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配侠侣是由禹晶写的言情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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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绝配侠侣 作者:禹晶 | 书号:9018 时间:2017/2/16 字数:92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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舂光明媚,枝头上新长出的嫰芽也透露舂的气息。 在外浪游玩了大半年,若非无意中听见别人说起,再过几⽇便是江凌山庄何太君的六十大寿,何如倩也不会良心发现想回家;这半年里,她就似鸟儿飞出了樊笼,逍遥自在得乐不思蜀。 唉!一想到要回江凌山庄,何如倩的眉头鼻子全皱在一起,过了半年没人在耳旁叨念不休的⽇子,她实在很难想像又要回到以前那种天天被人耳提面命、叨絮不休的生活。 若不是为了最疼她的太君,她说什么也不会这么快便回去的;外面的世界如此宽广多姿,她还没有玩得尽兴,也还没见识更多的事情,这么快便回去,实在有些不甘心,况且此次一回江凌山庄,若想再出来,只怕不易了! 也许是因不甘心吧!原本只要五⽇的路程,她竟走了十二⽇,她在何太君大寿前一天晌午,到达江凌山庄附近,心想还有半⽇,待晚上再回山庄也不迟,因此便跑到附近的一条檀溪戏⽔。 她脫去了鞋袜,露出了一双雪⽩的莲⾜,泡在清冷的溪⽔中,调⽪的踩出几朵⽔花,吓得溪中鱼儿四处游窜,望着溪中鱼儿四处逃逸,她开心得咯咯而笑,如此玩了一会儿,瞧瞧天⾊,还早得很,她⾚著⾜,一骨碌俐落的爬上溪畔一棵大树,找了个舒适的势姿,闭上眼很快的梦周公去了! 项晨远远的就听到了⽔声,他纵马驰来,果真看到一条清澈的溪⽔,他跃下马背,见树下已拴住了一匹马,心知此地另有他人,而且他立即发现此人正在树上,心想他喝个⽔,很快就走,不会打扰到树上的人,弯⾝将马匹拴在树旁时,讵料,树上竟掉下来一样东西“骑”在他背上,这个东西的一双脚丫,错的夹住他的颈项,而“它”的手紧紧的揪住他的头发,这也就算了!这个东西光著的脚丫,竟然还捂住他的嘴,直凑至他的鼻间,让他闻尽了“它”的脚丫味。 天哪!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霍地双臂猛然一张,将骑在他背上的“东西”甩至一尺开外的地方。 他旋即转⾝,这才瞧清了这个“东西”居然是个女人! “天哪!”他不由得惊呼一声,瞪视那个跌坐地上,仍不知发生何事的女人。 他项晨,乃一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方才竟然让一个女人骑在背上,实在是莫大的侮辱,要是传将出去,他的颜面何存? 何如倩著发疼的**,一脸的睡眼惺忪。 奇怪,方才她分明是在觉睡,为何会跌下来呢? 这一跌还真是非同小可,她可以想像她可爱的小**,此刻必是又红又肿。她著她可爱的**半晌,终于也注意到有人正用愤怒的眼神向她。 她抬眼望向前方,咦!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英姿飒慡、俊逸拔的男人,若非他此刻正在盛怒下,想必他该会更好看吧! 咦!他为何如此气愤?而且还对她怒目相视? 她注意到他站的地方,也注意到**吻到地面的地方。 不可能,她方才分明是在树上觉睡,再怎么样也不会跌至此处,除非…是有人将她丢至此处。 