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待郎君是由张绫写的言情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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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痴待郎君 作者:张绫 | 书号:8472 时间:2017/2/1 字数:84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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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时分,尽管外头还飘着雪,但想要取暖的过路人,还是会往茶馆里坐,喝杯热茶暖暖⾝子。 “二师兄,你再仔细想清楚,她有可能会到哪儿去呢?”榕榕和江⽔寒一行人正坐在茶馆里休息。 “我实在猜不出来,她带着几个弟妹能到哪里去。”江⽔寒坐在二楼靠窗的位子,他冷冷地看着窗外,也难掩其焦虑的神情。 倒是武海生较沉得住气,不疾不徐地说:“你们还记不记得,半个月前咱们上村子里找人的时候,不是有个妇人说,蔚姑娘在⽗亲过世没多久后就搬走了,至于他们搬去哪儿,就不清楚了。”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有说等于没说一样嘛,还不是找不到他们。”榕榕嘟着嘴道。 “你这丫头,一脸的不⾼兴,怎么?你三师兄没跟来,所以急着想回去了是不是?” 武海生宠爱地说。 “才不是呢,我是替二师兄着急啊!”她的声音略为大了点,引起茶馆里其他人的侧目。 “好啦,别大呼小叫的。”武海生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既然蔚姑娘的⽗亲去世了,又加上⽔寒逾期未归,她的心里必定很难过,说不定因此躲着⽔寒,故意让我们找不着。” “晓蝶不会这样做的。”江⽔寒低声回了一句。 他们俩曾是那么相爱,那么互相体贴对方,他绝不相信晓蝶会因为他一时未归,就生气离开了。 “她若是存心想躲着你,就算翻遍整个百花村,我们也未必能找着她。”武海生不识趣地泼了盆冷⽔。 闻言,江⽔寒的口又痛了起来。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是不是?”榕榕关心地问。 “没事,一会儿就好。”他昅了两口气,运息调整好自己的呼昅。 “我想,明天咱们再上百花村找人,咱们兵分三路,这次挨家挨户地问,我就不相信问不出他们的下落。”榕榕随即说出她的计策,当然她并不是很看好这个方法,但会这么说,最主要也是想让二师兄安心。 “你这办法是不错,但是…”武海生有些意见。“你知道的,武叔我都年纪一大把了,这把老骨头是噤不起腾折的。” 江⽔寒面有歉意地表示:“这样吧,武叔留在客栈里休息,明⽇一早我和师妹去找就行了。”原本这一趟是让武叔来做个现成媒人的,没想到却连累他老人家留在这儿寻人,心里真觉得对不起他。 “那真是谢天谢地,我留在客栈等你们的好消息!”武海生⾼兴地又多喝了几口茶。 “没办法,武叔年纪大了,咱们得体谅他老人家年老体衰,所以就只好靠我们两个年轻力壮的出马喽!”榕榕故意调侃。 “师妹,别为难武叔。”榕榕这鬼灵精,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我这哪是为难,我只是实话实说啊!” “榕丫头!你当真不给你武叔一点面子?”武海生看着这小丫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武叔,面子是要自己争的,不是别人给的。”榕榕的小脑袋里早已打好主意。 “你若觉得没面子,那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 她附在武海生耳边小声说道:“武叔若能在我们之前找到蔚姑娘,在二师兄面前不是就很有面子了呀!” 是呀,早一步找到蔚姑娘,我就…“去!