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波塞冬是由缪娟写的综合其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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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我的波塞冬 作者:缪娟 | 书号:41913 时间:2017/9/24 字数:837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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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给妈妈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我好久都没有买⾐服了,我的零花钱快用光了。 她说周末就要回家了,又问我是否见到了莫凉。 我说见是见到了,不过他在⾼端研究所搞科研,我在二年级上基础课,基本上没什么集。 我妈妈说:“你到底什么意见啊?” “什么我到底什么意见啊?” “你是不是喜他啊?你要是喜他,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我说“说的好”放下电话,就觉得精神更加振奋了,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这是追寻真爱的至理名言。 当天中午我给莫凉打电话,我说:“莫凉哥哥,回请你再去吃⽇本烧⾁我是请不起,那我请你去吃大学食堂吧。六食堂的⾖包蒸的可好了,还有京酱⾁丝也不错。” “今天晚上确实没有什么事情,而且我要在学校多呆一会儿,好等到从⽇本来的设备。” “那更好了,吃完饭以后我们再去体育馆打羽⽑球,你说怎么样。” “说定了,你下了课过来研究所找我。” 我们在食堂吃饭,用我的饭卡花的钱,我建议他以后也办一个饭卡,他说,研究所里最近有几个从清华还有浙大过来的研究员,可能也需要办卡。我马上自告奋勇的说,这样吧, 你让他们把工作证号,工资号什么的告诉我,我负责办。 “不⿇烦你吧?”莫凉说“你是不是快试考了?” “什么事儿啊,就是跑一趟腿儿嘛。” 我问他:“⾖包好吃不?” 莫凉说:“好吃。就是…” “什么?”我问道。 “回了国来,什么⽇本的东西都不想,就是有点怀念原来在那里吃过的栗子面的小蛋糕。” 我嘴上不说,心里暗暗计划,一定要去给他找来。 我多⾼兴能为他做点什么啊。 吃完饭我们去打羽⽑球,我在更⾐室换⾐服的时候看见林华音从淋浴间里出来,她运动完了要走,看见我,用⽑巾擦擦头发:“嘿嘿,你来⼲什么来了?” 我挤眉弄眼的说:“我啊,我跟莫凉来打羽⽑球。” 她看着我,很敬仰:“真快啊。真行,到底是聪明的理科生。不过,”她看着我“你可小心一点。” “怎么了?” “我跟徐普一起打乒乓球的时候看见叶海在那里练双杠呢。” 我心里抱怨说,什么学校啊,平时看着大,怎么到关键时刻,总能跟⿇烦的人撞到一起?反正,我跟他说的也够明⽩了,同租而已,除此之外,没有过节。 “哎,”我穿袜子的时候看华音,她虽然瘦,可是部长得像巩俐一样,真是让人羡慕“谁是徐普啊?” “我男朋友啊。管理学院的生学会主席。” “李家伦呢?” “他现在跟蒋静雅在一起。” “靠,”我说“了不起啊。”其实我想说:你这个小流氓。 学校里面就是这样,天资聪颖,青舂美丽的大生学仗着年轻无敌,肆意捉着恋爱的蔵,一旦被人拿下,轻则痛哭流涕,重则鲜⾎淋漓。君不见年年都有为情杀自的吗,跳楼的最 多,33号宿舍楼下都快成无名烈士墓了。 我束好了马尾,换好了⾐服从更⾐室里面出来,莫凉已经在羽⽑球场等我了。我庇颠庇颠的过去,有点不太好意思,因为他看着我。 我说:“走啊,咱们打球去。” 莫凉道:“什么时候长得这么大了?” 我一低头有点得意的想笑,这是好兆头啊,他终于注意到我长大了,我就快不是什么小妹妹了。 我们痛痛快快的打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红头涨脸的汗都出来了。莫凉说:“累不累?不然今天就到这?” 我蹦着说:“哪到哪啊?再来上两大盘。” 莫凉笑着说:“那你等我一下,我去买点⽔来。” 我趁他去找售货机的时候小小休息一会儿,倚在栏杆上看下面一楼器械场上的同学。 半个多小时以前林华音跟我说叶海在练双杠,半个小时以后,他还在那里,双手支体,在杠子上。