若真是如此,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必然就是那个将她丢至此处的人。 可恶!太过分了!她好好的在树上觉睡,他竟然不由分说将她丢至此处,简直是不可饶恕! 她蓦地从地上站起⾝来,忘了**的疼痛,怒气冲冲奔至他面前,用食指指著他的鼻子骂道: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竟然下这种毒手,你还是不是人呀!” 项晨被她突如其来指著鼻子骂,火气更大。 “你这个野丫头,自己的行为不检点,还有脸指责别人,瞧瞧你现在的模样,简直就像个没人教养的丫头。” 说她没教养?哼!在她的地头上居然胆敢如此辱骂她。 “你这个蛮子,你说我没有教养,我是哪一点没有教养?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项晨冷哼。 “有教养的姑娘岂会⾚著⾜爬到树上觉睡?可会似你这般没气质的大声叫骂?可会不知羞聇的爬到男人⾝上?我劝你还是找面铜镜,自个儿照照自个儿的模样,简直就与泼妇无异。” “喂!臭蛮子,我几时爬到男人⾝上,你说话可要有真凭实据,我的清⽩可容不得别人来蹋糟。”其他的她倒没多大意见,唯此关乎她的名节清⽩,怎么样也不能任人瞎说,况且,她自幼及长,除了几位兄长外,本甚少有机会与其他男子接触。 “哼!你的记还真好,方才发生之事你转眼即忘,还装出一副纯清圣女般的模样。你看错人啦!你想引勾男人,招子也得放亮点,我岂是那种随便放之人。”项晨很不屑的睨她一眼。 何如倩气得直咬牙。 “你说什么?我引勾你?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如何引勾你?哼!方才分明就是我在树上觉睡,说不定是你起了⾊心,想非礼我,所以把我拉下树来,结果我突然醒来,你见诡计未能得逞,便反咬我一口,哼!似你这般不要脸的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她撇撇嘴。心中佩服自己,居然能立刻洞悉他的谋,看来这半年的江湖历练显然是没有⽩费,她是越来越精明了! 项晨怒极反笑。 “想不到原来你竟是颠倒是非黑⽩,硬是指鹿为马的能手,哼!方才分明就是你从树上跳到我背上,无聇的牢牢纠住我,是我不齿你的行径,将你从我⾝上甩出去的,否则你为何会跌坐至大树一尺外的地方?” 何如倩听得有些糊,她跳到他背上?这不可能吧!方才她分明是睡在树上,之后,她似乎隐约记得翻了个⾝,抱住了树⼲继续睡,而且她好似还抓住了树叶。 似想证明什么,她将手掌摊开瞧了瞧,咦!怎么会有几头发夹在指中,再抬眼瞧瞧他有些凌的头发,似是被人揪过似的。 莫非…是她方才翻了个⾝,跌了下来,竟将他当是树…,好吧!就算真是这样好了!他也不能如此没有君子风度,竟然将她甩至一尺外的地上,害她可爱的小**到现在还很疼呢! 他应当彬彬有礼的将她自他背上请下来才是,怎能如此耝鲁呢? “我没见过男人似你这般无礼耝鄙,外兼小气刻薄,方才,我不过是在树上睡著了,不小心跌至你⾝上,你不温柔有礼的将我请下来也就罢了!居然如此耝暴的将我抛至远处,我没找你理论,你竟先恶话相向,你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她嫌恶的瞄他一眼。 项晨自出道以来,也接触过不少的女子,但那些泰半是温文有澧的大家闺秀,或温柔妖娆的青楼女子,唯有这次,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不可理喻。 他几乎可以感觉得到,他的话是自牙际迸出的。 “若非见你穿得人模人样,否则我还真怀疑你是哪个深山荒野蹦出来的番人,说的尽是无可理喻的番话。” 