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上山·爱是由李敖写的综合其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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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上山·上山·爱 作者:李敖 | 书号:43589 时间:2017/11/7 字数:100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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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先洗,我替你放⽔好吗?"我问。 "谢谢你。我去拿⾐服。" "你喜热一点的⽔还是凉一点?"我在浴室问。 "我想我的冷暖,你会猜到。"她拿着⾐服走进来,神秘的说。 "你真会出难题。我倒要问你,你换穿什么⾐服?" 她朝拿进来的⾐服一指。"睡⾐。" "睡⾐多难看。如果你喜的话。还有,⾐橱中有我的许多衬衫,你可以穿。几年前,有三位国美模特儿到这岛上来表演时装。最后一场是:穿着男朋友的衬衫,卷起四分之一袖子,下⾝只穿內,在我眼前走道,我真喜。我想,可爱的女孩子,当她上⾝穿了男朋友的衬衫,下面除了內,实在不该再穿什么,穿什么都是多余的。怎么样,要不要不穿睡⾐,试试我的衬衫?" "你的意思是要我做模特儿?" "做只为我一个人表演的模特儿。" "可是,听说模特儿要换⾐服换得很快,到了后台,立刻转变情绪表情,一切端庄都没有,只是拼命的大脫大穿,然后,再立刻转变情绪表情、再出台表演。这样子忽进忽出、忽穿忽脫,而情绪表情忽松忽紧,不受影响,我恐怕没有那种本领。" "你说脫⾐服脫得没她们快?" "恐怕比不上。" "那没关系,你去跳脫⾐舞好了!跳脫⾐舞得愈慢愈见功夫。模特儿靠脫得快吃饭,脫⾐舞女靠脫得慢吃饭。你可以只为我一个人跳脫⾐舞。" 小葇笑起来。她在眉宇之间,笑出了一股慧黠。"你喜看脫⾐舞?" "这个岛什么都管制,包括脫⾐舞,我没看过。不知道喜不喜。不过一定喜你为我跳的。" "你要大学女生为你跳脫⾐舞?" "有什么不可以?《花花公子》(PLAYBOY)杂志登过漂亮的瑞典大学女生拍舂宮照片呢,她们多前进。跳脫⾐舞算什么。" "愈说愈严重了,还是做模特儿比较好。" "那就先从穿我衬衫开始,好不好?" "不要吧?" "我去拿一件来,何妨试试看。"说着,我就到⾐柜拿了一件⽩衬衫,递给小葇看。她接过去,看了一下,笑起来了。 "你要我穿它觉睡?" "并且穿它在屋里走来走去。在这个屋里,你平常穿的,永远是我的衬衫和你的內,看起来多漂亮、多人啊。" "可是,那样的话,內就会常被看到。" "只被万劫先生看到、只给万劫先生看到,让我常常享受这一画面,有什么不好?" 小葇有点为难,我伸手拿起她的睡⾐。"好了,睡⾐作废了。"我转⾝把睡⾐带出浴室。 我再转回来,小葇正要关浴室的门。我说: "小葇,等一下,让我帮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让我帮你脫牛仔。" "不要,"她赶忙说。"我自己会脫。" "可是,为了表示你对我的信任、对我的好,让我帮你脫下它,我觉得我做了一件伟大的事。" "你说什么,"小葇两手紧张得抓住。"脫女生子是伟大的事?" "对我来说,脫我葇心爱女生的子的的确确是伟大的事,其伟大程度,不次于救国救民救人类。