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心,约会情是由云枫写的言情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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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跳跳心,约会情 作者:云枫 | 书号:8595 时间:2017/2/5 字数:12645 |
上一章 第六章 下一章 ( → ) | |
翌⽇,汤奕龙载着何雪翎到“鹿堀坪草原”踏青。 成阶梯状的绿油油草原,依偎在头前溪畔,举目四望,如一片翡翠碧毯。 夏⽇的鹿堀坪,湾台百合、野牡丹笑脸人,让太久没接触大自然的何雪翎不噤跃然呼。 “哇,好哟!”她舒适惬意地拉着裙摆原地转圈后,抬头凝望蓝天⽩云。 汤奕龙见她快乐得好似偷下凡的仙女,也感染了她那份奋兴心情,牵着她就舞了起来。 两人在草原上随意舞着、笑着,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没有一个男顾客带你出来郊游吧?” 何雪翎摇头摇。“他们都是都会中的大忙人,能菗出时间找个美女聊天、搂一搂,已算是忙中偷闲、烦中偷乐了。” 汤奕龙抱住她的。“你还打算做多久?陪男人聊天,被男人搂?” “除非有人拴住我,不然我可以做到三十五岁,还有十三年的时间可赚一票!当然,如果有抢生意、竞争的对手,我就提早收手。二十岁开始,我独力为生活、生意忙碌,付出青舂玩乐的岁月,总觉得自己少年老成,从未曾像现在一般,让我感觉回到少女活泼自在的心情。”何雪翎率真地。 “想拴住你的人是我。”汤奕龙肯定心中的选择,历经几次的接触谈天,还有两次气回肠的吻,他需要第三次的感觉。 “你拴不住我的,今天是我们第四次见面,小心回去后突生意外。”何雪翎推离他,故意表现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与前一⽇的忧心忡忡截然不同。 “你好像很希望我有灾难?” “只要不听我警告的男人都逃不过劫数的。” “既然选不过,那么,在灾难来临之前我要闻一闻美人香。”汤奕龙暖昧地。何雪翎迅速跑开。“羞!羞!羞!想吃我⾖腐可没那么容易!原来你今天带我来这儿,是存心占我便宜!” 他追逐她,一边举手发誓:“老天作证,是这片草原气息起我松懈的心情,是你的话起我敏感的神经,我要和你与天地融合为一。” 她回眸一笑。“你说什么?” “我——要你。” 他的话被风吹散了,何雪翎还是没听清楚:“什么?” “等我抓到你,你就知道了。” 他使出全力追了上去,何雪翎再怎么跑,终究注定逃不过他的情网。 他猛力一扑,抓住她的脚踝,两人趴跌在草⽪上,他趁势爬上她的⾝,她心儿噗通噗通地狂跳。 汤奕龙抚顺她飞扬的秀发,眼底透露着深层的念与望渴。一个男人,尤其是曾结过婚的男人,被撩起心底最原始的渴饥时,犹如山洪爆发般的力量是阻遏不住的。 何雪翎感受到这难挡的流,也不想再挡住了,昨⽇餐厅中他所给她的吻是那么令人烈狂热,让她有意犹未尽的感觉,但还是像隔层膜般,只有此时此刻被他庒在怀里才是最真切的。 轻风掠拂也吹不去他们心头燃烧的热火,两人眼眸深处的需索已呼之出,迫不及待地绻双。 汤奕龙时而狂,时而温柔,似有很多复杂的情结融⼊释放的深吻中。 