他是个⾼个子,吹长笛的时候肢体舒展,像个来自欧洲的年轻贵族,可是放到 体育馆里就欠缺那么一点儿短小精悍的劲儿,我觉得不太相符。他不远的地方,有几个女孩子在跑步机上自呢,她们看看他,互相说些什么,嘻嘻索索的笑起来,美男子到哪里 都让人注意,我心里又有些瞧不起这些花痴,全然忘了自己就因为看到他发呆,在游泳馆里曾经被硬塑料的拖鞋砸伤的历史。 莫凉在双杠的旁边找到了自动售货机,投了硬币进去,半天什么都没有出来。我看见叶海双臂一悠,从容下杠,走过去,拍了拍售货机的后面,也没好使,然后他补了一脚上去, 莫凉四处看看帮他望风。 饮料出来三个,莫凉跟他道谢,自己拿走两个上楼。叶海打开自己的矿泉⽔饮了一大口,用手背擦擦嘴角的时候忽然抬头,正正好好的对上我的眼睛。 我抖的一下转过⾝来,突然觉得怎么这么琊门呢?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怎么知道我在看他? 莫凉上楼把⽔给我说:“咱们现在就得走了,刚才所里给我电话,从⽇本来的设备到了,我这就得过去。” “我跟你一起去?” 莫凉说:“不晚吗?你不回宿舍吗?” 我说:“我跟你一起去。” “好吧。快去换⾐服。” n必究!305076。861896122 我们徒步穿过夜晚的校园,莫凉因为着急,始终在我前面一步。从后面看着他的头发,脖颈和肩膀,心中却有别的打算,我们都穿着短袖的T恤衫,若是我快点上前一步,会不会就 那样手臂擦过他的手臂?他的体温,他的气息都会是怎样的? 但是,若是被他发觉了我是故意的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我唐突,觉得我是个心怀不轨的小流氓?那样就糟糕了,我连个“妹妹”也别想混上了。 我听着树叶在夜风中沙沙的响,像是一个小声音在鼓动我“追上去,追上去”又像在劝诫我“要小心,要小心” 就在这样的蠢蠢动和犹豫不决中,我们已经到了波塞冬研究所的门口。 我于是这样错失这月黑风⾼的良机17 四台从⽇本运来的精密地谱测绘仪器被莫凉签收,他和他的同事检查机件的时候,我看见办公桌上还有一起邮寄过来的一个小邮包。 牛⽪纸上是用⽑笔书写的娟秀的⽇文:莫凉先生亲收,柳生兰子。 我捧起来,看了又看,真希望能透过那包装看到里面的內容;放在手里掂一掂,不沉,软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我看着莫凉和同事将第一台频谱仪的机⾝卸出来,小心翼翼的检查每一个关节,键钮,专心致志。我不想要打扰他,但是我就是好奇,我就是想要看一看他对柳生兰子的反应。 我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给他看,我说:“莫老师,这个邮包你看到没有?” 他扫了一眼说:“什么邮包啊?” 两秒钟以后后他手里的工作停了下来。 他把它接过去,眼睛没有离开那几个字,那落款的几个字:柳生兰子。 这就够了。 我说:“我要走了。我回去。” 他说:“我送你。” “我就住在学校的宿舍里面,时间也不晚,我自己回去。” 他没有在坚持,让我给他打电话。 我从“波塞冬”一脚出来,听见不知哪里传来一声笑声,又冷酷又讽刺,然后我反应过来,其实是我自己,我觉得安菲同学又可笑又可怜。我垮着一张脸,晃晃悠悠的从台阶上下 来。慢慢的走在校园里,⾝边有同学经过,我看到成对儿的就闹心;走到户外球场了,男孩子的⾜球被踢到我的脚边,他们正喊着让我踢回去呢,我抬脚就给踹得更远了。 “安菲。” 有人喊我。 一回头,倒霉孩子叶海。 我说:“⼲什么啊?”一点好气都没有。 “上车啊,我送你回去。” 我说:“你知道做自行车后座硌庇股不?我小时候我爸就用德国车,我坐你这二等觉得特别跌份。” “…”“你跟着我⼲什么啊?” “往⼲休所走还不近呢,路上还有工地,危险的。”他庒着火气尽量和缓的说。 “我出门打的回去,我不用你管。”我不解气,继续道“我怎么一天总看到你呢?我都烦死你了。” 他可是也被其够呛了吧“切”的一声,眼睛向上看看,強抑怒火的样子。旁边恰有一个四眼经过,手里拿着一本《资本论》,好奇的看看我们,以为又是小情侣吵架。a 叶海可逮到撒气的了,对那人吼道:“老小子你看什么啊?眼镜腿儿我给你掰折啊。” “你凭什么卸人家眼镜腿儿啊?你们家开的道儿啊?”我替那“老小子”吼回去“你跟谁耀武扬威的呢?你是生学还是黑社会啊?” 他不冲我说话,继续对那几乎一溜小跑要脫离是非的四眼吼:“你还看热闹,我等会儿查出来你哪个系的,明天去你们系门口cei你去。” 我气得脸都热了:“你cei谁啊?我先cei你。” 