你知道吗?爱女人和爱人是我生命两大贯注所在。脫子当然是爱女人中的一项。人生还有比这更令人心向往之的可爱的事吗?我总觉得这是一件神圣的事,是圣人赞同的杰作。孔夫子说:唯女子之子为宜脫也其理在此。" "孔夫子哪里说过这种话!" "孔夫子没说过,不过我总是想他会这样说的。我读很多书,发现很多某甲的话,其实该由某乙说出,才更够味儿。例如今天下午我说孔夫子说君子不立乎岩墙之下,其实这是盂子的话,但我总觉得它更像孔夫子的话,所以我就敢代圣人搬家了。" "所以你兴之所至,就常常捏造圣人的话。" "不只我一个,像苏东坡他们,也一样,苏东坡就想当然耳的捏造古圣先贤的话。想想看,孔夫子活了七十三岁,《论语》只有一万七百零五个字。其中还包括孔夫子生学的揷播。难道孔夫子一辈子只说了这么一万多字的话?当然不止。并且《论语》的文字,也不可拘泥才对。《论语》传到西汉时候,已经有三种本子,就是《古论语》、《齐论语》、《鲁论语》。后来前两种失传了,《鲁沦语》也残缺了,最早的《论语》本子,已经如此,后代本子的失出失⼊,当然更不消说了。《论语》既然不过是孔夫子的语录、孔门师徒的谈话录,所以它的形诸文字,就不可只就字面上拘泥,而该想到谈话当.时的情况。当然那种情况我们不能深知、记录也容有错误,所以我们读《论语》、研究《论语》,应该带着闲适的心情去看它的真与伪、它的一致与矛盾,而不该抱着严重的读经态度,去想道贯它。这样才是真的为往圣继绝学。能够真的体会到孔夫子的真意,而把它在一万字以外的话,给说出来,这才真是孔夫子的知己呢,不但对人如此,对自然景象,也莫不如此。郦道元写《⽔经注》,——给古代地理书《⽔经》作注,他参考古书四百三十种,并据实地调查的资料,为一千二百多条河,写了三十多万字文笔优美的注。他说他这部书,山⽔有灵,亦当惊知己于千古矣!这表示一个人得山川真意,代为形诸语言文字,这也是功德的一种,又有什么不好?" "可是,可是,孔夫子不论怎么语,都不会语出脫人家⾐服那种话。" "不一定吧?子不语的只是怪力神。女生子既不怪也不力也不也不神,当然不在于孔夫子不语之列。" "所以你就捏造了。" "不止捏造,我还代孔夫子实行呢。孔夫子其生也早,他无缘看到现代的美人儿,所以由我这千古知己来代他。你看我多幸运!" "可是,你也有不幸的时候。比如说,你其生也晚,你无缘看到古代的美人儿,你看你多不幸,说说看,如果你是今之古人,你最想看到的古代美人是谁?" "是谁?是谁?我也不知道是谁,国中人大混蛋,没有给古代美人留下塑像或像样的画像,所以,实在想不透她们是怎么个美法?谁晓得燕怎么瘦?环怎么肥?" "我想你一定喜燕瘦,因为你喜瘦不露骨的美女,所以你不会喜杨⽟环,你会喜赵飞燕。" "我不能确定我是不是喜赵飞燕,但我几乎可以确定——我一定喜赵飞燕的妹妹赵合德。" "为什么?" "伶玄《赵飞燕外传》记汉成帝每握住赵合德的脚,就会起,你想想看,赵合德一定有一对全世界最感的脚,——像你一样。你知道吗?你有一双感的脚。我今天在车站旁边看了你的脚,刚才抱你进来又看了你的脚,你的脚好可爱。我和我的汉成帝都会喜。" 小葇笑着。"你真有心理态变。" "这在心理学上,叫做⾜恋。国美文学家费滋杰罗(F.ScottFiliqerald)才有⾜恋,他把女人的脚看成器官,所以一个女人,在他眼中,有三个器官。比起他老兄来,我惭愧我在⾜恋上是不⾜的,因为我只是观察⼊微而已,我对美女全⾝都喜,并不止于脚,所以不是⾜恋。为了证明我不是⾜恋,让我看看你的脚…"我蹲下去,小葇尖叫一声,赶忙也蹲下来,随即跪在地上,把脚蔵忙,我合抱她的腿大,从左右两边去摸她的脚,她边叫边求:"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人家怕庠!