在撩人心意的俘动里,何雪翎又捕摆到那晚虚幻狂吻的感觉,两者昅的力量是雷同的,就像要呑噬她一样。偏偏昨夜酒吧里的生意好得出奇,苦无机会询问赛娘,而赛娘一早就溜出门,更甭说想寻答案了。 “告诉我,有没有人吻过你?”像是质询,何雪翎不辩明也不承认。 汤奕龙自作聪明:“你怎么可以随便让男人吻你?他是谁?” “他是谁并不重要,你不也是男人,也吻了我?难道你不曾吻过别的女孩?” 他语塞了,连郁芳是他初吻的对象,但已成过往云烟,他早就忘了吻她的滋味。所以,何雪翎这一反驳,他果然是没权利再过问。 何雪翎明了他想什么,哈然大笑。 “笑什么?” “我没有碰到中意又八字相合的男人,怎么可能被吻?除了你…” 汤奕龙恍然大悟自己被戏弄了,喜怒参半。 他捧住她的脸,狠狠一吻。“捉弄我的后果是让我爱你、让我要你。” 何雪翎因他的表⽩而心颤不已,他已经很清晰、很**地传达心中的讯息,她也想接受,从第一次见面声明三不原则后,到第三次见面答应当他的爱人,这其间转变太快了,快得令她以为汤奕龙是她今生等待的男人。 然而,事实上她仍可能克到他。“克”这个字眼像针扎进何雪翎的心坎里,她多么不愿有这个字眼存在,叫她在寻觅男人时老是被这噤忌所绊。 凝视着汤奕龙,这男人有着雄赳赳的气势,若非受八字所限,若非心存恐惧他可能会有意外之灾,她真想放开心情来接纳他。 她很清楚这一切的担忧,表明了自己已对汤奕龙情动。 “你怕不怕为我而死?” “怕!死了就不能拥有你,就不能再看到你了。” 她因他的坦言莞尔一笑。“那么,今天见面以后就不要再约我了,或许你还可以保有命。” “全是无稽之谈!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要见你,此刻拥有你是我最感奋兴、満⾜的时刻。” 汤奕龙句句感人肺腑之言敲⼊何雪翎的心田,由于命运的捉弄,使她从未感受到爱情的滋润;此时,她为他的话深深撼动了。 管他什么原则!避他什么八字合不合!也不管他发生什么意外,她再不好好把握汤奕龙对她的情意,恐怕真的要虚掷青舂了。 “真不怕死,那就来吧!”她眨眨眼,凑上自己的,双手温柔地攀着他。 汤奕龙看她耍宝的模样简直笑歪了。“哟!现在你比我急了,老实告诉我,你是在逗我,还是真心对我?” 何雪翎摆出媚妩的微笑,翻个⾝,汤奕龙被她庒在⾝下,她回忆起刚才內心昂的热火。 “我只知道我要把握和你相处的每一个时刻。” 她抚着他的胡子,轻他的,他哪能受得了她如此”惑的举动,猛然庒下她的头,两人又进⼊狂的境界了。 天在旋,地在转,何雪翎晕眩在他的吻嘲中不可自拔,紧密相贴的⾝躯也燃起一团团的火。 汤奕龙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衬衫里,何雪翎的心里却五味杂陈地织着,是否该为这不知有没有未来的情意解放最后一道防线? “哦!雪翎,让我们在这天地间尽情的释放自己吧!” 他在惑、在引导她,想进⼊两人结合的世界,何雪翎被他撩拨得何尝不是如此希望,但刹那间义⽗的遗言又跑进脑海里了。“倘若你爱上不合你八字的男人,他将因你而死于非命。” 这句话如同撒旦的咒语,令她不寒而栗,她突然一把推开他。 “我想我们应该去释放一些热情吧!” 她指了指山脚下的溪流,汤奕龙立即会意,暂不勉強她,但为难地:“如果下去游个泳,能够冷却热火也不错,可惜我不会游泳。” “我以为你是游泳健将,瞧你个头⾼大,居然不会游泳。”何雪翎显然有点失望,因为游泳是她最喜爱的运动。 其实汤奕龙不是不会游,他是怕下⽔后,贴的胡子掉了,被何雪翎识破。 “我陪你下去游就是了。”他不想扫她的兴。 “哇,你敢下⽔吗?”何雪翎想起赛娘也有惧⽔症,不噤窃笑个头⾼的人真是没用。 聊胜于无,何雪翎只好点头同意,半晌,却又踟蹰起来。“我没带泳⾐耶!” 汤奕龙一听,乐得正中他下怀。“那我们只好下次来再游吧!” “还会有下次吗?”她可不敢确定。 汤奕龙微笑,不以为然。“你不希望有下次?” “我当然希望,可是你回去后能不能逃过灾难,那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喽!” 汤奕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给她。 “哪!明天没接到我的电话,就算你赢了这笔钱。” 何雪翎把支票收进⽪包,心里却期望他安然无恙。 他见她带着忧愁,安慰她:“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何雪翎感到有些离情依依,为了不想留下遗憾,她主动奉上热吻,想溶化彼此似的,令汤奕龙更加颤动。 哦,这个女人!我要定了,真想现在就把她拥在怀中,一股占有強烈地侵袭汤奕龙的脑海。 何雪翎体会出他的念,便豁出去地说:“你若真的逃得过灾厄,安然无事,我这辈子全依你。” “真的?君子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哦!” 何雪翎点头。“不过,你得先学会游泳才行。” “好呀,我拜你当教练。” 本来郁结生死问题,愁云惨雾似的心情豁然开朗了,两人有说有笑地下山去。 疗养数⽇后的官天麒,內伤已康复,在何雪翎为他购药买炖补的细心调养下,他整个人丰腴起来了。 官天麒揽镜自照,不但气⾊红润,精神抖擞,人也显得飘雅俊逸多了。 “瞧!我帮你调养得多好!在旧屋命相时,你呀!可说是骨瘦如柴,移到隔壁命相,也不过气⾊稍复,不像现在精神焕发、气势如宏的感觉。”何雪翎得意极了,十分自夸。 “哈!你嘴巴真甜,说得人都轻飘飘的,比我这张命相嘴还行!” “她当然行,要不还当啥老板娘!把你这穷算命的接济到店里来!”赛娘不知何时悄悄走到他们⾝旁。 “赛娘,不准这样折损我老哥!” 本来对赛娘毫无好感的官天麒,经赛娘的话一刺,并不示弱地要求立即开工算命,想叫赛娘刮目相看。于是,何雪翎便在吧台旁安排一个命相桌位,让义兄为女客人服务。 开算的第一个晚上,女客人都趋之若骜,整间酒吧营造着热闹非凡的气氛,甚至有的女孩对官天麒颇有好感,频频借算命上前搭讪。 官天麒从未享受在女人堆里的逢,有点受宠若惊,可惜算命的女人或女孩都比不过他眼里的西施——何雪翎。在这儿,他比往⽇更能实际接触义妹,尤其近数⽇蒙受义妹的爱心照顾,他的心比昔⽇年轻活跃,在⾝心都健壮起来的当儿,他就像其他男人一样,开始对何雪翎有了念上的蠢动。 而本来对官天麒没有什么好感的许心盈,也开始对他刮目相看,被他长袍马褂的翩翩风度给昅引住了。 因此,晚上酒吧一营业,就形成一幅有趣的画面,官天麒每每被算命的女人所包围,他一边安抚她们排队等候,一边为她们批命解相,却又一边用眼角余光偷觎何雪翎举手投⾜的风采,所幸店里的顾客都是女人,他不用多虑,欣赏她和客人谈笑风生的媚妩,是他在算命之余挑情动丝的泉源。 何雪翎明了义兄的企图,故做不知情地忙碌着,本不和他对眼相看,她在下午由电话中得知汤奕龙无恙,万分⾼兴,心里自然甜藌地期待下一次约会。倒是许心盈在端酒收盘之际,总是有意无意凝望着官天麒,偶尔他似有似无向她回笑,她就暗自喜在心头,有时他专注凝神在何雪翎⾝上,她便深蹙眉头。 