我过去就狠狠蹬了一脚他自行车的前车轮,我可用了大力气了,自己的脚都发⿇了。 叶海一下子就住嘴了,我从来没看到他这个样子过,他⽩皙的脸涨得通红,从来都笑弯弯的眉⽑紧皱着,眼睛里全是怒火,牙关咬着,像要把我给一口咬碎。 我反而解气:“怎么着?看来暴力还真解决问题哈。” 叶海恶狠狠的说:“你再敢踢我车一下?” 我一秒钟都没耽搁上去就飞脚。 谁知道他动作更快,车子一扔,手一伸,就把在那个瞬间单脚站立的我给掠到怀里了,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呢,就被他堵住嘴巴;我弄清楚状况就开始继续连踢带打,同时紧闭牙关 ,再不让他的⾆头进到我嘴巴里来。叶海本不管我手上脚下怎么挣扎,抓住重点就是抱住我的脸我的头,卯了劲的要用齿惩罚我;我这个恨啊,我气得浑⾝发抖,招招下的更 狠,我摸到下面找他弟弟,我要一下废了他;好像接近了的时候,突然被他一只手钳住我两只手。我上不来气了,终于张了张嘴巴,彻底被他又一次给⾆吻了。 我没有力气,我本来就累,我刚才闹心,我现在后悔。我怎么这么不识时务?我惹他⼲什么?我跟谁发脾气也不能跟这位发啊。这位什么神通啊,我是真没记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叶海终于慢慢离开我的嘴,手指还是揷在我的头发里,鼻尖对着我的鼻尖,路灯下我茫茫然看着他的脸,我听见他说:“你还哭了?你这个小混蛋。” 花豹石,失控的情绪。! 12 我很早就睁开眼睛,在上停尸半⽇一动没动。 昨晚我一直不停的哭,很怒很暴力的叶海不多久就⿇爪了,最后求着我说:“你别哭了。要不你把我送学校安公处去吧,満清十大酷刑挨个上,不行就老虎凳,辣椒⽔什么的,就 因为我強吻你。” 他以为说点什么搞笑的话把我给弄得破涕为笑? 我的心悲伤着呢。 我満脑袋都是莫凉他跟别人说“我是他的妹妹”;他看到柳生兰子的名字,他只是看到名字,就那样生生的停下手里的工作,把那个小邮包珍宝一样的接过去。 我想到这里,鼻子里又发酸,从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心,他的心里没有别人。我是女孩子,再傻我都知道这个。 我用枕巾擦了一下眼睛,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我突然一下子蹦到三十二岁,连孩子都有了的时候,那该多好,我每天就没有别的事儿了,就是想给孩子他爸每天煮什么饭吃 ,给孩子每天补什么钙吃。我把现在这一段给快进过去,我不喜现在,我悲伤。 我躺的都酸了,慢慢挣扎着坐起来,像个老年人一样自己敲敲,扶着头起来。我已经消沉了一上午了,不能再耽误下午的课。 我洗脸的时候看看自己,満脸都是黑眼圈,滚滚我是当不上了,直接变⾝维尼熊。我穿戴好了下了楼来,在客厅里看见叶海。 “你起来了?” “嗯。”我很累,特别是我接受了教训,他问话,我好好回答。 他跟着我后面从房子里出来:“我送你上学吧。” 六月的光太強了,我不得不把头低下来,避免尴尬,没话找话:“你上午也没有课啊?” “没有。” 他骗人。要不就是他从前送我的时候骗人。 他把自行车推过来,我一看,眼睛里突然发热:后座上让他绑上了一个厚厚实实的小座垫。 我坐在他自行车后面的时候,看着大太下面他脖子上有汗⽔流出来,T恤衫的领口了一小圈,我叹了一口气。 我说:“叶海。” “啊?” 他在路口停下来等绿灯。 “昨天,” “…”“昨天是我对不住啊,跟你使横来着。我心情不好。” 我咬了半天牙说出这么一句诚心的道歉的话,谁知道这个时候有一辆警车大呼小叫的从路口过去了。他没听见我说话,也就没应声,我是没有勇气再说一遍的。 到了我上课的地质楼,他让我下来。 我指指那个小垫说:“你把它卸下来吧,多难看啊,跟带孩子似的。” 叶海说:“不是你说硌庇股的嘛。” 我不好意思再说起昨天晚上的事儿了,转⾝上楼去教室。 叶海在后面喊我:“安菲,” 我停住脚,没回头。 我听见他说:“我不想听你说什么七八住的对不起,你爱耍横就跟我耍横吧,但是我想要你待见我。”! 我正想这可怎么回答呢,一眼看见西蔵小孩穿个小袍子过来了,我招着手就上去了:“哎,扎西旺堆,你把上午的笔记借给我…” 后来他都跟我不乐意了,旺堆说:“以前咱们怎么玩笑都行,以后你可别上来就拽我袍子了,我是有女朋友的了。” 这是好消息。 但现在对于我不是。 我说:“你再敢跟我耀武扬威的,我哪天使个坏给你搅和了。” 他不敢顶嘴了,一闷头做听课状。 老师讲了陆大架的不稳定,下了课留了几个问题对大家说:“周末了,大家回去好好查查相关书籍,把这几道题做了。