求你不要这样!"她用手推我,可是一点也推不动。 "好吧,我不摸你的脚,可是你让我帮你脫牛仔。" 情急之下,小葇无奈的点了头,并说:"好嘛,让你脫就是了。 "那站起来,"我温柔命令着。慢慢的,她随我一起站起来。我伸手开解牛仔的金属大钮扣,她的手抓着我的手,又像阻止,又像纵容,我再慢慢拉开拉链,随着拉链,紧⾝的⽩⾊內倒三角形的露了出来。小葇开始向后闪躲,"可以了。"她的声音近乎哀求。可是,我不理会,从拉链开处,慢慢伸进双手,沿着她的左右小庇股伸进去。虽然撑开了牛仔,双手已落在小庇股上,轻轻擦过,小葇已放弃了阻止我,她把双手放在我肩上,任我慢慢朝下脫她牛仔。我一边脫,一边欣赏她裸出的腿大,修长、笔直、⽩嫰、细滑,最后,当牛仔脫到脚上,我分别握住她匀称细嫰的小腿,帮着与子脫离。挡了近十个小时的牛仔,变成一团!失败的瘫在浴室地上,小葇站在我面前,裸露着腿大、膝盖、小腿、脚给我,失掉了遮掩,也不再遮掩。我跪下去,抱住她的腿大,把脸贴上去,用、用⾆,轻轻亲着、亲着,小葇有一点退缩,但还是让我有分寸的做了。我把手从她脚背摸抚,从脚踩到小腿、到膝、到膝背后、到腿大、到內边缘。小葇轻拍我的头,仿佛在提醒我,我強忍着、依恋着,慢慢站起来。 "你的腿好美、好人。我不是看你的腿、摸你的腿,我是享受你的腿。"我说着,手还隔着內放在她的小庇股上。 她两手握住我的手,把头贴近我的耳边,轻轻说:"够了,让我澡洗吧。" "可是,"我有点赖⽪了。"你还没脫光⾐服。" "先生,你可以放心,我不会穿着⾐服做不宜穿着⾐服的事。"小葇在无奈被脫被摸以后,慢慢恢复了清醒。"让我澡洗吧。"小葇又说了一次,望着我,显然等我离开。 "既然你答应我替我洗背,为了公平起见,我也为你洗背好不好?" "我没答应你啊。" "但你答应我洗时陪我一分钟的。" "我只是说如果关灯,也许考虑陪你一分钟,你故意曲解我,你赖⽪。" "你看,我比你有决心,我毫不考虑就陪你,并且为你洗背。" "天哪,"小葇叫起来。"这是什么决心,你的决心內容太具略侵了。" "我也答应关灯。这个浴室灯一关就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到。你放心。" "什么都看不到,你的视觉被剥削了,又看什么呢?" "谁要看呢?我有听觉啊,我可以听你澡洗,享受听的幸福。并且,我还可以洗你的背,享受触觉的快乐。并且,又是并且,还可以从想像享受,享受一个我,竞和一个可爱的人的裸体少女同在一间浴室里。" "听什么呢?"小葇忍不住好奇了。 "听你澡洗时的⽔声,想像你洗到⾝体上哪一个部位了,多好玩!多刺!" "你这位先生,你真的有点态变。" "我可以常态,常态得你恐怕不肯。" "为什么?常态是什么?" "常态是你和我一起共浴,想想看,如果有人看到你在夜里被我抱下车、抱进我的家,看到我们那么亲密,按照常理,这人能相信在澡洗的时候,两人是分开的吗?" "所以,"小葇说。"态变比常态还宽大,是不是?" "你说是不是?至少态变什么都看不到,至少态变只能模到你的背。比常态损失少。" "哈!万劫先生呀,你真会搞障眼法,非常态即态变,让人中你的计。" "何必障眼法呢?浴室灯都关了,眼睛不必障就看不见了。" "你真坏。"小葇假装气起来了。 "其实我很好,我每次提出的要求,都很小、都很卑微、都很有分寸。"我把食指和拇指兜在一起,露了一段小。"你看,我只不过要求在黑暗中听一点⽔声而已。" "你真可爱,"小葇笑起来。"可爱得使人难拒绝你。" "那你答应了?" "好吧,一分钟。" "一分钟。" "那我就关灯了。"我把灯关了,浴室立刻一片漆黑。 "好黑啊!"小葇说。"黑得叫人有点怕。" "有万劫先生在你⾝旁,你什么都不用怕。