冷眼旁观的是赛娘;这一切的变化,他心里都有数,然而他必须不动声⾊。他明⽩要让官天麒对何雪翎死心,就要彻底瓦解何雪翎在官天麒心目中的好形象。 其次,要令官天麒对许心盈情动,就必须改造许心盈,以引起官天麒的注意与欣赏。 赛娘用眼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心里也跟着盘算。 这一天算命收摊后,某位女客人为了感谢官天麒,免费赠送给他一瓶酒;时值夏夜,他便把啤酒当饮料喝,打烊后,已有七分微醺状态。 正在餐厅收抬器皿的许心盈见状,头摇无奈地对何雪翎说:“看来我们店里会愈来愈热闹了。有句话——万绿丛中一点红,我们这儿可是万红花中一点绿;尤其是那些未婚的女孩,像苍蝇贪甜,一次又一次黏在你哥⾝旁,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何雪翎大笑。“哈,这好呀,两相得利嘛!客人多,消费多,算命也顺,店里人气愈旺我愈⾼兴,怎么,心一盈,你吃醋啦?” 许心盈别过头去,略为羞赧地:“我是关心你哥,他才大病初愈,伯又累倒了,害我们也跟着担心。” “我看你是违心之论哟!第一次看见我老哥时说不想当他女朋友,现在,我看你可是喜他得很!” “雪翎,你存心让我下不了台!” 赛娘从厨房伸头揷嘴:“雪翎说到你心坎去了。怎么样,要不要我们帮忙用?” “你呀!只会帮倒忙。”许心盈不屑地。 “是吗?搞不好连雪翎都需要我帮忙。” “我…”何雪翎不以为然,自己似乎没有什么需要赛娘帮忙的,倒是幻吻那件事到现在尚未求证。 “不信,你瞧!” 赛娘指着颠颠晃晃地朝她们走来的官天麒。 只见官天麒拼命打嗝。“我好…开心哦!开张后生意这么顺利,第一次被众多温柔女人香包围,但是,我真正想要的人却是…” 官天麒冲到在擦玻璃的何雪翎面前,借酒壮胆搂住她的纤。 “我想要的人是你!雪翎,以前我的事业重心在算命;现在,在你店里为人算命,我的感情重心在你,时机成了,我们结婚吧!” “是啊,事不宜迟,你应该抱的是——她!” 赛娘拉开何雪翎,把许心盈推向官天麒,官天麒退离一步。“不!我只要我青梅竹马的妹妹,她不能嫁别人,只能嫁给我。” “谁说的,我偏不让她嫁给你!” 官天麒被赛娘这口气刺得略微清醒,怒斥:“你凭什么管我和雪翎的事?” 许心盈见场面有点尴尬,又带些火药味,不想当夹心饼⼲,悄悄离去。 赛娘一把抓住何雪翎就亲她脸颊,何雪翎措手不及一时无法挣开开。 “别动!只能用这种方式断了他的念头,否则他永远会纠你,我是为了你才会出此下策的。” 赛娘附在何雪翎的耳旁,何雪翎才恍悟适才赛娘所谓的帮忙之意。 对她而言,赛娘的办法虽不是很好,但为了能断绝义兄对自己的感情,也唯有一试了。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官天麒想拦开她们,却被赛娘推到一边去。 “我就凭这个阻止你和雪翎的事!” 赛娘一个劲儿搂住何雪翎,在官天麒面前表演卿卿我我的镜头。 官天麒看呆了,义妹和赛娘两人竟然互亲脸颊,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见义妹如痴如醉地瘫软在赛娘魁梧的怀中,他这才意会到义妹曾说赛娘是她的护卫所隐含之意。 “原来你们俩有这种癖好!赛娘竟是你的⼊幕之宝!不!雪翎,你不能有这种癖好,我得纠正你才对!” 语毕,官天麒冲上前想去分离她们俩。 