你这丫头故意整我是不是?说来说去就是要我亲自出马就对了!”武海生差点就上了这个鬼灵精的当了。“这么好的计策,你竟然说成…算了!好心没好报,就当方才我没说好了。”榕榕双手揷着,嘟着嘴抱怨。 武海生和榕榕喋喋不休的吵闹声,并没有影响到江⽔寒思念晓蝶的心情。 他倚着窗子,望着穿梭在大街上零零落落的路人,雪花纷飞,大部分的人都撑着伞,伞下的人又是怎样的心情,他并不明了,只明⽩他的心已经快碎了! 晓蝶!你在哪儿,你为什么不出现呢? 就在他心中呐喊的同时,他的视线从对面的小巷里,突然见到一抹悉的⾝影她从巷弄里走出来,脸上挂着两行泪,看起来清瘦多了,不过⾝子倒是丰腴了许多,慌之中不小心还跌倒在雪地上,埋⼊雪堆里的双手,被冻得红咚咚的,她使力爬起来,不管已沾了一⾝的雪花…“找到她了!我找到她了!” 江⽔寒的情绪一阵澎湃,在看清了她之后,脫口喊了出来。 榕榕和武海生在听见了江⽔寒的叫喊声后,两人望着他,呈现一脸茫然不知的呆相。 接着两人含着猜测的口吻,异口同声地问:“你是说…找到蔚晓蝶?” “完了完了,二师兄你瞧,她的肚子都这么大了,这下你没希望了!”榕榕的叹息声在江⽔寒⾝边响起。 “真是可惜呀,这么一个标致的姑娘,竟然让别人给捷⾜先登了。”武海生更是扼腕地说。 三个人跟踪在晓蝶⾝后有一阵子了,当榕榕发现晓蝶部腹隆起时,她和武海生便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其中只有江⽔寒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呈现一张比空气还要冷的脸。 “看这个样子,咱们还要继续跟下去吗?”榕榕抖落⾝上的雪花,想再确认一次。 “依我之见,我是觉得不如咱们现下就掉头走人,当作咱们没找着她,也没发现什么,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了。”武海生觉得这才是上上之策。 “我不走!”沉默许久的江⽔寒,终于开口了。“我要当她的面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她会不告而别?为何她会狠心的另嫁他人?为何她…他要问的事太多了,心中千言万语,要说的何止这几项,离别之后,他有好多好多话想对她说,她可知这些⽇子以来,他受得全是相思之苦! “好,好,别动,咱们会陪着你的。”武海生拍拍江⽔寒的肩,安慰地说。 于是三个人继续跟着晓蝶走。 由于走了大半路,晓蝶踩在雪地上的步履显得有些蹒跚,只见她忽然停了下来,手支着一旁的大树着气,看样子似乎是累了。 跟踪其后的三人,也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的体力不行了,我得帮帮她!”见晓蝶体力快不支了,江⽔寒恨不得此刻就飞到她⾝旁。 武海生即时拉住他。“别着急,蔚姑娘只是累了点,你现在若是打草惊蛇,如何能找到她的住处呢?” “武叔说的是,二师兄,你得沉住气!”榕榕也跟着提醒。 听了他们两人的建议后,江⽔寒放弃了原来的冲动,只是留在原地担心地观望着。 不久,真如武海生所言,晓蝶开始移动步伐继续走。 三个人也继续跟踪了一段路后,发现晓蝶往山脚边的一间破旧的小木屋走去。 “就是这里了。”榕榕小声地说:“原来她是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难怪咱们怎么找就是找不着。” 江⽔寒远远地看着晓蝶走进屋去,心一阵撕裂,痛得无法形容。 她到底是嫁给了何人!为何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尤其是见到她眉宇间愁云不展,就能断定她过得绝对不幸福! “我进去找她。”江⽔寒丢了一句话后,便走了过去。 “我也去!”榕榕跟在江⽔寒⾝旁。 “别丢下武叔我呀!”武海生也大步跟了过去。 “大姐你回来了!”小五见晓蝶自城里回来,赶紧从房里出来。 晓蝶脫下外袍,朝门外抖落一些雪花后,才将门关上。 “是呀,这一次飘的雪还算小,所以路上还算好走。” “我肚子好饿,你有没有带吃的回来?”小五朝晓蝶的手上东瞧西瞧。 “肚子饿?”晓蝶看了看窗外的天⾊,时候是不早了。于是问:“小四呢?她还没弄饭吗?” “四姐到现在连饭都还没煮成。”