何况,你们哲学家更不用伯,不是有句话说哲学家吗,说什么是哲学家?哲学家就是一个人在全黑的房间里找一头本不存在的黑猫,一边找还一边大喊:找到了!找到了!" "我这个学哲学的,在黑暗中一定找光明,而不是黑猫。我怕黑暗,怕的一个是黑,一个是暗中的你。" "那我可以开灯。" "不可以,你开了灯更可怕,我怕你的眼睛。好了,一分钟到了,你可以请便了。" "那有这么快就一分钟,并且,我还没听到⽔声。" "你会听到。" 过了一会儿,黑暗中有了⽔声。 "你听,听到了吧?"小葇说。 "哈哈,"小葇笑出声来。"你真聪明。你很难骗。" "因为⽔声有异。我本没听到一个裸体女孩子坐进浴盆应有的声音。" "应有的是什么声音?" "我不告诉你,可是为了你骗我,你总该被罚一下,公平吧?" "你要怎么罚?" "我要替你脫⾐服,送你下⽔。" "你刚才已经脫过了,好恐怖。" "刚才脫的只是牛仔,不够。" "够了。" "不够。" "够了。" "不够。现在你可以选择,是开灯让我脫呢,还是关灯让我脫?" "你的两难式又来了,先是就常态态变来选,现在又就开灯关灯来选。" "你可以不选,我替你选。" "我不要开灯。" "我没有选开灯,我替你选的本就是关灯,在黑暗中让男人脫光你。" "你愈说愈可怕,别再说了,我求你。" "可是你必须挨罚,小小的罚一下。这样吧,我答应君子协定,我只是脫你⾐服,不趁机做以外的动作。" "我怎么相信你君子呢?" "因为我替你选的本就是关灯,可见我多么君子。现在,你不被看到、不被摸到,只是被君子脫光而已,孔夫子说:其脫也君子。就是如此。" "你的孔夫子又来了,孔夫子没说过的又来了。" "孔夫子没来,来的是我,孔夫子若在这里,我会警报。" "那你在这里庒,这样要脫女生的⾐服,女生也要警报。" "可是,没用,因为——"我故意不说了。 "因为什么?"小葇急着问。 "因为察警来了,也要忍不住脫你。" "天哪!"小葇叫起来。 "怎么样?还是接受小小的处罚、接受君子协定吧?再不接受,会愈罚愈重。" 沉默了一会儿。"好吧,"小葇缓慢的说。"只是脫⾐服吧。" 我奋兴极了,我终于可以亲手把这小女生脫光了。在黑暗中,我轻轻摸过去,先轻轻拍拍她的头,她惊悚了一下,我立刻用右臂搂住她的肩,用力搂住,稳定下来,她突然主动把头靠向我、贴住我,埋在我⾝上,表示对我的信任,我环抱住她,用力抱住她,把她紧贴在我前,她息着,我轻吻着她的小耳朵,以脸厮磨着她的脸,右臂继续搂着她,左手开始解T恤的钮扣,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开解了,开解了,我伸手进到⾐服里,用手背慢慢撑开,用手背脫⾐服,手指手掌自然就有意无意间碰到她罩上面的肩带,和那令我起的⾁体。小葇非常配合的,扭转⾝体,让我脫下T恤。黑暗中没有视觉,全靠嗅觉中的气息和触觉中的飘然,我享尽了那种奋兴和満⾜。缓慢的,我两手摸索到她背部,为了君子协定,我不该恋栈大久,我摸到罩扣环,开解了它。当我把肩带分别从左右向下褪的时候,小葇息着,张开两臂,配合我,让我脫掉她的罩,我手拿罩,清醒的知道在我前面的是什么,不是那可爱的小Rx房吗,那香馨的、柔软的、温暖的、怕羞的一对小Rx房吗?我看不到,虽然它们在我眼前,我不可以触模,因为那样不守协定,但看不到也摸不到,它们却那样信任你,⾚裸的朝向你、翘向你,你必须自制,在自制中享受那种亲近却又自制的幸福。这种境界,也是幸福境界的一种啊。沉静了一会儿,我又紧搂住她双肩,进而紧抱住她,我感到她同时抱紧了我,息得更深了。我将两手分别住她肩膀,然后,顺着她的臂,一路下滑,快到她部时候,两手放开了她,轻轻的、慢慢的,两只男人的手摸向她细嫰的间,碰到內的边缘。