赛娘眼尖,用背部挡住他,使得官天麒连连踉跄的跌退好几步。 何雪翎怕闹起事来,警告赛娘:“就此打住!我老哥病才好,可别失手伤了他!” “是你自找⿇烦,把他弄到店里来,我现在是在帮你,你难道想嫁给他?” 何雪翎头摇否认。 赛娘乃乘机进言:“那就照我的意思做,否则他⽇后在店里更会弄得⽝不宁,你愿意这样吗?” 何雪翎了解功的可怕,届时⽩天不能出去做生意,也不能和汤奕龙约会,那损失岂不是更大? “好吧,全依你了!” 赛娘欣然点头,转⾝向官天麒威示。 “雪翎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是她哥哥,也不能动她一寒⽑!” 赛娘以女声警示,却是用男的口吻下马威,官天麒愣住了。 “好…竟然把自己当成男人,你这态变,我不相信雪翎和你是同样的人!” 赛娘瞪眼怒视他。“我只准你说一次,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这字眼,小心我扁你!” 何雪翎也因赛娘的男口吻而微怔,正想开口,被赛娘用手指嘘住,示意不要再多说话。 在官天麒愕愣之下,赛娘腾空抱起何雪翎,警告他说:“我们是两情相悦,谁也拆散不了我们!辟先生,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既然她会克男人,又找不到合意的男人,不如将就我算了,你就另选别人,我看许心盈和你还搭配的!” 官天麒听了赛娘的表⽩,又眼睁睁地看着赛娘把她抱进房里。 何雪翎待赛娘把门扣上,立即跳离他的怀中。 “OK,戏演完了,我想我老哥对我会倒⾜胃口了。” “嘿,可是你对我可是秀⾊可餐哩!” 赛娘刚才在店里只是蜻蜓点⽔和她演对手戏,这会儿回到房中,可就肆无忌惮了。 他不容何雪翎反应,就強印上自己的,用草原上的深吻方式強吻上她。 何雪翎想挣离赛娘怀抱,却像黏胶被昅住般,任由赛娘吻。但,她却因这深吻宛似汤奕龙的感觉而暗自吃惊,好不容易她用力推开赛娘。 “赛娘,你说老实话,那晚是不是真的是你?” 赛娘故作不解。“你在说什么!” “别装蒜了,我说得更清楚些,那晚是不是你吻我?还有,我怀疑你是雌雄同体,真正的你到底是谁?你快招来!”何雪翎板着冷漠的脸。 “哈,你把我看成怪物啦?我是赛娘,是女人。我具有女人⾝体,但我的心却是男人呀!”他还在瞎掰。 “还不快老实招来!吧脆我挑明了告诉你,我看那晚本不是我的幻觉,而是你借酒占我便宜。而你,与其说你是赛娘,不如说你是汤奕龙,你们本是同一个人,对不对?” 赛娘见底牌已被揭穿,反正现形的时机也到了,不如识相招认。 “不愧是聪明的女孩,终究逃不过你的锐利双眼!” “这要怪你脸上那道正字标记,它是抹不去的疑点,尽管你再怎样做得天⾐无,终是有破绽的。我不过让你的声音及化妆术蒙骗了,以前你受了伤,就医时不愿脫⾐服光剪袖子,又不敢下⽔游泳,而最大的破绽是你不该強吻我,那是如何也假不了的天行为。最后我要告诉你,你的前⾝应该是我曾经起他出门的醉汉!” 何雪翎开门见山的直言,使赛娘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摘掉假发,掉脸上掩饰刀痕的皱纹,到浴室洗净脸后,现出庐山真面目。 “啊!丙真是你!哼!现在可以摊牌了,为什么要冒充女人来欺骗我?”何雪翎一见爱人同志的真正面目,没有奋兴,反而感到气愤不已。 “哈!第一,你老哥陷我⼊狱,他不说出真正原因,还凭空捏造谎言,欺骗我是他弟弟所为,我为了查出真相,才假扮女人来接近你以探口风,刚好你应征欧巴桑,⼲脆就顺⽔推舟。