小五抱着肚子说道。 “还没煮成?”这怎么回事?小四平常做饭的速度是很快的,今⽇是怎么了,到现在还没弄好。 “我的火升不起来。”小四从后头出现,垮着一张脸。 晓蝶望了下小四,问道:“火怎么会升不起来呢?你不是…” “咚,咚,咚。”就在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响起。 “咦?这个时候会是谁呢?”小五问。 “外头飘着雪,可能是来避风雪的。”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小四如此判断。 “我来开门。”晓蝶上前将大门打开。 开了门,她的眼对上来访者的眼,一时之间她的心情是欣喜的,是动的,也带了些怨恨,或者应该说是爱恨加吧! “晓蝶…”江⽔寒看着她柔声轻唤。 这一声,含着无限深情。 她没有回应,眼前这一幕到底是真是假,她还不能确定,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发愣。 “江大哥!”倒是小五先喊了。他挤到两人中间,⾼兴地拉着江⽔寒的手说道:“你终于来了,我和大姐每天都在等你回来呢,” “真的吗?”他看了看晓蝶,想听听她怎么说。 可是偏偏晓蝶就是愣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 “江大哥,进来坐嘛,别站在门外说话。”小四热情地招呼。 “好。” 榕榕和武海生也跟了进来。 调⽪的榕榕还不忘向大家自我介绍:“我叫榕榕,请指教。” 晓蝶抬眼看见俏丽可人的榕榕,心想!江⽔寒⾝旁多了位美红妆,应该是他心仪之人;而此女笑容可掬,活泼大方,跟在他⾝旁是多么相配的一对!霎时,心头仿如一块大石庒着,不过气来。 “大姐!”小四扯着晓蝶⾐袖,低声道:“你朝思暮想的人终于来了,怎么这会儿还愣在这儿闷声不响的。” “别胡说!”斥责了小四后,晓蝶转⾝想进房里去。 江⽔寒伸手将她拉住。 “你去哪里?为何要躲着我?”看她急着想回避的模样,分明不想和他多谈。 晓蝶甩开他的手,用着冷淡的口吻说:“江大侠,请你自重,况且这里是我家,我上哪儿还需要向你说明吗?” “你…很好。”听了她说话的口气,他有些怒意。“那我问你,你为何不告而别?你知道我们为了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回答。”她没有看他,只是将脸侧向一旁。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他近她。 约定?心里头有一股冲动,好想哭,但她忍着。 “江大侠,你别说笑了,以你过人的外表,怎么会和我这个穷苦人家的女孩有什么约定呢?”她故意用嘲笑的语气,其实心里是很悲哀的。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不愿相信你有孕在⾝的事实,但是此刻我不得不相信,莫非你真的无法多等我一段⽇子,就这么随便嫁了人?”他难过得不知如何是好,情绪显得有些动。 他竟然怀疑她对他的一片真心,连肚里的小孩都不承认! 她喉头有些哽咽,咽了口口⽔,昂地说:“该做的我都做了,能说的我也说了,你无法体会我当时的心情,就不要随便诬蔑我!” “我诬蔑你?”他大笑。“哈哈哈!” “你笑什么?”她抬眼看着他。 “哼!多可笑的谎言。”他的嘴角一句,有些轻视。笑意散去,他接着回首问道:“榕榕,你说,我可有诬蔑她?” 他们俩的争执,让冷凝的气氛持续下降,一旁的几个人都只是旁观,没有人敢揷嘴。 尤其是遇到这种男女之间的情事问题,就连阅历江湖数十载的武海生,也没法子。 “二师兄,”在一旁观望许久的榕榕见两人争执不休,心中不免替他们担心。“虽然蔚姑娘怀了⾝孕,也许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也不一定,你不妨听听她的解释。” “事实摆在眼前,还需要解释什么!”或许是被晓蝶冷漠的态度所怒,江⽔寒一时怒气冲冲。 “你没有如期回来找我,我并不怪你,因为当初是我自愿将自己给了你,但是今⽇你一进门,不应该不分青红皂⽩就随便怀疑我,诬蔑我的人格!”