快期末试考了,最后两道大的问答题我们就从这几道里面 出,大家好好准备啊。” 我收拾书包,心里想着,怎么过的,这么几天都周末了?好象是这个周末我有很多的事情得做,可是我现在脑袋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出了教室就去图书馆,在架子中间找书的时候,发现两个女生一直跟着我,我恶狠狠的看过去,谁知道她们两个看见我瞪她们了,⼲脆就朝我走过来? ⾼一点的说:“你叫安菲?”o “你哪个单位的?”我说。 “你跟叶海同住?” “注意平翘⾆。我跟他同租。”我说。 我马上明⽩怎么回事了,矮一点的长得比⾼的好看,⾼的出头警告我,因为矮的喜叶海,而⾼的是个牺牲自己的对照组。 矮的说:“你本不配。” 我都要笑噴了,这不是⽇剧吗?真演啊? 我把手里的书往她们旁边的书架上一拍,地质系专业书借阅率极低,书架上面灰尘満布,立时腾起一股小烟,矮的那个马上就眼睛了,我手揷着说:“我跟他配不配,不是你 们说的算的!小婆。” “你怎么这么没素质呢?”⾼的边给另一个拿纸巾边控诉我“你怎么这么泼辣?” 我还要继续吼几句呢,忽然听见有人咳嗽,一回头是莫凉,隔了两个书架正好看见我们。电光火石之间我马上换了语气,对那两只又正经又和缓地说:“同学,你们是不是认错人 了?对不起,请让一下,我还要找书呢。” 我拿了书往莫凉那边走,他从书架子后面出来我:“怎么了?” “没事儿。”我抬头看看他,正被人非难呢,能突然遇到他,脾气少了一半“你怎么在这里?莫老师。” “我也来找书。这里面有几本五十年代苏联出的老工具书,我想借走。” “你的图书卡还没办吧?”我说。 “我押金。”! “用我的卡来借。很方便的。” 我们一起从图书馆出来,我心里惴惴,刚才的纷争他听到了几成?莫凉对我说:“我昨天到现在一直在⼲活儿,我等会儿回家,你回家吗?我把你带回去。” 还未待我回答,我⾐袋里的机手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叶海的信短,上面写着:咱们还去看电影呢,你不会忘了吧?a 我说:“我还剩点电话费呢,他们总来催缴。” 我把那个信短给删除了。 莫凉他等着我答复。q 我自己也在思考,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家呢?我的希望显然不大,但是我还要不要创造条件也要上呢? 机手在下一秒钟响起来吓了我一跳,我怕是叶海的,结果是我妈妈的。她从泰国回来了,让我周末回家。 我说:“好啊,莫凉哥哥,我妈妈也让我回去呢,就⿇烦你了。” 他笑起来:“说什么呢?” 我没有回⼲休所拿东西,直接坐莫凉的车回家。上路之前,他给我一小包的东西说:“尝尝。” 我拿出来,圆乎乎的小点心,我没有吃。 我知道这是什么,我知道是谁寄来的。 他见我发呆,伸手把全安带牵过去给我扣上:“怎么了?菲菲。”~ 我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我问道:“这是栗子小面包?” “对。” “柳生兰子从⽇本给你寄的?” “…对。”他的脸还向着我,眼睛却望向车窗外“怎么你还记得她?” 我记得她,我当然记得她,我比记得我自己还记得她,你没有看见我的头发一直都跟她的一样?我努力学习,我就是妄想要成为另一个她。 “她现在⽇本做什么?”我问“还在研究所里吗?还给小猴子上香吗?” 莫凉微微笑,他的黑⾊的眼睛变得更加亮晶晶的,我在里面看见芙蓉树的倒影:“你知道的,菲菲,很多的⽇本女人在婚后就不工作了。柳生老师现在主要是照顾家里。” 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莫凉他发动车子之前带上墨镜,声音很愉快的对我说:“你居然还记得她,我告诉她,她一定会⾼兴。” 我们驶上⾼速公路,树林和山野在眼前飞快的消失。 我跟莫凉有那么久的时间没有说话。e 要看见海的时候,他可能终于才找到了一个话题,他问我道:“刚才在图书馆,那两个女生跟你吵架?是因为一个男生?” “没有。”我说“认错人了。” 一口咬定,再无后话。 我还是咬了一口一直拿在手里的栗子点心,又香又糯,栗子的味道溢了満口,让人幸福的想要眯起眼睛,我来怎么形容呢?这也许就是爱情的味道。我知道了为什么⽇剧中的的女 孩子会笑得那么可爱,她们能吃到这么美味的点心,她们能拥有那么珍贵的爱情。 玫瑰石,満心的羡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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