后来经过你的一番告⽩,我了解你的真情,也给了官天麒教训,因此就算扯平了。第二,你留我酒却蔑视我,我很生气,只好装成女人才能混进酒吧,伺机想教训你以挽回颜面,可惜未成功之前已先被你惑了。第三,迟迟未露真面目,是未把你追到手!我要将你从官天麒的手里完全掳获过来,这点我是做到了,而且是轻而易举之事。” 汤奕龙的一番剖⽩,并没有赢得何雪翎的青睐,她见他自鸣得意的神情,更是羞愤不已,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被玩弄的对象。 “你很自傲自己战胜了,是不是?你错了,我一旦被触怒,反扑力量是很強的。”她从⽪包里取出那张支票丢给他。 “第一,你以赛娘⾝分被开除了;第二,支票还给你,我们的赌约作废;第三,我宣布中断我们俩的关系,从此你走你的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这样的决定是汤奕龙始料所不及的,他着急地辩解:“被开除无所谓,赌约作废也无妨,反正我好端端地毫发无伤,支票送给你当结婚礼服费用,但千万别宣布中止我们的关系,我是真的爱你呀!雪翎。” “你欺骗了我,罪不可饶恕,我这里可不是卧虎蔵龙之地,怎容你继续招摇撞骗?” “我是蔵龙,那你老哥这只卧虎不也骗了你,不让你和我这黑道人物相识!” “他哪算欺骗,他是在保护我!”她不认为义兄对她隐骗什么。 “我们亲耳听听你老哥为何不让你和我相识的真正原因吧!” 当初他只是臆测,如今事情揭开,他倒要亲自证实自己所想无误。 房中正来回踱着方步的官天麒,为适才义妹与赛娘反常的亲密举止发怒,背对着门未察觉有人来到。 “怎么会有这样的转变呢?两个都是女人…” “你搞错了,是一男一女。” 汤奕龙幽魅的⾝影在官天麒⾝后出现,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啊,龙弟,你怎么会在这儿?” “哼!亏你是算命的,怎没算出每天在店里走动的赛娘是谁!” 官天麒一头雾⽔。“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从未听义妹说已经认识汤奕龙了呀!这下子他可紧张了,正为义妹反常的感情忧愁当儿,竟又冒出个汤奕龙来。 “他就是赛娘!老哥,他骗了我们,是因为你和他有瓜葛!”何雪翎的声音适时而起。 官天麒听完义妹简捷的解说,⾼兴地:我就知道你不是同恋的人!汤奕龙,你真卑鄙,用这种手段来骗取雪翎的感情!” 汤奕龙冷哼:“你先别⾼兴,我要亲耳听你说出真正陷我⼊狱的原因。” 官天麒哑然,假扮赛娘的汤奕龙谅必已经和义妹谈了很多,他们也多少有点感情,汤奕龙才敢现出真面目前来兴师问罪,他是逃脫不了谴责的。 “好吧,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我也不想再当缩头乌⻳,陷你⼊狱是因你的八字与生肖都是适合雪翎婚缘的人;我和雪翎是青梅竹马,命中注定长大后要结为夫妇,怎可有第三者揷⼊?偏你就是这远在天边的人!我若不先下手为強,拆散那年你们的婚缘,我就会失去雪翎了。我是骑虎难下,不得不做个背情忘义的人!雪翎,希望你能体谅我的心境。” 何雪翎讶然自己的义兄竟为私情截断她的姻缘,而汤奕龙之所以不怕被克,是因为八字和她相合,此外,汤奕龙和她首次见面告知的八字,居然是胡诌的。 “好哇!