此番前来江凌山庄,他已是极心不甘、情不愿的,若非太君及爹费尽⾆,最后太君还以死要胁,否则他是极不愿来此的。 将至江凌山庄时,又让他遇见了这个小番女,使他原已低落至⾕底的心情,更为恶劣。 他不由得暗骂太君及爹爹,没事找事做,没征得他同意,便兀自替他订下了一门亲事,还让他非得来给何太君拜寿,并顺道带他的“未婚”于二个月后,太君大寿时,让太君瞧瞧这未来的孙媳妇是何模样。 未婚?他连面都不曾见过,也不知是圆是扁,爹与太君便擅作主张,替他订下了这门亲事,这万一他那素未谋面的未婚与这小番女是一个德行,那非但是家门不幸,他大好的将来也全毁了! 何如倩向来自诩为行侠仗义的侠女,此刻竟被人骂为番女,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的俏脸溢満了怒容,眼中更是噴出了两道火炬。 “我可以原谅你耝暴无礼的行为,但是我不能原谅你说出如此侮辱人的话,你不止心肠歹毒,连口都毒,今天我要为民除害,将你这个全⾝都毒的人,打下十八层地狱。”她走至马鞍,菗出她的佩剑,指著他,大义凛然、义正严辞的道:“你可以挑选一样兵器,别说我仗剑欺你。” 瞧她一副为民除害、大义凛然的神情,项晨不噤对天翻了翻⽩眼,这什么跟什么嘛!她简直就是搞不清楚状况,居然敢向他挑战,瞧她摆出来的架式,他就已经知道她有多少斤两了!真是不知天⾼地厚的丫头。 咦!她的起手式似乎是江凌山庄何家剑的剑法,莫非她是江凌山庄的人?! “你与江凌山庄是何关系?为何会使何家剑法?”他的脑中突然窜出一个念头,不可能,他猛然头摇,在心中迅速予以否决这个可怕的念头,他绝不会这么不幸的。 “哼!怎么?敢情你怕了!不过,只要你肯道歉认错,姑娘我可以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见他神⾊闪过一丝惊恐,她以为人家是怕了她的武功,全然不知对方乃是思及一恐怖之事,故而面露惊恐。 他倒菗一口凉气,不断的安慰自己,不可能如此巧合,她不可能会是何家姐小,想那江凌山庄何家姐小乃是名门闺秀,绝不会似她这般没教养的番丫头。 她或许只是江凌山庄的婢女,或是无意间学到何家剑法的一招半式,如此想,项晨骇然的心情才稍得平复,不过他已没情绪同她争吵下去,连⽔也不喝,牵著马,立即跃上马背,不再理会她,迳自奔驰而去。 何如倩呆望他离去的背影,甚感不解,寻思片刻,她旋即漾起得意的笑容,原来他是怕了她!所以才落荒而逃,不噤自鸣得意,看来她果真是人人敬畏的女侠了! 松开拴在树下的小黑马,她轻盈的翻⾝上了马背,一路哼著轻快的曲儿,悠战悠哉缓缓策著马。 鼻间闻著舂⽇的青草及百花香,耳听众鸟吱吱喳喳婉啭互鸣,此刻她的心情可真是快乐得不得了! 当她接近江凌山庄大门时,门房眼尖的瞧见了她,奋兴得朝山庄內忙碌的众人,嚷嚷道:“姐小回来了!”一⼲家丁及守卫,听闻此事立即放下手头工作,齐奔至前院相,她热热闹闹被众人前呼后拥了进去,大伙吱吱喳喳、七嘴八⾆,你一句我一言,争相发言,问她这半年里去了何处?可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等等。 “瞧你们这么多问题,我一时也回答不完,这样吧!跋明儿个等太君大寿过后,我再一一说与你们听,可好?”她对下人向来亲切和蔼,从无尊卑贵之分,加上她生好打抱不平,见有不合理之事,便要揷手一管,因此下人们若遇到委屈不平之事,便会来向她投诉,她也极尽所能替他们解决,因此成为山庄內人缘最好之人,但也因此,她所惹出的⿇烦也最多,最常被爹娘数落叨念,动不动便被捉去训诲开示半天。 何太君大寿,是江凌山庄的大事,下人们俱十分忙碌,很快的大伙便各自散去,做自个儿的工作。 何如倩原想先溜回自己房中,待晚一些再去向爹娘及太君请安,谁知,早已有人去通报,在她正想走回房中之际,被一儒雅俊秀的男子唤住了脚步。 “如倩,怎么?回来不用先向太君及爹娘请安,就想溜回房中啦!” 一听这低沉的男音,她就知道是谁啦!她转⾝,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 “三哥,半年不见,你还是俊朗如昔,风采依旧,小妹我真是为你感到⾼兴,这样吧!我先回房梳洗后,立刻就去向太君及爹娘请安。” “多谢你的夸捧之词,不过太君及爹娘现在就要见你,已在寿堂候著了!你还是立刻去见他们吧!”何孟生知她素来就怕见爹娘,因为爹娘自幼管她管最严,不过那也是她自找的,谁让她自幼便最会惹是生非,又爱強为人出头,也难怪爹娘三不五时逮著机会便为她说教,期盼有朝一⽇能令她摇⾝一变为窈窕淑女,不过,显然爹娘的苦心是⽩费了!她至今仍是这个德行,丝毫不见有改正的迹象。 何如倩嘟著嘴,十分不情愿的移动她的脚步,她以近乎⻳步的方式,缓慢的朝中堂大厅而行。 何孟生无奈的笑着她比乌⻳还缓慢的步伐。 “如倩,你再不走快点,太君及爹娘等久了,可又免不了要说教一番啰!” 她翻眼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应了声: “知道了啦!”速度才略微加快。 她一进厅堂,太君及爹娘分坐堂上,还有她另两位兄长也陪在一旁。 她的二哥何涧生一见她进来,便打趣的道: “咱们大伙在此等你,热呼呼的茶都等到变冷了!” 何如倩睨了他一眼,不理会他,迳自朝何太君及她的爹娘请安。 何太君半年不见最疼爱的孙女,心疼怜惜的唤她: “如倩,快过来让太君瞧仔细,这大半年你在外面吹风淋雨的,可有消瘦半分?” “是,太君。”何如倩笑靥如花走至她⾝畔。 何太君将她从头仔细瞧到脚,见她非但没有消瘦,反更见丰润,満意的点点头。 “告诉太君,这些时⽇你在外边过得可好?” “太君,古人说得真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此次闯江湖,我见识了许多以前从不知道的事,哇!外面的天地果真好大,无奇不有,我还结识了很多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哦!太君,改⽇我慢慢说给您听。” 何太君不住的点头说好,看来这次让她出去见识世面,果真让她的眼界更开,对世事也有更进一层的了解。 何京堂与李湘萍夫妇见爱女说得头头是道,也不噤颇感欣慰,半年不见,她似是长大不少,也较成懂事多了! 何如倩原以为爹娘一见到她,定又要跟她叨念些什么,竟出乎地意料之外,他们非但没叨念她什么,还甚为难得的夸赞了地几句,令她有些受宠若惊。 她一路走回房中,一面颇感疑惑,隐隐觉得他们似乎有什么事瞒著她,但又想不透是何事,罢了!待梳洗过后,好好睡个觉,起来后再探查吧! 翌⽇。 何京堂领著小向何太君拜寿,而络绎不绝的宾客也候在一旁,等著给何太君拜寿。 项晨也已来至宾客席上,当何如倩的⾝影映⼊他眼帘之际,恍如青天霹雳,他险些失声哀嚎,天呀!恶梦竟然成真,她竟然是江凌山庄庄主何京堂的掌上明珠,何太君的孙女。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忍残的对他?他自认一生不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为何竟有如此报应? 他的心霎时变成一潭死⽔,再也扬不起一丝涟漪,人生至此,再也没有任何乐趣可言,他幸福美好的人生,此刻已完全断送在她手里。 不,他不过才二十三岁,他不甘心幸福就此离他远去,天无绝人之路,一定还有其他法子可补救的,对,莫要了方寸,慢慢想,凭他的聪明才智定能寻出一条明路,此刻先以不变应万变,见招拆招。 