗?” 秦逸哼声道:“爱问,不想知道我问你⼲嘛?” 大姐神气十⾜的道:“那你就听清楚啦,到了阎王爷那里好代,咱们是平原十二红玫瑰,记住啦!” 秦逸冷笑道:“没听过!” 大姐斥道:“哼,真是孤陋寡闻!” “就算是吧。”秦逸強自一笑:“既然你要我在阎王爷前好代,他一定会问我,为什么把命送在你们的手里,那我怎么说呢?” 大姐道:“你真有够呆痴,刚才我不是已告诉你了,有人跟你势不两立,咱们只不过是得人钱财,替人消灾,完全是一笔易而已。” 秦逸心念一转,几乎已可确定,这个跟他势不两立的人就是古云保,但他不明⽩,天地门的韩堂主,怎会跟古云保一鼻孔出气呢? 他忍不住问道:“韩堂主人呢?” 不料这一问,竟使她们哄然大笑,笑得直不起来。 秦逸莫名其妙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呢?” 大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问道:“你相见韩堂主吗?” 秦逸愤声道:“我有话问他。” 大姐憋着嗓门,以苍老的声音道:“那你就问吧!” 秦逸一听这口音,顿时恍然大悟:“噢,刚才那个老者是你化妆的?” “答对了。” 众女子又哄然大笑起来。 秦逸气得脸都绿了,乌名乐还煞费苦心,传授了他易容术,结果他非但未派上用场,反而认不出来,被眼前的这群女子的易容术所惑,未能当场识破,甚至连男女都不分,否则的话,他那会着了她们的道儿呢?! 都怪自己越活越笨了,秦逸懊恼的想着。 不过,这完全是错差,带他来此的两上小伙子,当时本不知道他是谁,原来平原境內,近年来才出现的十二红玫瑰,在江湖中尚未成气候,知道她们的人也并不多。 十二红玫瑰是以女霸王林玫瑰为首,她曾是山东名师快剑手午孤达门下唯一女弟子,也是午师娘的⼲女儿,午孤达从不收女弟子,但林玫瑰是他老婆的⼲女儿,只好破例收在门下,由于她在门中是“一枝独秀”万绿义中一点红,师兄弟们个个向她争献殷勤,使得她因宠而骄,自以为美得冒泡,其实,林玫瑰只能算是略具姿⾊而已。 但她生,对师兄弟谁都来电,几乎是来者不拒,大小通吃,搞得门中乌烟瘴气,不时引起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 林玫瑰仗着有⼲娘撑,毫无顾忌,最后亲密关系搞到了师⽗午孤达上去,而且被师娘撞个正着,一怒之下,才丈夫把这女子逐出师门,这一来,她就更百无噤忌了。 在江湖中混了两年,不但闯出个女霸王的名称,而且结了一批志同道合、臭味相投的娃,⼲脆组成平原十二玫瑰,自任大姐头,决心自立门户,大展鸿图一番。 她们真有一手,靠兜售舂药和传授房中术起家,不到一年光景,就大有收获,非但打出了知名度,在江湖中小有名气,也结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 更重要的是捞进大把大把的⽩花花的银子,买下子这座巨宅,作为她们的大本营。 男人是暖思,十二红玫瑰也甘示弱,一心要争取男女平等,更何况她们本来就是一批娃。 于是,她们雇了些小混混,扮成韩堂主在各处放眼线,一旦发现现年轻力壮的帅哥,就暗中盯上,同时飞报她们,以便亲自出马赶去。 如果引勾不上,她们就来硬的,先摸清门路,夜里就去劫持回来,大家有志一同乐上一乐。 她们有的是強烈舂药,非把弄回来的帅哥,搞不到油⼲灯尽,一命呜呼才罢休。 近年来常有年轻小伙子失踪,或是深山中发现无名男尸,就是她们十二玫瑰的杰作,两个放眼线的小伙子,发现秦逸是帅哥型的小伙子,只是将他当作猎物而已,本不知他是什么来间。 想不到秦逸看走了眼,居然把他们当成天地门的弟子,硬要他们带路。 有一点倒被秦逸猜中了,以金钱收买十二玫瑰之人,果然正是古云保,只是她们自知惹不起的百花教,尚未采取行动而已。 当她们闻报,两个小混混带回了个帅哥,要见天地门此地的韩堂主时,由于不知他的来头,林玫瑰灵机一动,立即吩咐其他几人,穿上现成的男装,乔扮成老者出现,所以磨菇了老半天,一听到秦逸报出姓名,林玫瑰不噤喜出意外,正愁收了古云呆的银子,还没想出点子惑秦逸上钩,想不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秦逸在毫无戒心下,那会料到酒中做了手脚? 