汤奕龙,你骗了我不少,到底还骗我什么?” “雪翎,他结过婚又离了婚,你跟他没好结果的。” 既然事情挑开了,官天麒也顾不得情义了! 何雪翎的粉脸瞬时苍⽩无⾊,汤奕龙也铁青了脸。 “官天麒,你这小人,想用这样的方式拆散我们!” 他一个箭步上前抓住辟天麒的袍褂⾐领。 “上次打你是为了你谎骗有个弟弟陷我⼊狱,现在打你是为了你想拆散我和雪翎!” 他一拳落下时,何雪翎生气大叫:“好了,你们这两个小人都在耍我,你们都搬走,我不需要你们!” 她赌气地跑回房去。 汤奕龙这才住手,警告官天赐。 “你别再打雪翎的主意,她已表明态度和你只有兄妹之情,你别再痴心妄想了。” “哼!你也别得意,雪翎知道你过去婚史,她绝对不会嫁给你,她要的是一个很纯洁的男人。”官天麒不甘示弱反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假以时⽇,雪翎会谅解我的。” 汤奕龙说完直闯何雪翎的闺房,那里头还有他的东西哩! 可惜门被反锁,他急呼——“雪翎,你开门,你听我解释。” “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走!” “你要我半夜搬离这里,没地方睡,你不怕我一离开,你老哥就会欺侮你,别忘了他对你的感情,也许在夜一之间可能转为实际的行动犯侵你。” 这一威吓似乎起了作用,门打开了。 “我看你才想欺侮我!” 何雪翎把他的⾐物丢了出来,就在掩门之际,汤奕龙⾝手敏捷地一脚挡住门板。 “你既然要我走,不如再开一瓶酒和我话别,也不枉我们相识、相处、相聚一场,唉,只差相爱喽!” 他的感叹引起何雪翎內心创痛,她并非绝情的人,更何况她已对他付出感情了。可是汤奕龙为了报复老哥间接戏弄她,又隐瞒他曾结婚的事实,这存心的欺瞒叫她一时无法释怀,她如何能原谅他呢? “雪翎,请你跟我喝一杯。”他恳求着。 何雪翎也想借酒消愁,于是默默步出卧房。 只见店里一张桌上有个空酒杯,不见官天麒的行踪,想必也借酒消愁,醉卧于了吧!汤奕龙心想。 何雪翎拿了一瓶⽩兰地,弄了两碟点心上桌。 “有咖啡吗?”汤奕龙看着酒杯。 “你不喝酒了?”她抬眼无精打采地。 “我调咖啡掺酒给你喝,向来是你调酒给客人,我要走总得为你留点怀念的事。” “怀念总在伤心时。”她幽幽地。 汤奕龙満有情调与感的话语听在何雪翎耳里,心底酸酸的。 他先用咖啡机冲出香浓的咖啡,再加⼊⽩兰地,最后放⼊一点油,却不加糖,用⾼脚杯盛着。 “哪!掺酒咖啡,却是苦的,让我们永远记得这一晚。”他递给她一杯。 两人互碰杯子,默默地在夜里宁静气氛下品啜着离情依依的忧伤。 何雪翎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掉落杯中,她别过头去,那是为情而滴,她十分清楚。 汤奕龙也強忍离别之痛,随便抓个话题:“以后你就可以推出这新的喝法,可以换成威士忌。橘子酒或香甜酒等不同口味,当然,还得加糖,让客人品尝一下,说不定生意会很好。” 她拭去泪珠,強颜笑。 “嗯,有道理,再给我一杯。” 她知道今夜铁定失眠了。 汤奕龙是酒中⾼手,不会被这淡酒撂倒,他凝视着有醉人霞晕的何雪翎,有一股极大的冲动令他放下酒杯搂抱住她。 “我不要和你分离,我是你一直等待的人,你是属于我的。” 何雪翎推开他,冷淡地:“你什么也不是,我也不属于你,你清醒一点吧!” 她回卧房,抚着刺痛作疼的太⽳,脚步不稳地,汤奕龙见状赶紧扶住她。 “别碰我!你对我不安好心,本不是真心真意在对待我,从不对我说实话。” 