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丈夫俏小妾是由张榆写的言情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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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荒唐丈夫俏小妾 作者:张榆 | 书号:8421 时间:2017/1/31 字数:11928 |
上一章 第十章 下一章 ( 没有了 ) | |
“你果真是本王思思念念的六公主,小赛萝!”德意拉罕王握着手中的贻伶⽟,惊喜动自不在话下。他以为十多年前小赛萝已遭毒手,如今竟失而复得,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而且是如此的美丽,一如她⺟亲在世前一样教男人望之心动。 “是的,⽗王。”她亦忍不住哽咽。她将所受的遭遇说出,以及贻伶⽟与她⾝上的烙痕也证明了她的⾝分。 他给了她最大的拥抱。“我的小赛萝,你已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了。” “但您却是我猜测中的样子。”她含泪说。他⽩发苍苍却掩不住豪迈,只是脸上深刻的纹路证明了他这些年的抑郁忧愁。 “不,我老了,不再如年轻人般強壮。”他感叹岁月如梭,转眼他已发苍齿摇,再转⾝望向后面的尧大富。“谢谢你将我的小赛萝全安的带回到本王⾝边。”他无限的感之情溢于言表。 “意儿是我的子,我有义务帮她寻回她所失去的。”尧大富说。 他赞许的颔首“果然是至模大叔的孙子,可惜他已仙游,想当年本王与他在一场比武中相识,因佩服他为人豪慡重义气,遂与相差十多岁的他结为忘年之,只是没想到,他的孙子有朝一⽇竟会成为我女婿,真是世事难料。”他唏嘘不已。 “是啊,王,这也许都是注定的,当年老天让您与驸马的祖⽗相识一场。他们夫妇便助六公主逃过劫难,多年后驸马娶了六公主与您结成亲家,并帮助六公主返回家园与您团聚。这一切环环相扣,尧家人似乎成了咱们德意拉罕族的恩人。”苏泰尔说。 “我得好好谢谢你了。”王慎重的对着尧大富说。 “⽗王,快别这么说,我想这一切都是天意。”尧大富不敢当。 “当年就一句天意让我一下子失去了五位女儿及三位妃子,不,这全是奴妮善妒夺权所致,她忍残毒辣,为谋权位竟趁我病危在宮中掀起杀机,等我醒来一切已经太迟,如今她靠着当年夺权时笼络下的势力,与我相庭抗礼,让我动不了她,无法替其他死去的子女儿们报仇,还非得迫使我答应立下她所生之女为王储,我不甘心,有一天一定要拿下这人的项上人头,以告慰莘达及其他公主们在天之灵。” “对,咱们一定要除去奴妮王妃,否则必遭国难。”苏泰尔义愤填膺。 “可惜我与她斗了十多年还是对她莫可奈何。”王气极。 “对了,王。近⽇咱们得小心了,因为臣已察觉奴妮王妃有叛的意图,此次她与长公主府上的盛宴,款待的便是远从中原来的端王爷,我想她一定是想拉拢中原大国借其势力来对付咱们,咱们若不采取行动,别说报仇了,恐怕咱们及一群亲王派的人。一夕间全都会成阶下囚。”苏泰尔神情紧张的说。 “端王爷?”德意诧异。 “在长公主府上作客的可是端庆,端王爷?”尧大富问明⽩。真会是端⽟爷? “正是,听说他在你们的家国权位很大,还能调兵遣将,奴妮王妃可能就是看重这一点,所以极力巴结,几天前就为他的即将到来做盛大的准备,而原本明天才要举办的晚宴也因他的提早到来提前举行。” “若真是他,那一切就好办了。”尧大富露出有成竹的笑容。 “怎么?难道驸马与这位端王爷相识?”苏泰尔惊喜的问。 “何止是相识,大富与端王爷情匪浅,我想大富不相信以端王爷的为人会受奴妮蛊惑助她叛国。”德意揷嘴说。 “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苏泰尔的担心暂时消弭。 “我只是不知端王爷来到德意拉罕的目的是什么?明天我便找机会去见他问个仔细。” 尧大富说。他甚至想到一个好方法,也许由端王爷帮助他们除去奴妮。 “驸马,听说在这位王爷待在此地的⽇子里,奴妮王妃都将他安排在长公主府里,要见他不易。”苏泰尔说。 “你能否制造机会让我见上他一面,只要见着了面,我有把握说服他反过来帮咱们。”他有自信的说。 苏泰尔大喜。“既是如此,我拚死也会为您安排的。”这位六驸马果真是德意拉罕族的恩人。 “大富,你心中一定有好主意,不妨说出来,让我参详参详。”王想铲除奴妮已是全族均知的事,但是数次相斗皆两败俱伤,甚至每每伤及无辜亲信,损兵折将之多令他自责,这次若要再起⼲戈,必有万全准备,否则不知又要死伤多少。 “是,我想请⽗王设宴邀请奴妮及其一⼲羽前来。”尧大富微笑道。 “为何要如此做?”王不了解他的目的。 “只有集中奴妮一⼲羽才能一起消灭,永除后患。” “你的意思是这是一场你们中原人所说的鸿门宴!” “正是一场鸿门宴,我要利用这个机会与端王爷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奴妮。” “你如此有把握?”王不放心。事关重大,他不知驸马是否值得信任。 “⽗王,请您相信大富一如相信我是您的女儿一样。”德意请求,并同时挽着尧大富与德意拉罕王,她希望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能够互相信任的化解德意拉罕的国难。 王深深的注视着这只挽着他的手。多年来与奴妮的勾心斗角以及深宮中的孤独,让他已忘了如何信任人。如今再感受到这只温暖的手,他才明了自己失去了什么,无限感慨,喟然的拍拍女儿的柔荑。“我信任你们,放胆去做吧!”他年岁已大,若不趁着在位时铲除,只怕长公主继位,奴妮当权,整个德意拉罕族将要陷⼊⽔深火热之中,他是德意拉罕的王,不能让他的子民陷⼊这样的情境,否则便成千古罪人。 “⽗王,放心,我一定不负众望。”尧大富重重的承诺。他深知事关生死存亡,绝对轻忽不得。 “很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王决定全然信任后显得心急,奴妮已按捺不住想叛变,他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迟疑了。 “首先您得不动声⾊调动所有可调动兵马…”尧大富详细的策划一切。 杯觥错,宮中今⽇好不乐,但此番荣景却隐蔵着一股紧张的杀气,让乐中透出冷冽杀机。 “王,咱们宮中好久不曾有过这般景象,王今⽇好大的兴致?”奴妮嗅出空气中的不对劲。可这让她浓的脸庞透着奋兴。环顾宴会中,坐在她⾝下的全是她的亲信手下,她多年的梦想,再不久就要实现了。 “那是因为本王有一事要宣布。”德意拉罕王冷笑说。 她的眼神锐利的扫过。“有事宣布?一定是大事,而且是喜事,否则王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举行这场别开生面的盛宴。”她特意扫向王⾝后的一座珠帘。 “你说对了,我确实有天大的喜事要宣布。” “喔!让臣妾猜猜,可是王念念不忘的六公主回来了?”她似笑非笑。在宮中她眼线密布,没有什么事逃得过她的法眼。 王心惊。“你已知道赛萝回来了?” “哼!臣妾当然知道,而且臣妾还要提醒王一句──” “够了,不用说了。”他阻止她再说出不中听的话。“你想说什么本王都清楚,既然你已知道赛萝回来了,就让他们出来吧。”他击掌。 “⽗王。”德意和尧大富由珠帘后走出。他们一走出,原本热闹畅饮的众人,全都鸦雀无声,一片死寂。尤其是奴妮的羽个个眼露凶光,恨不得她尸骨无存。好个命大的娃儿,几次置她于死地都不成,竟教她逃回德意拉罕来,还与王接上线,幸亏奴妮王妃消息灵通,他们早有准备。 “赛萝、大富,这是奴妮王妃,你们还没见过吧,还不上前拜见。”王打破紧张的气氛向他们示意。 两人在充満敌意的情况下缓缓步上前,正要跪下,奴妮便大声喝道:“不用跪了,来人哪,给我拿下这两个罪犯!” 她的亲信立即上前架住尧大富和德意。“我们⾝犯何罪,王妃要这样对付我们?”德意怒问。 “没错,他们犯了何错要你拿下,快要他们放人!”王也发怒的起⾝。 “王,臣妾瞧您是老胡涂了,您忘了莘达所犯的罪其中一条是奷yin罪,赛萝本不是您的亲生女!”奴妮有备而来,不会让莘达之女成为祸害。当年教她逃脫没死,几次派人刺杀也苟活下来,这回这丫头自投罗网,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 “你含⾎噴人!我⺟亲的贞节天地可鉴,不容你这狠毒的女人污蔑。”仇敌就在眼前,德意好想现在就拿下她的狗命。 “住口!你明明是莘达与奷夫所生之孽种,还要狡辩,甚至企图欺瞒王,污蔑我皇家⾎统,你罪该万死!”奴妮大言指控。 “该死的是你,篡谋王位、意图不轨、诬指良臣、陷害忠良、残杀无辜,这全是你的罪状!”尧大富怨言。 “你好大的胆,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别以为你真的是六驸马,这只是南柯一梦,好好的中原大少爷不做,跟着赛萝你是死路一条!”她立即就要左右将人拉出去斩了。 “住手!奴妮,本王相信赛萝是我的亲生女,更是本王心爱的公主,谁都不许动她。”王沉声吓阻。 架住尧大富和德意的人畏于王威皆止步不敢有动作,等待奴妮有进一步指示再说。 奴妮红的气得发颤。“王,您愈老愈胡涂,竟维让一个孽种,简直让天下人笑话。” “再道一声赛萝是孽种,我便杀了你!”王怒不可抑。 “你!”她不信失势多时的王竟胆敢对她说出这种话。 “据我所知,当年莘达至死都没有承认自己失贞,而你所谓的证人,也就是当年亲眼见莘达与人奷yin的宮女,在莘达被你处死之后没多久便毒发⾝亡,证人离奇死亡,你教我如何相信当年对莘达的指控是真的,而不是有人蓄意污蔑。”王意有所指的说。 “难道您也认为是我故意要陷害莘达?”奴妮问,王愈来愈不受她牵制,她得挽回颓势。 “我没说是你,只是后宮归你管,我要你查明真相。还莘达一个清⽩。”他故意说。 她愤怒的脸庞变得狰狞。“好。臣妾遵命,一定将此事调查个清楚,不过在此之前,他们必须关在监牢里接受审问。”她顺着他的话还是要拿下他们。 “不成,他们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驸马,待在监牢成何体统。”王不肯。 “王,在事情没调查清楚前,谁能断定她是您的骨⾁。”奴妮不会轻易放人。 “我说是她便是,我要你追查的是当年污蔑的主谋,至于赛萝是不是我的骨⾁,就不需要你来印证!” “王,此言差矣,这事关皇家⾎脉,臣妾掌管后宮,绝不能让这种玷污王族⾎统的事情发生。” “你──”王大怒。 “若要知是否为王亲生并不困难,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尧大富扬声。 “什么方法?”王喜问。 “据传,至亲之⾎在⽔中会相溶,反之则相斥,若要证明,不妨试试。”尧大富简单的说。 “好,就用这方法试试,来人,取来清⽔一碗。”王命令。 众目睽睽之下王,刺破手指,滴下一滴⾎。 “意儿,去吧,证明你是⽗王的女儿,刷清你娘的冤屈。”轮到德意时尧大富低头轻柔的说。 德意颔首。“嗯,我要向天下人证明娘的清⽩。” “别说大话。”奴妮不屑的撇嘴,心中却心虚不已。 德意沉着的走向前去,咬指摘下⾎来,⾎才滴⼊,两滴⾎在⽔中立即迅速的溶在一块,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奴妮更是脸⾊难看。 “哈哈哈…果然溶在一起,如此证明赛萝是我所生,天下人休再质疑她的⾝分,本王在此亦宣布莘达的清⽩,她是无辜的!”王⾼呼。 场中的亲王派立刻声雷动,与奴妮一派的铁青脸⾊形成对比。 “安静!”王⾼举双手。众人立刻安静下来,他又⾼声宣布:“既然证明赛萝⾎统无误,我在此昭告天下,正式废长公主的储位改立赛萝为继承人。” 此话一出,立刻震惊了所有人,奴妮更是愕然。“不行,我不答应,王不能轻言废了长公主的储位!”她没想到事情会有这等变化。 “我是王,做的决定不需要经过你的允许!”他厉声,不容她反对。 事出突然,让她措手不及,以为王只要当众承认赛萝的⾝分,没想到他竟是投下如此大的变数,完全不忌惮她的势力。“王,您若执意如此,是臣妾走上绝路。”幸亏她早已部署妥当。 “你要造反?” “不是造反,只是臣妾怜惜王为国辛劳且年岁已大,希望王能提早退位让长公主继位,为您分忧解劳。”她说的好听。 “放肆,你当真以为自己权势遮天,可以退得了本王!” “哼,王不妨瞧瞧今⽇席上一半以上是臣妾的亲信,而场外我更布有重兵,只要一声令下,原本乐的盛宴,立刻就会掀起一场⾎战。”她有恃无恐。这正是退王的最好时机,场內的亲信全是他自己请来的座上客,场外则有端王爷携乒助阵,如此的天时地利,她哪有不造反之理。 “你威胁我!”他怒火⾼张。 她冷笑。“算是吧,但也是您臣妾的。” “你好大的胆子。如果厮杀起来,我未必会输!” “在族內的势力你我势均力敌,但若有外力相助,情况就大不相同,王,如果您肯现在就退位,我便饶您不死,颐养天年。”她施恩的说。 “不,我宁愿战死,也绝不会退位!”他宁死不屈。 “既是如此,就别怪臣妾绝情。”她一声令下,宮內立刻杀意四起。 奴妮得意的看着这一切,这个宴会是王所杀,召集了她所有亲信齐聚一堂,分明是让她有机可乘,亦是他们自取灭亡的最后一宴。杀得愈烈,她的狂笑声就愈刺耳。 两方势力难分轩轾,连尧大富护着德意都加⼊混战,不久端王爷便领兵赶至,喝令所有人勿轻举妄动。 “端王爷,你来得正好,快助我将这群亲王派的逆臣,全给我杀个片甲不留!”奴妮一见端王爷如获救兵,气焰更⾼。有端王爷相助,她很快就可以控制局面独揽大权,王及一⼲亲王派的人这回是必死无疑。 “我会的。”端王爷诡异的笑了笑。比个手式,他所带来的人立刻出乎意料竟转而攻向奴妮的羽,奴妮的羽错愕不已,奴妮眼见局势逆转。愤怒的问道:“端王爷,这是怎么回事?”眼看她的亲信一个个⾝首异处哀鸣告饶,她十分愕然,不是与端王爷说好,他要顶力相助的吗?为何他阵前倒戈? “让我告诉你怎么回事吧,端王爷其实是我的至,他怎么可能助纣为,他会答应帮助,实际上是要助我们消灭你们这群。”尧大富见局势已定,朗声的说。 “原来这是一个谋,你们让端王爷假装与我友好,愿意倾力相助。然后设计这场盛宴,集中我所有人马,再让我以为正是助我完成大业天时地利之机,最后故意藉废去长公主的储位,使我非把握机会立即行动不可,然后再对我一网打尽,好缜密的心思,我竟上你们的当。”她这才恍然大悟,却大势已去,她教瑞王爷及苏泰尔的兵马围住,利刃全指向她。 “全是你自作孽不可活,怨不了别人!”王怒指。胜券已在握,他终于除去心头大患,为所有受奴妮所害之冤魂报仇。 “你杀不了我的,长公主在宮外,她会杀进来救我的。”她做垂死的挣扎。 “你所说的长公主此刻正在大牢里等着与你相聚呢!”端王爷大笑,在出兵前,他早就将长公主及她所生的两位公主全拿下了。 她跌坐地上,再无生机。“连长公主都被…” “你一生杀人无数,罪大恶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就是这个女人杀了娘以及姨娘,让她流亡在外,尝辛酸,还几度置她于死地。德意愤怒的冲上前想拿刀刺进她的心脏,但却硬生生忍住,原是该一刀杀了她的,但国有国法,还是让她接受国法制裁,让天下人知道她所做的诸多恶事,再来决定她的生死,恐怕这过程才是奴妮所不能忍受的。 “我不要死,不要我死!”冲着德意手中闪亮的刀,奴妮竟无当初的气焰,惊恐的趴在地上抖个不停,让其他追随她的亲信羞愤不已,个个灰头土脸,懊悔当初他们怎么会拥护奴妮这样的主子,他们当真是有眼无珠,后悔莫及。 “来人,把奴妮及一⼲,全给我押⼊大牢,我将举行一场国全公审,在万民之下处死奴妮。”王下令。 所谓的国全大公审,便是要在接受万民的唾弃、怒骂、游街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遭受五马分尸之刑,最后尸骨不全无葬⾝之地,奴妮一听竟失噤了,脚下一软,便吓得倒地不醒。 众人对她更是嫌恶不屑。 “来人哪,还不拖下去!”王鄙夷的挥手。 苏泰尔立即要人拎起奴妮。拖着扔进大牢。 拿下奴妮后,王首先走向端王爷向他致上由衷的谢意,端爷王倒也客气,并不居功,直说他是尧大富的丈人。他理应相助。 王感的转向尧大富给了他一个大拥抱。“大富,你们一家是我族的大恩人,你有什么请求,可让我回报于你。”他们德意拉罕族不习惯欠人恩情,有恩必报是他们的天。 尧大富这才跪下。“⽗王若要回报,请将意儿赐给我。” 他不解。“赛萝不是早已是你的室,何需我再赐你一遍?” “⽗王,恕女儿不孝。”德意也在尧大富⾝边跪下。 “你们这是做什么?”王心惊的要拉他们起⾝。 他们不肯。“⽗王,我长久居于中原之地已不适合统治德意拉罕。只想随大富回到属于他的土地,过我们原先的生活,请⽗王原谅成全。”德意说出她心之所愿。 “是的,⽗王,我与意儿真心相爱,而她已选择与我回到中原,⽗王刚开过金口,若真要回报,请允许我带走意儿。”他跪地不起。 “多年的人伦相残,我只剩赛萝这失而复得的女儿堪可慰藉,你们怎能忍心抛下我这孤独老人,再说你们走了,将来我百年之后又有谁可以继承我德意拉罕?难道你们要我族在我手中断送?”王唏嘘垂泪,伤心他们对他及整个德意拉罕竟毫无顾念,才相聚就要离他而去。 “⽗王。我们不会弃您不管,随大富去后仍会时常回来探望您的,至于王储之事,您忘了还有一女被奴妮囚噤多年,她便是八公主伊瑶,您忘了吗?”德意提醒。 “伊瑶。”他想起了。“但奴妮说她死了。” “没死,当年她还在襁褓,奴妮一时心软,便下令将她囚于地牢,终⽇不见天⽇,端王爷查知,在来前已顺便将她救出,不过才刚获自由⾝体十分衰弱,无法亲自面圣,此刻正在后宮休养。” “伊瑶没死!”王惊喜。他还有一个女儿死里逃生被关在大牢里,他竟毫不知情。“她一定受了不少苦。”王想到大牢的生活暗无天⽇,他心痛不已。 “⽗王,为了补偿她所受的苦,您才更应该教导她将王位传予她,训练她成为明君。” “你们执意要走,我留不住了吗?”王难过,不死心的问。虽然得知伊瑶未死,但他还是属意由赛萝接掌王位,她有大富这样的人才辅助,才是最佳的治国之选。 “⽗王…”德意感动⽗王的疼爱,但她答应过大富要随他回中原的。 “意儿,你若想留下来,我并不反对。”尧大富愿意陪她在异乡待下,不愿见她左右为难。 她叹口气,坚定的头摇。“所谓嫁随,应是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而不是为了我放弃你的一切,况且还有老等着我们回去呢。” “你…”他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不愿意待下。一部分也是因为我喜打理生意胜于治理国事,别以为我全是为了你。”她俏⽪的说。 他低头苦笑,事实上尧号的生意还真少不了她。她确实是个世间少有的商业天才。 王见他们之间所流露出的情意,叹口气道:“大富,我允许你带着赛萝走,但可要替我好好照顾她。”也许赛萝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他又何必強求的将她留在⾝边,他想开了。 “谢谢⽗王。”两人感的双双朝他磕了三大响头。 “别谢了,都起来吧。”