就这样,他着了她们的道儿。 林玫瑰见他气得一言不发,笑道:“姓秦的,你怎么不说话了?” 秦逸一脸无奈,沮丧地叹口气道:“既然落在你们的手上,只有任凭宰割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你倒很⼲脆。” 林玫瑰又举起手中的短匕,在他面前晃动着道:“姓秦的,你听着,咱们跟买主有个约定,只能割下你的命子,除掉了你的武功,不得置你于死地,但这一刀下去,你能不能把命保住,我可不负责,那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秦逸苦笑一下,索闭上眼睛,心想:“这下完蛋了,古云保真有够毒,自己的命子被毁不管用了,居然要我向他看齐,这一来,我就算能把命保住,以后还有什么戏可唱?唉…” 忽听那二妹武玫瑰道:“大姐,慢着!” 举刀下的林玫瑰问道:“二妹,你相来动手吗?” 武玫瑰道:“不是哪,大姐,我,我时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林玫瑰诧异道:“什么意思?” 武玫瑰把她拖开一旁,轻声嘀咕了几句。 秦逸偷眼一看,见其他的女子也围了过去,大家议论纷纷,不知在出什么歪点子,但毫无疑问,钻定是在计议用什么新鲜怪招来对付他,让他吃⾜苦头。 秦逸这会儿没有一点办法,只有逆来顺受,任凭她们去布摆,倏而—— 忽听林玫瑰笑骂道:“你们这些蹄子,真能想得出。” 武玫瑰笑道:“大姐,咱们总不能暴珍天物呀!” 三妹田玫瑰附和道:“就是嘛,即使是死刑犯要砍头,临刑前也得吃最后一餐,让他临去秋波乐一乐,咱们也算大发慈悲,做做好事积德哪!” 林玫瑰笑斥道:“少假仙了,我看是你们自己想乐一乐吧?” 田玫瑰笑问:“大姐不想?” 林玫瑰⾝为大姐头,不能像她们毫无顾忌:“我…我…” 武玫瑰一使眼⾊,林玫瑰尚未置可否,已被她们推向秦逸面前。 秦逸已听出端倪,故作轻松地笑问:“你们要让我吃一餐,才送我上路?” 林玫瑰置之不理,转向武玫瑰道:“二妹,主意是你出的,现在就看你的吧?” 武玫瑰脸上一红:“不不不,长幼有序,理当大姐先上。” “不。”林玫瑰摇头摇,笑道:“我们不必按牌理出牌,主意是谁出的,谁就有权优先,二妹,不用假惺惺了,看你的啦!” 武玫瑰忸忸道:“这,这不好吧!” 林玫瑰笑着催道:“好啦,别磨菇了,三妹她们还要排队等着呢!” 众女起哄道:“二姐,快上啊!”武玫瑰瞥了秦逸一眼,又看看田玫瑰等人,才装模作样地轻叹一声,表示是无可奈何,勉为其难地道:“好吧,既然大姐和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优个先了。” 秦逸暗自思量道:“你们这些娘们,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抓住老鼠非把它玩弄个够,才把它一口咬死,嘿嘿,别以为仗着你们人多势众,有事事就尽管使出来吧,堆害怕你们不成。” 这时的武玫瑰在众姐妹的怂恿下,把全⾝脫得精光,⾚裸裸地走至秦逸的面前,只见她一⾝细⽪⽩⾁的,曲线玲珑剔透,浑⾝透着一种人魅力。 她在秦逸面前站定,脸上带着的笑意,伸手摸摸他下巴道:“小⽩脸,你要多多卖力啊!”秦逸愤愤地怒哼一声,闭上了眼睛,似对这人的⾚裸体不屑一顾,武玫瑰并不计较,以那纤纤⽟手,在秦逸他⾝一阵轻抚,由下而下,突然一把握住他的下⾝。 秦逸不由地全⾝一震,但他极力強忍着,任由武玫瑰如何逗挑,他就是无动于衷。 武玫瑰一气之下,放手走向一旁,双手用力将那大轮似 的圆木盘一转,顿使秦逸成了头下脚下,他怒问道:“臭娘们,你们⼲嘛?” 武玫瑰不答话,走回他的⾝边,半蹲下⾝子,以双峰紧贴他的⾝体磨蹭起来,这娘儿们真有够浪,简直放流形骇人,旁若无人的一点不知道什么是羞聇之心,但她虽施出浑⾝解数,极尽逗挑之能事,秦逸仍然毫无趣兴的怒视着她。 武玫瑰这下可火大了,霍地站起⾝子,气愤得骂道:“他妈的,虚有其表,中看不中吃的,原来是个二百五。” 