忍不住満腹的委屈,晓蝶终于淌下了泪⽔,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进房里去。 “晓蝶!” 这一趟回来,江⽔寒万万没有想到,晓蝶对他的态度竟有如此大的转变。两个人像陌生人一般,他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她原来应有的温柔和体贴。 “江大哥…”小五上前叫了声。“你不要欺负大姐。” 他从叹息声中回望了一眼。“小五,对不起,江大哥太心急了,所以说话有些冲动,我向你保证,绝不会欺负你大姐,但是你告诉江大哥,我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晓蝶会像变了个人似的。” “大姐没变呀,她一直对我们很好,只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不喜你了。”小五稚气地说。 “江大哥,”见晓蝶泪流満面,小四也红着红眶。“你误会大姐了。” “我误会她了?”江⽔寒忙问:“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进门时难道没发现,这屋子里就只有我们三姐弟而已,其实姐姐并没有嫁给别人,我们为什么会搬离百花村,那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她不想让别人笑话咱们,所以才想在还没被人发现她孕怀之前,早一点离开那儿。” “嗄?”一群人发出惊讶之声。 他的小孩! 江⽔寒闻言,口的痛再度袭来,喉间感觉一股热,霎时,红⾊的⾎自他口中噴出。 天啊!他方才犯了什么错!竟然如此对待一个甘心为他守候的女人。 在困苦恶劣的环境下,她失去了⽗亲,带着弟妹,为了他和她的骨⾁,如此坚強地撑下去…而他,他真该死! 晓蝶在柴房里劈了一些木柴后,便到炉灶前准备升火。 由于天寒气重,木柴也跟着受嘲,她蹲在炉灶前半晌,就是升不起火,她再怎么使力吹,也只是一阵阵的黑烟而已。 她试着再使力吹气,但黑烟熏得她的眼睛不时地流出泪⽔来。也许是悲从中来,心头一阵酸楚,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决堤而出。 升个火,连火都不听她的话了,她不晓得要哀叹自己笨,还是要哀痛自己悲惨的命运。 她不罢休,以手拭去了泪⽔,想再试一次,却忘了已沾黑了的双手,将秀致的脸庞画上了几抹黑影。 “瞧你笨手笨脚的,这种活还是让我来做吧。” 她抬眼望向门口,见江⽔寒靠在门边,脸上没有先前的怒意,换来的是一丝浅浅的笑容。 她不想说话,也不想回答,因而继续手上的工作。 其实他忍着口的痛,不顾方才吐了一大口的⾎,执意要过来看看晓蝶,没想到她仍然对他不理不睬。 他走了过来,蹲在她⾝旁,伸手替她拭去了脸上的泪⽔。“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吧。” 她一阵愕然,不明⽩他的意思。 “我知道方才我说的那些话是重了点,一时之间要你原谅我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能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他爹吗?” “是谁告诉你的!是谁?”她站起来,厉声问道。 “小四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哈!连你也被小四骗了。”她笑了,笑得有些诡谲。“这孩子本不是你的,孩子的爹不是你!” “晓蝶,别意气用事了,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为了我们的孩子,你原谅我好吗?”他抓住她双肩,好言说道。 “孩子的爹已经死了。”她面无表情地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问。 “孩子的爹,是个重义气、有胆识的男子,对我温柔体贴又关怀,我们俩相知、相许,一直到有了孩子那一刻,我还是那么认为;但是…直到他负了我,无法了解我,诬蔑我的人格那一刻起,他在我心中便已经死了。” “不,我不相信江⽔寒这三个字已经从你心里面除名!”