他喜悦见女儿找到真爱。“大富。赛萝让你带走,我不但没有还你恩情反而欠你,因为你得替我照顾赛萝,我感不尽。”他拍着尧大富的肩。 “⽗王。照顾意儿本是为人夫君的责任啊。”他微笑。 “说到这个,我听说我的小赛萝,堂堂德意拉罕后代的六公主,竟只是你府上的一名小妾,可有这等事?”王马上变了个脸⾊,十⾜的不満。 尧大富连忙又想跪下请罪,但王阻止,说:“不用跪了,只要还我女儿一个正式名分就行了,你做得到吧?” “我原打算这么做的,只是发生一连串的事情。所以耽搁下来了。” “没关系,我准备在德意拉罕替你们补办一个盛大的婚礼,等婚礼过后带着我给赛萝的大批嫁妆,再风风光光回中原。”他要为女儿做主,怎能让她受委屈呢。 三天后,一场空前盛大的婚礼,便在德意拉罕大肆庆祝开来。 “夫人,您准备好了吗?外头已贺客満门,挤得⽔怈不通了,老夫人要我进来催促您赶紧带着小少爷前去应付应付。”小莲満⾝大汗的冲进来,朝着正在喂小孩的德意说。 今天是小少爷的満月之⽇,尧府来了満山満⾕的贵客,少爷早在外头忙了,老夫人也是疲于应付,这会儿客人们吵着要见夫人及小少爷,老夫人这才要她进来瞧瞧夫人准备好可出来会客了吗? “好的,我这就出去帮忙招呼。”德意抱起她才出生満月的儿子,无奈的由小莲扶着走出房门。 众人一见今⽇的两位正主儿出来,立刻围绕着她,瞧瞧尧大富的儿子长得多圆润,众人争先恐后外加七嘴八⾆的将抱着儿子的德意困住,尧大富怕她吃不消,索将孩子丢给小莲抱,众人即刻就转移目标,他成功的甩开贵客拉着德意到一旁口气。 “难为你了,才做完月子,就要受这种罪。”他心疼的为她拭去额上微渗的香汗。 “没事的,难得热闹嘛。”她微笑说。知道这些⽇子她生孩子他比她还苦。成天担心受怕她孕怀会有危险,孩子出生的前几晚,这小子竟惊张得几晚没睡,等产婆道孩子出生,⺟子平安。他竟奋兴过度加上积劳多时昏厥了去,事后醒来,他觉得堂堂大丈夫在产房外昏倒,实在没面子,便不许人再提此事,独自的生了好一阵子闷气,还是她好言撒娇了半天,直称他是最疼子的大男人,他才稍稍感到释怀。 她嫁的丈夫真是个宝。 “可是累坏了你。”他不在乎満室的贵客,与她卿卿我我的相依。 “生孩子谁不会,尧少爷大可不必如此宝贝尊夫人。”王娇娇撇着嘴的到他们面前,她也是今⽇前来的贺客之一。 “当然要宝贝,我们少爷就这么一位夫人,不宝贝她要宝贝谁?土产,你说是不是?” 土⾖窜出来与土产一搭一唱。这女人又来刻薄,他和土产不会让她如意的。 “是啊,不像某人是人家的第八夫人,听说廖府现在又进了个九夫人,难怪见不得人家夫恩爱,心理不平衡-!”土产尖酸回去,目光有意的瞥向大厅央中正快活的与一名新妇情调的廖彩头。 “你们!”王娇娇气得发抖,这两个死奴才,净往她痛处说去。她恨恨的望向廖彩头和那名女子。自从跟了廖彩头前后受宠不到两个月,他便又看上眼前的这名人,从此一脚把她踢开,成天与这人厮混在一起,她上前闹上两句,还遭了他一顿毒打,这种待遇怎能教她不恨,当初真不该为贪图荣华富贵而跟了廖彩头这厮,才会有今⽇的下场。 “土⾖、土产,不许无礼,八夫人来者是客,这可不是咱们尧府的待客之道。”德意轻斥。知道他们是有意修理王娇娇。 “可是夫人,我们只是实话实说啊。”土⾖摊摊手。 “是啊,咱们的待客之道已经够好了,廖彩头一家连其夫人群一共九人…不,是十口人,咱们全邀请了,还盛情款待,您瞧那位着红衫的夫人便是廖彩头的元配,她笑得多开心哪,唷,她瞧向咱们这儿来了。”土⾖说。 “可不是,但好像瞧的不是咱们。而是不満八夫人话太多,没上前伺候着她。”土⾖掩嘴偷笑,谁都知道廖彩头的元配是只⺟老虎,她可以允许廖彩头娶十个八个小妾,但唯一的条件是这些小妾都必须对她必恭必敬,她说什么这群小妾都得照办,也绝不能对她稍有言语上的不敬,否则是自讨苦吃。 这位元配在廖府里这般威严,连王娇娇这等刁蛮女遇着她,都只有吃瘪的份,听说王娇娇⺟女因不受廖彩头的宠又不得元配夫人的缘,在廖府里连个丫头、老妈子都不如,瞧廖夫人的神⾊显然不假,王娇娇⺟女是自尝恶果了。 