秦逸回应道:“你才是二百五了,你们把我全⾝⽳道制住了,我能⼲嘛呢?” 说的也是,那有掐住人的脖子,怪人吃不下东西的呢? 武玫瑰怔了怔,转过⾝道:“大姐…” 林玫瑰已明⽩她的心意,忙道:“不行,这小子武功很⾼,咱们十二个人全加起来,也不一定能制住她,绝不能开解他的⽳道。” 一旁的田玫瑰道:“他的手脚被绑住,而且用的是浸药的牛筋,我不信了能挣得断。” 林玫瑰头摇道:“咱们不能为了一时之兴,冒这个险啊!”秦逸讥道:“是啊,万一我冲动起来,你们全上也不够的。” 林玫瑰哼声道:“姓秦的,你别想拿这话来我们,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转向那大姑娘吩咐道:“蝶丫头,去拿‘男永不倒’来。” 那大姑娘恭应一声,飞快奔出房去。 田玫瑰叫道:“还是大姐脑子灵光,咱们竟忘了这个法宝呢?” 秦逸一听,心知蝶丫头去取的“男永不倒”必是“发情丸”一类的舂药,他虽经乌名乐传授了千杯不醉法,但对“男永不倒”管不管用,那可没有丝毫的把握,因而不由地暗自一惊,只有祈祷上帝,和死去的爹娘显灵保偌了。 不消片刻功夫,蝶丫头已取来一只精致的瓷瓶,她双手恭恭敬敬的放在林玫瑰的手中。 秦逸定神一看,瓷瓶上细下耝,如同一只花瓶,瓶上尚描绘着一对男女的合图。 几个女子不待大姐吩咐,已上前转动词木盘,使秦逸回复到头上脚下的“太”字形姿式,秦逸暗叫不妙,但他力持镇定,故意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的法宝呢,原来是这种玩意儿。” 林玫瑰诧异地道:“你喝过?” 秦逸道:“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不喝这种玩意儿,那能娶几个老婆呢,而且夜夜舂宵,那不成了怪胎呢?多拿几瓶来吧,别那么小家子气,一瓶不够塞我牙呢!” 林玫瑰信以为真,正待吩咐蝶丫头再去取几瓶的,武玫瑰已从她手上夺过瓷瓶道:“哼,你少在这里吹牛⽪,这‘男永不倒’可不是普通舂药,一杯下肚⽪,柳下惠也会变成西门庆的。” 秦逸动弹不得,只有耍嘴⽪子:“那你不成了潘金莲呢,哈哈…”武玫瑰怒哼一声,拔开瓶塞,上前伸手一捏他的嘴的两边,使他不由自主的把嘴张开,以瓶口对着他的嘴里就猛灌,完全是霸王硬上弓的作风。 秦逸不敢咽下肚子,憋住一口气,把灌⼊的酒含在口腔中,等武玫瑰捏着他的嘴的手刚放开,他就突将口中的酒向她的脸上噴去。 武玫瑰措手不及,被噴了个満头満脸。 秦逸骂道:“他的,这那是酒,简直就是跟马尿一样吗?” 武玫瑰气得脸都绿了,伸手一抹満脸淡红⾊的酒汁,怒不可遏道:“大姐,把刀子给我,我要杀了他。” 田玫瑰急道:“二姐别生气嘛,让我来…” 武玫瑰断然道:“不必了这小子既然不上路,我就送他到西天报到去当太监吧!” 田玫瑰只好向林玫瑰求救道:“大姐,你看…” 林玫瑰笑道:“二妹,既然三妹如此感趣兴,你就让她试试吧!” 武玫瑰不敢对大姐头抗命,只得怒哼一声,气愤地退开一旁,好让田玫瑰上阵。 在十二朵红玫瑰中,田玫瑰是脸蛋儿长得最俏丽的,可惜美中不⾜的就是,她的体形过于丰満,属于燕瘦环肥的“环肥”那一型吧! 田玫瑰的动作很快,而且俐落,因为⾝上紧紧的裹了好几层的布条,使多余的肥⾁被勒紧,因此更为丰満一点,这一脫光,可就原开形毕露了,这娘们⾝上的肥⾁,居然多出好几个印痕,如同剥开粽叶的粽子,看了真教人倒⾜胃口。 秦逸看在眼里,实在惨不忍睹,索又才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田玫瑰却会错了意,以为秦逸是乐在心里,准备闭目享受她的存温了,好好的慡一慡哩! 她走到秦逸的面前笑道:“公子,不必那么紧张的,我不会把你吃掉的啦!” 秦逸置之不理,心里默默的诵着昅功大法的口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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