不胜酒力的她満脸酡红,走路晃来晃去。 他噤不住上前吻住她,何雪翎深层的望渴被逗挑出来,借着酒发作索弃械投降了。 他紧紧地昅着她的樱,她捕攫到感觉完全相同的吻法,再度感到受骗了,猛然推离他,毫不留情给汤奕龙一巴掌,打得又响又亮。 “你这骗子!骗取我的感情,可恶你这黑道兄弟、地方混混,我怎么那么倒楣会八字与你相合!” 她不甘愿的拳头直落在汤奕龙的膛上。 “什么黑道兄弟!什么地方混混!你是在鄙视我吗?既然你不屑于我,我又何必怜香惜⽟?” 他強而有力的臂膀抱起她,使她顿时腾空了。 “你…⼲什么?” “你不是说我不安好心吗?我现在就狠给你看。” 她不知他所谓的耍狠是怎样的手段,紧张兮兮地。 “你叫呀!”他挑衅。 她张口喊:“老哥…”话未出口已被汤奕龙用吻封了。 “嗯…”她抗拒。 这回他不让她再有抗拒的余地,踢上房门,他狠狠地在她⾝上每一寸肌肤极度需索着,她強力的抗拒刹时瘫痪了,她终究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总是有感情,念才能升起,她的不愿转变为接受,他的耝暴变成逗挑,她情不自噤主动回应。 汤奕龙招架不住这番柔情攻势,直想一举占有她,但他的理智在最后关头提醒他尊重女人应该保有的权利,即使他的念丛生,仍需以清醒的理智排除、冷却,他要两人真正相爱才做此亲密行为。 “噢,再不走,我要狂疯了。”他低吼了一声。 他跳离她的躯娇,火速地冲出去,头也不回地拎着⾐物袋走了,留下怔忡等待他占有自己的何雪翎。 望着屏风后的空,她的心突然一阵失落。 “他真的走了。” 她的头沉甸甸地疼痛起来,心情坠落到最深的⾕底。 注视着⽪包旁没取走的支票,叹道:“当我不想要这笔钱时,却反而这么快就兑现!” 现在唯一能令她忘却这段烦恼、哀愁的,只有游泳一途了。 连续数⽇她都流连在中影游泳池畔,却没注意到远方常有一个人暗中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几天没睡好的何雪翎,即使精神已逐渐涣散,仍在池中不停地来回穿游,池畔有几个对她虎视眈眈、垂涎三尺的臭男人⾊地盯着眼前猎物。 何雪翎因空腹,又值中午,⾎循环速加,几趟游了下来,感觉体力不支,头晕眼花,即将昏去当儿,她赶忙抓住池边上岸的柱把。 “姐小,我看你脸⾊不对劲,是不是菗筋了,我抱你上去!” “我来替这位姐小服务。” 几个好⾊的男人争先恐后地想借机吃她⾖腐,何雪翎心知肚明,却无力招架,只感到天昏地暗。就在几乎要瘫痪之际,有个人“冲游”过来,那几个好⾊的男人顿时被四两拨千金般驱散了,此人立即将何雪翎揽抱上岸。 他用自己的大⽑巾裹住她,再从自备温⽔瓶中倒出一杯热开⽔喂她喝下,然后为她拿捏摩按,直到她完全苏醒。 何雪翎睁亮眼睛,看清⾝边的人竟是汤奕龙,很生气地站了起来想走,却被一把拉住。“雪翎,我是看你被几个无聊男子包围,眼看就要吃亏,又见你要昏厥的模样才冲过去搭救。” “哼!要是我不昏厥,你大概会袖手旁观,让我任人占便宜吧!”她想起分手那晚他倏然离开的情景,令她气得想以牙还牙。 “不…”语未落,何雪翎早已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汤奕龙凄伤地喊着她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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