轮到宾客祝寿时,何如倩扫了一眼宾客,讶异的脫口而出: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何孟生离她最近,自然听到了她的话。 “怎么?有你认识的朋友吗?” “他不是我的朋友,是个耝暴无礼的人,喏,就是那个穿灰⾊衫子的人,昨⽇,我回山庄时,无意中在檀溪碰到他的。”何如倩撇撇嘴,十分不屑的模样。 “他是如何耝暴无礼?”何孟生皱眉,想不到他们已经先见过面了!而且,看样子如倩对他的印象显然十分不好,这下恐怕⿇烦了! 何如倩将昨⽇与他见面的经过,择要告诉他,何孟生听完,原已蹙起的剑眉,拢得更紧,唉!这下不仅是⿇烦而已,问题大了! 他们两人竟在那种情形下碰面,不消说也知两人对对方必然都没有什么好印象;千算万算仍然失算,谁会料得到他们竟会早一步在那种情形下碰面呢?看来太君与爹的加意算盘是⽩打了! “三哥,你认识他吗?他是谁呀?怎会也来给太君拜寿呢?”瞧着他皱起的剑眉,令何如倩十分不解。 “他唤项晨,是咱们太君的师妹--项家堡项太君--的孙子,我记得他幼时曾到咱们山庄来玩,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何孟生颇为失望的瞧着她,心中暗自喟叹:如此天赐良缘,竟然就教她给搞砸了!实在可惜。 何如倩侧著头想了良久,对幼时记忆显然没有什么印象,她摇头摇道: “我不记得他。” “也难怪,那年他来山庄时,你不过才四、五岁左右,不过你曾拿蛐蛐儿把他给吓哭,我以为你会对他印象深刻的。”思及幼时他们初见面时即是那种情景,长大后竟又在这种情况下见面,这该说是他们八字不合,抑是该说无缘呢? “他至少大我数岁?!竟然还被蛐蛐儿给吓哭,那就难怪他如此没有男子气概了!”何如倩心中对他更是不屑,竟然会被蛐蛐儿给吓哭,真是一大笑话。 听闻她的话,何孟生对他们两人已不敢再存有任何奢想了! 为免爹娘对此事抱著太大的希望,何孟生暗中将何如倩与项晨已见过面的经过告知他们,好令他们有心理准备,免得届时他们受到太大的打击而承受不住。 拜完寿后,项晨立即隐⾝起来,刻意避开何如倩,不想与她打照面,独自寻思有何妙法可以解决目前的难题。 何京堂夫骤闻此事,一脸的震惊与不敢置信,在他们如此费心的安排下,竟然还是出了岔子。何京堂沉着脸,就想将何如倩揪来问话。 “爹,此事万万不可让如倩知晓,否则她定要闹子,届时就变得更为棘手难以处理了!况且此事都是我们在一手安排,如倩并不知情,事情会如此,也不能全都怪她。”何孟生拦阻住何京堂。 “孟生,那依你之意,现下该如何是好?”素来只要与这个宝贝女儿沾得上边的事,总会令何京堂一个头两个大。 “我想咱们先将此事禀告太君知道,再与大哥、二哥他们一起合计看看是否还有其他法子可以补救。” “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何京堂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当晚,送走了宾客后,除了何如倩外,其余的何家成员全都聚集在书房中密商。 何家最有权威的何太君严肃的开口: “依你们看,此事可还有挽救的机会?” 众人一阵沉默,此事显然是胎死腹中,无救了! 但何然生,何如倩的大哥,独提出与众不同的见解。 “此事未必无救,或有转圜的机会,只要项晨没有提出退婚的要求,此事仍有可为。” “此话怎说?”何然生见解向来十分独到,江凌山庄若遇有难以处理之事,几乎全是由他来处理,何太君也十分信任他的才智,他说有救,此事显然尚有一丝希望。 “依咱们江凌山庄与项家堡的关系,项晨断然不会贸然提出退婚的要求,令咱们难堪。如此则计画照旧,让如倩依原计画随项晨前往项家堡给项太君祝寿,利用如倩与项晨这一路相处的时⽇,或可令他们彼此培养出感情,也许会有出人意表的发展也未可知。”何然生是那种不到⻩河心不死的人,他常能将危机化为转机。 “大哥之言极为可行,如倩向来运气极好,每到紧要关头,她总能福大命大化险为夷,把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况且她生乐于助人,开朗乐观、不拘小节,十分易于相处,或许项晨与她相处一段时⽇,会对她另眼相待。”何涧生乐观的附和。 何太君沉思片刻,道: “好吧!那就依你们之言去做吧!或许事情真有转机,倘若他们果真无缘,咱们也不能強求。” 为了令项晨掉进陷阱中,除去他的心防,何太君特意将他唤至跟前,非常明事理的道: “晨儿,你与如倩见面的经过,我已知晓,我知道你对如倩必然没有什么好印象,唉!其实如倩虽不似一般大家闺秀那般文静娴淑,但她率坦⽩、情纯真,绝非一般女子所能相较比拟的,这样吧!我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此次如倩随你去给我师妹祝寿,倘若你们俩果真仍是相处不来,那么咱们两家这桩婚事便取消,你意下如何?” 项晨不噤面露喜⾊,想不到事情有如此发展,实出乎他意料之外,这下子他也不用费神去想其他的法子了!忙不迭躬⾝道: “太君既然如此说,晚辈也不敢有其他意见,就依太君之意,晚辈无异议。” 何太君见他面露喜⾊,自也知他心意,他显然是十分不喜如倩的。暗自叹了一口气,心想在这么短的时⽇,要他改变心意而喜如倩,只怕不是一件易事。 也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们已经尽力了,接下来的全看老天爷如何安排了! “晨儿,既然你同意,那么两⽇后你就带如倩启程吧!我会修书一封,将此事原委告知我师妹的,将来不论你与如倩是否合得来,我们都不会勉強你们,我们会尊重你们两人的意思。” 听至此,项晨心中的不悦已一扫而空,心情也逐渐好转。真是天助我也!上天毕竟还是有眼的,让他未来的⽇子还是充満希望,感谢上苍啊! “太君请放心,这一路上我会好好照顾如倩妹妹的。” 光已驱走他心中的霾,他的人生又将是灿烂多彩的,太美妙了! 他的喜形于⾊,何太君俱看在眼中,难道他真是如此讨厌如倩吗? 她对他们两人的未来实是不敢抱太大希望,尤其是见了他此刻的神情,她几乎已经可以笃定,他们两人只怕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不只是他,其实连如倩那方面,她也颇为忧心,他不喜如倩,如倩对他也没好感。 方才,她告诉如倩,要她与他一起到项家堡给她师妹项太君拜寿,如倩就已嘟起小嘴,颇为嫌恶道: “什么?要我与那耝鄙的人同行,我才不要。” 她好说歹说,如倩才同意代江凌山庄到项家堡拜寿,但她居然说: “好吧!我去拜寿是可以,但是他走他的,我走我的,我不想与他同行。” 她好话说尽,不知费了多少⾆,威加利也一起用上,才说服如倩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允与他同行。 但是她将实情隐瞒住,没告诉如倩,她太了解如倩了,这要是让她知道了实情,如倩决计不会答应的,非但如此,说不定会闹出更大的事端。 唉!谁教她是江凌山庄的宝贝呢!全庄上下,人人疼她、纵容她,舍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虽然也很舍不得她出嫁,但是她已经十八岁了!若再不替她觅个归宿,她就要变成老姑婆了!瞒住她,不告诉她事实真相也全是为了她好,相信她⽇后定也会明⽩他们的一番苦心,不会怪他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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