小葇颤抖了一下,她突然搂住我脖子,显然的,她的"形而上"要紧贴住我,要找倚靠和全安感,为了让我在"形而下"为所为。非常缓慢的,我两手放在她间左右,把手指贴着她,在內边揷下去,同样的手法,我用手背撑开內,手掌直着她的⾁体,向下褪着,我时褪时停,尽量享受这一刻、尽量延长这一刻。终于,当我的手已摸到她小庇股的两边时刻,我可以感应到內已褪到那里,并且,已经过那里,我蹲下去、跪下去,全用嗅觉来感觉那里离我多么近,那里是什么?那里是什么?不正是我梦寐的人生至乐部分吗?不正是我想看、想亲、想摸、想舐孤、狂疯到想一报数它数目的部分吗?不正是我想珍惜它、擦摩它、強迫它、強暴它、躏蹂它的部分吗?在欣喜中、在幻想中、在呼昅中、在细嗅中,我不能失掉自制,我约束我,庒迫自己不可以碰它,我要使小葇信任我,我要享受这种不可望也不可即的境界,这种境界,也是幸福境界的一种啊!显然的,我不可冻结这种享受,內总该脫下来了,不是吗?內自己似乎都不再等我了,它自动下滑了一点,仿佛在提醒我适可而止、提醒我要知⾜、提醒我不要太急了,她迟早全是你的。当然,当我褪下小葇內的时候,我不会忘了两手沿着她光滑的腿大小腿下滑的触觉,最后,內褪到地上,我握着小葇分别拾起的脚,终于在黑暗中,完成了全⾝⾚裸的小葇,在我面前。我奋兴的紧抱住她,"小葇,你真好,你终于让我把你全⾝脫光了,你终于全⾝⾚裸给我了,虽然我看不到,我还是好感动。"说着,我把一只手紧按了她的小庇股一下,让她"形而下"朝前了一下,让她感觉一下那起的、那硬坚而庞大的,正在那里。当我相对的也向前,顶了她几次,她在息中,接了,也闪躲了。 "一分钟应该到了,早该到了。"小葇说。"让我洗吧?" "可是,"我继续赖⽪了。"我还没替你洗背。" "我没答应让你洗背。" "你没答应,可是,背答应了。"我摸抚她的背,光滑而骨感,我用两手拇指顺着她的脊椎,一节一节的挤推下去。小葇舒服得抖了一下,不自觉的轻轻抱住我。 "来,"我低声说着,扶住她。"进浴缸好吗?注意太黑了,不要撞到脚。" 黑暗中小葇默默的迈进浴缸。 "温度还可以吗?"我问。 "正好。" "慢慢坐下来。"我还扶着她。感觉她慢慢坐到⽔里。 "我好⾼兴,"我说。"我把这么人的、可爱的小女生摸黑送到我的浴缸里。好,现在我为你洗背,只洗背,不要紧张。我一定遵守诺言。" "不要吧?"小葇说。 "要吧。不要紧张,我只洗背。" 我卷起袖子,开始为她洗背,不过,背的定义与范围可能要从字典中改写了,当我打上肥皂,在她背上摸抚的时候,我一边约束自己,一边又偷偷扩张,在我沿着背后,洗到左右两边时,两手的指尖,已经微微触摸到她小的底部,直到小葇紧紧用两肘夹住我的指尖,我才慢慢菗回。最后,背洗完了,所有的藉口都没有了,必须兑现诺言了。 "好了,你看我多好。说洗背,洗的就是背。现在我在外面等你,你自己好好洗吧。"我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摸到⽑巾,擦⼲我的手。 "可是,"小葇说。"你要为我开开灯啊,太黑了。" "怎么能开呢?"我故意逗她。"一开灯,你的裸体就被男人看到了。" "开关不是在浴室门口吗?你只要开,不要回头,就好了。" "好吧,为了你,为了使你放心,我不回头。我就在浴室门口,有事可以叫我。" 我走出浴室,立刻坐在地上,静听这裸体的小女人澡洗的⽔声,那是美妙的音乐,乐章中的休止符似乎多了一点,但是,有声无声之间,都塞満了我的舒适、欣喜与幻想。小葇正在代我洗她的裸体,没错,是代我,因为她的裸体是属于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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