他动地说:“晓蝶,方才我会如此口不择言,全是因为爱之深啊!你可知,离别至今,我无一⽇不想念你,当我亲眼见到你⾝怀六甲之时,可想而知我当时是非常的忿怒,早被満腔的怒意冲昏了头。你若明⽩我当时的心情,就原谅我吧!” “你信不过我,将来又如何能长久相处。”她继续升火的工作。 “经过这一次的教训,我再也不胡猜测了。”他握住她正在忙着的手。 “也许我们都错了,我们毕竟是生活在不同的环境里,我觉得你还是跟你的小师妹回关外去,你们才是幸福的一对。” 他终于明⽩了;晓蝶的心里还是爱他的,只是误会了他和小师妹之间的关系。 “晓蝶,我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难道你还不明⽩我对你的爱。” “她是个不错的女孩,我相信她会带给你快乐的。”她仍然坚持她的想法。 当江⽔寒实在想不出话来说服晓蝶时,机灵的榕榕适时走了进来。 “二师兄,你应该休息的,瞧你方才吐了那么多⾎,这样实在很危险的。” 一听他吐了⾎,晓蝶担心地看着他。 “不要紧的。”江⽔寒抚着说:“又不是第一次,死不了的。” “什么不要紧,这一次你回师门的途中受了伤,口的瘀⾎都还没散去,武叔说你除了外伤之外,还因为忧心成疾,再不好好静养,是会成大病的。”榕榕夸大地说。 “有什么好静养的,晓蝶都不原谅我了,就算我的病好了,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他配合榕榕的演技,两人一搭一唱。 晓蝶完全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眼神,只是担心江⽔寒的病情,心里头还为刚才对他的冷言冷语自责。 “二师兄,你若不把病养好,那我丑话可要说在前头,”榕榕摆了个脸孔。“你这病非同小可,若无法除,将来可是要长期卧病的,你想想看,我还年轻,怎么可能这样陪你过一生呢。” 亏她还是江⽔寒的师妹,竟然口出如此无情的话。晓蝶闻言,不觉替他抱不平,于是开口:“榕榕姑娘,你若真心爱⽔寒,又何必在意他的病呢?” “唉?我说蔚姑娘,你若不爱我二师兄,又何必管他的死活呢?”榕榕随即反驳。 “谁说我不爱他…”话一出口,才知失言,晓蝶急忙住口。 榕榕假装没听见,继续说:“我这个人其实是很现实的,我虽然很喜二师兄,但是我又不愿意将美好的青舂浪费在他⾝上,所以我要他明⽩这一点。” “你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晓蝶一径地指责。“我本想你是可人的姑娘,⽔寒若与你一起生活,必定是幸福快乐,看来我是看错人了。” “我过分?”榕榕假装不屑地看了江⽔寒一眼。“我对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这一路上,他⾝子不适,我照顾他,甚至陪他来找人,没想到要找的是你,如今他的旧疾因你再起,你说,他这样对得起我吗!我不要再当冤大头了,要照顾你去照顾!” “好,既然你对⽔寒如此无情,他的病我来负责!”对于榕榕的无情,晓蝶有些忿怒。 “那也好,有人要收烂摊子,我省得⿇烦。”榕榕和江⽔寒互相换了眼神,才说:“二师兄,今⽇我总算解脫,可以丢下你这个烂摊子了。”说完,她便走了出去。 “榕榕——”江⽔寒想追出去,无奈口忽然疼痛难当。他抚着口,踉跄地跌了一跤;当然这些都是他和榕榕串通好的。 “⽔寒!”晓蝶及时扶住他。“那样的姑娘不要也罢。” “我这病是好不了了,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不管你的病如何,让我来照顾你。”她主动握住他的手。 “晓蝶,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唯一。”他靠近她,悄悄吻上她的。 “你怎么可以偷吻我?”突然的举动,让她吓了一跳。 “没关系,又没人瞧见。” “可是,这里是…” 晓蝶的声音埋⼊温热的双中。 一时的误会终于烟消云散,深植在两人心中的爱苗,才正要开花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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