王娇娇脸⾊难看,只见廖夫人朝她使个神⾊,她羞愤死却又没有胆子违拗,气愤的上前去朝她行了个礼,然后像个奴才般站在她旁边,等候着她老人家出声吩咐。 土⾖和土产见了大快人心,爆笑出声。“想当初她一副尧夫人的派头,整得咱们多惨,现在瞧瞧她的下场,真是老天有眼。恶马当要強梁骑,一点都没错。”土产拍着腿大叫好。 尧大富和德意皆摇头摇。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各人际遇皆有不同。 “真是恭喜你了,大富,今天双喜临门哪!”端王爷一脸喜⾊的才刚至尧府道贺,见着尧大富便迫不及待的拱手说。 “双喜临门?此话怎讲?”尧大富诧异,今⽇庆贺儿子満月,就这么一件喜事,哪来双喜之事? “你还不知道你中举人啦,我特意赶在报喜差来之前先通知你,你现在生意愈做愈大,还考上举人,当真光耀门楣,不是双喜临门是什么?” “大富,你真的考中举人了,真的考中了!”德意⾼兴的抱着他。在她的鼓励下他⽩⽇忙于生意,夜里则苦读,努力终于有所成,她为他感到奋兴。 “恭喜少爷,贺喜少爷!”土⾖和土产连忙齐声说。 其他宾客一听闻消息,更是恭贺声不断,老夫人原已在后室偷个闲,一听到消息立刻由银嫂搀着赶来,⾼兴得不得了。大富果真有出息,这样她也有脸去见尧家的列祖列宗了。 “少爷,不好了,你快想点办法呀?”冬桂情急的跑来。 “发生什么事?”今天事情还真不少。尧大富笑着问。 “夫人的娘家由德意拉罕运来大批贺礼,说是要送给刚出世小少爷的。”冬桂急说。 “那有什么好大惊小敝,搬进来便是。”尧大富说。 “问题是搬不进来呀!”冬桂无可奈何的说。 “搬不进来,有这等事?”他吃惊。 “确实无法搬进来,不信您去瞧瞧。”冬桂苦着脸。 “是啊,⽗王究竟送了什么,咱们去瞧瞧不就知道了。”⽗王该不会兴起送来什么珍禽异兽吧?不然不会将见惯大场面的冬桂吓得无法处理。 “嗯。”一⼲人便浩浩的前去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才一到门口,尧大富和众人全傻了眼,不是什么珍禽异兽,而是绵延数十里一大车接一大车稀奇古怪、奇珍异宝的贺礼,这一堆东西若全部塞进尧府,相信尧府再大,恐怕也不胜负荷。 “少爷,我已处置了好几批,但后头的礼车还是一辆一辆来,我实在没法子,只好请少爷自己想想法子了。”冬桂这辈子从没见过这等手笔的贺礼,简直吓死人了。 尧大富一个头两个大,岳⽗上回送给意儿的嫁妆让他拖拉了好几个月才得以全安运送到家,而为了安置那些嫁妆他费神的又特意盖了间仓房堆置,仓房才刚装満,这回又来了,教他怎么吃得消,他头昏了。 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富,我瞧这些东西咱们也用不上。但甚于⽗王的心意,咱们不如做些好事积德。将它分送出去,救济贫苦。”德意建议。 “好极了,就这么办。”他大喜,还是老婆聪明,轻易解决了这个⿇烦。 不一会儿,报喜差正式来报尧大富中了举人,按着锣鼓喧天,鞭炮声响彻云霄,尧府今⽇好不热闹。 尧家一门是积德之家,后代子孙更是福寿双全,富饶了好几世不衰。 “大富,能否告诉我,为何先前会有人道你有断袖之癖?”德意依偎着他娇。他们刚亲密完毕。 他吻着她的额。“因为我挑女人挑得紧,不是最好的我宁缺勿滥。”才刚结束,他一只手又老实不客气的抚上她的luo背。 她娇笑。“我相信…”他又吻向她,他的表现可不像是一个曾有断袖之癖的人…因为他太热情了,让她相信她才是最好的。 大富这方面确实很有原则,嗯哼…天啊,她又沉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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